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子冷冷道:“要不要你以為為什么爺爺要把集團給我而不是你?因為我比你更像他,至于你,你的行為沒有一個讓他看上的。”
“這個老東西,真是死了都還在算計。你可知道他偏執到為了一個女人,做盡壞事兒。他是惡魔,你可別像他。”
“已經晚了,我也可以為了一個男人,做盡一切壞事兒。”
美子父親絕望地喊道:“勞動自毀了我還要毀了你。他算什么狗父親,什么狗爺爺。”
“可在我需要的時候,是他讓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人關心我,也不會說關于母親的一切假消息,我希望父親在我完婚后老師告訴我關于母親的信息,也希望父親把井上財團的股份交出來,最好不要讓井上財團知道。”
美子父親痛苦地將手覆蓋在臉上,上下搓了搓,像是在洗臉,道:“我不明白你怎么讓董事會同意的,井上財團可沒有表面那么簡單,現在動他們,如果他們反擊,我們也會元氣大傷。”
“董事會那些人不是同意,而是不敢不同意。”
“我懂了,不過各自退一步,這股份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拿錢交換。”
美子點頭:“當然會給錢。這次我要動井上財團,一來是為了魏風君,二來卻是因為我覬覦井上財團很久了。他們的財力,我想父親應該明白。”
“借口罷了!”
“該說的我已經說清楚了。怎么做你應該明白了吧。如果你不同意,慘的不僅是你還有你的私生子。”
美子父親已經心如死灰,低聲道:“明白了,你再這么執念,這集團遲早要完。我就在這里下了。”
“父親大人再見,我會好好地照顧您和您的孩子。”美子叫停了車,朝著美子父親鞠躬道。
美子父親下車后之感覺天旋地轉。他的美子被險的父親就這么扼殺了,而自己絲毫沒有察覺。
“該死!”美子父親罵道。
回到酒店的魏風將美子已經成功成為會長和她將要幫忙對付井上財團的消息告訴等待的眾人。
“誒,現在廖家的股票似乎有人在背后大量收購,今天價格已經跌了五次了,現在的價格還沒有開盤價的四分之三。”陸依依指著屏幕上的大盤說道。
“廖總人呢?”見廖雨琴不在,魏風詢問道。”
陸依依嘆氣道:“對廖家的股票大量購入的不僅僅是一個勢力,而是世界各國不同的勢力,大概有四五個左右,廖總現在心不太愉快。或許你去安慰安慰就好了。”
“雨琴,小琴琴——”魏風走到廖雨琴房間外,敲門韓道。
只是回應魏風的只有過路打掃的阿姨。
于是,魏風又加大音量喊了兩聲,還是沒人應答。魏風有些慌了,開始砸門。
可是砸門依舊沒有效果,一腳踹開了門。
客廳臥室找遍了都沒有,魏風只能一腳浴室的門踹開。
廖雨琴確實在浴室里,只是現在她正躺在浴缸,上不著一物。
魏風別過頭拍了拍她肩膀,似乎沒有反應。
難不成她想不開了?
正當魏風準備用更激烈的方式喊醒廖雨琴,卻聽見背后一陣尖叫,緊接著背后傳來一道大力,驚得魏風慌忙逃走。
“廖總發生什么事了?”陸依依等人聽到叫聲,一個個以為廖雨琴遇害了,都跑了出來。
“咳咳,她沒事兒!”魏風假裝咳嗽掩飾自己的臉紅。
魏風還在害羞,卻感覺又是一記木棍砸到背上,扭頭一看,正是拿著廚房木棍的廖雨琴,她不斷地吼道:“色鬼!居然敢偷看本姑娘沐浴!”
邊罵邊揮動木棍,或許是廖雨琴憤怒到極點,手上也沒有輕重,一棍子竟然打在了魏風的頭上。
魏風只感覺天昏地暗,眼前一黑。這個堅強的男人竟然暈倒了。
“喂,廖什么的那個家伙,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氣。你可真是不知好歹,風哥為了你們家又是離婚又是結婚的。況且你現在跟他還是夫妻,說句難聽的,你哪里他沒有見過,況且他就是看你是不是出事兒了,不小心看到妻子洗澡怎么了?美子比你有錢也沒見像你這樣。你這是家暴!”
自從那天從別墅后出來就睡著的美姬子,知道了魏風跟廖美琴發生的事,此時也跟著眾人出來。
看了一眼魏風,還好沒有流血,應該只是暈了,穿著鞋子噠噠地走到魏風面前,蹲了下來,將魏風的頭放在手臂上:“風哥,你現在還能聽到我說話嗎?算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你找這樣的老婆可真是受罪,離婚是個正確的決定。你不要嚇我,你不會有事兒的......”
