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來干什么?當救世主?地上的神盾局已經被九頭蛇滲透了,隊長把它平了。地下的神盾局又要浮出水面了?要是它也被滲透了,再造出十艘空天航母你想指望浩克來平了它么?”布魯斯不無揶揄的說。
本以為聽到這話科爾森會生氣。
但相反,菲爾科爾森開始變得平靜:“所以我把它解散了。你沒有發現,這里一個人都沒有么?現在就剩你跟我。神盾局已經注定成為歷史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可以正式談談了么?”
“好吧,”布魯斯撇了撇嘴,“那你先告訴我,到底為什么來找我?你到底是需要我還是浩克?”
科爾森沒有說話,嘆了口氣。
只見他輕輕地敲擊了兩下旁邊的電腦鍵盤。
四面的玻璃都被金屬板封住,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
還沒等班納說什么,對面的墻壁上就開始發光,并形成了圖像:
是一個狼人。
它有雪狼一樣美麗的頭顱,茂密柔軟如絲絨般的毛發。一雙銳利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一切。身上穿著老舊的風衣,戴著戰術手套,腳上穿著皮靴,儼然是個有教養的樣子。而與他格格不入的是,他的背后是用血噴繪而成的九頭蛇的標志,仔細看那幅九頭蛇的噴繪完全是由人們痛苦的表情和殘缺的手掌印構成,整個畫風顯得極為不協調。
“你要我看什么?七八十年代的美國老電影,狼人部隊?”布魯斯略帶嘲諷的說。
“他是阿基姆阿基莫維奇。前蘇聯人。生于1918年莫斯科東北部的謝爾蓋耶夫小鎮的一個貴族家庭。家庭生活比較殷實,從小就受到了很好地教育。他會彈風琴,會作詩,數學和生物的成績極好。但一切都在1945年,大家都在慶祝世界反***戰爭的時候,他成天游手好閑的舅舅因為被家里人告發曾經背叛祖國,為德國人當向導,使蘇聯軍隊蒙受重大損失而惱羞成怒精神失常。在被絞死之前回家告別的晚上制造了一場震驚全國的滅門慘案,家中從上至下十七口人都被殘忍殺害,場面的血腥令人不敢直視”
科爾森實在不愿意再說這些,但他看到班納的表情也開始變得莊重和嚴肅,就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說下去:
“因為阿基姆當時在英國留學,所以幸免遇難。但當他回到家看到滿屋橫七豎八腥臭腐爛的尸體時,年輕的阿基姆崩潰了。巨大的悲痛和憤怒充斥了他的內心,化為積聚在心底的怨念,然而這股怨念并沒有因為舅舅的死而消除。反而越積越深,并把它轉嫁到了對社會對世界上。他也因此變得冷酷,無情、孤僻。隨后阿基姆開始瘋狂的研究超級血清,只不過他是從生物學基因突變的角度來入手。這個方案起初并被不看好,紅骷髏施密特都對他的研究嗤之以鼻。所以阿基姆只能用自己做實驗,一次次的實驗失敗讓他近乎喪失了人性,而最后的一次實驗雖然成功了,使他的身體機能達到了超人的境界,但實驗的副作用使他徹底失去了人類的模樣,也徹底的成為了一只野獸。”
隨著墻壁上一幕幕閃過那個叫阿基姆的男子從一個陽光健康樂觀的滿臉笑容的年輕人變得蒼老猶豫冷漠的的中年男人最后變成了狼人科爾森不無痛心地說。
