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心里一緊,暗暗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元,準(zhǔn)備將這一隊人馬滅殺,只是這樣以來肯定會驚動其他人。
這人距離王歡不過五米,如果這時出手,他有把握在一招之內(nèi)將其瞬秒。
同樣也會驚動其他的人。
那個士兵又走了兩步,已經(jīng)快要發(fā)現(xiàn)王歡。
王歡默默的握緊拳頭,就在他出拳的瞬間,忽然又將氣息收斂回來,只聽見遠(yuǎn)處又傳來一道聲音。
“你們幾個過來。”
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那個馬上發(fā)現(xiàn)王歡的士兵也停止了搜查,跟著隊伍向著青年男子走去,隨后齊聲道:“大人。”
青年男子說道:“你們幾個立刻前往禁地,向鶴王殿下解釋這段時間的緣由。”
“是。”
這個小隊大聲回答,心里卻很不情愿,這個青年男人顯然是害怕鶴王責(zé)備,所以叫他們?nèi)ロ斕妗?br />
暗中,王歡聽到禁地兩個字,心里想到了許多,一般能稱為禁地的,都是極為重要的地方。
“她們很有可能就被關(guān)押在禁地里面,真是好機(jī)會,正愁找不到路,沒想到竟然有人帶路。”
王歡想著,就悄然的跟在這支隊伍后面。
云臺山地下,就像餡餅一樣,一圈一圈的向地底延伸。這讓王歡有些吃驚,這樣的規(guī)模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造成的。
而且這里面,四處都有士兵在巡邏。
王歡還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的身份和來歷,不過看這些人的行事風(fēng)格,定不是什么好貨色,要不然也不會藏在地底。
這里嫣然就像陰曹地府般,非常的陰暗,沒有陽光,四處透著一股陰森。
也許是接近禁地的原因,巡邏的士兵越來越少。
王歡甚至有把握,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這只小隊弄死。
此刻。
他們已經(jīng)到了云臺上的最深處,這里已經(jīng)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通過神魂去辨別四周。
云臺山深處,一座血色的石門懸浮在半空,石門上血跡斑斑,鮮紅的寫著幾個字,王歡看了也不認(rèn)識這種字。
祭祀門。
這是劫窟的一種法術(shù),只有八重天仙王中的佼佼者才能掌握,是劫窟降臨仙域的特殊法術(shù)。
這種神通,據(jù)說只有劫窟中的高級血脈才能掌握。
此時,詭異的石門里面,傳來一個聲音。
“不夠,還不夠,還需要祭品,這點靈血怎么夠本王降臨!”
只見石門出傳出一陣激蕩,不滿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恚曇暨有些焦急,而那只小隊的人聽到后,紛紛跪了下來。
王歡皺起眉頭,似乎覺的這波動有些熟悉。
劫窟?
突然,王歡臉色大變,心里有了答案,這些人的氣息雖然與殷卿不同,但他卻能確信這些人的身份。
“鶴王贖罪!”
那位隊長惶恐的跪在地上,臉上又敬又怕。
“最近,仙域的風(fēng)聲很緊,大人們都不敢輕舉妄動,還請鶴王寬限一些時日,風(fēng)頭過后,源源不斷的祭品就會送來。”
“沒用的東西!”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要你何用!”
石門內(nèi)的聲音更加憤怒,徒然一只手從石門內(nèi)竄出來,直接扣在那位隊長的脖子上,將其高高舉起。
“容百呢,他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嗎?”
那被抓著的修士臉色煞白,顫聲音道:“鶴王殿下饒命,容長老有要事在身……”
“要事?”
石門內(nèi)傳來金屬摩擦一樣的聲音,讓人不禁起雞皮疙瘩。
石門的手將一扔,便把對方扔在地上,砸了出去:“去告訴容百,三天,三天我需要一萬仙域修士的靈血,否則就拿他當(dāng)祭品。”
“是,鶴王殿下。”
那人雖然被扔在地上,卻不敢有半點抱怨,趕忙離去。
暗中的王歡,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陣陣驚濤。
沒想到劫窟竟然已經(jīng)潛伏到仙域,聽雙方的稱呼,似乎還是大人物降臨。
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前面抓來的修士,都已經(jīng)被當(dāng)做祭品被石門的鶴王吸收,以便讓他降臨仙域。
難道來晚了,他們已經(jīng)被殺害了?
王歡強(qiáng)忍住心里的難過,從對方那只手傳來的氣息,就讓他汗毛倒立。
劫窟絕頂高手。
也只有劫窟的絕頂高手才有這種威勢,想到這,王歡只能將情緒壓制心里,擔(dān)心驚動到對方。
“滾,讓容百送祭品過來!”
“是。”
這只小隊低著頭,然后慢慢的后退,一直等退出這一層,這才如蒙大赦的轉(zhuǎn)身,逃一樣的跑去。
王歡也不敢在此地久留,這件事必須傳出去。
否則,一旦讓這鶴王降臨,麻煩就更大了。
“誰?”
“怎么還在這里,沒聽到讓你們滾嗎?”
就在王歡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石門內(nèi),突然又傳來一道怒喝。
王歡渾身一緊,沒想到對方這么靈敏。
強(qiáng)壓住緊張的情緒,看到這一層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王歡從暗處出來,恭敬道:
“回鶴王殿下,晚輩是容百的弟子。”
反正這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聽口氣那容百在云臺山還有些地位,情急之下,王歡隨便冒充一下容百弟子。
石門里面立刻傳來冷漠的聲音:“既然是他的弟子,那你肯定知道緣由,為什么這短時間的祭品變少了?”
王歡躬身,亂說一通,道:“鶴王殿下,這也不能全怪師父,最近天松城查的太嚴(yán)厲了,師父不敢聲張,所以怠慢了殿下……”
“難道人族發(fā)現(xiàn)了?”鶴王自言自語,聲音還有些著急。
“這到?jīng)]有,是與我們合作的勢力,出了點問題。”
石門內(nèi),沉默了半響,道:“回去告訴你容百,本王正在降臨的關(guān)鍵時期,一旦全身降臨,他就是劫窟的大功,封侯拜相都指日可待。”
“是,晚輩一定告訴師父。”王歡敷衍的回答。
他的心里還在想著追上剛才那只小隊,繼續(xù)尋找謝芳菲她們的下落。
“你去吧,讓你師父不用過來了。記住,三天之內(nèi)送來新鮮的靈血,不然本王這只手臂就會被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融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一空。”
就在王歡臨走之前,鶴王又道。
他這番話,是想讓容百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王歡點點頭,還特意替容百解釋:“殿下放心,師父一向知道輕重,如果不是事情太棘手,早就給殿下送來祭品了。”
石門內(nèi)的鶴王沉默半響,忽然又叫住王歡:“本王也不是故意刁難你師父,能理解他的難處,你過來,本王賜他一寶,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可用此寶保住云臺山地底。”
王歡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到那伸出石門的手掌無名指上帶著一顆古樸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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