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光復(fù)了,劉平卻是犯了難了。此時的軍餉有些見底了,自己的私鹽雖然是賺錢,可是規(guī)模還沒有成型,來帶的利潤還是太少了些。這幾日,報賞的事情可算是忙壞了劉平。以前殺了金人,按照首級算錢,砍幾個就算幾個的錢。可是如今砍的多,錢卻是囊中羞澀了。正在沒法給軍士們頒獎的的苦惱之時,劉平只等召集所有軍將商議此事。眾人七嘴八舌的,也沒出個所以然來。此時最令劉平苦惱的便是功勞都有,卻是封賞的東西卻是沒什么可以抵當(dāng)?shù)牧恕?br />
正在劉平愁眉苦臉的時候,方金芝的一句話,卻是讓劉平茅塞頓開。
土地!!
是的,土地!以后的軍功直接可以折算成土地來計算,反正易州涿州燕京城外有的是良田,只是被金**害的久都荒蕪了。為了更好的讓所有永定軍的有功之士不被心寒,每個人都分配到了幾十到百多畝的良田,而后讓軍卒們自己雇城內(nèi)的沒吃喝的百姓。佃工前來幫助自己打理田地。
這一下讓劉平眼前一亮,狠狠的親了一口方金芝。笑呵呵道:“還是你有辦法,既讓軍卒們有餉銀可拿,而且還減輕自己諸多負(fù)擔(dān)!”
三天后,劉平發(fā)行了一套永定軍自己的地契,做出了明,只要是立了軍功的,都可以申請軍功田。軍功田便是自己的了。大量的永定軍們紛紛放棄了封賞的軍餉,轉(zhuǎn)而投在軍功田上。沒辦法,古人的思維還是很簡單的,單純的認(rèn)為自己有了土地,便是放棄了些銀兩也是值得的。古人把土地看的很重,至少能大頭兵們有了自己的土地,就相當(dāng)于奔著富家翁的地步又行進(jìn)看一大步,于是有了自己的田地的軍卒將這一切都?xì)w功與劉平身上了。一時劉平的威望在永定軍中又是上升了一個高度!
“吳老,你看這把陌刀我總覺得可以再改進(jìn)一下他的硬度!”軍械監(jiān)里,劉平穿著一身薄衣,在熱爐旁邊和吳鐵匠商量陌刀的改進(jìn)。
“將軍,現(xiàn)在陌刀的變動不能太大了。因為此種鋼性不能達(dá)到那種硬度了。太硬了容易斷,太軟了,容易卷刃。”吳鐵匠無奈道。
“難道真的沒有什么好辦法了?”劉平喃喃道。猛地腦子里想起前世自己大學(xué)期間去鋼廠實習(xí),曾聽以為老煉鋼工人,夾鋼之法。急忙對吳老道:“吳老,能不能在鍛打熔煉的時候,將兩片鋼刃和在一起,夾鋼而制。我覺得效果可能會更好些。”
“兩片鋼合一,夾鋼熔煉鍛打。”吳鐵匠喃喃自語道。半晌猛地一拍大腿高聲道:“將軍真是神人啊,連這等精妙的鍛鐵之術(shù)都知道,老吳佩服啊,夾鋼淬火的兵器絕對不容易斷開。您倒是大大的提醒了我啊!!”吳鐵匠一拍腦門子恍然大悟道。
正在這時。楊三多走到近前,沖著劉平耳語道。“汴梁來消息了!”
聽罷,劉平頭,沖著吳鐵匠道:“吳老,你先忙著,我先走啦”
“將軍慢走!”吳鐵匠忙行禮道。
望著劉平遠(yuǎn)去的身影,吳鐵匠自言自語道:“將軍真是個妙人啊,上陣廝殺可以,沒想到對兵器制造還有自己的獨到的見解之處啊。”
怎么呢?就好比是一個常開著寶馬好車人對渦輪增加,內(nèi)燃機原理懂得比造車的還深入啊。
“將軍,這是快馬報來的信訊!”著,楊三多將一信封交到了劉平手里。
“哎~~~老上司要來了。”劉平去了信封上的火漆,看了看信,喃喃道。
“對了將軍,方才有消息磁州的宗帥身患重疾,恐怕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楊三多低聲道。
“我知道宗帥的身體硬朗的很,怎么不行就不行,抽個空去看一下!”劉平道。
“諾!”楊三多雞啄米一般頭。
燕京城。
劉平早早的帶人站在城門口出。一身整潔的鎧甲,臉上也收拾的分外干凈,身后是韓世忠岳飛等一干將領(lǐng),百十多個親衛(wèi)拱衛(wèi)著,
防止有偷襲主帥的賊人。排列的整齊有度,煞是威風(fēng)。
“我牛哥,將軍到底是在迎接誰?我還沒看過是誰這么大本事,能讓將軍都這么恭敬的去迎接啊。”楊再興在眾人身后一臉不解的
沖著牛皋問道。
“切,子,沒見識了吧,這是在迎接汴梁來的大官啊,這回來的可不是一般的阿貓阿狗啊。這可是李綱李大人。咱將軍能有今日,全賴?yán)畲笕水?dāng)日提攜的。”
“哦,明白了!老上司啊!怪不得!”楊再興一臉恍然大悟道。“難不成這大頭巾還真有兩把刷子啊。連咱將軍都這么尊敬。”楊再興撇撇嘴。
“亂嚼什么舌頭!!待會去軍法處自領(lǐng)取二十軍棍!!”岳飛回身一臉慍色道。
楊再興和牛皋立刻不敢再話。誰讓岳飛是兩人的上司。平日里岳飛便是不茍言笑,軍法森嚴(yán),所以看見岳飛話,二人都自覺的閉上嘴。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城外奔過來三四個永定軍騎兵。翻身下馬。沖著劉平一拱手,道。啟稟將軍。李大人車隊馬上就到了。
“知道了,下去吧。”劉平淡淡道。