“他……”布魯斯也驚異于這段悲慘的人生經歷,感慨道,“他也是一個可憐的家伙,為什么那么多不幸的事情都降臨到他的身上,為什么這么不公平,他本來可以有很好的未來,有很和睦的家庭,為什么……”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從那件滅門慘案發生過后,他沒少運用自己的高智商做出慘絕人寰的兇殺案。他親手殺掉了和自己有關系的所有人:鄰居、朋友、同學甚至是大學相知相戀的未婚妻。他已經變得嗜血如命,兇惡之極。他背負的血債難以計數,他就是希望以此來報復社會,報復社會的冷酷無情,報復上天給自己不公平的待遇。”
“施密特也開始慢慢注意到這個惡魔的存在,他也希望利用他阿基姆來制造混亂作為自己實現征服世界重要的一步。但事實卻是,這個智商高達156的人在施密特被隊長干掉后反倒利用了九頭蛇提供的一切漸漸同化了九頭蛇。而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阿基姆已經控制了整個九頭蛇帝國,并將它逐步的實體化。恐怖組織isis是他實體化計劃的第一步,他在中東培養訓練了一整支精銳衛隊天狼衛隊,配備九頭蛇最先進的武器。而其下屬其他部隊已經完全可以同周邊國家的政府軍隊抗衡,他希望實現建立一個橫跨歐亞非的大帝國,最終征服整個世界。可以說他開創了一個全新的后九頭蛇時代。”
科爾森將自己在神盾局的地下組織暗中搜集的一切資料都娓娓道來,就像在敘述一個冗長的悲劇故事。
“所以前幾年曼達齡領導的十環幫,那個差點殺了史達克的邪教組織和阿基姆……”布魯斯恍然大悟似得說。
科爾森關上了屏幕,周圍的燈同時亮起:
“沒錯,幕后黑手伊萬諾奇基利安用的生物自愈配方的最初公式就是來自阿基姆。那個配方非常不穩定,阿基姆就是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夠自生自滅。他不會相信任何人,他的手下都是因為使命而活著,一旦使命結束,他們就會灰飛煙滅。而在這之前,一切的一切阿基姆都會滿足你,這就是他的風格。”
說話的功夫,科爾森已經帶著布魯斯走出了機庫:
“怎么樣,布魯斯,跟我們回復仇者聯盟吧,當初是我安排娜塔莎請你入伙的,這次我得親自請你回去了。”
“回去……那這里……你的神盾局地下組織怎么辦?”布魯斯問道。
“現在神盾局就剩這個機庫和這架飛機啦,”
科爾森不無悵然的說,
“現在沒有了。”
他拿出手機,簡單的點了幾下屏幕。
只聽一聲巨響,大地猛地一震,剛剛的那間機庫以及里面那架和空軍一號一樣大的豪華運輸機瞬間化作了數百米高的火焰以及沖天的滾滾濃煙。無數零件著著火飛了出來散落在周圍,被燒得焦黑。
“科爾森!你……就這么把它炸了?”布魯斯一臉的驚異。
“對呀,現在神盾局徹底成為歷史了。”科爾森若無其事地撇了撇嘴。
聞聲而來的消防車和機場的安保人員都驚叫著趕過來,不到十分鐘便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這里發生了什么?”一個先趕來的的消防員焦急問道,感覺炸得是他的機庫一樣。
“哦,不好意思,我忘關電水壺了。”科爾森平靜的說。
“啊?什么?您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里面,需要我們幫您搶救出來?”消防員驚異的問他,就像在問一個過路人。
“嗯,大概沒有了。你們不用麻煩了,等火滅了用推土機推平就行了。”科爾森說完就丟下一頭霧水的消防員,穿過擁擠的消防車和趕來查看的地勤人員向航站樓走去。
“我們現在去哪?”布魯斯趕忙跟上去說。
“可以跟我回復仇者聯盟了嗎?”科爾森一邊走一邊問。
“嗯,好吧,如果復仇者們需要浩克的話。”
“不,他們需要班納。”科爾森一字一頓地說。
“那我們現在……?”
