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fēng)嚇了一跳,他趕緊坐了起來,原來躺在他枕頭邊上的人,是廖雨琴,她居然還穿著和服。
而且,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兩條大腿露在外面,難不成…………
“救命啊。”
“又有人喊救命,可能是出事了。”一大群警察出現(xiàn)。
“都不要動,給我舉起手來。”
“警察。”魏風(fēng)回頭看向了廖雨琴,“你干嘛報警啊,我沒有對你做什么啊?”
“我不知道啊,難道你對我做了什么。”廖雨琴也有點(diǎn)蒙。
警察看著他們兩個人,一個胖胖的警察走了出來,“剛才是誰在喊救命,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個,我們倆睡在一起了,所以我喊救命。”廖雨琴忽然就轉(zhuǎn)了話鋒,“但我們是夫妻啊,有結(jié)婚證的,睡在一起正常的,不管你們管啊。”
“對對對,我們是游客,剛才我老婆可能說夢話呢。”魏風(fēng)趕緊說道。
“睡夢話喊救命,哪有這樣的事,旁邊的兩名藝伎是不是你們殺得。”
“兩名藝伎,還被殺。”廖雨琴跟魏風(fēng)同時驚訝。
在旁邊的房間里,水梨美子在,還有兩名藝伎的尸體,正是昨天陪他們喝酒的兩名藝伎,這個時候村上樹也進(jìn)來了,“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里,這里出什么事了。”
“這幾位都是我的客人,他們絕對不是壞人,因此這件事肯定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美子解釋道。
“這不是昨天陪我們喝酒的兩名藝伎嗎?她們怎么了,是死了嗎。”魏風(fēng)說道,她們的上并沒有傷痕啊。
然后那個胖胖的的警察看著他們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里的事跟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因此還不能放你們走,但是,也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就暫時留在這里,以后的事,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你們可以回去繼續(xù)休息了。”
“可她們是如何死的呢?”魏風(fēng)也覺得很奇怪。
“應(yīng)該是殺。”那個警察說道,“因此,這位女士肯定是沒有關(guān)系了,至于,我就說不準(zhǔn)了,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昨晚只有你一個男士在這里留宿了。”
“我怎么穿著她的衣服,那我上的和服。”廖雨一臉驚訝。
魏風(fēng)覺得這下壞了,廖雨琴這是把火引到了自己的上啊,只見那個警察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她的上,他走到了美子跟前,不知道說了什么。
“廖公子,剛才那位警官說了,你的衣服,還有她的衣服,都要拿回去化驗,所以你…………”美子不好意思的。
廖雨琴心想倒霉,今年就沒有順當(dāng)?shù)臅r候,看來要找個大師算一下命了,“我的衣服都在車上,我需要去換一件。”
魏風(fēng)跟廖雨琴換完衣服回來,他們正在收拾尸體,就在尸體經(jīng)
過他們旁的時候,一陣風(fēng)吹起了白布,魏風(fēng)看到了尸體。
只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有一根兩寸的紅線,刺向眉心,面帶詭異笑容,樣子很是奇怪。
那個胖警官說,“都是在殺的過程中,突發(fā)心臟病而死,但她們的小腹都凹凸起來,那個也是這種況,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魏風(fēng)苦笑,“你這樣說,好像就認(rèn)定了我是兇手,不然直接把我抓回去吧。”
“也不是認(rèn)定,是這個背影很像你。”警察說著,就拿出了一張畫像,“這是目擊證人提供的背影,跟你很像啊。”
“背景。”廖雨琴覺得很搞笑。
“你們這里都是靠背影抓人的嗎,真是可笑,背影相似的人那么多,你們都抓啊。”
“雖然我們現(xiàn)在不確定是不是你的先生做的,但你也需要好好想一下,他昨晚是否離開過你。”
他不提這個,廖雨琴還不害怕,一提到這個,她立馬就把魏風(fēng)拉到了一邊,“昨晚,我們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應(yīng)該沒有,但好像又有,我記得我昨天晚上的確做夢了,但你的衣服不還是完整的嗎,做夢也不可能是真的啊,但喝醉了酒的事,就不敢保證了。”魏風(fēng)說完之后,他自己都覺得害怕,這要把人家廖總的清白毀了,這可承擔(dān)不起啊,人家一直都聲稱自己是處女的。
“你說的這么不確定,我怎么辦啊。”廖雨琴有點(diǎn)要哭了。
“沒事,你不要著急,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是處女的嗎,你檢查一下,不就完了。”魏風(fēng)看著廖雨琴說道。
“可是,萬一要真的出事了,那可怎么辦,我就不該喝那么多酒的,如果真的出事了,你告訴我,怎么辦,怎么辦。”廖雨琴很著急。
“那我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假戲真做,我跟你說,想都別想。”廖雨琴說完就氣沖沖的回房間了,大概是去檢查了吧。
魏風(fēng)一抬頭,就剛好看到水梨美子站在臺階上,他就走了過去,“美子小姐,方便聊幾句嗎?”
