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口堵了一大堆人,擋住了晚風和余強的去路。
“酒神,酒神,詩神,詩神……”
晚風一臉懵逼,這個世界的人怎么和家鄉的追星族一樣。
當然更多的是一群少女,目光之中投來了種種愛慕。
身旁的余強看著眼前的一切,頗有點接受不了,先是莫名其妙地被一個絕美的女子救了,后又被一堆少女堵在門口,不過她們好像都不是為自己而來,而是自己昨夜喝酒時的兄弟。
“詩神,能吟一句詩送給小女子嗎?”其有一女子圍了上來。
“這怎么可以,我寫詩是要收費的。”
眾人紛紛問道,“多少銀兩一首啊?”
可晚風看著眼前這么多人,也沒有回答他們,隨手寫來也不方便,便說道,“從明天開始,我在街頭賣詩,大家如果有興趣,可以來買。多少錢我們明天再說好吧!”
“好了,散去吧,”晚風揮揮手,示意她們快點散去。
“公子,你不會騙我們吧!”
“不會,一諾千金,駟馬難追。明天一定會的,”
“在哪賣呢?公子。”又有人問起。
“就是這條街。”晚風隨手指著長流東街。
眾人聽此便看著晚風漸漸地散去了,
“風兄,你什么時候會吟詩了?”
“昨天晚上你喝醉后會的,哈哈。”
“走走,強子,我們現在有錢了,去吃點喝點,找個住的地方,以后哥罩著你。”晚風擺擺自己手里的銀票。
余強聽這話,沒想到這風兄待人如此慷慨和熱情,心中高興,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那么不要臉的人,一要就是一千兩,還是不還的那種,不由得心生疑問和敬佩。
“既然風兄說了,走走。”
兩個人離開后,身后的靈巧跟著幕千蘭也離開了。
路上,靈巧還是憋不住那口氣,“小姐,你說那人有什么好的,你為什么要對他那樣。”
“巧兒,別問了,我也不知道,回去吧!”
身后的巧兒嘟嘟嘴,甚是不開心。
……
……
隨后晚風和余強在長流東街買了一座小院,內有三室,還有個廚房,院內不大不小,剛好容得下幾張乘涼的石桌子和幾顆青松。
買了很多柴米油鹽,穿的,用的,基本上滿足了生活的需求,只剩下一百兩了。
余強換了一套樸素的長衫,只是腿腳有些不方便,只能瘸著。
晚風脫下了原來那套藍衫,用盒子裝了起來,可能是太好看,舍不得穿的緣故。換上了一身白凈的衫,頭發束起,像個儒雅的書生。
這只是一下午的事情,將近傍晚。
晚風炒了幾個小菜,買來點小酒,和余強坐在院子內吃喝了起來。
飯后,晚風給余強乘了滿滿一杯酒。
拿著酒杯站了起來,“強子,感謝昔日照顧之恩,晚風先干為敬。”
說完便一飲而盡。
此時,余強開口,“風兄太客氣了,明明是你照顧我多一些,應該是我謝你才是。”
邊說邊起,“來,風兄,在下敬你,”
余強也是一飲而盡。
兩人邊吃邊聊,喝了很多。晚風又問起,“強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風兄,說實話,自從認識你,見你如此氣質,絕非常人。”
“如果風兄不介意的話,以后強子我就跟你混了。”
“好,痛快,明天我們去賣詩,掙點錢,等掙多了,做點生意。”
“好。”
之后酒后,余強還是不勝酒力,倒在了桌子上,晚風把他背進屋里,關上門,來到了院內。
看著今夜的缺月,倒是有點思緒。不過之后也沒有再去想別的,今日,幕姑涼的行為讓他有點意外,出手相救就不說了,為什么自己耍無賴她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晚風也不敢猜想,畢竟一個女孩子的心,哪里猜得中。不過自己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搖搖頭,喃喃自語起,“如果以后有機會,幕姑涼的恩情,還是要還的。”
至于強子,
晚風對待這個強子確實像是兄弟一樣,之前他用靈力探視一番。余強的腿只是骨裂,沒有完全長好,后來習慣了拐杖,導致現在一直瘸著。
屋外陣陣藍靈進入屋內,只見余強腿上的骨頭瞬間愈合了,比越來更為堅硬。
治愈期間,晚風無意發現余強丹田之中修煉之靈被封多年,仍然有殘靈,若幫他解封,他就有可能重修可以修行。
是兄弟,定然要照顧,想都沒想,晚風用御靈訣中最為溫和的功法長生,不過片刻,便沖開了那封印。
治愈好強子,晚風也沒事可做。聽著院內颯颯的風聲,晚風爬在桌子上不由得睡了。
房頂上,幾個黑影子閃過,隨著吹去的風消失了。
……
……
深夜,天堂谷內,幾個身穿夜行衣的小子正站在谷心院內,三個谷主都在。
“啟稟谷主,屬下已查明小姐今日出手相救之人,身在何處,只是未知姓甚名誰。”
“蘭兒啊,真得讓人有點操心了。”三清說起。
“塵師兄,你不是把女兒許配給上官小兒了嗎,她怎么和其他男子有所聯系,看蘭兒這次幫如此大忙,關系可能非比尋常啊!”左毒在一旁說擔心說道。
“屬下還查明,我們名下食為天的銀票少了足足一萬兩之多。”這時,一旁的弟子又說道。
“什么,蘭兒,確實有點過分啊!”三清又說道,臉色不由得得意地在笑。
三清從當年輸給師兄以后,就心有不甘,這些年來,一直在抓若塵的把柄,好讓其退位讓賢,自己上位。
這時候,若塵吭了幾聲,臉色頗未眠難看。
“你等說的可是真的!”若塵變得極其嚴肅起來。
“弟子句句屬實,”此時說話的還是夜大,
這夜行弟子一共十名,修為全都是水之境以上,乃是三清親手培養,專門為搜集谷內弟子的不良行為證據。
“既然如此,蘭兒犯下如此大錯,該怎么辦呢,兩位師弟?”
