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鬼討命
太爺聞言,打量了老要飯的一眼,說道:“我看您不像練過功夫,一個(gè)人怎么能殺死他們?nèi)齻(gè)人呢?”
老要飯的心有余悸地回道:“當(dāng)時(shí)他們都瘋了,再加上都受了傷……”老要飯的話沒說完,似乎想到了啥,連忙解釋道:“我可不是因?yàn)榍妨怂麄兊膫艢⑺麄兊模撬麄兿胍业拿麄兛粗疾幌袢肆耍 苯裉爝@章,檢查的遍數(shù)少,錯別字可能會多點(diǎn)的,明天再繼續(xù)檢查吧。
蕭老道輕輕一擺手,“老哥哥,咱不用解釋,若換做是我,我也會那么做的。”
蕭老道這么說,老要飯的頓時(shí)松了口氣。隨即,老要飯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問蕭老道,“蕭道長,現(xiàn)在匣子咱也打開了,是不是該離開了呢,我、我不想在這一帶多呆了。”
蕭老道一點(diǎn)頭,隨即吩咐蕭初九和蕭十一,把水袋全部灌滿水,這就離開。
這條小河,是條南北走向的河,等把所有水袋全都灌滿以后,蕭老道領(lǐng)著眾人,沿著河邊朝南走去,不過,走了沒多遠(yuǎn),老要飯的扯住蕭老道問道:“蕭道長,咱能不能別順著河走,到別處再找條路呢?”
蕭老道頓時(shí)『露』出一臉不解,“怎么了老哥哥?”
老要飯的說道:“沿著河走我心里不干凈,總能想起墓里那三個(gè)同伙。”
蕭老道朝老要飯的看了一眼,老要飯的這時(shí)候,用現(xiàn)在的話說,產(chǎn)生心里陰影了,蕭老道說道:“別的地方都是荒土坡,一沒吃的二沒水,咱順著河走,至少不會缺水,說不準(zhǔn)還能在河邊遇到村子,到時(shí)候咱就可以買些干糧。”
老要飯的聽蕭老道這么說,也就不再說啥,一臉驚怕地走在了眾人中間。不過,又走了沒多遠(yuǎn),老要飯的又來事兒了,坐在地上撓起了他那條爛腿,一邊撓,嘴里一邊抽涼氣,似乎爛腿癢的難以忍受。
蕭老道連忙湊過來問老要飯的,“怎么了老哥哥?”
老要飯的難過地朝蕭老道看了一眼,說道:“也不知道為啥,這條腿突然奇癢無比。”說完,不再理會蕭老道,可勁抓撓起來,一會兒的功夫,小腿上結(jié)的痂被他撓了個(gè)稀爛,整個(gè)看上去血呼啦的。
蕭老道見狀,連忙招呼了我太爺一聲:“老弟,快幫忙抓住他兩只手,別叫他再撓了!”
太爺過去把老要飯的兩只手抓住,擰到了背后,蕭老道對老要飯的說道:“老哥哥,你先忍一忍,再這么撓下去,骨頭都得給你撓出來。”說完,蕭老道扭頭吩咐蕭初九,“剛才咱走過來的河邊,我看長著一片葦子,你快去刨些葦子根過來。”
蕭初九答應(yīng)一聲,小跑離開了。
這時(shí)候,老要飯的已經(jīng)癢的想要滿地打滾了,手被太爺抓著,他就把小腿往地面上可勁兒蹭,蕭老道見狀,吩咐太爺,把他抬進(jìn)水里,這樣會有一定的緩解。
幾個(gè)人齊動手,把老要飯的抬進(jìn)了河水里,到了水里以后,老要飯的似乎稍微輕松了一點(diǎn)兒。
過了能有一頓飯的功夫,蕭初九拿著一捆濕漉漉的葦子根回來了。眾人把老要飯的抬回岸上,蕭老道用bi shou把葦子根上面的薄皮刮掉,然后擰那些根,一擰之下,從葦子根里冒出了的汁『液』,蕭老道連忙把汁『液』和之前刮下來的薄皮混合,再拌上河邊的濕泥{也可能是河里的污泥,具體不詳}。
等把泥糊糊給老要飯的拍到腿上以后,老要飯的頓時(shí)不再折騰,『露』出一臉的輕松,老要飯一臉疲憊地看向蕭老道說了一句:“蕭道長,你又救了我一命。”
太爺這時(shí)松開老要飯的雙手,一臉不解,朝蕭老道問道:“怎么好好突然成了這樣兒呢?”
沒等蕭老道答話,旁邊的蕭十一快速打起了手勢,老要飯的和賣藝姑娘看不懂手勢,太爺和蕭老道一看,尤其太爺愕然不已。
蕭老道忙問蕭十一,“你說他身邊跟著三個(gè)鬼?”
蕭十一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打手勢:就是和他一起盜墓的同伙,他們想找這位大伯報(bào)仇,所以他的腿才會癢的。
太爺一看,扭頭朝老要飯的看了一眼,說道:“這晴天白日的,鬼怎么敢跟過來呢。”
蕭老道說道:“那座墓就在河邊,肯定是咱們經(jīng)過的時(shí)候,被他們看見,隨后跟了過來。”
太爺微微蹙了蹙眉頭,說道:“這只怕不太可能,之前我過陰的時(shí)候,太陽出來之后,就像下火雨一樣,灼燙難當(dāng)、寸步難行,除非躲在樹蔭下或者蔭涼的地方,可咱們一路過來,都是頂著太陽,任何蔭涼的地方都沒經(jīng)過,那些鬼是從那里出來的呢?”
