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門里面是一個一人多高的保險柜,諾瓦科維奇在密碼鎖上幾番旋鈕之后,起身看著沙托夫說道:
“打開了,你們親自打開吧,這也省的你們對我不放心。”
諾瓦科維奇說著退到了一邊。
本就對諾瓦科維奇將信將疑的沙托夫這一下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們沒有你想得那么多疑,況且我們今后還需要你的進(jìn)一步幫助,因此我們絕對相信你,請吧。”
沙托夫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諾瓦科維奇左右看看,一名保鏢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武器讓他快點(diǎn),諾瓦科維奇這才上前打開了沉厚重的保險柜柜門。
沙托夫偷眼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見里面或是檔案袋或是文件夾密密麻麻的幾乎將整個保險柜的內(nèi)部空間都擠占滿了,要是自己來尋找還真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諾瓦科維奇開始翻弄著里面的東西,不一會就從里面找出來一個厚厚的檔案袋遞到了沙托夫手里。
“這里面是基地的防衛(wèi)布局,這里面對基地里的明暗工事都做了詳細(xì)標(biāo)注,等我再給你找下一個……”
諾瓦科維奇就這樣一會兒從保險柜里拿出一摞資料,一會兒從保險柜里又拿出一沓圖紙,不大的功夫沙托夫和一名守衛(wèi)的手里就堆滿了各種資料。
“我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想得到進(jìn)入基地內(nèi)部的通行口令,這些先放一放。”
沙托夫有些不耐煩,他將自己手里拖著的這些資料放到了另一個人的手里,上前來到了保險柜的近前。
“別著急,這個就是。”
諾瓦科維奇說著從一個檔案袋里拿出一個厚厚的夾子。
“這里就是你要的通行口令,但只有這個還不行,還需要有一個動態(tài)口令配合使用,那個動態(tài)口令是每個小時就更換一次,你需要在那個本子上找到對應(yīng)的日期和對應(yīng)的時間所圈定的那個口令才能進(jìn)入,否則你就無法進(jìn)入,等我給你找找看,找到了,就是這個。”
諾瓦科維奇說著起身從保險柜里拿出了一個袋子,而后他解開袋子上面的線繩伸手去拿里面的東西。
沙托夫盡管心急如焚,巴不得馬上拿到基地里的通行口令,但沙托夫的注意力一直非常集中,他一直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緊盯著諾瓦科維奇的一舉一動。
在諾瓦科維奇拿出這個袋子的時候沙托夫就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而當(dāng)他見到諾瓦科維奇伸手進(jìn)去拿東西的時候,沙托夫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這個袋子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動態(tài)口令本,而是一把槍。
裝有正常文件的袋子一般表面都比較充實、平整,重力分布均勻,而這個袋子則明顯的并不充實,袋子的一端顯現(xiàn)出明顯的有重物聚集的痕跡。
“那里面有槍!”
沙托夫狂喊一聲,一下將手里的東西向著面前的諾瓦科維奇拋去,隨后返身就跑。
諾瓦科維奇根本就沒有把槍拿出來,在檔案袋里抓著槍的那只手直接舉起來對著身前不遠(yuǎn)的沙托夫后背就扣動了扳機(jī),諾瓦科維奇一邊扣動著扳機(jī)一邊步履踉蹌地向前追去,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射出的子彈擊中了沙托夫。
“砰、砰、砰!”
幾聲震耳的槍聲在這狹小的空間里驟然響起,諾瓦科維奇像被人從后用力推搡了一般,身子一下就撞到了近前的一個檔案架上,諾瓦科維奇仍舊咬牙想要穩(wěn)定住自己的身體,但卻力不從心,他緊靠著檔案架想要再次舉槍射擊,諾瓦科維奇想要將槍膛里的子彈全部打進(jìn)這個劊子手的身體里。
“砰、砰、砰。”
又是幾聲槍響之后,諾瓦科維奇再也支撐不起自己那老弱的軀體,他的意識漸漸模糊,依靠在檔案架上的身體漸漸地滑落在地上,與這個基地有著不解情懷的諾瓦科維奇,終于讓自己的靈魂與軀體與這個基地融為了一體。
洛迪舉槍看著倒在地上的諾瓦科維奇再沒有任何威脅之后,這才快步走到已經(jīng)倒地的沙托夫的近前。
“你怎么樣?”