“啊?你們的意思是他擔心我有事兒,所以才——”
廖雨琴今天聽到這些消息和想到傷心的事,竟然哭著哭著犯困了。可她偏偏是一睡就容易睡死的人,這次看來還鬧了個誤會。只是要讓她當著眾人的面道歉,還要跟一直諷刺她的美姬子解釋,這簡直就等于當眾打她的臉。
廖雨琴站在一邊,看著眾人:“他怎么樣,要關心也是我這個做妻子的關心,你又是哪里來的,不關你的事吧。況且魏風那么能打,這一棍子怎么可能就讓他有事。”
場中氣氛陡然尷尬,正在這時強子從外面邊跑邊喊:“風哥,風哥你醒醒,我妹妹的下落有消息了,風哥!”
“你叫也沒用,都是這個惡女人將魏風君打成這樣的。”美姬子狠很地瞪了一眼廖雨琴。
“廖雨琴,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當強子看到廖雨琴手中
的木棍,也有些生氣了。
只是,魏風這時候突然醒了,摸了摸后腦勺:“沒事兒,也怪我剛才莽撞。強子你剛才說你妹妹有下落了?”
“嗯,松阪夏樹說他知道我妹妹的下落。但是要我拿出誠意換我妹妹的報,這個誠意就是讓我勸你去參加拳賽讓一個難對付的選手下場?”強子激動地點頭,一臉希冀地看著魏風。
“多難對付?”
“跆拳道黑帶九段。”
魏風搖頭道:“開什么玩笑,我可打不過九段的黑帶。要達到這個級別的人起碼都四五十歲了。”
“這話不對哦,魏風君”美姬子說道:“我記得有一個叫高橋雄的黑帶九段高手。他曾經離奪冠就差那么一點,跟他打過的人都有些忌諱他。不僅速度和力量強,手段也很強,被稱為“行走的酒吞”。”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他好像厲害的。可是在我眼里風哥更厲害!”
“強子啊強子,你這真是他太夸獎我了。如果是在空地不限制形勢打的話,我應該可以打過他。可是拳擊場,不僅束縛了我的力量還束縛了我的打法。所以,拳擊場上的我并不是他的對手。”魏風皺著眉頭說道
強子聽完眼圈紅了,他是一個大男人,平時眼淚不輕彈,但是一關系到自己的妹妹,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緒,哽咽道:“風哥——”
“你快看看你腦袋有沒有什么后遺癥,趕緊檢查下,到時候告訴我。既然你沒事兒了,那我就不呆在這里礙著你們的眼了。”廖雨琴吼道,然后迅速消失在眾人面前。
“這個惡女人真是不知好歹。風哥對她這么好,她居然這樣的態度。”美姬子氣得剁腳。
“陸依依,等下你幫我給廖雨琴傳話,就說美子明天打算動井上財團。還有廖家股票下跌讓她等我跟強子打完比賽后再商量。強子,這次我要是葬他國,我看你到時候怎么哭!”
“被人我信,風哥會葬他國,我不信!”
“不信你個大頭鬼,你現在就等于讓一個國宴大師做家常菜一樣。”
強子聽完也急了:“可這是知道我妹妹消息的唯一方式。我......算了,如果風哥你真的出了意外,那我會自責死的。算了,這事本來就是我妹妹的事,也是我攬下的事,還是我上場解決好了。”
“行了。”魏風揚起那本武林秘籍:“今天弄到本書,我等下看看有沒有用,說不定能對付高橋雄。你去是鐵定送死,還是我來吧!”
魏風一路上都盯著那本藍皮書,看著封面上寫著‘天崩地裂掌’幾個字,魏風飛快地代開書頁。
這武林秘籍倒不像是一個招式,更像是武學大雜燴的融合,里面不僅有有關奇經八脈的記
載,也有有關內力該怎么使出來,內功該怎么修煉的辦法,還有一堆看得懂卻很難理解的奇怪事的記載。
看了這本書,魏風這才明白楊樂天為何那改天會說自己的內功不會運用了,他以前以為內力在體內轉了一圈就是運用了,現在才明白還有匯聚和發出。
還好這本書雖然解釋比較多,但圖案倒是簡單,總共九張圖,分別代表著修煉層數的內功修煉方式。或者龍吟,或是虎嘯,或是狼啼.....有些像是五禽戲的增加版。
修煉內功暫時用不上,魏風繼續看后面的,后面的也有九種招式,這個招式也是對應相應的層數,暫時也用不上。
看了半天,這些都是一時半會兒很難修煉成功的,就只有內力如何發出還能派的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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