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看她如此,只覺得十分可笑。
“御史夫人,若是眾人都認(rèn)為您府中的小妾才是正經(jīng)夫人,難道就是了么?”
丁御史夫人被半夏這句話給問的啞口無言,恨不能一巴掌將半夏給拍死。
半夏又道:“無論誰說什么都改不了事實,白的被說成黑的難道就真的成了黑的不成?”
梅太傅也道:“若事實真如半夏所說,那么金氏就不能隔過京墨的生母給他許下婚事。”
老王爺哈哈一笑:“俗話說的好,凡事都講究個兩廂情愿,若只是一方面熱一方面冷將來必成怨偶成為禍害。”
梅太傅也認(rèn)同道:“畢竟當(dāng)初金氏越過京墨生母定下這門婚事就站不住腳,而且還沒有告知侯府當(dāng)家人藥侯更是情理不容不能作數(shù)。”
丞相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反轉(zhuǎn),他并不想得罪丁家于是保持沉默沒有說話。
皇上聽著梅太傅跟老王爺?shù)脑挘睦锏哪菞U秤已經(jīng)完全偏向京墨他們。
開口道:“金氏雖然是侯府當(dāng)家主母,可也是在原配不在時暫時擔(dān)當(dāng),她沒有權(quán)利給原配的孩子在沒有父親的同意的情況下訂婚不能作數(shù)。”
丁御史跟丁家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這件事他們都已經(jīng)宣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
如果當(dāng)初他們早早的知道會將那個不知現(xiàn)在是死是活的女人拿出來說話,寧可不結(jié)這么親,也不能弄得滿城風(fēng)雨。
聽到皇上的話,藥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京墨這才開口:“皇上,既然我們兩家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那么當(dāng)街阻攔毆打一案怎么算?”
丁御史夫人聽到這句話立刻就炸了道:“你們兄妹四人不是也沒有出任何問題,而且那些地痞流浪也被你們教訓(xùn)了一頓你們還想怎樣?”
半夏簡直無語了,這御史夫人好歹也是個貴夫人,怎么不講理起來就像農(nóng)村的潑婦。
京墨不搭理她,而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待皇上的指示。
“既然是在皇城內(nèi)發(fā)生的案子,就交由府尹薛大人來處理,行了都退下吧!”
皇上說這樣的話,看似公正實際上是看在丁國公的面子上輕罰了。
畢竟府尹薛大人即使再公正也不敢真的得罪丁家。
所以一定會是將事情辦的,既讓丁家三兄妹受罰也不會傷筋動骨。
半夏跟父親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回家去。
可剛剛到家,面對的就是冷鍋冷灶還有青黛那憤然的質(zhì)問。
侯爺本來現(xiàn)在就很不喜歡青黛,此刻看到她更是厭惡。
青黛知道自己無論做什么,只要不是太過分侯府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就無法將她如何。
而且她現(xiàn)在背后可是有很大的靠山,對整個侯府都不屑一顧。
如果不是為了金鑰匙跟半夏手里所有誘人的產(chǎn)業(yè)收入,她是不愿意再踏入這家半步。
青黛一看到半夏就橫眉豎眼的質(zhì)問:“家里的材米油鹽甚至所有供給花銷怎么都沒了?”
半夏冷笑:“姐姐你這是問我呢?
你現(xiàn)在可是掌家,家里一切花銷事務(wù)可都需要你來操心。”
青黛頓時氣的要死,她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前去賬房接受賬本。
可是看到的全是出賬沒有一本入賬,更可惡的是家里的一切柴米醬醋茶普通生活供給全部都斷了,而是僅有的米糧也都被花光。
青黛氣的不行,恨不得上前將半夏那張絕美經(jīng)綸的臉給撕碎。
不等她發(fā)作,半夏就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我就將一切都說的明明白白,我可沒有一分銀子所有我管轄的產(chǎn)業(yè)可不是我的名字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聽到這句話,青黛更是氣的不行:“你胡說,一定都是你的產(chǎn)業(yè),否則你憑什么隨便拿用?”
半夏冷笑一聲:“我借用的怎么了,你還管的著人家借錢給我?”
青黛聽到半夏這話簡直氣的要死,可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證據(jù)。
半夏根本就不想多搭理她,只要將金老爺子給揪出來那么青黛也不用活了。
看向京墨:“大哥,跟我來一下。”
京墨跟著半夏來到忘憂小院,半夏就將一個盒子遞給他。
京墨打開里面放著三把金鑰匙,他面色顯得訝異:“你這是?”
半夏道:“引蛇出洞,這個可以。”
京墨當(dāng)時就反對道:“不行這個不能丟,有個萬一就找不回來了。”
半夏當(dāng)然知道京墨的顧及,于是低聲道:“放心大哥,這只是仿造品。”
原來如此,京墨將盒子蓋上根本就沒有問妹妹真的在哪里,他相信妹妹會放好的。
半夏道:“我跟月北翼大婚的時候是他們下手最佳時機(jī),所以那個時候最容易抓到人也是我最危險的時候,必須提前防范。”
“你怎么知道你大婚會出現(xiàn)亂子?”
半夏沒有多說:“猜測。”
并非猜測,前世大婚的時候就發(fā)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今生照樣如此。
“……”賭坊里。
月染看著兩個不花錢就要空手套白狼的兄弟兩個,仿佛要看穿他們似的。
涼姜受不了她的眼神,就問道:“你到底借是不借?”
月染這才開口:“需要錢拿去就是,干嘛說借?”
說道這里他還一臉的不解:“更何況,你們兄弟現(xiàn)在可不像是會缺錢的人。”
蒼術(shù)嘿嘿一笑,顯得有些尷尬:“那個,事出有因。”
小王爺瞬間八卦起來:“說來聽聽。”
蒼術(shù)湊近月染,低聲將妹妹吩咐的話說了一一遍。
最后月染聽完嘴角直抽,這招狠,這樣一來青黛可是連一天的掌家權(quán)都別想摸到。
“行,你們?nèi)グ桑娴挠淇臁!?br />
兄弟倆對視一眼,就開始賭博故意輸錢,怎么輸?shù)亩嗑驮趺磥怼?br />
一夜過去,兄弟倆奮戰(zhàn)了一夜,終于輸了十萬兩雪花白銀。
然后,小王爺月染親自抓著這兄弟倆帶著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前去侯府要帳去。
青黛此刻正在賬房里看賬本,要從中抓到半夏的一點把柄。
可是看了整整一早上,別說是錯處,就連一點小問題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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