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秋澤趕到這里到帶人脫離此處,前后沒超過三分鐘,在這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里,張海波和威猜的這兩撥人幾乎都沒有什么反應,僅有的兩個稍有所動作的人,也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亦非此時倒是一身的輕松,秋澤的出現為他解決了進退兩難的問題,也更加證實了米家人和秋澤并沒有參與到兩派勢力的利益鏈條中去,米家人的出現純屬是被脅迫進來的。
剛才還在和張海波的那幾個手下對話的阿明,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發生這一切,看著那個年輕人旁若無人的沖了進來,又辣氣壯地將人劫走,而他們只能遠遠地干看著,根本來不及采取行動。
看著那兩人駕車絕塵而去,阿明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頭看了看身后站立的亦非。
“米家人已經被劫跑了,這幾個就別讓他們再跑了,不然咱們回去都沒法交差。”
亦非不痛不癢地道,這時候亦非真是感謝秋澤的做事果斷、干凈,劫走了人還不忘將將對方的交通工具摧毀,同時也阻斷了其他人的追擊路線,這給了自己回去交差的理由。
阿明聽到亦非的話頓時醒悟過來,他自己剛才也被那個年輕人震懾住了,但對付眼前那幾個已經被嚇傻的嘍啰還是不在話下,趁著那幾個人被剛才的汽車爆炸震得慌忙躲避之際,阿明一揮手帶人就沖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余的那幾個人劫匪都給解決了。
回到巴裕的秘密集結,天色已經不早了,亦非幾個人一回到這里,正和往外走的巴裕走個對頭。
“怎么樣?事情辦得順利嗎?”看著回來的依舊是這幾個人,巴裕就知道事情辦得不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阿明簡明扼要的訴了一下整個經過,末了還頗有些遺憾地,要不是道路被阻斷,他們肯定能追上米武。
“不要緊,礦山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戈兵兄弟,你的還真是不假,張海波這子出來了,下午我撒出去的弟兄就帶回來了消息,張海波和奈溫這些人都出現在了你的那個倉庫,他們的設備也都裝運好了,看樣子今晚就要起運,你們來得正好,我們正好趁著深夜把他的東西和人一同都劫了。”
這倒一都不出亦非的預料,根據之前自己探明的情況,張海波肯定要親自押運這些設備、人員轉移,因為這是張海波僅剩的賴以和威猜抗衡的最后一資本了,這個資本再丟了,那張海波就徹底完了。
這種群毆式火并對雙方都不陌生,而最終以巴裕的得手而告終,雖將張海波的這批重要的人員、設備都截了下來,但張海波和奈溫卻在他們的鐵桿衛隊的護衛下,成功逃脫,亦非本想帶著人繼續尋找張海波,卻被巴裕攔了下來。
“戈兵兄弟,現在最為緊要的是趕緊將這些東西連夜運走,否則夜長夢多,咱們在這里這么折騰,那些地方部族武裝不可能不知道,如果天一亮他們找上門來,咱們可就脫不了身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塊讓誰都眼饞的肥肉,我們必須連夜將這些東西安頓好,張海波沒有了這些東西,就算他本事再大,也翻不了天。”
巴裕好歹穩住了在他眼中的這個混不楞的戈兵,在臨時處置好這些設備之后,這些人回到了威猜近前。
“先生,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通過這一段時間的表現,亦非感覺到威猜對自己的信任在逐漸加強,而這種狀況也是威猜的一個不得已的選擇。
之前有組圖協助威猜,可以處理許多棘手的事件,同時也是對巴裕的一種牽制,但現在祖圖沒有了,巴裕近乎一家獨大,威猜的許多事情都只能指望著巴裕去做,這是威猜極不情愿的,因此威猜急于想找一個祖圖的替代者,以便讓自己手底下的力量分配均衡些,自己也不至于被架空。
戈兵恰到好處的出現似乎正好滿足了威猜心里設計的計劃,戈兵是個外來人,與威猜手底下的其他人沒有任何瓜葛,威猜正尋思著如何才能讓這個戈兵更好地為己所用。
“兄弟,這么多日子你還不相信我威猜是真的希望你留下來嗎?干嘛非得要走哪?”聽到亦非的話語,威猜多少有些意外。
“那里,先生對我的信任我是沒齒難忘,只是我對你們這些生意一是不感興趣,二是我也不懂,我就知道擺弄槍支,您留下我也幫不了您的什么忙,而且還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誤會。”
亦非若隱若現的出了自己要走的顧慮。
威猜老奸巨猾,他一下就聽出了亦非的弦外之音。
“怎么?有誰為難你或者找你的麻煩嗎?”
