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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仇者聯(lián)盟極地銀狼 第四十四章 與神同行(二)

作者/阿良紀(jì)元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得想個什么辦法……

    就在這時,一陣敲玻璃的聲音傳來。

    (接上)

    “是有人在敲咱們家玻璃吧?”媽媽放下手機問道。

    “好像是客廳的窗戶……那個,額,可能是擦玻璃的吧。”千萬別是索爾,千萬別是索爾,小良在心里默念道。

    “你做夢哪,咱這又不是寫字樓,還會有人給咱家擦窗戶。想什么呢。”說著向客廳走去。

    “唉,媽媽你可能是在做夢,一個來歷不明的外國人一大早出去,然后從窗戶里進來,這是什么邏輯啊。索爾啊,為你編謊我得死多少腦細胞啊。”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小良硬著頭皮也來到了客廳。

    果然不出所料,索爾正拿著那本典藏漫畫合集蹲在窗臺上向他招手呢。

    媽媽的表情他不用看也知道。

    我的天,這下真活不了了。

    這才是這位王子殿下來的第一天清晨,這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啊。

    “我特別喜歡坐在高處沉思。你知道嗎?我經(jīng)常飛到金宮的鐘樓頂上仰望天空,那種感覺真的很棒。在我們那邊平民的家里也都會有露臺的,隊長在那個布魯克林租的小房子還有呢,這邊都沒有?”索爾問道。

    “一般只有住在閣樓上才會有吧,不過也很少有人那么做,我們的露臺都是用來曬被子和曬太陽的。”小良無奈地說道。

    “那多無聊啊,這邊的家家戶戶都好像籠子一樣,雖然房間看著不小,但總覺的像阿斯嘉的監(jiān)獄。”

    “是啊,我們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生活,人人都只希望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希望去過多干涉別人家的生活,也不愿意被別人打擾。”

    “誒誒,你倆就別聊了,趕緊吃飯,然后上課去,你看看表到幾點了。還有,告訴那個老外哈,沒事別往樓上爬,這什么毛病啊。還好現(xiàn)在街上人不多,要不然這是什么事啊。”媽媽有些火大了。

    “你媽媽她為什么整天都在生氣,地球人的母親都是這樣嗎?”索爾出于禮貌趕緊坐到沙發(fā)上。

    “唉,也許吧。媽媽她性格比較急。你別介意哈,其實她也是為我好。呦,時間真的來不及了,我得快點吃,吃完了還得上課。第一天絕對不能遲到。”

    “吃飯!別說話了。”

    小良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默默吃飯。

    (未完待續(xù))

    索爾卻笑了:“真的跟阿斯嘉的監(jiān)獄一模一樣,地球人可真有意思,自己要把自己裝在牢籠里。”

    就在媽媽因為他的笑而更大發(fā)雷霆之時。他卻笑著微微欠身點頭,非常英倫風(fēng)的作感謝狀,然后俯下身像小良一樣把油條泡在豆?jié){中咬了一口。

    媽媽也被這紳士般的感謝弄得完全沒有脾氣了,不知所措地也俯下身吃飯。

    “這個好吃誒。我以為在紐約我已經(jīng)把整個地球的美食都吃遍了,沒想到,這個完全不一樣你知道嗎,神域也完全找不到類似的食物。”雷神還是忍不像洪鐘般說道。

    “噓,小點聲,說給我聽就可以啦。”

    “嗯哼,”媽媽突然清了清嗓子,嚇得小良趕緊把剩下的半塊油條都塞到嘴里,然后把豆?jié){一股腦地灌下去,媽媽見狀語氣柔和了許多,“你慢點吃,別噎著,你只要不說話慢慢吃還來得及。那個,他剛才說什么?”

