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民會館
這個總耗資八十億rì元的設(shè)施，是與站前中心大廈計劃一起，被稱為冬木新都開發(fā)象征的建筑。占地面積六千六百平方米、建筑面積四千七百平方米，是地上四層，地下一層的混合式構(gòu)造。兩層式音樂大廳能容納三千余人，建筑名家的嶄新設(shè)計，使這座現(xiàn)代化的公民會館猶如古代神殿般壯麗雄偉，可以從這里看出冬木市進行新都開發(fā)的雄心壯志。
然而完成的只有外觀，為了落成典禮，現(xiàn)在正在進行著內(nèi)部裝修，不過真正投入使用卻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除了最低限度的安全措施，連供電設(shè)備都沒安裝，在沒有工作人員的深夜，這座空蕩蕩的建筑就成為了一個滿溢著無人的靜謐，飄蕩著異樣氛圍的空間。
當(dāng)然，市內(nèi)建筑計劃里并沒有考慮魔術(shù)的因素。市民會館的建筑位置選在冬木市的靈脈上，這完全是偶然，能夠招致這種罕見的偶然，也是由于靈脈的關(guān)系。
不小心引發(fā)的火災(zāi)并未繼續(xù)擴張，刺鼻難聞的焦味愈發(fā)濃烈，視野也是一片赤sè的海洋，地下停車場宛如成了烘烤的火爐。
不過這惡劣的環(huán)境怕是最好的戰(zhàn)場了。
已經(jīng)記不起第幾次倒在地上了。
總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saber只覺站起都困難無比，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身體各處關(guān)節(jié)傳來的撕裂般痛楚令她那張非同尋常的美貌失去了往rì的光彩，灰白的雙眸無神地望著水泥墻面。。血液帶來的熱意滲入肌膚，頗具古典風(fēng)的藍(lán)白禮服再無鎧甲遮掩，玲瓏起伏的曲線顯露無疑，不過更引人注目的是大片血漬，只有四肢的關(guān)節(jié)處才有，仿若為了彰顯藝術(shù)感。
紅龍血脈賦予她的強韌身軀似乎是個笑話，在那個人戲耍般的劍術(shù)之下早已傷痕累累。不僅如此，腿部肌腱和手筋在剛才的戰(zhàn)斗過程之中被圣劍切斷，盡管是抱以玩味的心態(tài)。可是對方這份劍術(shù)水平是實打?qū)嵉模瑢麆菘刂圃诓粫蟪鲅姆秶鷥?nèi)，費心采用這樣的技巧，難道僅僅是為了羞辱她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方已經(jīng)成功了。
以人類之身，正面斬殺英靈，并且廢掉她的戰(zhàn)斗力。
這不止是‘足以自傲’的級別了，無論換做是誰，都干不出這種事。
自傲？當(dāng)然可以，就算踩著她的臉。宣稱大名鼎鼎的騎士王不過是沽名釣譽、欺騙世人的女xìng也是正常的。
我。真的不適合成為一名王者嗎？
像是無法看清現(xiàn)實一樣。saber緊緊閉上了眼睛，遏制不住的淚水涌現(xiàn)出來。
溫?zé)岬氖种篙p輕掠過她的臉頰。
身軀下意識繃緊，但是很快又意識到自己的無力，旋即又放松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屈辱感令她微微顫抖，憤怒是一回事，不知所措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樣？徹底失去戰(zhàn)斗能力的感覺是否令你不安呢？我親愛的亞瑟王喲。”
凌易在saber身旁蹲了下來，像是在詢問明天吃什么一樣的平淡口氣。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為什么不殺了我？”
saber稍微恢復(fù)了一點意識，她似乎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死氣沉沉的語調(diào)，一絲激烈反抗的意向都沒有。
“別想這么多。”凌易安慰般的說著，用手指撫摸著saber嫩滑的臉蛋。以深切的語氣繼續(xù)說道：“只是馴服寵物而已，老老實實被打上永不反抗的烙印就好了，這樣說不定能讓你少受苦。”
“你休想！”
saber以包含憤怒的聲音回應(yīng)，不過聽上去就像無力的呻吟。
祖母綠般的眼眸，如寶石剔透。
不過現(xiàn)在卻像是蒙上了塵埃。
摻雜著晶瑩的淚水。
“是嗎？你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然后讓各sè各樣的人跟你交換體液？即便你不排斥那種魔術(shù)行為，不過你真的能忍受嗎？”
凌易不置可否地歪了歪頭，繪聲繪sè地說道：
“被數(shù)十個人輪流壓倒，嬌嫩的身體任人擺弄，最后迷失在無盡的快感中，徹底沉淪于無意義的原始沖動，成為玩偶般的破爛品，直到某一天沒人再愿意碰你那被玩壞的軀體，那時你到底該選擇死亡好呢？還是麻木的等著jīng神消亡的那一天到來好呢？”
“....你...真的是人類嗎？”
“當(dāng)然了，貨真價實的人類呀。如果你想說，普通人是不可能像我這么惡心又骯臟的，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我相信，我找來的那些人，絕對是心甘情愿的普通人，也只有他們會貪戀肉谷欠，雖然我也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就像藝術(shù)家找到靈感一樣，嬌嫩豐滿的軀體和瘋狂大膽的創(chuàng)意是可以劃上等號的，不過可別把我當(dāng)成普通人了。”
凌易表情陡然一冷。
“我的奢求是會付諸于行動，所以你現(xiàn)在才會躺在這，而那些看到血食便蜂擁而來的蒼蠅，根本不懂那個成為血食的生物的痛苦。”
“敢于殺人的，只有抱以死亡覺悟的人，所以千萬別把我的話當(dāng)做玩笑，我現(xiàn)在最后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
考慮？
這根本不用考慮。
如果還當(dāng)自己是王，那個條件就絕對不能答應(yīng)。
saber緊咬牙關(guān)，殘留的意志堅持著最后的底線。
“十..”