五日前,劉平得了汴梁傳話,是自己的攻下燕京,大功一件,宋皇親自下令嘉獎自己,還派了李綱前來勞軍。作為明面上屬于李綱提拔的劉平自然要做足面子。他知道,文官就是喜歡這種排場。當(dāng)然,李綱也不會例外。
不大一會,就見遠(yuǎn)處一條長長的車隊慢慢的向著燕京而來。劉平望著車馬由遠(yuǎn)及近,領(lǐng)頭的馬車停下,門簾撩開,李綱一身紅色的官服,威嚴(yán)的無比,慢慢的下車,劉平帶領(lǐng)眾人急忙行禮。
“末將參見恩相!”劉平屈著身子道。
“起來吧!!你子,呵呵,真是好樣的,我當(dāng)日果然沒有看錯你!!居然讓你拿下這么大的功績!!不錯,不錯!!”李綱一捋胡須,輕輕的拍了拍劉平的肩膀道。
“哪里,末將能有今天,全賴恩相栽培!!”劉平急忙大聲道。
恩,好好干!自家在汴梁城樊樓里布置下好酒好菜,好好與你暢飲一番。李綱爽朗的笑道。
“多謝恩相美意,我已經(jīng)在城內(nèi)備好酒菜,給恩相接風(fēng)洗塵!”劉平笑道。
“好了,先正式。我可是有皇命在身的!”李綱正色道。
“劉平接旨!!”李綱高聲道,從懷里透出一卷圣旨。呼啦,所有人等紛紛跪下接旨。
只見李綱一把展開圣旨高聲道:“茲得劉卿捷報,以數(shù)千虎賁甲士連克易州涿州,而今挾夾悍勇之威,光復(fù)燕京,朕心大慰,劉平自為永定軍都統(tǒng),沉勇忠心,精猛善謀,鼎燕北之勁氣,連迫三城,竭智能而不辭,義無反顧,此忠勇之士當(dāng)賞。特賜良田千頃,婢女三十。加封正四品御前都指揮使。麾下部將韓世忠、岳飛、林沖等俱個各提階二級,望多加勤勉,忠心為國,欽此!!!”
“末將接旨!!”劉平恭敬的舉起雙手接過圣旨。山呼萬歲,禮畢,劉平起身望著李綱道:“恩相,怎么沒有軍餉糧秣,俺永定軍幾經(jīng)戰(zhàn)陣,戰(zhàn)損頗大,如今士兵的糧餉都發(fā)不起了。”劉平一臉哭窮道。
“劉平,你不是不知道啊,如今國庫空虛,實在是拿不出錢來了。先暫且忍耐一下,在地方上征集些軍糧吧,等南方稅收上來,我肯定建議圣上先給你這么發(fā)放糧餉。”李綱老臉一紅道。恐怕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了。國庫不是空虛,是根本沒有錢了,湖廣兩
淮之地大澇糧餉分出大半賑災(zāi),剩下的被西軍割走。還有那位太上皇爺想要充實自己的內(nèi)駑。又是一筆銀子,如今可真是愁死了李綱這個丞相了。
沒錢,是真的沒錢了。只能先用空口圣旨來先臨時安撫下了。
劉平站起身,聳了聳肩,道,看來官家也是困難啊。走吧,恩相,先去休息下吧。
李綱依言便入城。一入城,便激動的道:“我大宋立國三百多年,從太祖時起,無不每時每刻不想著光復(fù)幽燕之地,如今,終于成功了!”
“哎,恩相。你先別感慨了。先吃些飯食!舟車勞頓。辛苦了這么久,先喝杯酒暖個身子。”劉平將李綱領(lǐng)到府衙之中,上了酒菜道。
李綱心中一暖,暗道,這劉平對自己果然還是很尊敬的啊,心下一想自己好待是發(fā)現(xiàn)這匹千里馬的伯樂,這廝總算是還有些良心啊
“恩。”李綱答應(yīng)了一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劉平,你多大了?”李綱此刻已然喝了六七杯酒。有些微醉的望著劉平道。
“回恩相,已經(jīng)二十有一。”劉平回答道。
“還沒有表字吧。”李綱問道。
“沒有!”劉平答的很干脆!
“你若不棄,我替你取一個字怎么樣?”李綱半醉著眼道。
“求之不得啊,多謝恩相賜表字!”劉平急忙拱手道。親自取表,便是要將自己歸在他的身下啊,不過天高皇帝遠(yuǎn),誰又奈何得了
我!劉平心里光棍無比的想到。
“仲成,你覺得如何?”李綱問道。
“劉仲成。”劉平仔細(xì)咀嚼了一番急忙躬身向李綱行禮道:“多謝恩相賜字!!!”
李綱擺擺手,示意不必如此。
“聽宗澤病重了。”李綱隨意的道。
“不錯,恩相,宗澤元帥的確是患病嚴(yán)重。”劉平道。
“恩,改日,隨我看看宗老頭去!我與宗澤也算是舊識,當(dāng)年在東京之時,便是好友,只是這些年我二人一個在朝中,一個在軍中,為了避文武之嫌。往來日漸稀少了。如今他病重,我怎么著也得去看看他了,我們這群老骨頭,活一天便少一天,可是見著大宋式弱,心中不甘啊!!胡虜不除,心中的郁結(jié)不能除啊!!”李綱沉吟了一番對著劉平道。
“恩相和宗帥都是我大宋的梁支柱,怎么如此輕言啊”劉平道。
“哎···后天陪我去看看宗澤!”李綱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末將遵命!!”劉平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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