“買機票,去紐約。
美國紐約市布魯克林區
“這就是《號角日報》的報社。”
瑪利亞把車停在了一幢高大的建筑前。
經歷了數十年的風吹日曬過后,這座建筑原本的涂層已經開始脫落,但雄偉的樣子依舊不減當年。同時它也見證了號角日報社的從29年金融危機時期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報刊亭一舉成為躋身美國報刊業前十強的的報刊巨頭。
而現在的《號角日報》,在紐約的銷售量僅次于《紐約晨報》和《時代周刊》。
羅杰斯帶著皮特和圣約翰乘電梯來到了號角日報社34層,找到了報社主編的辦公室,此時他正在辦公室內大發雷霆,對著來人破口大罵。
辦公室外的秘書撇了撇嘴對羅杰斯說:“沒辦法,他脾氣不好,蜘蛛俠在的時候天天發火。現在他不在了,他發火反倒更頻繁了,唉,他的太太很擔心他的身體,但有什么辦法呢?”
說罷,她嘆了口氣。
“好吧,那我們等一會兒再進去。”羅杰斯無奈地說。
這時有個身寬體胖的黑人男子拿著文件想要進去,圣約翰一見慌忙攔住他說:“你瘋了,他現在正在發火呢,你這時候進去不是往槍口上撞么?”
那人嘿嘿一笑:“你好,小伙子,幸會幸會,我是約瑟夫羅比羅伯森,《號角日報》的執行主編。喬納他就是脾氣不大好,人不壞的。最近因為報紙銷量的問題搞得心情比較煩躁,不要緊的,這事我見多了,你們這是要……”
“哦,你好,羅伯森先生,我是史蒂夫羅杰斯,希望可以見到主編,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他咨詢。”看到圣約翰有些不知所措,羅杰斯搶先一步說。
“羅杰斯上校?我記得貌似復仇者聯盟里的美國隊長也叫這個。嘿嘿,好像是哈。好吧,那你跟我進去吧。”羅伯森半開玩笑似得說。
皮特和圣約翰相視一笑跟著一起進入主編的辦公室。
只見辦公室里亂作一團。滿地是寫著密密麻麻新聞稿的文件以及各種各樣照片。一個戴著黑色眼鏡框的年輕人低著頭站在一邊,而在辦公桌上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拍桌子的人大概就是主編了。
“您好,j喬納詹姆森先生,我是史蒂夫羅杰斯,希望能夠詢問你幾個問題。”羅杰斯靠近詹姆森說。
但詹姆森就像沒聽見一樣依舊在訓斥那個低著頭的年輕人。其實無非就是新聞稿寫的太過粗糙,語法語病以及新聞題材老舊,沒有新內容什么的,按照一般做法直接辭退就可以了。性格古怪的詹姆斯總是要向老師一樣教會每個記者或是攝影師,而且絲毫不會顧及情面,這也就是為什么報社出了比《每日電訊》高兩倍的薪酬卻依舊無人問津的原因。
看到局面愈加失控,羅伯森一邊安撫著詹姆森,一邊和藹的拍拍那個年輕人的肩膀把他勸出門去,然后說:“你想把咱們報社的職員都嚇跑了嗎?喬納,你該控制一下你的壞脾氣了,年輕人嘛,犯錯是正常,你未免也太苛刻了。”
“哎呀,我知道,你是不知道他們,好吃懶做,辦事那么不認真,干嘛,我這又不是社會救濟處,來我這想混吃等死?門兒都沒有。”顯然詹姆森的氣還沒完全消。
“行行行喬納,咱不提剛剛的事了好吧,你看羅杰斯先生已經在這里站半天了,你是不是該……”羅伯森指了指站在一邊被無視的羅杰斯等人。
“羅杰斯?來干嘛的?找我要錢?沒有!投稿要去編輯室,這邊不收你的稿子,我可沒那個閑功夫看。”詹姆森大聲說道。
“我不是來投稿的,詹姆森先生,我是來找人的。”羅杰斯說。
“找誰?別說什么讓蜘蛛俠或者鋼鐵俠什么的參加你的婚禮啊葬禮啊或是什么孩子滿月禮……我們沒那本事。”詹姆森揶揄道。
“詹姆森先生,”羅杰斯提高了音調,“我是在說正事,請你認真一點,我們是來找你們這里的一個攝影師,彼得帕克。”
“帕克?”羅伯森驚訝地說。詹姆森也收起了嘲諷的笑,嚴肅起來。
“你們要找帕克?”詹姆森又確認一遍。
“嗯,怎么了,你們為什么這個表情?”圣約翰奇怪的問道。
“因為三天前也有人來詢問有關帕克的情況,你不說我都快要忘了這件事,唉……”詹姆森臉上表現出一種難言之隱的樣子。
“除了我們誰還會找他呢?而且是到這里。”圣約翰小聲說道。
