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我看錯過很多人
承受過背叛付出過青春
愛過的那個人
現(xiàn)在她是誰的人
有人還在傻傻等癡癡問
這么些年我習慣了安穩(wěn)
沒有了沖動沒有了憎恨
有時夜里我也會發(fā)瘋
有時醉醒了我也會到清晨
當我聽見某個熟悉的名字……”
“若晴”,“哈哈哈,風哥我有點想你了。”
銅街廟北街上,有個落魄的身影散漫地坐在一家打水面攤旁邊的拐角處,一遍又一遍地唱著這首歌,時不時傳來大笑聲。
晚風前面放著一個破舊的碗,很像個要飯的,不對,現(xiàn)在他就是一個要飯的。
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一些人投來了鄙視的目光,也有一些人用同情的眼神掃視了一下眼前這個臭乞丐。年紀輕輕,有手有腳,就在這兒要飯,真是這世間的敗類,不過像這樣的人在銅街廟這一帶卻是有些泛濫。
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越來越近,是一些和晚風差不多打扮的乞丐,前面幾個拿著長長的木棍。后面跟著一個看似乞丐,腳步卻極為囂張的家伙,好像是這一群乞丐的頭領(lǐng)。
“北哥,就是那個小子,來我們這兒已經(jīng)兩天了,還沒有交保護費,怎么趕都趕不走。”前面一個臟臟的小子對著后面叫道。
十幾個乞丐圍住了晚風,晚風并沒有看他們,而是繼續(xù)唱著那首歌。聲音里帶著一種莫名的憂傷和孤獨,旋律甚是感人。除了十幾個乞丐,周圍也圍過來一些路人,好奇待會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叫什么名字,給老子報上名來。”北哥對著晚風大聲叫道。
晚風微微抬了一下頭,掃了一晚周圍的人群,又低下頭,輕輕地哼著那歌。
“你小子不知道這條街是北哥的嗎,北哥允許你待在這兒嗎?”那個乞丐又叫了起來,其他的乞丐一臉仇恨地看著晚風。
“奧,抱歉,我不知道,那問一下,我要怎么樣才能待在這兒呢?”
“哈哈哈。”那幾個乞丐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覺得呢?”
“我沒什么覺得,天下之大,何處都是家。我呆在這兒有何不可?”
“呦,說話挺有趣的嘛,你怕是沒有見過我們北哥教訓人吧!”另一個乞丐又說道。
“見過又如何,沒有見過又如何?”晚風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
“小子,你是欠揍啊!”一直站著的北哥說話了。
旁邊的路人都知道這個北哥的性格,十分毒辣。沒有開口勸攔,只是有點擔心地看著那個落魄的乞丐,都是同類人,何苦為難自己人呢?這也許是他們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你們幾個,給我揍死那這個臭乞丐。”北哥一聲令下。
霎時間,幾個乞丐沖了上去,拳腳相加,硬生生地打在晚風身上。
晚風沒有抵抗,只是用雙手護著自己的身體,無比狼狽地蜷縮在一起。
幾個回合后,“停下,再打就死了。”北哥叫道。
“你小子給我注意了,明天,我要是再在這條街看見你,我保證你……”
北哥沒有說完,只是用手指頭指著晚風,破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走。”十幾個乞丐和北哥在大笑聲中離開了。
周圍的人群也慢慢地散開了,有的人退去的時候朝著晚風扔了幾個銅錢。
晚風艱難地爬了起來,又坐在墻角,嘴角流著血,輕輕地哼起了那首歌。
時不時還在大笑著,街旁的人看著晚風在輕輕地搖頭,似乎在為這個可憐的人表示憐憫之心。
黃昏的晚霞也漸漸地出現(xiàn)在了遠方,形狀千變?nèi)f化,像是一副極其美麗的畫卷,那美麗的霞光也倒映在這銅街廟之中,映在那古墻茶樓之頂,樓閣城堡之上……
這也照在晚風的臉上,街上的人群漸漸地稀少了,晚風看著走過來走過去的人們,感覺甚是陌生,世間之大,竟沒有一個知心之人。
繼而輕嘆一聲:“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如果有一壺酒,那就太好了。”晚風喃喃自語道。
面攤大娘又端了一碗打水面,向晚風走來,沒有說話,放下面,就離開了。
晚風看著那駝背的背影,像極了自己的媽媽,不由得心又一酸。
拿起那碗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這兩天幸好有這位大娘,不然這晚風怕是要餓死了。
這世間,還是好心之人更要多一些。
這些天來,晚風始終無法再聚所散之靈,身上拳打老虎的力量也消失殆盡,跟凡人已無異。
不過他心里想的更多不是何時恢復(fù)修為,報仇雪恨,而是心中掛戀遠方的她們,他們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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