    小良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說:“我吃飽了,先上學(xué)去了。啊,他呀,他沒吃過,說挺好吃的。”

    “哦,是嗎?行,去上學(xué)吧。路上注意安全哈。”說著故作隨意得把裝油條的袋子撐大一點然后往索爾面前推了推,索爾也一邊吃一邊向媽媽禮貌性地點頭。

    雖然是個微不足道的小細節(jié),但已經(jīng)充分說明媽媽已經(jīng)在接納他了,小良松了口氣,終于可以放心的上學(xué)去了。

    唉,希望別再出什么亂子啦。

    小良想著踩著學(xué)校的預(yù)備鈴鉆進了已經(jīng)開始又朗朗書聲的教室。

    “喂,怎么回事?上學(xué)第一天就遲到。”同桌嵐青用書擋著臉小聲地說。

    “啊……啊,那個家里來客人了,所以……”小良一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

    “喂喂,這大早上的來什么客人啊,開玩笑。”方卓從后面捅了捅小良的背。

    “就是,遲到就說遲到,哪來那么多事。趕緊背詩吧,語文老師放假前留的那幾篇長詩都背過了嗎?”童澤從前面轉(zhuǎn)過頭來說。

    “我的天,真的嗎?兩個月了老師還記得。”小良一驚急忙翻著筆記本上放假前老師讓他們抄寫的幾首長詩。

    “行啦,快背吧,別貧了。”嵐青說著把課本放平,開始進入學(xué)習(xí)狀態(tài)。

    小良撇了撇嘴,高亢地聲音也融入了早讀的大潮中。

    嵐青是小良的同桌。

    山嵐風(fēng)青,如此婉約的名字應(yīng)該是一個秀外慧中的江南美女吧。

    可惜了,并不是這樣。

    江南不假,溫州人,也很婉約。身材也是又高又瘦,只可惜是一個男生。他性格很溫婉,與世無爭,有同齡人沒有成熟氣,好像什么事情都看淡了一樣,所以在班里顯得并不那么突出。

    方卓是小良的后位,小良覺得她和嵐青其實可以換換名字,她是那種小家碧玉,安靜羞澀的女生。

    起碼剛認(rèn)識她時她是這樣。

    但后來接觸起來其實她也并沒有江南女子的憂傷,相反卻是一個特別陽光,特別愛笑的女生。說話比較少,經(jīng)常是笑著聽別人講。但對小良的話不但會主動說話,而且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這一點始終讓他不解。

    童澤就更好描述了。

    她是小良的前位。

    班里的大姐大,性格直率潑辣,做起什么事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雖然成績吊車尾,但在班里卻有著相當(dāng)高的威望,什么事情都說一不二。其實真的要是個男生的話,這前途絕對不可限量。

    她和小良玩得很好,因為她這個霸權(quán)主義強權(quán)政治的特點像極了日本****,所以小良就給她取了一個綽號“小澤君”。

    從初一到現(xiàn)在,這一叫就是兩年,剛開始她還會有些抵觸,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接受這個還帶著點俏皮的稱謂。

    “,咱們學(xué)校什么時候請的外教啊?小良你快看校門口。”嵐青突然拍著小良的肩頭說。

    “外教?!”小良一驚,忙向窗外望去,“我的天,索爾,你……”

    “誰?”嵐青聽到這個字眼比見到外教更激動。

    “啊……那個,我說校門鎖了,肯定不能隨便讓人進,更何況是個外國人。什么誰啊,你這耳朵……”小良裝作嫌棄狀撇了撇嘴。

    “是嗎?我聽錯了,我還以為你說的是雷神索爾。”嵐青半信半疑地又把目光移向窗外。

    “你漫畫看多了吧,還雷神,再把隊長和托尼叫來湊個局好不好呀。”小良諷刺道。

    “好呀,咱們五個人剛好可以打保皇。”嵐青順坡下驢。

    “他真的被攔住了。長得好帥哦。”童澤不知什么時候也看向了窗外。

    透過窗戶,看到校門口索爾正和四五個保安爭執(zhí),他手里……

    那不是那本精裝漫畫集嗎?

    他是來給我送書的嗎?

    小良想著。

    “那個外國人這么大力氣嗎?五個保安都攔不住他?怎么可能?他們這都是在演戲吧,都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了。”嵐青小聲驚道。

    真的是。五個保安拼命建起人墻都無濟于事,在他面前好像跟紙片一樣輕易地就被推散了向后退去。

    “哎哎哎,快看他往咱們這看了。”童澤在小良這亂拍可目光一寸都沒有離開外面那個英俊的外國男子。

    他好像看到我了,索爾的眼神這么好?

