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頭目帶人追了下去,剩下這些守衛(wèi)站在這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鎮(zhèn)里的武裝頭領(lǐng)也帶著一伙人趕到了這里。
“頭領(lǐng),我們是不是帶人也一起追擊下去,不能讓那幾個人在咱這里折騰完了就這么輕易地溜走了,他們?nèi)艘膊欢啵F(xiàn)在追上去還來得及。”
頭領(lǐng)身邊的一個人小聲的問道。
沉默了一會,這名頭領(lǐng)開言道:
“不要去追了,我們又沒什么大的損失,這樣挺好。”
頭領(lǐng)身邊的那個人一時沒弄明白這番話的含義,但這卻是這名頭領(lǐng)的心里話,這個結(jié)局挺好,自己可以兩頭都不得罪,一方面滿足了自己背后那個龐大部落的請求,自己沒有為難那幾個落魄之人,放任那幾個人在這里一通折騰后從容離去,另一方面自己也算是對阿布的請求有所交代,畢竟自己的手下參與到了對那幾個人的追擊圍剿,阿布不會再說出什么話來了,想到此,這名頭領(lǐng)望著早已看不到蹤影的遠(yuǎn)方,微笑一下,帶人返回到了鎮(zhèn)里。
盡管這輛嘎斯車比那輛驢車快多了,但比起身后的皮卡就差遠(yuǎn)了,梁青幾人駕車開出鎮(zhèn)外沒有多遠(yuǎn),身后就看到了追擊者的身影,而更加麻煩的是,隨著山路兩側(cè)的一陣馬達(dá)轟鳴,有好幾輛各式各樣的摩托車從不遠(yuǎn)的山旮旯里沖了出來,這些個騎摩托車的追兵正是之前艾倫手下的那些傭兵。
看著從遠(yuǎn)處山坡上俯沖下來的這些摩托車,梁青他們知道麻煩終究沒能躲開,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抄槍在手,做好了應(yīng)戰(zhàn)準(zhǔn)備,反正現(xiàn)在事已至此,不如就此大干一番。
沖下來的這些摩托車有的是單人駕駛,有的是一騎雙人,那幾個坐在摩托后面的幾個傭兵率先向著山下拼命逃竄的這輛汽車發(fā)起了攻擊。
“來得正好,有日子沒練這個科目了,今天正好復(fù)習(xí)一下。”
秦漢是想開了,抓起自己的m16推彈上膛。
秦漢的話應(yīng)剛落,一個子彈就打在了秦漢腳下的一個裝滿馬鈴薯的籮筐上,被打碎的馬鈴薯碎屑濺了秦漢一臉。
“他媽的,這可是你們先惹得我,我這可是自衛(wèi)還擊,對不起了。”
秦漢自顧自的自言自語,端起m16瞄向向這里發(fā)難的那輛摩托。
兩方距離不算太遠(yuǎn),也就百十米的距離,彼此都可以清晰地看清對方的眉目,秦漢也沒起身,直接坐在車?yán)飳χx他們最近的一輛摩托抬手就是一槍,但卻打空了。
“唉,這不練就是不成,手藝生疏了。”秦漢說著不慌不忙的繼續(xù)推彈上膛。
更多的摩托已經(jīng)快追到近前了,在這山地上行駛,摩托車便捷多了。
“什么手藝生了,純粹是把你養(yǎng)廢了,看我的。”
秦漢的話勾起了大磊的好勝之心,他拿起亦非的那把烏茲微沖,也沒瞄準(zhǔn),抬手就是一槍,一輛駛到近前的摩托應(yīng)聲翻倒。
“看見了嗎,這才叫手藝,打槍就是個感覺。”
如此危急的情況下,大磊也不忘擠兌秦漢,但很快一排密集的子彈就打到了車子的周圍,追擊的摩托已經(jīng)距他們不足五十米了四五輛摩托已經(jīng)從山坡上趕到了山路下面,這些騎著摩托的傭兵一邊射擊一邊在快速的接近當(dāng)中,看情形這些人是想超過這輛車,至少要趕到與車的平行的位置,這樣更有利于攻擊。
“沒工夫跟你們逗弄玩了。”
秦漢說著身體向著車后移動,靠近車廂的后擋板附近,雙腳用力一下就將這個幾乎快散架的后擋板給踹到山路上,被摔碎的擋板木塊和鐵框架頓時砸翻了一輛距離過緊的摩托。
“還是這個好使。”秦漢說著,伸手又拖過來一籮筐的馬鈴薯,直接扔到了下面,四處飛濺的馬鈴薯和蹦跳的籮筐又砸倒了一輛摩托。
一見這個辦法好使,大磊也配合著秦漢,將車上剩余的幾筐各色果蔬一起拋到了路下,四處飛濺的果蔬籮筐暫時阻擋住了這些摩托的快速跟進(jìn)。
別看秦漢、大磊這兩人在車廂上的這一通忙活,其實(shí)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緊接著一股更為猛烈的攻擊就到了,這一次的攻擊正是那名小頭目帶領(lǐng)的乘坐皮卡趕過來的那幾個人。
秦漢他們應(yīng)該感到慶幸,這輛追過來的皮卡上面并沒有車載重武器,但站在皮卡車廂上面的四五個人一齊開火那也是受不了的,避開那些倒伏在地的摩托之后,這輛皮卡一給油門就加速竄了上來,站在后面的幾個嘍啰以皮卡車頂為依托,對著前面的卡車就開了火。
