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剛剛出去沒多遠,戴在身上的衛星電話就又輕響起來,本以為是亦非打來的電話,但一接起來,樂子聽到的卻是梁青的聲音。
“樂子,你那里情況如何?目前你在什么位置?”
梁青沒有任何的客套語言,在撥通電話之前,梁青甚至擔心因為電話的鈴聲會讓樂子暴露而處于危險之中。
“哎呦!我親愛的梁隊,我可聽到親人的聲音了,這恐怕是我這一生之中最為幸福的時刻了。”
聽到梁青的聲音,樂子就知道特派員在國內那邊的游取得了效果,‘雪狼’的隊員已經動起來了。
而梁青在聽到樂子那一如既往的絮叨之后也是倍感親切,一直懸著的那顆心這才放下,梁青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樂子,你現在先別那么煽情,我們的事才剛開始,我現在需要你給我提供一個盡量詳細的位置,以便我們能盡快的匯合,夜長夢多,幾個時之后我們就會在巴國落地,特派員會將我們帶到你們分手的那個地方,我想知道從那里到你目前的位置的大概距離是多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接近到了那伙兒綁匪巢穴了,是這樣嗎?”
從樂子的口氣里梁青沒有聽到明顯的喘息之聲,并且樂子還在極力的壓低聲音,這就證明他應該在秘密監視著那些人。
“梁隊,這么長時間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機警聰慧,沒錯,我現在就在這些王八羔子的頭上看著他們,梁隊,你既然是和特派員在一起,他那里應該有一張和我這里一樣的一張圖,我對照著圖給你一下。”
對比著地圖,梁青將樂子描述的位置一一作了標注,幾十公里的距離看起來并不算太遙遠,但在密林群山里穿行卻并不容易,并且自己這些人還對那里一無所知。
“梁隊,我給你個建議,你可以找個向導帶你們前來,我之所以能夠很順利地找到這里,一是白天比較好找尋那些人的蹤跡,再有就是一個當地人為我指示了一個大致的方位,要是單靠這張破圖,我非死在這里不可。”
完,樂子就大致學了一下白天的經過,那個莊院的位置也很明顯,并且樂子也在那附近做了明顯的標記,為的就是為后續行動提供方便。
這一提議深得梁青的重視,有了向導將會大大地提高行動的速度,只要是可以用錢能辦到的事,那都不是難事。
“這個建議很好,我們現在馬上就要出發了,空中飛行的時間大概要三個時左右,三個時之后在你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再和我聯系,記住,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叮囑完樂子之后,梁青沒再多什么,在她放下電話之后,‘雪狼’隊員乘坐的這架飛機就躍升到了空中。
一切還算順利,當飛機在這個讓‘雪狼’隊員們十分陌生的國度降落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在機場那座臨時租用的倉庫里,梁青這些人看到了特派員命人為他們準備的這些裝備,也許是準備這些裝備的人并不大了解他們這種行動的一些特殊需求,因此準備在這里的東西除了足夠充足的武器彈藥和通信器材之外,并沒有那些用于隱蔽行動的特殊裝備,但這已經很不錯了。
“特派員,我有個想法,您應該還能找到早上你們分手的那個位置吧?”
得到特派員肯定的答復后,梁青接著道:
“我的想法就是,你先帶我們四名隊員趕到那一帶,到那里之后你就在那里等著我們過去,我們的那四名隊員則先行一步,我需要他們盡早的確定之前樂子走過的路線,這便于我們隨后能夠快速地深入進去,我們留在這里其他隊員就在這里等著亦非,和他匯合后我們再一同趕往那里,因為亦非那里有更加詳細的地形地貌圖,目前我們在沒有更為詳細資料的情況下,如果貿然深入很容易暴露我們的行蹤,您看這樣安排可以嗎?”
特派員頭:“我沒問題,梁青同志,這種突擊行動我是外行,你們是內行,并且也都有足夠的實戰經驗,我現在就是你手下的一個兵,該怎么安排我全聽你的調遣,那我們就先行一步,我在早上分手的那個位置等著你們。”
“那好,那我們就先這么安排。”
著,梁青扭頭對著身后的那些隊員道:
“高健、大鵬、萬凱、曲仁河,你們四個隨同特派員趕往之前分手的那個位置,之后你們循著樂子留下的信標梯次向前進發,準備好了馬上出發。”
“是!”