    小良這樣想著。

    果然,他穿過五個累的氣喘吁吁的保安來到教學(xué)樓下舉著書笑著向小良班級的窗口開始不停揮手。

    “哇天,我這么有魅力嗎?”童澤臉紅著按著自己的胸口在自己座位上坐好,低下頭害羞地不敢再向窗外張望。

    “別花癡啦,童澤。我怎么感覺他是來找你的,小良,你認(rèn)識他嗎?”嵐青又從窗外轉(zhuǎn)頭看向小良,臉上的疑惑更多了。

    “哎,你們看什么呢?”方卓從后面用手指捅了捅小良的后背。

    “沒什么。”小良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根本無暇回答她的問題。

    “快看!咱們英語老師下去了。”嵐青說。

    “出什么事了?”方卓也探頭向窗外看去。

    “大概保安跟他解釋不通吧,這個時候正是英語老師大展身手的好機會。”小良裝作旁人似的笑道。

    “喂,老師來了。”方卓從后面又捅了小良一下。

    可話音還未落,就聽見語文老師厲聲道:“李小良,歐陽嵐青!站起來!這么喜歡看外面,你們直接去外面站著看好不好?讓全校人看看咱班這兩個在窗邊看風(fēng)景的人。”

    “你不早告訴我。”小良回頭小聲埋怨道。

    “我也是剛看見呀。”方卓也很委屈。

    “行啦,要不是人家方卓提醒你們,我早就拿書揍你們倆小兔崽子啦。詩背過了沒?背過了你們就可以坐下啦。歐陽嵐青先開始,《蜀道難》。”

    嵐青的記憶力不差,雖然中間有一兩處停頓,但還是完完整整的背下來了。

    “好,不錯,坐。李小良,《夢游天姥吟留別》。”

    這首詩小良小學(xué)的時候就背過,現(xiàn)在再背也不難。可誰知背到中間由于時間的久遠而拼命回憶之時,猛地喚起了無數(shù)的記憶,那些根本不存在小良腦海中,甚至不存在這個世界的回憶,像是有人突然強塞進他大腦中一樣。

    這些回憶中有宇宙誕生時期的合成巨變,六顆無限寶石散落星際,被做成六樣不同的物品:宇宙靈球,洛基的權(quán)杖,阿戈摩托之眼,暗夜精靈手中的以太,還是嬰兒的海姆達爾的橘色的雙瞳,以及宇宙魔方。每顆寶石都帶著無數(shù)段血淚史,都伴隨著殺戮,搶奪,妻離子散。不同的星系,不同星球,不同的種族。但相同的是因為貪婪和**所帶來悲劇反反復(fù)復(fù)。

    而這些都在一瞬間全部出現(xiàn)在小良的腦海中。可小良僅僅一個初中生的大腦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如此巨大的信息量?劇烈的頭疼讓他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原本紅潤的面頰此刻卻像一張白紙一樣,沒有一點血色,撐著桌子的手也不住地顫抖。

    這一幕可把在場的老師和同學(xué)嚇壞了,語文老師趕緊說道:“歐陽嵐青,快讓他坐下,他這是低血糖嗎?快誰有糖給他遞一塊。”

    方卓正想從桌洞里拿準(zhǔn)備自己低血糖時吃的那兩塊水果糖,誰知剛鉆到手里,童澤就已經(jīng)回頭把一大把牛奶糖灑到了小良桌子上。

    “我天,童澤,你們家開超市的吧,平時找你要點吃的那么費勁。沒想到,這……你書包里還有地方放書嗎?”嵐青驚訝地說。

    “閉嘴,現(xiàn)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快喂他吃下去。”童澤生氣地說道。

    “好好好,”嵐青大窘,趕緊扒開一顆放到小良嘴邊,“他現(xiàn)在還有意識嗎?他……他不吃啊。”

    “哎呦,笨死。來!換位!”童澤說著站起身拼命想把嵐青拽起來。

    “我天,你不至于吧,好好好,我讓我讓。”嵐青悻悻地坐到前面去了。

    “書!”