雖然顛簸的路面讓追兵射出的子彈完全沒有準(zhǔn)星,但這種在身邊亂飛的子彈更讓人提心吊膽,你不知道哪一顆子彈就會關(guān)照到你,疲于應(yīng)付的大磊和秦漢只能是一邊躲避著后面的攻擊一邊回?fù)簦麄兇虺龅淖訌椡瑯有什桓摺?br />
緩過勁來的那幾輛摩托再次快速從兩邊跟了上來,長了心眼的這些傭兵這一次不再尾隨著卡車的后面追擊了,他們駕車跑到了山路兩邊的山坡上,居高臨下一邊射擊一邊快速地沖了過來。
讓秦漢和大磊不能完全放開手腳還擊的不僅僅是兩人人單勢孤,更主要的是他們二人還要照顧躺在車廂上的亦非,已經(jīng)陷于昏迷狀態(tài)的亦非此時完全身不由主,身體隨著車子不同的傾斜、搖擺的方向挪動著,秦漢和大磊不時地還要照顧亦非,否則亦非很有可能別顛下車去。
“媽的,真從來沒這么窩囊過,讓一幫土匪追著咱的屁~股亂跑,看我的。”
大磊也是急了,放下輕便的微沖抄起了笨重卻很強(qiáng)悍的巴雷特,推彈上膛對著后面的皮卡就是一槍。
還是這個玩意管用,強(qiáng)大的攻擊力這一槍就把皮卡車的前臉給打爆了,一股白色蒸汽頓時從車頭冒了出來,緊接著大磊第二槍緊隨而至,這一槍直接將開車的那個嘍兵的上半身打飛,坐在車?yán)锏哪敲☆^目雖然見識過一些殺伐過程中的血腥場面,但近在眼前的將人打碎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慘烈的場景竟讓這個頭目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前面自己追擊的這些人真不是那么好惹的。
被打殘的皮卡一下撞擊到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上,車上的幾個人也都被震了下來。
剛剛搞定這輛皮卡,那幾輛摩托又追了上來,沒有了車廂擋板和那些裝著果蔬的籮筐的遮擋,秦漢、大磊和已經(jīng)昏迷者的亦非完全暴露在對方居高臨下的槍口之下,看著一輛摩托在快速地接近上來,這輛摩托后座上面馱著的那名傭兵,雙腿緊夾著后座已經(jīng)從顛簸的摩托車上站立了起來,正舉一支ak對著車上秦漢幾人不停地射擊著,稍有不慎就可能被這名傭兵射出的子彈給擊中,看著這名槍手發(fā)狠的樣子,他是一定要制車上這幾個人于死地而后快不可,被氣急了的秦漢一下抄起自己的那柄mk19榴彈發(fā)射器,對著這兩名囂張的傭兵就是一槍。
距離太近了,那名駕車的傭兵看到了車上的人是在用什么家什瞄著自己,他本能的想要躲避,但就這二三十米的距離,并且這輛摩托是在加速向前追擊,他能躲避的角度幾乎沒有,秦漢幾乎是咬牙撒狠地將這枚榴彈射向了對方。
槍榴彈準(zhǔn)確地?fù)糁辛诉@輛疾駛的摩托,劇烈的爆炸直接將車和車上的這兩名傭兵給炸飛上天,緩過氣來的秦漢順勢站起身來,他就站在這顛簸不穩(wěn)的車廂光板上,一手抓著車廂前擋板的鐵架另一只手舉著mk19榴彈發(fā)射器,對著游弋在嘎斯車左右山坡上疾駛的摩托就轟擊開來,幾聲劇烈的爆炸,又有兩輛摩托被炸飛,另有一輛被打在山坡上的榴彈的爆炸余波給震得連人帶車一起翻到,其他幾輛摩托見勢不妙,一下子就又都退到了距車稍遠(yuǎn)的地方繼續(xù)跟追。
打完了一彈鼓的槍榴彈,還沒等秦漢高興起來,開車的梁青突然急打方向,同時狠命地踩下了剎車,疾駛的車子一下竄上山坡,打橫停在了那里,站在車上的秦漢倒不錯,直接從車上被慣性慣到了車下,好在秦漢反應(yīng)敏捷,在被慣出的剎那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騰空躍起,落地后順勢一個前滾,并沒有任何的不妥,但車后面的大磊和躺著的亦非可就不成了,大磊的頭部撞到了車樓子后面擋板上,頓時被撞的蒙登轉(zhuǎn)向,頭上眼見著就鼓起了一個大包,亦非更是不幸,差一點(diǎn)就被直接從車上給甩到地下,好在咬牙忍痛的大磊眼疾手快,一把將就要被甩下的亦非給拉扯住了。
“快下來!隱蔽!”
坐在車廂里的翟明義和梁青從一側(cè)車門快速地魚貫躍出,緊張的事態(tài)讓他們兩人已經(jīng)無法從車?yán)镒叱鰜砹耍瑑蓚人真的是從車廂里平著就竄了出來。
最先落地的秦漢見勢不好,大步上前一把將已近滑到車廂邊緣的亦非抱下車來,緊接著大磊也連滾帶爬的從車廂上面滾落下來,還沒等跳到下面的大磊、秦漢弄明白,一陣猛烈的彈雨就打在了貨車的四周,子彈所過之處,無論是樹木、山石還是車體、輪胎,所有的這一切幾乎無一幸免,全被打爆打碎,好在梁青的緊急停車剛好卡在了幾塊山石近前,躲在山石和貨車后面的幾個人盡管身體多處被飛濺的碎石、木屑劃傷,但所幸并無大礙,幾個人龜縮在一隅,勉強(qiáng)地躲過了這一陣滅頂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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