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林喜欣雖是坐在羅陽的大腿上,但是背對著他。
羅陽看不到她的神情。
其實林喜欣只是在猶豫,她并沒有完全反對做針灸。
只因一時害怕,而想要打退堂鼓。
“我還是怕。”
林喜欣又沒有用力去掰羅陽的手,只是晃臀。
由此可知,她拿不定主意而已。
于是羅陽左手勾住林喜欣的腰,右手攀住她的左大腿,用力按順時針方向撥動她的雙腿。
這么一來,林喜欣便以臀為支點,身子也轉(zhuǎn)了九十度。
她打橫坐在羅陽的大腿上了。
當(dāng)此時,眼前兩座極為飽滿的雪山近在眼前,羅陽呼吸都停了一秒鐘。
好大好圓……
嘿嘿……
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林喜欣見羅陽兩發(fā)有些兒發(fā)光,便用手輕輕推他的腦袋。
“大灰狼,看什么看的那么入迷呢?”林喜欣明知故問道。
“喜羊羊,你這件上衣款式挺好的。”羅陽急中生智。
哪里料到,他擁有透視能力,林喜欣在他面前,便跟光著身子一模一樣。
好在她不了解他,不然要羞到姥姥家。
不過她臉蛋也漸漸地加了一層紅霞,然后漣漪似的震蕩開去,一直紅到耳根去了。
她應(yīng)該化過妝了,還好,只是描描眉,涂涂口紅而已。
不像一些愛打扮的姑娘那樣,臉蛋敷著一尺厚的粉,刮下來,能裝一碗。
涂唇膏的女生,羅陽見過不少。
但像林喜欣涂的粉色口紅,配上她那雪白的整齊牙齒,還真的很好看。
她適合涂粉色口紅,跟她的五官很相稱,看起來有韻味。
什么東西都是適合才是最好的。
林喜欣明知羅陽不是看她上衣,醉翁之意在于衣服下面的部位,便用嘲笑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喜羊羊,我想先向你問個問題。”羅陽誠心求教道。
“問吧。”林喜欣挺爽快道。
每當(dāng)看到涂唇膏的女生時,羅陽心里就會想唇膏有沒有味道。
如果有味道,那在唇上老是聞那味道,好聞的就算了,若不好聞的豈不是自己折磨自己?
“喜羊羊,你的唇膏有味道嗎?”羅陽問道。
見問這個,林喜欣抿嘴一笑。
“不告訴你。”她吊他胃口。
“告訴我嘛。”羅陽求知欲非常強烈。
他記得有個古代的大名人說過一個意思:不懂就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至于是哪個名人,他忘記了。
其實他看過的那句話是“不恥下問”。
這句話是比喻謙虛好學(xué),不介意向不及自己的人請教。
“就不告訴你。”林喜欣含笑道。
羅陽便搖著她的嬌軀,繼續(xù)追問。
“告訴我。”
“你別搖我,我好酸。我告訴你就是了,我的是蜂蜜味的。”
可能是味道很輕淡,二人雖挨在一起,羅陽沒怎么聞到。
出于好奇,羅陽盯著林喜欣的唇,說道:“喜羊羊,讓我聞一下,可以嗎?”
林喜欣抿嘴而笑,但她的嬌軀還是隨著笑的節(jié)奏而震動。
羅陽只覺眼前兩座雪山震出無數(shù)性感的曲線,讓人目不暇接。
“有什么好聞?”
“就聞一下,喜羊羊,你別動。”
說著,羅陽便伸長脖子。
林喜欣坐在羅陽大腿上,她比他高大半個頭。
想要把鼻子湊到林喜欣的嘴邊,羅陽只得貼緊她的身子。
可能是壓林喜欣的右胸太緊了,忽然聽她唉喲一聲。
羅陽都還沒有聞到她的唇膏,只得連忙后移身子。
“弄疼了?”他關(guān)心道。
“你壓的。”林喜欣幽怨道。
“林姐,對不起哈。”羅陽非常有禮貌地道了個歉,“你把頭低下,讓我聞一聞。”
一面說,一面搖晃她的嬌軀。
林喜欣笑了一會子,便滿足羅陽的要求,把臉面湊了過來。
同時羅陽也把鼻子湊過去。
二人的臉面很快便近在咫尺了,羅陽用力地嗅了嗅,也難以聞出蜂蜜味。
就在林喜欣要坐直腰身時,羅陽忽地伸出舌頭,蜻蜓點水也似的在她薄潤的唇上輕啄了一啄。
縮回舌頭那一瞬間,果然是蜂蜜味。
林喜欣倒是倏地肉跳了一下,隨即眼神冷了起來,臉蛋的紅暈快速長到了脖子。
她生氣地?fù)]舞著一雙小粉拳打羅陽。
“林姐,你打得好。我沒經(jīng)你同意,就……”羅陽萬分真誠道。
在林喜欣捶打羅陽時,忽然又唉喲了一聲,便停下來了。
她咬著下唇,氣咻咻地用眼輕剜他。
羅陽輕撫她大腿,說道:“林姐,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還累你打疼你的手,那我都會心疼,又害你弄疼了這兒,真的很對不起你。”
聽了這話,又見羅陽那副真誠至極的痞樣,林喜欣忍不住反極而笑。
見她笑了,羅陽便知她氣消了大半。
于是趁熱打鐵道:“林姐,是時候給你通奶了。”
一聽要做針灸,林喜欣又慌了。
“不用針灸也行吧?針好長,我看了都怕。”林喜欣怯道。
“喜羊羊,你是心理作怪,才會那么怕的。我沒騙你的。真的不痛的。可能跟螞蟻咬一下差不多。”羅陽說道。
螞蟻的牙齒可沒有針灸針那么長。
“還是不要針灸了吧。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代替?”林喜欣問道。
“林姐,我有一個方法,你閉著眼睛,不要看,那就不會那么怕了。”羅陽指點道。
在他努力的勸說下,林喜欣才勉強答應(yīng)了。
不過,在羅陽剛要扎針時,林喜欣又開始反悔了。
“還是不要了。”她雙手捂胸。
“林姐,別這樣。勇敢一點。要不會脹得很疼的。來,放開手。”羅陽鼓舞道。
萬事開頭難。
羅陽知道只要讓林喜欣嘗試被扎第一針之后,就可使她心中的顧忌消散。
于是他左手抓緊了她的左胸,想要扎針。
可是林喜欣用手去捂,二人便進行別開生面的拉鋸戰(zhàn)。
她想要掰開他的手,可是他牢牢地貼在那兒,跟生了根一樣。
“你那么大力干什么,啊!輕些……”
林喜欣只覺羅陽的五指都要嵌進左胸里了,只得求饒。
正好在此時,譚勝美悄悄溜了回來,想要看看羅陽和林喜欣弄完了沒。
剛上到3樓,還沒走近門口,就聽到林喜欣不住口地說“輕些”,間中又啊一聲,偶爾會說“好大力”。
這還沒什么,羅陽為了給林喜欣扎針,第一步要穩(wěn)住她的身子,第二步則是要讓她的胸肌放松。
比如打針,如果肌肉繃太緊,那針有可能會斷掉。
為了防止意外,羅陽便用右掌啪啪地拍打林喜欣的左胸,自然是要讓她的胸肌放松下來。
譚勝美聽到清脆的“啪啪”聲,尷尬一笑,便連忙躡手躡腳下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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