凌易冷冷吐出一個數(shù)字，昭示著終結(jié)的開始。
陡然之間，無法遏制的寒意浸透心臟，順著血液蔓延開來。
saber微微一顫，她居然動搖了。
似乎在與現(xiàn)實作對，她干脆閉上了雙眼，死死抿著嘴唇。
她在害怕，身體不由自主地行動起來。
恐懼在拼命哭嚎，懇求著她的放棄，可是名為王的責(zé)任感依然堅持在最后的底線。
“五...”
不知何時，時間流逝之快超過了saber的想象。
緊迫感進一步加深，仿若重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胸腔能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錯覺嗎？血液逐漸變冷。
“三...”
“二...”
“...看來不用數(shù)了。”
凌易臉上泛起了笑意。那絕不是惱怒的冷笑。
“我說的是嗎？”
說罷，他站起身，呼喚系統(tǒng)jīng靈。
“系統(tǒng)jīng靈，這算是合格了嗎？”
“開始檢測....確定合格。是否確定為交易品。”
系統(tǒng)jīng靈似乎并不在意凌易對saber那些恐嚇威脅般的話語，自顧自地說道。
“確定。”凌易看了一眼仰躺在地上一頭霧水的saber，嘴角泛起充滿惡意的笑容，恐怕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交易品，這樣也好。
“系統(tǒng)jīng靈，我用saber交換saber.莉莉。”
既然是等價交換，那么用saber換一個saber不是也可以嗎？
至于控制權(quán)的問題。saber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打破了。而她自己卻根本沒意識到這點。還覺得可以支撐下去。這樣的她，只有凌易愿意，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皆能他任由玩弄。
用這樣的saber換取與她相同身份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可以說是價值的最大利用化。按照原先的設(shè)定。saber是fz的動漫角sè，而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換言之莉莉是ps2格斗游戲《fate/des》中的角sè。
兩者雖然擁有同樣的身份，可卻是完全不同的兩人。
區(qū)別在于時間軸。
ps2格斗游戲《fate/des》中的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是執(zhí)政時期的騎士王，而不是英靈時期的saber，平行世界理論可謂是被凌易運用到了極致。
這樣一來，系統(tǒng)jīng靈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
“以saber交換saber.莉莉，經(jīng)系統(tǒng)檢測無問題。宿主是否確定此次交易？”
系統(tǒng)jīng靈再一次確認(rèn)。
“確定。”
凌易毫不猶豫地說道。
只聽得話音落下，呈大字型血跡斑斑的saber很快便消失了，她大概還摸不清頭腦，從各種恐嚇到莫名其妙被賣了，別說是她了。對凌易而言都是一次實驗。
因為他想知道‘奴隸’是否可以交易。控制權(quán)，這個限制對生物來說是在不好確認(rèn)，打個比方，把野獸關(guān)在籠子里，這算是擁有了控制權(quán)嗎？不知道，反正放出來還會咬人，頂多算個‘控制zì yóu’，真正的控制權(quán)應(yīng)該是指真正服從的奴隸。
所以，saber就成為了凌易的小白鼠，先是廢了她的行動能力，剝奪她的zì yóu行動能力，這樣一來便掌握了身體控制權(quán)，接下來以各種巧言惡語麻痹她的jīng神，打破她的心理防線，在這方面他雖然沒多少經(jīng)驗，不過借著緊張的死亡氣氛算是成功了。
但他倒數(shù)到二的時候，他敏銳地注意到saber的臉sè變化，恐怕連saber本人也未意識到，她露出了一種幾近絕望的放棄般神sè。
那一刻，凌易便知道自己成功了。
——現(xiàn)在是收獲成果的時候了。
saber并非憑空消失，而是以一種類似粒子分解的方式化為濃郁的光，連她之前流出的血也像是時間倒流一樣吸入那團濃郁金光之中，緊接著一個身影逐漸出現(xiàn)了。
銀sè的甲胄，金sè的馬尾，熟悉的祖母綠般眼眸。
仿若晚禮服式的風(fēng)格，雙肩、大片背部皆裸露在外，細(xì)膩嫩白的肌膚暴露在炙熱的空氣中，纖細(xì)的身姿在那潔白的戰(zhàn)裙襯托下顯得優(yōu)雅唯美。
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純白的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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