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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空下,學(xué)生們有的悠閑地享用著午餐,有的玩著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羽毛球,有的躺著看書。露露子可沒空理睬這些盡情享受著午休時光的學(xué)生,她要去的,是她和妹妹娜娜莉居住的活動室第一小區(qū)。
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不見照顧娜娜莉的咲世子的身影。這個時候娜娜莉也在上學(xué),所以她應(yīng)該是去買東西了吧。
露露子回到自己的寢室,在開鎖密碼輸錯了兩次之后,終于打開了門,她看到的是——
那家伙躺在她的床上。
睡得挺香。
還是老樣子,想起就起,想睡就睡。說起來,這家伙前兩天半夜醒來,任xìng地說‘肚子餓了,去給我買披薩。’
理所當(dāng)然般地睡在別人床上,露露子有一種想把床單和毯子抽走的沖動,不過她沒有這么做。并不是因為同情,而是因為她沒穿衣服,裸.露在外的肩膀,肌膚嫩白如雪。
不僅旁若無人,還絲毫沒有身為女xìng的矜持。
露露子粗暴地用手敲她的小腦袋。
“喂,快給我起來,c.c.。”
沒有反應(yīng)。
“再不起來的話,我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快起來!”
還是沒有反應(yīng)。
露露子鼓起臉。生氣地想了想。
“……讓您久等了,這是您訂的大號海鮮披薩。”
“……嗯?我記得今天訂的是……限定期限的超辣香腸才對,何況應(yīng)該是三點送貨上門。再怎么說,我也不會在吃零食之前吃兩次午飯。”
床上的少女悠悠轉(zhuǎn)醒。呆呆地看著露露子。
她終于醒了。琥珀sè眼眸恢復(fù)了神采,慢慢地起身。
讓人高興又失望的是她還知道用毯子遮住胸部。
“……什么嘛,是你啊,剛才在開什么玩笑?是資金周轉(zhuǎn)困難而開始打工了嗎?好啊。我隨時都可以幫你。當(dāng)然,你會給我打折的吧。”
傾瀉而下的鮮綠長發(fā),jīng致美麗的面孔。身體的每個部分都那么完美、華麗,假如她坐著不說話,就完全是一位只存在于傳說中魔女。
不過,露露子知道。
她的本xìng——比起一位自稱情報商的‘恐怖分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露露子壓住怒火,無力地說道:
“——總之,先把衣服穿上。穿好了再說話。”
“——嗯,也對。”
少女頷首。開始穿衣服。她毫不在乎身旁的露露子。
這時——
“露露。”
“什么?”
“我的內(nèi)衣掉在你腳邊了。幫我拿過來。”
“自己拿!”
露露子大吼起來。
她們的相遇,是在一個星期前。
準(zhǔn)確的說,是在這個社團活動室的客廳里。被那個男人當(dāng)作禮物(累贅)送到這的c.c因不滿之下與她簽下了契約。
露露子一直清晰地記得那時的話。
她的聲音、語氣。
這是契約。
少女的聲音不僅震動鼓膜,更傳遍全身。沒錯。可以說是響徹靈魂,假如有靈魂的話。
——賜予你力量,作為回報,你將實現(xiàn)我的一個愿望。
——訂立了契約,你將作為與人類不同的存在而活下去。
——王的力量會使你孤獨。
——如果你有這種覺悟的話……
當(dāng)然,如果想完成那個遙不可及的目標(biāo),這份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 她的威嚴(yán)感、包容力、絕對的世界觀,把基因一個一個分解開,將人類這一存在從虛無中再創(chuàng)造。
人們把這種感覺成為敬畏。
是的,簽訂契約之時,對于眼前的少女感到了敬畏。
猶如看到神明一般。
因此,肯定了她的話語。
盡管如此——!
