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海笑了,指著萬國慶說,“你也真能想,放心,不需要你們造衛(wèi)星,一旦我們搞成功,軍方就會主動給你們各種資料,比如頻率啊、通訊協(xié)議啊,等等。
你只要按照他們的要求,調(diào)整你們的產(chǎn)品就行了。
這個東西這么重要,我估計也許他們馬上就會插一腿呢。
至于具體怎么合作,他們肯定會主動來找你們。”
萬國慶想了一會兒說,“槽,智能戰(zhàn)場,這太重要了,我今晚就讓我那十幾個師弟,連夜加班,抓緊把初稿搞出來,然后再找吳校長讓他從校人武部派來個軍事內(nèi)行來,再不行的話,我讓他再去找省軍區(qū)要幾個人。”
喬大海說,“從省軍區(qū)找人的事,明天上午我來辦。
我讓他們出三四個優(yōu)秀的參謀,從頭就參與進來搞策劃。”
喬青青說,“謝謝爸。”
喬大海擺手說,“不要謝我,成功了,我也有功勞,協(xié)調(diào)之功,哈哈。
這么好的事,我當然要積極去推動了。
我這不是以權(quán)謀私,是以權(quán)謀公。”
陳爸高興了一會,說,“吃菜、吃菜,萬國慶,你還是第一次到我家里來呢,知道你很忙,經(jīng)常加班,中天的天仙集團,至少有你一半的功勞,來我們叔侄喝一個。”
萬國慶惶恐道,“叔,您太高抬我了,我出身農(nóng)村,若沒有遇到師弟,我最多是一個高級程序員而已,怎么能象現(xiàn)在要錢有錢、要房子有房子、要名聲有名聲,還有公司配的專車。
我也沒有什么野心、雄心,只想做一個高級程序員,也就是能過點中上的日子而已。
全是遇到了師弟,他指導(dǎo)的好,若沒有他的指點,我怎么能懂那么多。
叔,我敬你。”
喬大福說,“也是,萬國慶看面相,就是憨厚之人,你與中天搭檔,是絕配,你又能干,能把中天的想法快速變成程序。”
萬國慶說,“是,二伯說得對,狀元小弟的思想絕對是超越時代的,他的想法有很多是天馬行空之類的,但是你細一琢磨,又能實現(xiàn)。
比如,這次搞的人工智能,他劃分了幾個檔次,我們首先主攻最低檔次的,這是靠程序完全可以快速實現(xiàn)的,關(guān)鍵是在于程序員的數(shù)量,而我們工大,最不缺的就是人力,每年畢業(yè)的計算機本科、研究生程序員,都是上千的,只要把項目策劃好,很快就能搞出成果。
這就是狀元小弟高明的地方,從不好高騖遠,總是腳踏實地,一步步地走。”
喬青青笑道,“好嘍,你就不要吹捧我小弟了,不是給你說要你帶女朋友一起來的嗎?
你為什么沒帶她來?”
“她回家了,下午你們通知我來吃飯時,她已經(jīng)走了。”
萬國慶說。
“回家了,這么巧,我告訴你萬國慶,你那個女朋友,我見過她,能說會道,是她追的你吧,否則,依你悶葫蘆的性格,你怎么可能敢追求她。
但是我警告你哦,依你的身價,只有比她更好的,也才能配得上你,所以,以后你千萬別讓我聽到你是妻管嚴之類的話語。”
喬青青說。
萬國慶吱唔著不多聲。
喬大海看不過去,道,“青青,行了,過了,你說的過了,給國慶留點面子。”
喬青青說,“爸,我真沒說的過分,以國慶女朋友那張嘴,今晚若是來了,說不定就說得狀元小弟高興萬分,然后就以萬國慶的名義送她一座別墅都是可能的。
我只是想告訴國慶,不要認為自己出身農(nóng)民,以后就在她家人面前矮三分。
她爸也就是淝水某個稅務(wù)分局的副局長。”
陳中天說,“我聽明白了,以后,若是你聽到師兄的女朋友,對我?guī)熜謶B(tài)度不好,你可以透過我岳父或者葉天明傳個話給她爸,讓他約束下自家女兒。
那就萬事大吉了。”
喬大福道,“沒問題,國慶就是中天的親兄弟,兄長受了媳婦兒娘家的氣,弟弟肯定得出頭。
再大的官,也得講個理字。
你受氣了,肯定我們叔輩的得出面,沒問題。
哈哈,喝酒、滿上、喝酒。”
喬大海說,“干脆,國慶,我收你做義子吧,這樣你就與青青姐弟相稱了,姐姐欺負弟弟,那是理所當然,就像青青經(jīng)常欺負中天一樣,我聽說中天可沒少請客,都是青青欺負他的。”
“是啊,我比青青姐小半歲,但是做義子的事,我得稟告家父母之后再說。”
萬國慶說。
“當然,是要告訴你父母,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你知道我們家就只有青青這一個女孩,哈哈,青青,你高興不,以后你又有一個弟弟可以欺負了。
好,我們一起干一杯。”
喬大海說。
“哈,我當然高興了,以后我又有一個弟弟可以欺負了,你看狀元小弟,我每次欺負他,他都不敢有怨言,還老老實實地拍我馬屁、哄我開心,哈哈,爸,你太英明了。
干杯!”
喬青青說。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20點多,才結(jié)束,陳中天心情大好,因此就多喝了幾杯,雖然不至于喝高,但是走起路、也是腳步略飄,陳媽見著,即趕他上樓睡覺。
上了二樓,沒進屋,陳中天就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這香味他曾經(jīng)在廖舒菡身上聞到,是廖舒菡用的香水。
他就覺得奇怪,廖舒菡身上的香水味,怎么在出現(xiàn)在這呢?
陳中天推門進了屋,在門旁邊打開電燈開關(guān),卻見床邊坐了一個人,不是廖舒菡是誰?
廖舒菡顯然已然聽到陳中天的腳步聲,但電燈亮了,仍然把她羞得不行。
縮著脖子,象駝鳥般,如果能躲進床里,她一定會藏進去。
陳中天慢慢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溫柔地問她,“你怎么來了?”
廖舒菡垂著頭羞答答地說,“馬漢師兄帶我進來的。”
我暈,又是馬漢做好事,陳中天問,“他怎么說的?”
“他說,你明天下午就要去燕京,這一去春節(jié)肯定是不回來,而過完春節(jié)你又開始忙碌,有可能要忙五、六個月后,才能回來。
所以,讓我今天抓緊時間與你見見面。
人家又想你,還擔心你,所以,我就聽他的話,跟他來了。”
廖舒菡說。
陳中天輕嘆一聲,雙手抱緊她,深情地說:“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今晚就在我這睡吧,我已經(jīng)知道那晚在胡府山莊我喝多了后,你與謝曉娜……。
謝謝你,能有你和謝曉娜兩位紅粉知己,我此生足夠滿足了。
我只想給你說三個字。”
廖舒菡抬起頭來,“哪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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