蕭老道說道:“老弟呀,你要是這么說,是不相信初一說的話么,初一可有一雙陰陽眼,跟了我這么多年,從沒出過錯。”
太爺聞言,朝蕭十一看了一眼,他倒不是對蕭十一有什么懷疑,只是感覺這事兒有些蹊蹺,蹊蹺的不合常理,試想,自己那么強(qiáng)大的魂魄,還不敢在太陽底下多呆,那三個(gè)剛死沒多久的盜墓賊,就敢在烈日炎炎之下禍害活人嗎?
這時(shí),旁邊的賣藝姑娘問了一句:“蕭道長、秉守哥,你們在說什么呢,什么鬼呀神的?”
賣藝姑娘這么一問,老要飯的也朝太爺幾個(gè)人看了過來,蕭老道看看賣藝姑娘,又看看老要飯的,赫然一笑:“你們別怕,咱們現(xiàn)在呀,被三只鬼跟上了。”沒等賣藝姑娘和老要飯的反應(yīng)過來,蕭老道隨即看向老要飯的說道:“老哥哥,這三只鬼就是您那三位同伙,怪不得您的腿突然會癢,是他們在找您報(bào)仇吶!”
“啥?”老要飯的聞言,臉『色』頓時(shí)變了,變得面如死灰,話都說不好了,“蕭、蕭道長,你、你說的是、是真的?”
蕭老道『露』出一臉無奈,“我這小徒弟有眼睛,親眼看見的,您那三位同伙,眼下就在您身后蹲著吶!”
老要飯的一聽,差點(diǎn)兒沒嚇得背過氣去,想扭頭朝自己身后看看,但是,頭扭到一半兒,連忙又扭了回來,渾身哆嗦。
太爺這時(shí)看看老要飯的,湊到蕭老道跟前,低聲說道:“蕭兄,就算這位老哥被鬼跟上了,你也不用這么嚇?biāo)伞!?br />
蕭老道居然沒理會我太爺,對老要飯的說道:“老哥哥,您也別害怕,您看看我身邊這位小兄弟,黃河邊上赫赫有名的驅(qū)邪師傅劉義的兒子,人稱屠龍大俠,文武雙全還會驅(qū)邪驅(qū)鬼,您身邊那‘三位’,交給他就行了。”說著,蕭老道扭頭看了太爺一眼,“你說是吧老弟?”
太爺就感覺蕭老道這話里的語調(diào)怪怪的,葫蘆里是不是又想賣什么『藥』了?
太爺連忙對老要飯的說道:“大叔您別怕,只要有我在,什么鬼都不敢近您的身。”說著,太爺從腰里抽了兩儀陰陽劍,遞向了老要飯的,“大叔您先拿著這個(gè),這把劍煞氣極重,不但能防鬼,還能避妖。”
老要飯的這時(shí)候,已經(jīng)方寸大『亂』,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看太爺,又看看太爺手里的兩儀陰陽劍,哆嗦著手,慢慢把劍接了過去。
隨后,老要飯的臉『色』稍微恢復(fù)了一些,長長松了口氣,“這把劍果然厲害,我、我感覺好多了。”說完,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我過去是給人看風(fēng)水的,陰陽之事我也懂一些,我知道,他們死的太慘,遲早會找上我的……”
蕭老道說道:“老哥哥別怕,有咱這位劉兄弟在,啥樣兒的冤親債主都能給你解決掉。”說著,蕭老道看向太爺,問道:“老弟,你看這事兒該咋辦呢?”
太爺皺起了眉頭,感覺蕭老道每次都在趕鴨子上架,太爺說道:“先讓十一問問他們,到底想要什么,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就是。”
太爺說完,所有人都看向了蕭十一,蕭十一連忙打手勢:他們想要這位大伯的命……
老要飯的臉『色』頓時(shí)又變了,隨即對蕭老道和我太爺說道:“要不,你們走吧,別管我了,他們想要我的命,我給他們就是了。”
蕭老道說道:“那可不行,貧道不可能看著那些玩意兒要了你的命。”蕭老道又看向我太爺,“老弟呀,好歹你有一身驅(qū)邪驅(qū)鬼術(shù),想個(gè)法子試試呀。”
太爺想了想,說道:“我可以給大叔做一場驅(qū)鬼法事,不過,能不能把鬼驅(qū)走,我就不能保證了。”
“那就行,快做吧。”
老要飯的聞言,朝太爺看了看,眼神里閃過一絲希望,看樣子,他也不想死。
蕭老道的包袱里,有一些做簡單法事用的東西,黃紙、焚香、搖鈴,還有一把精致的桃木劍,這把劍在姜府給姜家小姐驅(qū)趕桃花精的時(shí)候,蕭老道專門跟姜家大老爺討到手里的,當(dāng)時(shí)他和我太爺都非常喜歡這把劍。
法事,分很多種做法,多數(shù)情況下,條件不允許的話,就得因地制宜。
這時(shí),太爺讓老要飯的面對著河,坐在了河邊,太爺則拿起桃木劍,以老要飯的為中心點(diǎn),在距離他三尺遠(yuǎn)的周圍,畫了一個(gè)圓圈,然后,又以老要飯的為中心,取八張黃紙,以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gè)方位,將黃紙分別擺在圈內(nèi)。
這時(shí)的八張黃紙代表八門,分別代表:陰、陽、生、死,人、神、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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