“你在發(fā)什么火?露露。”
少女認真地問著,并穿好衣褲。雖然是不經(jīng)同意就把露露子的衣褲拿來穿在身上。
她的名字是——c.c.。至于真正的名字,恐怕那人也不知道吧。
簽訂契約之后,便理所當(dāng)然地吃著白食。
說實話,對露露子而言,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別說住進自己的房間了,連讓她靠近娜娜莉都不愿意,變成這樣的情況實屬無奈。
c.c.四處打量著房間,把目光停在了墻上的掛鐘上面。
“你又逃課了吧。不是還沒到回家的時間嗎。”
她事不關(guān)己地提醒道。
“……不是我想逃課,是被迫逃課!”
c.c.卻依然冷靜地向她問道。
“所以我說,你在發(fā)什么火?露露。”
“……”
算了。
露露子踉踉蹌蹌地走了兩三步,坐到沙發(fā)上。
她擺了擺手就躺倒了。
“……我先休息一會,傍晚的時候叫醒我。c.c.。”
“我可不是你的鬧鐘。”
“至少做點對我有用的事怎么樣?你自己算算你一個月的伙食費是多少。”
想到這名少女留在這里的壞處,露露子就開始頭痛了。
拜這家伙所賜,到目前為止建立起來的價值觀崩潰了。
拜這家伙所賜,原本平靜的學(xué)校生活充滿了緊張感。
還有。家計簿上全是赤字。
更糟的是,娜娜莉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找到戀人了!
露露子閉著眼睛,心里默默念著。
突然,嘣的一聲輕微而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把想睡個安穩(wěn)午覺的露露子稍微拉回到現(xiàn)實中。
是電視被打開的聲音。是c.c開的吧。
她仍然沒有一點白吃白住的自覺。做什么都隨心所yù。
露露子閉上眼睛,吵鬧的聲音傳入耳中,是新聞播報聲。
這位少女很意外地喜歡新聞,平時經(jīng)常收看。
露露子無意識地聽著聲音。突然,一則新聞吸引了她的注意。
“——下面接著為您報導(dǎo)是,針對昨rì新宿事件一案,總督府及jǐng備局的軍方發(fā)言,發(fā)言人宣稱,經(jīng)過多方取證調(diào)查。確定事故起因是由于試驗機的失控。軍方已經(jīng)向生產(chǎn)商以及相關(guān)機構(gòu)追究責(zé)任。并且永久剝奪那名駕駛員的軍銜。此外。軍方發(fā)言人表示將給予死者家屬一定優(yōu)待,并且鄭重道歉。”
露露子從沙發(fā)上起身。
報道完畢之后,節(jié)目結(jié)束了。
c.c.又換了另一個頻道。同樣是新聞,看來這是集中播放新聞節(jié)目的時段。
但是在屏幕上播放的新聞卻和剛才不大一樣。
是關(guān)于許多高級官員的非法曝光。
c.c督了她一眼問道:
“是你干的嗎?”
露露子在一瞬間不悅地皺皺眉頭。
她冷冷地答道。
“很遺憾。我可沒那種惡趣味。”
不亞于c.c的美麗面孔浮現(xiàn)出與學(xué)生不符,甚至可以說是冷酷的笑容。
“雖然我很想這么做就是了...”
她又補充道。
老實說,她現(xiàn)在也是恐怖分子的一員,從一個星期開始,從正式接觸恐怖分子的那一刻開始。
但是,她和一般恐怖分子不一樣。
這并不是因為她是純正的布里塔尼亞人,而是她所奉行的主張不同。
盡管立場是反不列顛,但她進行針對攻擊的目標(biāo)卻并非只有布里塔尼亞。
她自己主張‘殘暴的強者’才是真正的敵人。
用個容易理解的詞來描述的話,就是正義的使者。
正因為如此,她才能暫時說服那群恐怖分子聽從命令。
對。
她的名字就是——zero。
身為恐怖分子的協(xié)助者,卻是個總把臉藏在黑sè面具背后的謎樣人物。
誰也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這樣說其實并不正確。
至少現(xiàn)在,就有一個人知道zero的真實身份。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c.c.。
露露子.蘭佩路基……不對,她的真名是露露子.v.布里塔尼亞。
八年前,被作為人質(zhì)送到rì本,被認為已經(jīng)在戰(zhàn)亂中死去的第四皇女。
現(xiàn)在的她使用假名,圖謀顛覆親生父親查爾斯.j.布里塔尼亞所統(tǒng)治的帝國。
這名活在面具下的少女——露露子,就是zero
“……是扇嗎?我是zero……啊,對。關(guān)于昨天的事。今晚能把人召集起來嗎?不,沒必要來那么多人。不過。干部級別的都要來——當(dāng)然,還有卡蓮。玉誠他們來不來都無關(guān)緊要。”
c.c.在床上無表情地看著露露子。
等露露子打完電話,她冷冷地說道。
“我每次都在想。你這家伙雖然缺乏對人的jǐng惕心,但還滿有膽量的嘛。”
“在校舍里給恐怖分子打電話——你是想說這個吧?”