羅杰斯示意他不要講話,但羅伯森好像聽到了圣約翰的聲音若有所思的說:“嗯,平時真的沒有人上這里來找他。瑪麗簡他的妻子曾經過來給他請了兩年的長假,之后就再沒有人來詢問過他了。其實自從上次大戰后,蜘蛛俠銷聲匿跡,他作為蜘蛛俠的獨家攝影師也變得一蹶不振。也很少來報社,交上來的照片也都以一些憂郁沉悶為主。不過我相信他,或許真的是遇到什么難事了,所以那邊給首席攝影師的位置就一直空著。”羅伯森指了指主編室用玻璃隔開的另一個辦公室,里面雖然被打掃的干干凈凈,但很顯然,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
“復職以后他也不怎么來上班了,這次我貌似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了。可惜啊,多好的攝影師,都怪那幫外星人,不但帶走了我們的片兒警,還帶走了一位好的攝影師。”詹姆森說。
“我想知道三天前來的那個人到底問了些什么,他長什么樣?”羅杰斯看出了兩人是在故意岔開話題,避開三天前的事。
詹姆森和羅伯森都顫抖了一下,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三阻四的希望對方來說。
“額……那個人警告過我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那天他和我們的談話。”羅伯森的臉上開始出現恐懼的神情,顯然原話是比較具有威脅性的。
羅杰斯從兩人的表現和言語中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三天前一定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而那個神秘人也絕對不會是什么善類。于是他把兩只手撐在辦公桌上,俯下身把頭伸過去說:“我是史蒂夫羅杰斯,美國隊長,我用我活在這世界上95年的生命擔保,放心,跟我說,我會保證你們絕對不會有事的。”
“史蒂夫羅杰斯,你真的是美國隊長?你真的是美國隊長?!我們可算找到主了,這我就放心了。”詹姆森激動地說。
“對對對,先生們,所以必須跟我實話實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為什么那么說?相信我,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羅杰斯認真的說。
“好的,好的,”詹姆森仍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事情是這樣的……”隨著詹姆森的講述,時間倒回到了三天前的那個中午,和往常一樣,詹姆森和羅伯森像往常一樣在辦公室討論《號角日報》第二天的頭版廣告的問題,辦公室外的職員大部分都去吃午飯了,所以外面靜悄悄的,只能聽到隔著玻璃內兩個人在辦公室內討論的聲音。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羅伯森若有所思的說,“我們正討論是不是將阿里巴巴的廣告放在我們的頭版。有個帽檐壓得很低的人接著推門進來了,連門也沒敲,而且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都嚇了一跳。”
“對,還沒等我們說話,他就問,彼得帕克在哪?我當時氣壞了,怎么會遇到這么沒有禮貌人,但因為那天和杰克馬簽下一筆比較大的廣告贊助心情不錯,所以我還是強壓著火問他找帕克有什么事。他看了看我,突然變得很客氣,說是他的朋友,希望得到他的住址。他態度的大轉變本身就很值得懷疑,而且既然是他的朋友還能找到這個不固定的兼職的地方怎么會不知道他的住址。但當時我覺得自己是太多慮了,所以也沒細想就把帕克的個人資料給了他。他接過去看了看,然后還掏出手機拍了張照,這就更讓我開始對這個人起疑心了,這樣子就像是……”
“神盾局。”羅伯森接著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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