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是大皇子暗中養(yǎng)的一頭惡狼,這頭惡狼卻幫助那個叫血愧的人四處擄掠未婚少女,收集月陰之血。
血愧是什么人?
他和大皇子又是什么關(guān)系?屬于那一方的勢力?
秦羽根本猜測不出,事情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霸刀這條線索到了這里,基本上就已經(jīng)斷掉了。
想要將這個事件背后的勢力組~織深挖出來,目前看來只能夠從狂刀的身上下手。
但經(jīng)過先前那一戰(zhàn),狂刀盟損失慘重,二十八名得力戰(zhàn)將折損了大半,就連盟主狂刀都遭受到了很重的傷勢。
近段時間,狂刀必然不會再作亂了,想要自保就必須得消停一段日子。
短時間內(nèi)想要將狂刀給揪出來,基本上是不可能。
“慢慢查,總會弄明白真相的!
“既然狂刀是大皇子的人,必然會與大皇子有所交涉,只要盯好了大皇子,還怕那狂刀不出現(xiàn)?”
秦羽心中沉凝了一聲,與其毫無目的的胡亂猜想,還不如用實際行動來破解這個謎團。
秦虎這時又接著道:“還有,霸刀將狂刀盟在莽山山脈的臨時據(jù)了出來,我已經(jīng)派出了幾名烈虎親衛(wèi)暗中前往查實,如果狂刀還在哪處據(jù)的話,等到婁老他們回來,我們不定就能夠?qū)⒖竦督o擒住。”
“狂刀又不是傻子。”
秦羽笑了笑:“明知道我們已經(jīng)盯上了他,他肯定不會再在莽山山脈的那處臨時據(jù)逗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派出探查的人,恐怕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
秦虎的確是非常忠誠,自身實力也不弱,但就是行事太過于魯莽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動腦袋多想想。
相反,秦烈卻要比秦虎有頭腦得多,更具將帥統(tǒng)領(lǐng)之才。
也正是這個原因,婚宴戰(zhàn)前,秦羽才會將秦家大任寄托在秦烈身上,而不是秦虎。
“再審審那霸刀吧,實在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就將他處死!
秦羽完,便離開了這地牢刑房,眼下他擔心的是,不知道婁風雨他們那一行順不順利。
如今五天的時間過去了,婁風雨他們依舊沒有返回。
接著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秦羽每日都在琢磨自創(chuàng)功法,將妖氣煉化為妖力的事情。
期間他將秦虎喊來數(shù)次,過問了一下如今北域的情況,還有婚宴戰(zhàn)之后,傾兒的去向。
北域如今的處境,和當初秦羽返回途中在酒館、酒樓里得到的消息差不多。
內(nèi)有狂刀盟、起義叛軍、結(jié)盟匪賊作亂,外有楚云國強敵進攻。
如今內(nèi)亂中,狂刀盟這個最大的隱患已經(jīng)被解決處理了,短時間內(nèi),狂刀盟不會再作亂。
狂刀盟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這讓秦烈那一邊的壓力減輕了不多。
以秦家如今在北域的勢力,想要鎮(zhèn)壓那些還不成氣候的起義叛軍、結(jié)盟匪賊,是很容易的事情。
秦烈現(xiàn)在主要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對付楚云國敵軍上面。
先前與秦家共同參與婚宴戰(zhàn)的那些北域家族、勢力也得到了響應(yīng),紛紛參與到了這場與楚云國的戰(zhàn)場中。
有了這些沖脈境強者的加入固守北域邊疆,讓秦烈的壓力再次的減輕了不少。
至于,婚宴戰(zhàn)之后林月傾的去向,秦虎只知道,這兩個多月以來傾兒都在秦家并沒有返回蒼炎皇城,她堅信著秦羽還活著。
如今秦羽沒有死的消息,早已在蒼炎國中傳開了,相信傾兒此刻也得到了消息吧。
這三天來,那幾名前往莽山山脈的烈虎親衛(wèi)已經(jīng)返回了。
正如秦羽所,他們在到達狂刀盟的臨時據(jù)時,狂刀和一些殘存的狂刀盟成員早已離去,臨時據(jù)也被毀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霸刀那里,在接連三天的審訊中,也沒有再撬出任何其它的情報,已經(jīng)被秦虎給處死了。
云溪城的事情,也算是結(jié)束了。
秦羽沒有急著返回天風城,而是在等,等婁風雨那邊的消息。
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
這一日秦羽依舊如往常一樣,在居住的地方琢磨功法,婁風雨等一行人終于歸來了。
云溪城,城主府大廳。
婁風雨、凌云莊主等五人面色并不好看,剛剛走入大廳的秦羽,心里止不住的一緊,恐怕石頭村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
“羽少,我們還是去晚了。”
婁大師止不住的搖頭嘆氣道:“我們趕到石頭村的時候,村里只剩下了一堆堆被妖獸、蛇蟲鼠蟻啃咬得破碎不堪的骨骸。后來我們又在那山脈中尋找了一翻,發(fā)現(xiàn)那片山脈里,所有的村莊、部落都遭遇到了不測!
完,他便沉默了,那種尸橫遍野的場景,想象就令人作嘔,實在是太過于凄慘了。
秦羽面色也變得非常難看,既然如此的話,楊岳瑞恐怕也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
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將手中茶杯平舉,以茶代酒哀傷就地祭奠道:“瑞瑞,你一路走好,大叔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滅掉那威虎山寨的流寇,他本只想替那山脈的淳樸村民、部落們鏟除惡患,沒有想到卻反害死了山脈里的所有人。
回想起楊岳瑞那一臉陽光充滿朝氣的笑容面孔,強烈的愧疚之意彌漫心頭,這種感覺很不是滋味。
或許,秦羽不滅掉那威虎山寨的流寇引來擄掠未婚少女背后勢力的報復(fù),石頭村遲早也是會遭遇不測被滅口吧。
在前世里,楊瑞岳或許正是遭受了這一劫沒有死,才從那個充滿朝氣的陽光少年,變成了冷血無情的暗皇。
深知這一劫并不是秦羽造成的,也無法避免,但秦羽卻過不了他自己內(nèi)心中的那道坎,依舊感到苦澀、愧疚難當。
秦羽在心中默默的念叨著,希望這一世自己的出現(xiàn),沒有對楊岳瑞的人生軌跡造成什么改變,楊岳瑞依舊能夠成為那令無數(shù)人聞風喪膽的暗皇。
“羽少,雖然這一趟我們?nèi)ネ砹,無功而返,但我們在那山脈中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
正是秦羽心情失落,默哀的時候,婁風雨恍然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塊銀色碎片。
“紀家!”
秦羽瞳孔猛然一縮,對紀家的怒會再次被激起。
這塊銀色碎片約莫巴掌大,上沒有任何文字印記,卻雕刻著一個云遮月盤的圖案。
銀色的云遮月盤圖案,正是紀家銀月親衛(wèi)的徽。
而這塊銀甲碎片,正是銀月親衛(wèi)身上所穿的鎧甲的胸口部位,恐怕是一名銀月親衛(wèi)在屠戮那些村莊、部落勇士的時候,不心被遭受到了攻擊,使得鎧甲龜裂,無意中從鎧甲上脫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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