    童澤把嵐青的書丟到前位后伸手要自己的書。

    “好了好了。我到時候讓你們班主任通知他家人,你們都不用擔(dān)心了,我們繼續(xù)上課,童澤,照顧好他吧。”老師也無奈地說道。童澤這公主脾氣周所周知,大家也都不想跟她正面碰撞,要不還不知道要出什么麻煩事。

    童澤沒有回話,而是像一個母親一樣輕撫著小良的脊背,然后貼在小良耳邊低語著什么,然后一點點的把糖送到小良嘴邊。

    “沒看出,童澤還這么會照顧人。行,我們今天講咱們上學(xué)期剩下的幾課。這幾課都是古文,比較晦澀難懂。但我們的學(xué)習(xí)計劃是兩周后正式開始一輪復(fù)習(xí),所以課程安排還是相當(dāng)滿的,希望大家及時做好筆記,課下也要加把勁兒哈。然后,我們這第二十課是……”

    看著前面童澤這么細心的喂小良吃糖,又在他私語著什么,坐在后面方卓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自己手中依舊握著的水果糖此刻已經(jīng)化成了粘粘的糖漿從中流出。

    天天傻乎乎的,總是沒有底線的對周圍人好的濫好人有什么好,我這是怎么了?方卓趕緊晃晃腦袋強迫自己把目光收回到課本上。

    一節(jié)課,小良根本不知道老師在講什么,只聽見童澤不停的在他耳邊講自己的故事,講和小良相識,還有自己對周圍人的看法之類。講了好多好多,小良就在這冗長卻又溫暖的故事聲中沉沉的睡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英語老師鐘州與嵐青的對話讓他慢慢清醒過來:

    “他怎么累成這樣,放假去哪玩了嗎?”鐘州老師問道。

    鐘州老師是小良班的英語老師。溫文爾雅,待人和善,印象中沒見過他幾次發(fā)火,完全是一個儒雅書生的做派。

    “沒有,他可能有點低血糖,休息休息就好了。”嵐青說。

    “哦,有糖沒有,給他喂進去了嗎?”

    “我給他喂過了,看他臉色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好很多了。”這是童澤的聲音。

    小良清醒了一下意識,緩緩直起腰,晃了晃腦袋。頓時感覺神清氣爽,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狀態(tài)好過。

    “呦,起來啦?”鐘州老師見狀,忙問道,“還難受嗎?”

    “沒事啦,睡一覺感覺好多了。”小良長舒了口氣伸了伸酥麻的胳膊說。

    “所以……你這是低血糖嗎?”童澤用懷疑的眼光盯著小良。

    “當(dāng)……當(dāng)然是啦,”小良有點心虛地說,“不行了,不行了,我頭又暈了。”

    “你少來,你知道上節(jié)課把我嚇成什么樣嗎?我真怕你醒不過來,結(jié)果你倒好,還打上鼾了。把老娘累成這樣,精神損失費!”童澤抓起小良桌子上的書裝作打人狀威脅道。

    “沒事就行了,那個這本書是剛剛你那個外國朋友叫我給你的,下課看點課外書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其實。”鐘州老師這句話讓童澤一下平靜下來了。

    “那個老外真的是你朋友?你怎么認(rèn)識的,咱們這小城市能見到外國人都是稀罕物,你居然還讓他專程幫你送課外書過來?”嵐青驚訝道。

    “是啊是啊是啊,那么帥的外國帥哥你怎么認(rèn)識的,介紹介紹唄。”前一秒還要打人的童澤忽然變臉,恭恭敬敬的把書遞過來,眼睛亮亮地說。

    “是嗎,小良哥,那個外國人真的是你的朋友啊。”方卓也從后位探出頭來說。

    “啊……算是吧,我爸認(rèn)識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認(rèn)識了個外國人,現(xiàn)在暫時住我家。”小良真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為什么突然能有個外國朋友這種事,這在濱城這種小城真的是很罕見的事情。