水梨美子非常的不好意思,“沒想到我這里居然會出這種事,還連累了你們,真是抱歉。”
“沒事,我們再慘,也沒有死去的人慘啊,所以,沒什么的,我就想問一下,她昨晚有沒有接待別的客人。”
“有是有,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單男人,不過他很快就走了,待了幾分鐘,而且,他走的時候,她們兩個人也是活蹦亂跳的,應(yīng)該不會是他,這些我跟警察已經(jīng)說過了。”
“那還有別的男士留宿嗎?”
美子臉紅了一下,“就你一個人。”
魏風(fēng)嘆了一口氣,“那你知道,廖公子為什么會跟她換衣服嗎?”
“這個我倒是
知道,當(dāng)時你們都喝醉了,廖公子吵著要穿和服,然后她們兩個人就互相換了衣服。”美子說道。
“那后來,我是怎么跟廖公子睡到一起的,還有,村上大叔去哪里了。”
“對了,還有村上大叔。”美子說道,“如果算上村上大叔的話,那就是你們兩個人了,我都把他忘了,他是在車上睡的,害怕你們的車丟了,就去看車了。”
“不是村上。”魏風(fēng)特別的肯定,“那我跟廖公子是怎么睡到一起的,而且還有枕頭。”
美子笑了笑,“你們本來就是夫妻,當(dāng)然是要睡在一起的了,是我把你們放在一起的,你們在這里花了這么多錢,我們肯定是要讓你們感到賓至如歸的。”
魏風(fēng)苦笑了一下,“真是多謝你的好意了。”
這個時候,廖雨琴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神很奇怪,手里還在算著什么,“廖公子,你在想什么啊?”
廖雨琴抬起頭看了一眼,臉就紅了,“沒有什么,就是在想,肯定暫時走不了了,還要打擾你幾天,不過,你們這里還有別的房子嗎?”
“現(xiàn)在這間房不好嗎?”美子看著廖雨琴說道。
廖雨琴看了魏風(fēng)一眼,“也不是不好,主要是太小了,你也知道,我是王孫公子啊,必須要住很大的房間啊,這樣才符合我的份,錢是不會少給你的。”
“我還是住在現(xiàn)在的地方。”魏風(fēng)淡淡的說道。
“真是奇怪呢。”美子覺得特別的郁悶。
魏風(fēng)在廖雨琴的大房間里走來走去,還自言自語,“真是奇怪,為什么會是那樣的死法,如果要是老頭在這里就好了,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是滋補(bǔ)陽呢,真是奇怪。”
“你在小聲嘀咕什么呢,我跟你說,你就不要想美事了,本小姐好著呢。”廖雨琴特別的高興。
“你確定。”魏風(fēng)看著廖雨琴說道。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廖雨琴特別的開心,“這下失算了吧。”
“我看,那可不一定,那種事,誰說的準(zhǔn)啊,你又沒有經(jīng)驗,要是我可以…………”魏風(fēng)淡淡的說道。
廖雨琴氣的直跺腳,“魏風(fēng),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啊。”
“你不是都檢查過了嗎?”
“我聽人家說,事后都會發(fā)脹,還會疼,但我沒有什么感覺啊,但你這么一說,我又有點(diǎn)擔(dān)心了。”
“不是吧,你真的是處女啊,太不可思議了吧。”魏風(fēng)一臉的驚訝。
“不行啊。”
魏風(fēng)一臉遺憾的表,“那你也太可憐了吧,年紀(jì)都這么大了,居然還是,哎,我就說你溫柔一點(diǎn)吧,也不會落到下場。”
“算了,不跟你說了,反正如果真的那個了,我肯定不會繞過你的,我
明天就去醫(y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廖雨琴說著就把魏風(fēng)推了出去。
魏風(fēng)一出門,就看到了水梨美子,甜甜的喊道,“魏先生,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希望你來我房間一下,我有些事,需要請教一下您。”
魏風(fēng)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好的,馬上就過去,真是非常的榮幸。”他相信,廖雨琴肯定聽到了。
“jiàn)人。”廖雨琴在房間里低低的說道。
魏風(fēng)也不知道美子找他有什么事,但他覺得,應(yīng)該跟才發(fā)生的事有關(guān)。
剛開始的時候,美子都沒有怎么注意魏風(fēng),因為她見的帥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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