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光頭大概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大的女孩竟一不知道害怕,以他的經驗,通常女孩子們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幾乎百分之百都只剩下哭了。
從來只知道上風話的光頭盯著面前的女孩,略微遲愣了一下,轉而陰陰的一笑:
“哼哼!好,得好,我算哪顆蔥?我就算這地面上的蔥,怎么?你想給拔了?”
扭頭他對身邊的花襯衫道:“老三,這妞交給你了,你要讓她見識見識咱們爺們這蔥不是好惹的!
話音剛落,身邊的那些人一陣狂笑,研氣的滿臉通紅。
“妹子,走吧,找個地方見識見識爺的大蔥吧!
周圍又是一陣狂笑,花格子完,伸手就去抓研。
梁青伸手就把他的手打到了一邊:“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搶人,還有沒有王法?”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兩個談戀愛,你攙和什么?”
光頭男子轉到梁青近前,色瞇瞇地盯著梁青道。
“和他談戀愛?笑話,你們也不撒泡尿照一下,研,別理他們,我們走。”
梁青完,拉起研就往外走。
“慢著!想走?你也不想想,不給哥幾個一個交代,能走得出去嗎?”
禿頭男伸出雙臂攔住了她倆的去路。
“你還要交代?沒把你們送派出所里就算便宜你了,躲開!”
研用手一撥禿頭的手臂,轉身就往外走。
“想走簡單,只要你們姐倆和我們哥幾個交個朋友,立馬放你們走!
禿頭著湊上來一把摟住了梁青的肩膀。
“啪”的一聲脆響,禿頭男的那張肥碩的臉上重重地挨了梁青一巴掌,打的這子眼冒金星。
亦非皺著眉一閉眼,就仿佛這一巴掌是打在他的臉上一樣,轉頭又對著身邊的幾個二流子道:
“俺這倆丫頭厲害吧,你們偏不信,這不挨打了吧。”
花襯衫聽見后轉身對著亦非的肚子就是一拳:“你子等著,一會兒我再好好收拾你!
接著他一聲招呼:“哥幾個,把他們都帶走。”
三四個馬仔搶上來就要動手。
“青姐,怎么辦?”研故意地問梁青。
“怎么辦?教訓教訓他們唄,他們滿嘴噴糞,咱倆替他們收拾收拾干凈。”
梁青話到手到,兩個最先上來的混混還沒弄清是怎么回事?身子就飛了出去,這邊研也把兩三個人打倒在地。
從劇場里跟出來,站在不遠處看著的那兩位老先生會心地一笑。
“行了,這兩個孩子吃不了虧,身上有功夫,這幫地痞今天要倒霉了。”
兩位老先生也不著急走了,抱著肩膀遠遠地看著熱鬧。
研、梁青一出手,光頭就知道不好,今天可能碰上硬茬了,但這么多人看著,也不能就此罷休,仗著人多他一咬牙:“都給我上,我就喜歡這種有性格的,這才過癮!
他話音未落,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光頭心里暗自納悶,明明看見這兩個人離自己很遠,怎么沒見她們動,人就已到自己跟前了。
心里正在畫魂,一直身,他的臉上又挨了一下,他依舊沒弄清是怎么挨上的打,更別看清是誰打的了。
是梁青打的,剛才聽著這子的淫詞浪語,梁青的心里氣就不打一處來,平時訓練中都不會吃虧的梁青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惡氣,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徹底讓這子多吃苦頭。
她左一下、右一下,連著十幾個大耳光子打的這子順著鼻子、嘴往外竄血,他楞沒看清是誰抽的自己。
此時,研也打到了好幾個,起初那個穿黑襯衫的還不服,因此他被打得也最慘,此時已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嘴里只剩下哼哼了。倒是那個花格子心眼多,他幾乎沒挨打,但他的嘴卻一直沒閑著。
“別一個一個上,大家一起上,你們幾個回去拿家伙。”
幾個子聽到招呼后,轉身朝他們剛才坐的地方跑了過去,一會兒,這些人有提著棒球棍的,有拿著鎬把的,還有的手里還拿著砍刀、匕首的一起沖了過來。
被打懵了的那個禿頭這時候終于緩過來一口氣,伸手從身邊的一個地痞的手里奪過一把砍刀:“媽的,老子今天非給你們幾個放放血!
