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楠已作好了準備捱一巴掌,結果沒了下文。
當聽到羅陽說話時,才睜開眼睛。
見羅陽握住了施爸爸的手,施楠心里很溫暖,凝視羅陽時的眼神盡是感激之色。
見施爸爸還是要借錢,施楠堅決阻止。
“不要借給他!他拿去賭的。家里的錢都讓他輸光了,還想羸!我媽都沒錢治病!”
說著說著,施楠的眼眶便紅了,聲音也沙啞了。
在一旁的施云也滿眼的晶瑩淚花在打轉,怪可憐的。
見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壞好事,施爸爸又冒火了。
羅陽連忙道:“叔叔,別生氣。”
又勸施楠:“楠姐,讓我來跟叔叔講吧。錢不是問題。我知道該怎么做。”
若非經歷了不少大場面,羅陽決無膽量來勸施爸爸。
畢竟他也只是個少年,要跟成年人講大道理,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場的,只有羅陽和施爸爸是男的,其他都是女的。
雙喬和洪佳欣不便插嘴。
唯有羅陽出面,看能否勸施爸爸遠離賭博。
對于一個經年的賭鬼而言,想要憑三寸不爛之舌來勸服他,比登天還要困難。
但羅陽有信心。
施爸爸伸手到羅陽面前,急著要錢,“先給錢我。”
兒子問爸爸要錢,都沒這么催命也似的。
羅陽淡淡一笑,說道:“叔叔,我實話跟你講吧。其實我會老千。我就是想叫你以后別賭了。”
見施爸爸的臉色沉了下去,羅陽便取出一千塊,但只拿在手里。
施爸爸看到了鈔票,眼睛都亮了。
“給我吧。”施爸爸那個猴急的動作都近乎要搶了。
“你可能不信我會老千吧?那來玩三公好了。你要能贏我,這錢就是你的了。”羅陽大方道。
無本生意,又兼是喜好的事情,施爸爸當然一口就應承了。
跟羅陽認識的人之中,只有洪佳欣很了解羅陽。
不過,她從來沒怎么聽說過羅陽會老千。
當然,她確實見過羅陽跟別人玩撲克時很有一手。
其他美人都是面面相覷,帶著狐疑觀看。
施家就有撲克。
羅陽說道:“你發牌吧。”
玩三公,規則很簡單的。
三張牌,誰大誰贏。
只因是撲克,所以發牌的人若會老千,可以派給自己好牌。
羅陽只會透視,并不會偷牌。
為了顯示神秘,羅陽便讓施爸爸發牌。
三張牌,其中第二張是明牌,用來讓人下注的。
在發了第二張牌時,若感覺不行,可以不跟,那就輸最基本的起步錢,比如說好的從十元開始,不跟,就輸十元。
牌好時,羅陽就跟;不好時,就放棄。
結果可想而知,施爸爸輸給了羅陽。
施爸爸一點也不沮喪,倒很興奮,說道:“小兄弟,求你把技術教會我!”
一聽這話,羅陽笑了。
原本要借這個機會來勸說施爸爸,沒料到更加燃起了他的賭性。
“叔叔,我直說吧。你如果再賭下去,你一輩子都毀了。你會老千,被人發現,你的雙手就要被剁了。你不會老千,你又怎能贏別人?說到底。你就是沒有贏的機會。”
可是施爸爸聽不進去。
“你傳給我!會不會被剁手,那是我的事!”施爸爸說道。
本以為露一手,就能煞住施爸爸的好賭念頭。
現今看來,羅陽終于明白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俗話了。
再說下去,只是導致爭執,最終演變成吵架。
羅陽心念一轉,有了計劃。
呵呵一笑,說道:“想拜我為師學藝不是不行。”
施爸爸更加興奮了,連忙道:“我愿意拜你為師!師父,請教我賭術!”
此情此景,羅陽想笑,又不便笑。
掃視一眼,雙喬和洪佳欣也一樣是噙著笑。
施家姐妹則微微尷尬。
為了幫她們,羅陽也只好出奇招了。
“叔叔,你錯了。在我還不了解你的情況下,怎么可能隨便傳你賭術?拜我為師,我也要看到你是一個對師父真誠的好徒弟,我才會傳你賭術。”羅陽正色道。
聞言,施爸爸的臉色黑了下去。
羅陽卻正經道:“你是不是真的要拜我為師?”
已見識過羅陽的高超賭術了,施爸爸是的的確確想要學藝。
“當然!”施爸爸堅定道。
“拜了我為師,你就是我徒弟。我的門規很嚴,你到時不聽話,我會懲罰你。你如果想好了,要正式拜我為師,就倒一杯茶也好,酒也好來給我吧。”羅陽淡淡道。
猶豫了一下,施爸爸連忙去找了玻璃杯,倒了一杯米酒來給羅陽。
接過杯子,羅陽眼也不眨一下,便把一杯米酒給吃了。
“師父,你好酒量!”施爸爸贊道。
“想做最高境界的老千,必須要有高境界的思想。不然,你學了點技術,不知高低,以為很厲害,別人很容易看穿,倒是害了你。”
羅陽開始指點江山。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碰酒和賭,先好好地生活,訓練自己的情緒,遇事要沉得住氣,別動不動就發火。等你練到了這個程度,我會傳你最基本的技術。”
其他人也不知羅陽說的是真或假。
見他那么嚴肅認真,也不得不暫時相信他有兩把刷子。
其實羅陽還沒想到怎么勸說施爸爸,又想先把局面控制住,便只好行此策。
施爸爸卻迫不急待道:“師父,我很能沉得住氣的!現在傳給我吧!”
見羅陽正冷冷地望過來,施爸爸只得收斂了貪婪的笑容。
“我見過被砍手的人不少,如果你想被砍手,我可以成全你。”羅陽的話音很冷。
施爸爸不敢接話了。
“好了,這一千塊你拿去還賭債吧。你的情況,我會由你的家人探聽得知,如果你的品性沒有變好,我不會傳你任何技術。”羅陽將鈔票遞了過去。
“多謝師父!”施爸爸雙手接了錢。
拿了錢,施爸爸很快便溜出去了。
看著這一家子,羅陽等人感嘆良多。
施媽媽偶爾正常,偶爾不正常。
等施爸爸走了,施媽媽上來招呼眾人。
施楠叼著香煙,說道:“牛仔,你有方法治我媽的病嗎?”
精神病,羅陽還沒有把握治好。
“我在研究這種醫術,以后應該會有收獲。”羅陽說道。
跟施爸爸折騰了一回,天色已黑。
施云本來要去上課的,聽說今晚是姐姐到鄉下酒吧去駐唱的第一晚,她也想跟去捧場。
于是羅陽便帶上施云。
只不過,車子要坐6個人,著實不易。
按以往的坐法,只能有一個人坐在羅陽的大腿上,才能擠下這么多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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