廖天長不想太多,舞起那把長刀便快速走向信田一郎。對于此戰(zhàn),他有著十足的信心,畢竟廖天長從小也在武術(shù)館里待過,有著扎實的武術(shù)功底,其師父更是稱他為五十年難得一見的武術(shù)奇才。
如果不是他那一脈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他更愿意呆在武館里,成為一代武林高手。
而反觀信田一郎,不過是商會的會長,即便會武功?但是又能高到哪里。
“倭人,看刀。”廖天長大聲吼道。
手中的刀,更是凌厲的揮了出去。刀式極快,眼看就要劈到信田的脖子。而信田好像被嚇倒一般,竟然一動不動。
看到這個架勢,圍觀的賓客松了一口氣,看的出來,這個廖天長的確有武術(shù)功底。相反他們反而擔(dān)憂其信田來,如果信田真的受了傷,依照東瀛人睚眥必報的性格,真不敢想象他們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反而他們更希望,廖天長贏了即可,點到為止,不要鬧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不過寥永正和李劍凜看到這等架勢,卻嘆了一口氣。雖說廖天長的刀式極快,但是卻露出的破綻太多。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對于他們這些真正的修武之人來說,雖然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但是誰勝誰負,已經(jīng)看了出來。
眼前刀就要砍到信田的脖頸,信田微微一笑,身體小范圍的扭動,躲過了廖天長的第一式。廖天長心中大駭,想不到信田竟然有著如此可怕的反應(yīng)速度。不過此時已經(jīng)不容他做其他的想法,他腰身一扭,刀身一橫,變砍為掃。刀身再次掃向信田。
信田猛地一跳,躲過了廖天長的刀風(fēng)。他站在里廖天長兩米遠的位置,臉上露出譏諷的微笑,搖著頭說道:“我還以為,你們?nèi)A夏人有多么大的能耐,原來真的是中看不中用。”
“天長,不要聽到挑撥。”寥永正急急的說道。
但此時已經(jīng)遲了。廖天長身為廖家最為優(yōu)秀的男兒,心氣是何等的高傲,哪能容得信田如此挑撥。當(dāng)下一蹦三次高,身體猛地竄了出去,手上再也不講什么刀法,直接劈向了信田。
信田手中的刀猛地迎了過來。蕩的一聲,雙刀交鋒,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信田的刀順著廖天長的刀一路向上,眼看就要劈到廖天長那只握刀的手。
廖天長見此局面,大駭,想要向后退去。不料那刀上像是有力量似的,黏著他不能動彈。眼看信田的刀就要劈到廖天長的手上,廖天長絕望的閉上眼睛,這一次,他為華夏丟人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時,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信田迅速上揚的刀猛地一滯,而趁著這個機會,廖天長猛地抽刀,身體極速的退后三步,才躲過了信田的殺招。
眼神看向眾人,他想知道剛才是誰仗義出手,幫他躲過了這一劫。
“是誰?難道你們?nèi)A夏人就這么猥瑣嗎?明著不敢出手,就會躲在暗地里偷襲嗎?”信田憤怒的罵道。他想要找出剛才誰在偷襲,卻找不出。這讓他暗暗心驚。畢竟以他的實力,如果找不出偷襲的人是誰?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是你爺爺我。”魏風(fēng)笑容滿面的走了出來。他走到廖天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謝你仗義為我老婆出手。不過廖雨琴是我的老婆,他的面子只能我來守護,所以我不能讓你贏他。”
聽到魏風(fēng)這么一說,廖天長立馬咧開嘴笑了。畢竟剛才那一招,明明只自己占了下風(fēng)。而魏風(fēng)這句話為他留住了面子,讓他很是感激,由衷的說道:“姐夫,那照你這么說,是我的不對了,好吧,我退下。”
與此同時,廖天長機警的在魏風(fēng)耳邊小聲的提醒道:“姐夫,你悠著點,這個鬼子的速度有點快。”
“安啦,你交給我好了。”魏風(fēng)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信田有些憤怒的魏風(fēng),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就是剛才那個偷襲的人。”
“當(dāng)然,對于你這樣的垃圾,如果讓我小舅子贏了你,我的面子還往哪里放。廖雨琴是我老婆,她的面子只能我來守護。”
“八嘎,你在胡說,剛才明明是我要贏了。”
“是嗎?”魏風(fēng)故意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怎么覺得你快要輸了。看來你們東瀛人都是一個死德性。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見棺材不落淚。”
聽到魏風(fēng)剛才的話,魏風(fēng)的小舅子廖天長得意的仰起頭,紅光滿面,那樣子明顯再說,不是我不想贏,是姐夫不讓。當(dāng)然個中原因,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
“我要和剛才那個人重新比試一下,我讓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贏家。”信田憤怒的說道。