著,這子像打了雞血一樣,提著刀奔著研就沖了過來。
此時,研正收拾那個花格子,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這子也不開眼,拿到了一條棒球棍對著研就砸了過來。
研看著棒球棍離自己頭不遠,一俯身一個掃堂腿,這子一下子仰面朝天摔了下去,棒球棍也到了研的手里,她順手一扔,翻滾著的棒球棍迎面正砸到沖過來的一個混混的面門上,這家伙大叫一聲,捂著臉倒了下去。
躺在地上的花格子見事不好,爬起來就要跑,研緊趕兩步,抓住他的衣領,揪過來反正扇了他兩耳光,一邊打一邊罵道:“臭狗屎!叫你胡八道,叫你為非作歹,叫你欺男霸女,叫你……”
一時間,研竟沒詞了。
“研心。”
梁青和亦非幾乎同時給研發來警示。
一直在裝慫的亦非此時雙臂一抖,兩個架著他的混混被他甩了一個跟頭,順手直接從墻上扣下一塊水泥塊,對著那個禿頭的手腕扔了過去。
梁青也看到了被自己打暈了的禿頭瘋了一般奔著研沖了過去,她來不及細想,正巧一個混混掄著一把自行車的鏈鎖朝自己砸來,她抬腿直接一腳踢到那子的腮幫子上,就勢劈手一把奪過鏈鎖,沒有猶豫直接擲向那個禿頭的面門。
此刻研正背對著禿頭在收拾那個花格子,打的花格子直叫媽,他越叫越告饒,研越氣。
“叫你胡,我有這么老嗎?我會有你這么混蛋的兒子嗎?叫你胡。”
而禿頭也豁出去了,拿著砍刀對著研的后背惡狠狠地砍了下來。
研是基地里有名的大大咧咧,但你要是在對抗中認為她也大大咧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正在修理那個花格子的研猛然覺得后面一股勁風襲來,同時也聽到了梁青和亦非的警告,她一記重拳擊中花格子肋部,這子直接就蹲那起不來了,然后研迅疾轉身。
猛一見對面來人,竟嚇了研一跳,禿頭男此時嘴角、鼻孔都在淌血,一只眼已經被打腫了,面目猙獰、五官挪移。
眼見這子瘋了一般,狂叫著揮刀不管不顧朝自己砍來,研一皺眉,眼見他的砍刀距離自己的面門不遠,研一俯身,飛起一腳,正蹬到這子的腹部。
也該這個禿頭今天走背運,碰上這三個人,別三個,就是遇到一個他也吃不消。
亦非扔出的水泥塊正好打在這子的手腕,梁青飛出的連鎖也結結實實的砸到了他的左耳根,同時他的腹部重重地挨了研一腳。
也不知研這一腿有多大勁,這子都沒吭聲,肥碩的軀體直接向后飛去,刀也飛到了半空,在他身體重重地砸向地面的時候,研穩穩地接住了落下的砍刀,就勢擺了一個夜戰八方藏刀式,圓睜秀目盯著身邊的這些地痞無賴,周邊的這些混混們見勢不妙,一下子就跑的無影無蹤,這里只剩下躺著的黑襯衫和禿頭男,還有那個剛剛爬起的花格子。
花格子看見研提著刀朝自己走來,嚇得‘媽呀’一聲,站起來扭頭就跑。
“站!你給我回來!”
研也不想怎樣他,只想告訴他讓他今后學好,但這子哪敢站住,朝著不遠處的一個胡同口跑去,研氣往上撞,舉起砍刀朝那子用力擲去。
一些站在一邊觀看的人都閉上了眼,以為今天非鬧出人命不可。
但研只是想嚇唬一下這個花格子,眼看這子就要跑進那條黑暗的胡同,隨著一股勁風撲來,“砰!”一聲,一把砍刀深深地扎在了矗立在胡同口的一根老式的木質燈桿上,鋼刀產生共振,發出“嗡嗡”的金屬錚鳴之聲,這子一下子就被定在了胡同口,再也不敢挪動半步。
“你跑什么?”
研沒完,還要過去和他理論,亦非跟過來一把扯住研,低聲道:“別沒完沒了了,警察來了,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完對著不遠處的梁青一揮手,三個人迅疾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跑出一段距離,三個人停下了腳步,已近午夜的街道,在喧鬧了一天以后漸漸歸于沉寂。
“今天還真充實,即逛了街也購了物,還吃了不少好吃的,最后還鍛煉了一下身體,青姐,你,以后要都這樣訓練,是不是也不錯?”
“你趕緊醒醒吧,別凈做美夢了,都想什么好事了,對了,剛才亦非咱倆什么來著?咱倆都爭著做他的女朋友是嗎?”
梁青故意問道。
“嗯,有這么回事。青姐,你他這是不是存心占咱倆的便宜?好像咱們求著他一樣,非他不可了,咱太掉價了吧?”
研拿腔作調附和著梁青。
“我看是,這事要是傳到基地里,咱們姐倆還怎么做人?不收拾他一下簡直天理不容,喂!亦非,你別跑,回來!”
梁青和研一唱一和,轉身要找亦非理論,卻發現亦非早已跑出幾十米開外了,此刻正叉著腰看著她倆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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