露露子把手機放在沙發(fā)上。冷笑道。
“放心。加了迷彩偽裝的。而且,這臺機器是號稱情報戰(zhàn)世界第一的布里塔尼亞軍的特制品。”
“你從哪里得到的?”
“你說呢?”
露露子輕描淡寫地回避了問題,開始換衣服。
當(dāng)然,c.c并沒把目光移開。
不過露露子也不在意。反正是同xìng。
露露子脫內(nèi)衣的時候,c.c.再次問道:
“雖然我不想聽到那個人的名字,不過你準(zhǔn)備做什么?”
“你指什么?”
“別裝糊涂,是和剛才的新聞有關(guān)吧。說起來,從簽訂契約之后,你就經(jīng)常出門呢。”
“是嗎?”
“難道是,對于肆意屠殺貧民的布里塔尼亞軍不滿,認為它們還沒吃到足夠的教訓(xùn),所以...”
聽到這。露露子的表情變得有些冷酷。
她赤.裸著上身。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映出旖旎的sè彩。
回頭對床上的少女說道。
“別搞錯了。我可不想成為什么正義的使者。只是扮演成正義的使者而已。特別是對現(xiàn)在的十一區(qū)人,他們需要這份理想,而我就滿足他們。僅此而已。我想那個男人如今也是在以另一個角度做著和我同樣的事吧。”
“也就是說,那是為了增加同伴而撒下的餌食嗎?”
“話雖然不中聽。不過就是這樣。”
“真是個厲害的說謊者。”
聽到c.c.不經(jīng)意的言語,露露子微笑起來,優(yōu)雅又迷人,但是很致命。
“完全正確。我就是偽善者。不過,要是這樣做能毀掉那個布里塔尼亞的話,那就無所謂了。”
不知道是因為幼年時的經(jīng)歷,還是與生俱來的本xìng。
露露子.v.布里塔尼亞,這名少女在xìng格上產(chǎn)生了本質(zhì)xìng的扭曲。
她對于自己祖國的背叛報復(fù),不是為了rì本,也不是為了rì本人。
完全是出于私人恩怨。
要給拋棄她們兄妹、對母親見死不救的父親,當(dāng)今皇帝一點顏sè看看。
想要給身心皆受到傷害的妹妹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能夠愉快地生活的世界。
這完全就是出于私情。
“就算這樣,我也沒打算指責(zé)你。”
看著繼續(xù)換衣服的露露子,c.c.心里這樣想道。
因為自己——是這名少女的共犯。
“能幫到我的忙就行了……我只要這個愿望..”
她這樣想的時候,露露子換好了衣服。
她穿的是極不惹眼的服飾,一點也不像是年輕女孩應(yīng)有的裝扮,剛才與恐怖分子的成員聯(lián)絡(luò)過,現(xiàn)在她一定是打算去那邊。
不過她卻沒有戴面具。關(guān)于zero的真實身份,那些成員恐怕沒有一個人知道。但就算這樣,也不能帶著面具走出活動室,那未免太奇怪了。
另外,c.c不大明白露露子的想法。雖然知道一定是與剛才的新聞有關(guān),但是其他的事,露露子并沒有透露。
有些火大。
說實話,露露子想些什么。c.c.管不著,但是好不容易找到個契約者。要是死了,或者被抓就麻煩了。
換好衣服的露露子雖然不能讀出c.c.的心思,卻冷笑著說道。
“關(guān)于我現(xiàn)在想去干什么這件事,我只能告訴你。那位十一區(qū)總督如今正忙著鞏固他的地位,雖然表面效果不錯,可是實際上內(nèi)部已經(jīng)動蕩不堪了。”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過,動蕩不堪什么的不至于吧?”
“你忘了一個人嗎?”
“你的意思是...?”