“那倒沒有,只是我年紀不大,又來這里沒多久,你對我很器重,但我卻難以服眾,時間長了我會很尷尬。”亦非似有所指。
威猜沉吟了一會而,轉而笑道:“兄弟,你多慮了,不過你的也有道理,這里的許多人都是跟了我多少年的,可能對我在對你的任用事情上有些不滿,這也難免,我會找個機會和他們談,兄弟你也別一有不痛快的事就鬧著離開,我現在能指望的上的人手不多,你還是先留下來,等幾天我會為你安排的。”
“那好吧,不過眼下我也沒有什么別的事要做,不如我還是出去找張海波去吧,留著他在世上飄著終究是個威脅。”亦非試探著問道。
“哈哈,兄弟,你還惦記著報仇的事呀,想要離開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威猜有些豁然地道:“這樣,報仇的事我絕不會攔著你,在這一上你我沒有絲毫分歧,只是最近我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張海波被打散了,他控制的那一帶區域群龍無首,我們要趕緊去把那里的狀況穩定住。”
“我和張海波我們兩家的這幾個月的搏殺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嗎?許多人的心底都在撥弄著自己的算盤,希望我們兩敗俱傷而后他們自己做大,我絕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過幾天我要舉行個儀式,我要向他們證明,這里還是我了算,到時候會有許多我的貴賓客戶前來赴會,時間所剩不多了,人手尤其顯得不足,這樣,這幾天你先別出去了,我手底下還有一些新近招募的生人,你不是在部隊呆過嗎,肯定接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你先抓緊時間把他們訓練一下,到時候你就帶著他們負責那里的安全警戒,具體地還沒確定,等定下來我會通知你將人帶過去,你看這樣安排可以嗎?”
亦非知道威猜在故意隱瞞著自己什么,卻也假意輕松地道:“這樣最好,我干這力所能及的事還湊合,干別的我也不摸門,還容易引起大家的誤解,先生您真是做事周全,謝謝。”
幾天之后,亦非就從不同的渠道進一步確定了威猜安排的集會地確在錦島無疑,而且錢壯從國內帶回來的消息是,大陸的杜彬有很大可能這一次也要前來赴會,這為一舉打掉這個境內外勾結的走私、販毒、拐賣人口的國際犯罪組織,提供了一個難得的契機。
與秋澤大刀闊斧、盡顯囂張的劫走米武的場景不同,遠在千里之外的兩山戰場,梁青率領的‘雪狼’突擊隊,正在進行一場悄無聲息卻又艱險異常的緊急營救,而‘雪狼’隊所面臨的絕對不是只會胡砍濫殺的黑惡勢力,他們即將要面對的是訓練有素、有‘東南亞第一猛虎’之稱的職業軍人。
范錦昌帶領著將近三個排的越軍奔出離營區沒走多遠,就被迎面而來的高健與張全樂察覺了他們的動向。
范錦昌所帶的部隊對這一代的環境非常熟悉,而且又受了上一次成功殲滅對方偵察隊的鼓舞,這一次更是立功心切,因此并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
他們走得很急,范錦昌自覺即便迎頭遭遇自己帶領的這些人也足以吃掉對方,而他手底下的這些人也都希望在第一時間將這支滲透進來的、膽大妄為的救援隊干掉。
但這正犯了兵家大忌,正所謂驕兵必敗。
對方的狂躁讓處于暗處秘密潛行的高健和張全樂早早地就察覺了前面的異動,兩個人隨即一個潛伏到了一個水塘里,一個爬上了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兩個人看著這一隊越軍從自己的眼前跑了過去。
見前面再沒什么動靜,隱身樹上的高健溜了下來,擺手示意躲進水塘里的樂子,隨后給跟進的梁青他們第二批隊員發出了警示信息,之后這兩個人沿著越軍過來的蹤跡,快速向越軍的老巢沖去。
讓高健和張全樂驚訝的是,他們兩個從藏僧處沒有走出去多遠,按距離計算也就一公里多一,就在一座山丘的下面,一處坑塘眾多、林木稀疏的河道漫灘附近,發現了越軍的駐地。
這處營地,就是多支隊多次搜尋未果,并為之付出慘重代價的駐守駝峰嶺的越軍大本營,而這里的最高指揮官就是那個號稱虎頭的阮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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