    “我們的父母不都在油田上?莫非是油田上請來的什么外國專家?”嵐青疑惑地自語道。

    “大概……是吧,”小良趕緊就坡下驢,“呀,要上課了,老師該來了。”

    “喂,這是大課間,二十分鐘好不好,不想介紹給我們也不用找這么蹩腳的借口來搪塞我們吧。”方卓瞥了小良一眼。

    “喂喂喂,你看你,看破不說破,還好他們都沒在意。”小良堆笑道。

    “嘖嘖嘖,你這人真夠小氣的,我……”方卓無意中掃了一眼門外突然怔住了。

    “喂,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小良問道。

    “你朋友是不是就是那個外國人?”方卓向門外指了指。

    “誰?”小良順著方卓的手指望去。

    索爾正在門口笑著向他揮手呢。

    “他怎么進來的?保安讓他進了?”方卓問道。

    “那個……”

    “呦呦呦,童澤你快看!你男神送上門來了。”嵐青突然失聲叫道。

    “什么?!哪呢,哪呢?”童澤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那本精裝版漫畫書,聽到這話馬上一個激靈,丟下書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你們這一個教室這么多人嗎?”看小良左右為難不知該不該出去的樣子,索爾就直接進來說道,“真的好久沒見這么多小孩子了。”

    “索爾你……這是中國,陌生人是不準(zhǔn)進學(xué)校里來的。”小良壓低聲音說道。

    “都是地球還不都一樣?地球就是麻煩,每個地方的規(guī)定都不一樣,就算在法律超級多的山達爾星也沒這么麻煩,幾乎整個銀河系的物種都生活在那里,他們只需要遵循一種制度就好了。而你們?nèi)祟悾瓦@么一個種族居然要有這么多不同的制度。”索爾笑道。

    “地球就是這樣,要不然我們是世界樹的中庭,不是山達爾星呢。我們是你們阿斯嘉人的后裔,所以跟你們長得完全一樣。”小良說的話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我跟你說過嗎?”索爾驚奇地問道,“世界樹,中庭這些在地球上不該都是神話嗎?而且地球人是我們阿斯嘉人后裔這種事只有我們阿斯嘉皇室才會知道。”

    “是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說這些。而且剛剛我又看到了,看到了無限寶石,它們的誕生,它們的經(jīng)歷只不過這些類似記憶之類的東西太多而且太快了,我直接失去意識了,這剛剛才醒過來。”小良有點緊張地說道。

    “肯定是空間寶石的原因,他正在把包括知識力量等等這些融入你的身體,但你的大腦承受不了如此龐大的知識量。所以出現(xiàn)那個詞叫……額,斯塔克告訴過我……叫……過載,對,過載了,才會使你暫時性的失去意識。”索爾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喂,小良你的英語口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我的天,你可以去參加英語大賽了,我覺得。”嵐青笑著說。

    “是嗎?哈哈,看來在外國語學(xué)院上的輔導(dǎo)班還是有作用的。”小良不好意思地笑道。

    “喂,童澤,你不是很喜歡人家嗎?趕快表白啊。”嵐青笑道。

    說來也怪,原本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童澤此時卻一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哈哈,她害羞了,我們叱咤風(fēng)云的大姐大也有這么羞澀的一面啊。”嵐青嘲諷道。周圍幾個趕來湊熱鬧的同學(xué)也都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哎呀,你們……”童澤嬌滴滴地說完伸手就在小良身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后就向門外跑去。

    這一下可真夠狠的,可憐的小良疼得都叫出了聲。

    “喂,小澤君,你……又不是我說的,你掐我干嘛?”還沒等小良說完她就已經(jīng)消失在班級門外了。

    “在我印象里,地球人去學(xué)校都是把最有意思的東西放在書包里,但你們這個國度好像很獨特,這些書你都喜歡嗎?”雷神摸著小良桌上堆得厚厚一沓試卷練習(xí)冊跟課本撇了撇嘴。

    “我們不一樣,我們每一年,每一個年齡段都有自己應(yīng)該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這都是提前規(guī)劃好的,從幼兒園,學(xué)前班,小學(xué),初中,大學(xué),工作,結(jié)婚,生子……喜歡做什么,興趣什么的都不在考慮范圍內(nèi)。”