魏風(fēng)掏了掏耳朵,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你們倭人不僅僅是似倔,還他媽的耳朵不好使,我剛才說什么,你沒有聽見嗎?今天在場的各位,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贏你。”
“那好,我今天就先贏了你,然后再贏你什么小舅子,讓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高手。既然比試,拿出你的武器來吧。”信田惡毒的眼睛盯著魏風(fēng)。
“武器?對付你這樣的垃圾需要武器嗎?一雙手足以。”魏風(fēng)譏諷的說道。
“你是在諷刺我嗎?”信田壓著嗓子問道。
“不,我在表揚你,畢竟對于大多數(shù)倭人來說,我一根手指頭就夠了。”魏風(fēng)不屑的說道。
“八嘎。”信田徹底怒了,不過他臉上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他冷冷的看著魏風(fēng):“我不上你的當(dāng),你在激起我的憤怒。不過我會讓你見識到什么叫真正的東瀛武士。為了比賽公正,我也放棄用刀。現(xiàn)在比賽開始。”
“你準備好了嗎?”魏風(fēng)戲謔的看著信田。
“好了,現(xiàn)在開始吧。”信田揚起雙拳,準備和魏風(fēng)對打。那只對面的魏風(fēng)身影一閃,一個巴掌快速的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巴掌落在他的臉上。他捂著臉,火辣辣的痛。眼睛有些震驚的看著魏風(fēng)。速度,好快的速度。
“我覺得你沒準備好吧。”魏風(fēng)問道。
這句話,突然讓信田生出無限的好感來。畢竟比賽剛剛開始,就直接挨了一巴掌。而臉面,對于東亞人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他咧開嘴笑了,臉上露出和善的微笑。
“我剛才的確沒有準備好,不過接下來你要小心了,我的功夫還是很厲害的。”信田故作輕松的說道,主要目的是化解心中的恐懼。
信田決定先下手為強,勿論輸贏如何,他的臉上絕對不能再挨一巴掌了。這事關(guān)面子。
不過當(dāng)他的拳頭眼看就要打中魏風(fēng)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魏風(fēng)的身影又是一晃。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只大手再次出現(xiàn)了。
啪的一聲。巴掌再次落在他的臉上。如果說跟上一次有什么區(qū)別的話,那就是上次是右臉,這次是左臉。
“還沒準備好。”魏風(fēng)戲謔的說道。
這個時候,信田終于明白,剛才魏風(fēng)的話是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要**裸在在眾人面前羞辱他。
“八嘎。”此時的信田再也顧不上太多,直接抄起了剛才放在地上的倭刀。他已經(jīng)明白,單憑赤手空拳,根本不是魏風(fēng)的對手。只有有了刀,他的武功才算是找回了靈魂。
“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刀法。信田一刀流。”信田大聲吼道。對于這一刀,他有著十足的信心,畢竟這可是他專練三十多年的刀法。而這一刀,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不過就在他的到揮出的時候,魏風(fēng)鬼魅般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旁。手掌再次揚起。
啪的一聲,這一次魏風(fēng)用足了勁,直接打的信田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信田一刀流。”
“贏我小舅子。”
“華夏沒男人?”
“帶走我老婆。”
“你還手啊?”
“你的刀呢?”
魏風(fēng)每說一句話,就是一個巴掌。剛開始信田才能稍微做點反擊,不過越往后,他的反擊力度就越小,到最后竟然成了,站在那里,不停的被魏風(fēng)打。
“八嘎,你打夠了沒有。”信田狹小的眼縫里,露出一絲瘋狂。有一種武器,他本來覺得永遠不會用,但是今天,他不得不動用。魏風(fēng),太無恥了,
“沒有,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次打臉一次爽,一直打臉一直爽。”
“你去死。”信田大聲叫著,他猛地扣動手臂上的按鈕,哪里藏著一具暗器,里面裝著三十六根毫針,每一根上都淬有劇毒。
說是遲,那時快。魏風(fēng)眼睛一縮,大腳猛地揚起,對著信田的褲襠處直接踢了出去。那速度飛快,以至于信田的暗器全部飛向天空,叮叮叮的全部射入天花板上。
不過由于信田的暗器極為微小,所以大部分賓客大多沒有看到。
而魏風(fēng)那一腳,直接讓信田如同炮彈一般飛了出來。等他落地的時候,手捂著襠部,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停的嚎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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