沒有絲毫的質疑,四個人答應一聲,之后各找應手的武器開始裝備自己。
看著那些隊員們都在各自忙碌,特派員對著身邊的梁青頭示意,將梁青叫道了一邊。
“梁青同志,這次行動極為關鍵,否則上級也不會動用你們這個秘密武器,你們這一次所要營救的是我國的一名級導彈專家,這個人無論如何不能讓他落入到米國人的手里,如果行動不順,我們不能將這名專家救出,必要時我們就只能采取極端手段,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國家的國防機密信息的安全,我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特派員完注視著面前的這名女兵,他清楚地看到了梁青的眉頭微微一簇。
“我理解您的意思了,但我們既然來了,我們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將人安全、完整的帶回,對于我們來講,這是第一選擇,不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我們絕不會放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希望,我的意思您也能理解吧?”
梁青并沒有太積極的回應特派員的話,盡管梁青也清楚,在特別非常時刻,那也是一種選擇。
兩人話間,高健四個人都已準備完畢,好在夾雜在這些美式裝備中間的,還有兩捆美式叢林迷彩,這幾個人也都好歹的穿在了身上。
“那好,那我們就先行一步,有事我們隨時聯系。”
特派員完,和高健四人上了一輛美式吉普離開了機場。
“大家查裝備,調試好通信器材和車輛,隨時做好出發準備。”
梁青吩咐完,自己也開始準備起來。
沒過多久,那部衛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看時間,梁青猜到這是樂子打來的電話。
“樂子,我們已經落地了,你那里情況如何,有什么變化嗎?”梁青問道。
“有變化,這里這一下午就沒閑著,梁青,我想我們只有今晚這一次機會了,下午的時候我隱約的聽到有直升機的聲音,我想應該是米國人也在尋找這些人,我們要抓緊行動,而且,在傍晚時分,這里又來了幾個人,他們也帶回了一名人質,這個人和我們那批人里被劫到這里的那個女人認識,我想他們應該是夫妻,從特派員之前通報給我們的情報分析,傍晚被帶回來的這個人應該就是從米國叛逃的那名專家。”
臨近傍晚的時候,本來還很平靜的軍營里突然騷動起來,一些人開始往營門口聚集,緊接著,樂子看到沿著河岸邊上的那條道,又走來了幾個人,與其他人相比,這幾個人明顯的狼狽了許多,許多人都是滿身的血跡。
樂子重又提起精神,舉起他的夜視望遠鏡緊盯著下面的一舉一動。
看到又有人來到了這里,正在屋里休息的埃里克、肖恩和弗蘭克也來到了屋外觀望,他們和從外面走進來的丹尼、托尼及戴維幾人幾乎同時看到了對方,彼此的這一對視,既極度震驚,又都異常的失落,他們這幾個人幾乎同時都明白了,他們和關在屋子里的那些人沒什么兩樣了,現在已經全都淪為了這些兵痞、土匪的人質了。
唯一讓埃里克寬慰的是,他看到了戴維攙扶著的費薩爾來到了這里,看著費薩爾行走有些吃力,埃里克猜想他可能是受傷了。
聽到麗薩的呼喚,費薩爾不顧腰痛三步并作兩步就奔了過去,隔著窗戶的欄桿,兩只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盡管他們分別沒有多少時日,但就是這幾天的時間里,讓他們體會到了生離死別的痛苦。
“把這個人和那幾人關到一起去,聽到他哭哭啼啼的聲音我心里就煩得慌。”
郁悶之極的阿布吩咐完了之后,看都沒看一眼站在一邊的埃里克、肖恩幾人,悶頭走進了一見屋子里,之后狠狠地將房門帶上。
“怎么回事?你們怎么也被帶到了這里?出了什么狀況?”
一看到戴維,埃里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戴維簡要地訴了一下捉拿費薩爾的經過,又將阿布因為手下的喪命而中途變卦的情況向埃里克大致地了一下。
“埃里克,聽阿布的話語,我們恐怕一時半會兒的也脫不了身,目前最好的情況就是,我們要再另付一大筆贖金之后讓他能答應讓我們離開,這是最好的一個結果,否則,這個阿布極有可能將那幾個人轉手給正在尋找、追擊他們的伊國的情報組織,我已經聽到他在路上聯系一些中間人了。”
這時丹尼也走了過來,他聽到了戴維的最后幾句話。
“你還好嗎?丹尼,沒受什么傷吧?這里有水。”
埃里克著,將自己手里的一個破舊的軍用水壺遞了過去。
丹尼也確實渴了,接過來之后也顧不得臟凈直接對著壺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
“埃里克,先別過于失望,我想這幫土匪就是覺得這筆買賣做虧了,他不是還沒為難我們嗎,這就證明有商量的余地,只要是他肯要價,這事就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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