    “這種生活也太枯燥乏味了吧,地球人不是各個地方都不同嗎?為什么又要要求同樣的人生過程?這本身就很矛盾吧。我記得在人馬座吧,好像是,我記得,有一個叫氪星的星球,我去過一次,科技相當(dāng)?shù)陌l(fā)達,他們培育后代都是在專門的繁育中心進行的,像葡萄一樣一串串的襁褓里都是還沒有孕育的嬰兒。他們完全沒有個性,一出生就被規(guī)定了之后的方向:醫(yī)生,老師,軍人等等。生活在那簡直就是在和冷冰冰的機器程序打交道。”索爾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我們的生活又何嘗不是如此呢,起碼他們都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未來要做什么,而我們一天天的在這里學(xué)啊學(xué),都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什么,以后要干什么。我們只知道,學(xué)習(xí)的目的是,長大以后能掙很多很多錢,讓自己和父母還有自己的下一代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小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說出這么多完全和自己現(xiàn)在年齡不符的話,但覺得自己好像一瞬間看透了很多。

    “是啊,跟你聊天真的很有意思。小良,可是你們的老師要來了。我從小就很反感我的老師:戰(zhàn)神提爾教我戰(zhàn)斗,布拉吉教我哲學(xué)與詩歌,我的父親給我講宇宙的歷史,母親則告訴我如何處事待人,這些其實都算是我的老師。當(dāng)時我還是很不聽話的,總是貪玩,不認(rèn)真學(xué)習(xí)。可現(xiàn)在,唉,他們一個個的都離我而去了。所以還是要尊重他們,珍惜和他們相處的時光的。”索爾眼睛里又流露出了那悲傷而又孤獨地神情。

    這時,鐘州老師夾著課本大步走進班里,見到如鐵塔般聳立在班里的索爾一驚,然后用英語問道:“我已經(jīng)按的要求把書送給小良了,你怎么又進來了,而且……你是怎么進來的?!”

    “ok,我這就走,放松點,這次是真的走了。”說著索爾臉上又重新露出了輕松的神情。

    隨后只見他拿起小良書桌上的雨傘向老師和同學(xué)禮貌地欠了欠身,便向外走去。

    剛好迎面撞上剛回來的童澤,身材嬌小的童澤被撞了個趔險些摔倒在地,還好索爾即使將她扶住。

    此時的童澤臉色通紅,慌忙低著頭跑回到座位上趴下,把臉深深的埋在胳膊里。

    索爾看后無奈的撇了撇嘴,又重新握著傘往門外走,鐘州老師忍不住地善意得提醒道:“現(xiàn)在是秋末了,冬天馬上就要到了。這里這個季節(jié)是不會下雨的。”

    “會的。”索爾只是笑著回應(yīng)道,然后跟小良招了招手瀟灑的回身,留下了一個堅實的背影。

    “今天怎么可能下雨,你的外國朋友是剛來吧,沒看天氣預(yù)報?”嵐青的英語聽力還是不錯,湊到小良邊上輕聲說。

    “嗯,天氣這東西也不大好說吧,誰說一定……”

    小良還沒說完一聲驚天的炸雷就將學(xué)校外停車場的車震得一輛接一輛的嘶鳴,小良感覺自己的桌子都猛得一震。而方卓更是從面拽住小良的衣服和另幾個膽小的女生一起叫出了聲。

    “這么準(zhǔn)的嗎?小良?”嵐青摸著精裝版復(fù)仇者聯(lián)盟漫畫封面上的人物合影,“莫非他是……”

    這都能聯(lián)想到?

    嵐青這就已經(jīng)猜出來了?

    就說這雷神這秘密藏不住,他還這樣到處露面。

    完了完了,這該怎么解釋啊。

    小良看著窗外瞬間開始的瓢潑大雨和已經(jīng)在對面樓頂和他招手的索爾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該解釋什么了。

    算了,索性等嵐青說完再想接下來該怎么圓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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