聽到洛迪的呼喚,沙托夫掙扎了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諾瓦科維奇打出的子彈除了有一顆擦傷了沙托夫的肩膀,其他的都不知道飛向了何處,沙托夫暗自慶幸自己的反應(yīng)敏捷以及對方的老邁年高,否則自己很難逃此一劫。
氣急敗壞的沙托夫忍著傷痛走到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諾瓦科維奇近前,抬腿用力狠踢了幾腳咒罵道:
“老不死的,我早就該槍崩了你,來人,把他給我拖到外面讓那些人看著,這就是反抗的后果。”
說完,沙托夫率先帶人走下樓去,已經(jīng)有一名軍醫(yī)官趕到了這里,就在一樓的大廳里為沙托夫的槍傷做了簡單的處理。
留守在外面的科林聽到了遠(yuǎn)處那棟樓里傳來的槍聲,他馬上就帶人趕了過去,剛來到樓下,科林就看到兩名沙托夫的護(hù)衛(wèi)將之前那個死硬對抗的老頭的尸體從大樓里拖了出來扔到了一邊的小廣場上。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科林向著想兩名護(hù)衛(wèi)詢問道,兩名護(hù)衛(wèi)簡單的敘述一下剛才的經(jīng)過,科林剛想要到樓里看個究竟,沙托夫卻從里面走了出來。
“別擔(dān)心,我不礙事,只是我們要花點(diǎn)兒力氣再想辦法才能進(jìn)入到這個基地的防御系統(tǒng)里,媽的,今天有些晦氣。”
沙托夫忍不住咒罵了一句,接著問道:
“科林,你那邊怎么樣?你們搜索的那幾個逃走的反抗人員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我剛才詢問了一下外圍的警戒人員和守在大門警衛(wèi)室的人,他們都沒見到有人從基地里逃出去,這里面太大了,藏幾個人太容易了,我正安排人再重新搜索一遍,這一次我要逐樓、逐層的仔細(xì)排查,我就不信找不出來。”
科林也一直對那幾個射殺他的手下進(jìn)而逃脫追捕的人耿耿于懷,科林覺得這幾個人的行為讓他很失顏面。
“那些老舊樓房沒有用的就直接燒掉,這也省時間,我們的主要精力不能都放在那幾個人的身上,我們還要應(yīng)付那支特警旅對這里將要實施的攻擊,前線的魯?shù)细嬖V我們,兩天之前就有有一支隊伍越過了他們的封鎖線,據(jù)魯?shù)贤茰y,那支隊伍的目的地很有可能是這里,我們要在他們趕到這里之前做好這里的防御,這是最為緊迫的事。”
沙托夫一邊叮囑著一邊看了看遠(yuǎn)近各處的大小樓房建筑,這里確實像科林所說的,這地方太大了,以至于自己帶來的這點(diǎn)人手根本無法完全掌控住這里。
“我明白,我馬上去布置,那些人如何處理?”
科林說著一直指被圈壓在遠(yuǎn)處那一片空地的十幾名基地的科研人員問道。
沙托夫看了一眼那些人,又看了一眼身邊的洛迪,洛迪點(diǎn)頭會意。
“科林,讓你的人在這百米的范圍內(nèi)布上警戒線,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我們馬上處理這件事。”
此時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四周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照明和幾輛軍車的車燈才算勉強(qiáng)可以看清這周圍的一切,。
洛迪與科林向那邊走去,沙托夫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們。
很快的,科林就讓聚集在附近的士兵想四外擴(kuò)散警戒,這里面僅留下那幾名身著府政軍制服的武裝人員待命,洛迪上前將這幾個人召集在一起低頭耳語幾句,這幾個人點(diǎn)頭會意,拿著手里的武器圈住了那十幾個基地工作人員。
洛迪從車?yán)锬贸鲆患軘z像機(jī),調(diào)整好之后對著科林示意,科林舉手一揮。
“砰、砰、砰、砰、砰。”
一陣槍聲亂響之后,那十幾名老弱的基地工作人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后這些槍手泰然自若的收拾好自己的武器退到了一邊。
不遠(yuǎn)處的沙托夫腳蹬著廣場邊緣的一個座椅,平靜自然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身后一名士兵向這里跑了過來,他本想去向科林報告什么,但看到沙托夫在向自己擺手,這名士兵就徑直來到了沙托夫的近前,沙托夫冷冷地問道:
“有什么事?”
“報告長官,我們在那一片的建筑之間,發(fā)現(xiàn)了一輛帶有外國領(lǐng)館標(biāo)志的車輛,我們的行動組長命我將這個情況通報給我們長官。”
這一情況頓時讓沙托夫目瞪口呆,這可是他萬萬沒有預(yù)料到的,沙托夫愣在了那里。
如果不是躲在閣樓里的蔣舒死死地抱住了科舍列娃,并與其他人一起奮力地將科舍列娃控制住,科舍列娃真的會一下從樓里跑出去,她要去看看那個倒在冰冷土地上、在這些年里和自己最為親近的人諾瓦科維奇,科舍列娃難以置信,這幫所謂的正義斗士是這么的喪心病狂、是這么的人性泯滅,科舍列娃更不愿相信諾瓦科維奇就這樣撒手人寰。
蔣舒一只手緊緊摟著科舍列娃,另一手則死死地捂住了科舍列娃的嘴,避免科舍列娃的悲切之聲傳到樓外,而蔣舒自己則早已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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