“哪里都有害蟲。這一點‘靈異’不會不知道,許多官員下臺絕對與他有關(guān),我在與恐怖分子接觸的時候,他已經(jīng)深入到了布里塔尼亞軍方內(nèi)部,借助這次機會扳倒克洛維斯,只要有他幫忙就一定可以。”
露露子突然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還有一件事要說。你給我老實呆在房間里。我必須提醒你,你要是擅自行動的話,我的計劃就會被打亂。”
“是嗎?”
“……不管怎么說。這次的事不用你cāo心。就算出現(xiàn)障礙。我也有辦法應(yīng)付。”
“好的好的。我知道啦。”
c.c.敷衍地回答道。
“反正也快到晚飯時間了。就讓我悠閑地看場好戲吧。”
露露子雖然以懷疑的目光盯著c.c.,但她知道再怎么jǐng告也沒用了,于是滿臉不悅地出了房間。
房門自動關(guān)閉的聲音響了起來。
留下來的c.c.呆坐在床上。
夕陽的余暉從窗戶shè進來。
基本上這間房間反映了主人的xìng格。物品不多。
不知是出身的原因,還是單純的因為興趣。沙發(fā)和桌子上放的都是高級貨。
發(fā)過來說,這個房間里欠缺一種生活感。不,實際上就是如此。對那個少女來說,這里只不過是個臨時的容身之所。
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著房間里擺放著的家具的c.c.,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只是扮演正義的使者而已,是嗎……”
c.c.繼續(xù)說道。
“你能貫徹到底嗎?露露。”
不行的吧——c.c.在心中給出了對剛才自言自語的回答。
夜幕即將來臨。
................
對于zero提出的‘反動計劃’,說實話凌易是不怎么感冒。他的本意是控制十一區(qū),然后再逐漸把手伸向更廣闊的世界,緊接著——用手捏碎。
當(dāng)然,這是夸張的形容詞。
他尋求的是戰(zhàn)爭。
是被死亡染sè的魔力。
前者能夠為他提供熱趣,順便完成系統(tǒng)的任務(wù),后者能夠為他獲取更高層次的力量,順便打開那扇埋藏于體內(nèi)的傳承之門。
而zero是打算通過這次計劃,采集大量非法證據(jù),正式向世人洗白恐怖分子的邪惡立場,同時揭露克洛維斯的骯臟面貌,她很清楚,發(fā)生了新宿事變,本國不可能不理不問,肯定派遣了使者過來取證調(diào)查。
一旦那些非法證據(jù)公布于眾,恐怕整個十一區(qū)都得來一次大洗牌。
作為總督的克洛維斯更是逃不了本國的制裁,極有可能被廢黜。
這樣一來,趁著十一區(qū)陷入混亂局面,zero可以輕而易舉的搞定許多棘手問題,將那群雜魚般的恐怖分子打造成正規(guī)化組織,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尤其是,c.c還給予她非同一般的力量。
如果真按照她的計劃進行,說不定真的什么都不做,世界也會混亂不堪。
凌易不經(jīng)意想到。
但是——
偷懶并不符合他的個xìng,雖然他的確不喜歡做無意義的事,可是把自己的愉悅和任務(wù)交予他手....這會不會太無節(jié)cāo了點。
“看來,我們注定不會是同一立場的戰(zhàn)友。不過,暫時讓我利用一下吧,你的才能。”
可憐的克洛維斯。
jǐng備局頂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前。
凌易透過玻璃眺望東京租界的光鮮夜景,品嘗著溫?zé)岬目Х取?br />
神情頗為無聊。
本來他是不想動克洛維斯的,雖然那位皇子殿下缺乏領(lǐng)導(dǎo)才能,可是這對他來說反正是有利的,如果要是換了修奈澤爾過來當(dāng)總督,那就不好辦了。
——正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fā)生,盡管這段時間,暗地里毀掉了不少高級官員的仕途,但是對外始終是口風(fēng)緊密。
而他的勢力也在逐漸滲透十一區(qū)四大軍管區(qū)。
嘛,看這樣子,沒了克洛維斯也不要緊。
時間足夠了。
接下來,把zero推向前臺,自己在后面看戲就好了。
凌易聳聳肩,轉(zhuǎn)過身走到辦公桌前,在一張申請表最下方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辭職信。
然后,他又拿出一張職員申請表。
在調(diào)派部門那一欄,填上了‘特別派遣向?qū)Ъ夹g(shù)部’。
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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