若塵問起來,為堵住悠悠眾口,自然自己不能一人做主。
“蘭兒是師兄的寶貝女兒,師弟我怎么好指責,指責也是師兄親自來。”
左毒說完,若塵又看向了三清,
“既然師兄說,那我們明早將蘭兒叫來,問問具體情況,畢竟弟子說的始終不如蘭兒親口說的。你說呢,師兄。”
“好啊,就聽師弟說的!”若塵無奈一句。
三清摸了摸胡須,眉目之間好像也在偷著樂。
第二天清晨,幕千蘭早早地就到了天堂谷。
一如昨夜,大家都在,紅影少主聽說師妹犯了大錯,而且是為了別家男子,心生惱火,早早趕來谷心院聽一下師妹如何自處。
若塵還未開口,一旁的三清等不及了,“蘭兒,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這幾天,不知道三清師傅問的是?”幕千蘭假裝敷衍道。
“既然蘭兒想要掩飾,師傅我就直言不諱了,男蘭兒可為了某名男子去了長流衙門,你要知道,女孩子還未出閣,拋頭露面,實屬不該啊!”三清語重心長地說起來,心中卻不知道怎么想的。
“嗯,這件事,師傅怎么知道的,蘭兒的確去過,可那是為了一個朋友,我覺得沒有什么。”
繼而問道,“師傅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跟蹤我?”
“蘭兒,不可妄言,你怎么敢誹謗你師傅呢?”若塵頗有意味地看了一下三清。
“為師也是聽說,”
“既然是聽說,那便是不得作數了。”
幕千蘭此話一下堵住了三清師傅的口,她很是了解這個只有師之名,無師之實的師傅。
“你,”三清頓時啞口無言,看了一下紅影,
紅影一下子明白父親的意思,“聽說師妹一下子用了一萬多兩給了長流東府衙門,只為了一個男子。這件事師妹不會不承認吧!”
“這件事倒是有,可是跟師兄有關系嗎,食為天雖為天堂谷名下,可是這么多年來都是我與義父在經營,掙的錢也是自己辛苦掙的,難道我花自己的錢,各位師傅和師兄你還要指責我嗎?”
“師妹,你……”幕容紅影本來就知道師妹不好對付,一時間也找不到措辭。
“蘭兒,可你已跟他人有婚姻在身!如今跟其他男子瓜葛不清,你讓大家幾個如何跟上官家交代?”左毒在一旁說了一句很中肯的話,他是很喜歡蘭兒的,待她像親身女兒一樣。
聽到此話,幕千蘭心莫名地痛了起來,“可是父親,這都是上官家壓迫圣上踢婚,你們可問過蘭兒我是否愿意?”
若塵不由得心在隱隱作痛,從小愛到大的女兒,自己竟做不了女兒嫁人的主,實在是枉為人父。此時,他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或許他想說的左毒師弟已經替他說了吧!
此時,幕千蘭的眼眶濕潤了,“各位師傅,你們叫蘭兒來,除了責怪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眾人默不作聲,
“既然沒事,那蘭兒回去了。”幕千蘭說完便轉身了。
這時候紅影追了上去,“師妹,師妹。”
三清無奈地搖搖頭,“我這孩兒………”
院外,紅影跟在幕千蘭后面,“師妹,我這都是我父親逼我說的,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啊,你要相信我……”
他不斷地重復著這話,
幕千蘭聽得有些耐煩,轉過身來,“好,別說了,別跟著我,我相信你。”
說完便離開了。
身后慕容紅影,表情甚是難堪,心想,我這師妹,真是陰晴不定,不過還好,她相信我了。唉,都怪父親,讓我們兩有了誤會,下次得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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