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手中暗暗拿出幾根碎了毒的銀針,只要他動手自己就趁他不備,刺進他的肉里。
就在這時,月北翼及時趕到:“夏夏。”
聽到月北翼的聲音,男子瞬間幻化成幾道影子幾乎是瞬間消失不見。
月北翼的眸色暗了暗,竟然有是鬼門的人。
這件事跟端王有沒有關系,就在他心里猜測的時候。
端王也匆匆趕來,看到半夏完好無損,這才放心。
然后就咧著一張滿是傷痕不能看的臉,唱著月北翼就吼道:“這就是你的保護?
半夏差點就被人帶走了你知不知道?”
端王如此一吼,月北翼可以肯定不是端王做的。
于是冷聲道:“你最好去問問你自己的母妃到底做了什么?”
說完,拉著半夏的手就往大殿走去。
留下端王站在原地有些發(fā)愣,母妃,難道真的又是她么?
想到這里,他直接氣沖沖的來到蓉貴妃所在的宮殿內。
此刻蓉貴妃正在跟一個男人說這話:“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真是沒用。”
“屬下已經盡力了。”
蓉貴妃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立刻道:“他來了,你趕緊走。”
“屬下遵命。”
那男人,瞬間消失在宮殿內。
蓉貴妃仿佛跟沒事人一樣,讓全嬤嬤幫著挑選前去參加訂婚宴的衣服。
端王走進來,就看到蓉貴妃正在將一件紫紅色的流絲棉裙往自己身上比量。
看到端王進來,就將那裙子遞給全嬤嬤道:“就這件吧,去配上一套頭面。”
“老奴這就去準備。”
全嬤嬤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端王,然后就拿著流絲紫紅棉裙趕緊準備去了。
端王黑著臉,很明顯的不高興。
“呦,軒兒你的臉怎么傷成這樣了,到底是被誰打的?”
聽著容貴妃擔心的話語,可她眼神中根本就沒有絲毫擔心的神情,讓她覺得格外的諷刺。
“母妃,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么?”
蓉貴妃面色瞬間變冷:“皇兒又來質問母妃什么事?”
“是不是你派人去接半夏了,你到底想要對她做什么?”
看著端王那憤怒的眼眸,蓉貴妃只覺得礙眼:“我可是生你養(yǎng)你的母親,你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對我?”
“母妃,你只要告訴我你到底想對她做什么?”
蓉貴妃冷然:“你說的什么?
我不知道?
我也沒做過。”
只要沒有被當場抓住,她就不信端王敢將她怎么樣。
端王明白,母妃這是要抵死不認了,心里冷笑一聲。
面色更加冷的讓人發(fā)寒:“母妃,只要有人敢傷害半夏一分,本王必還百分,無論這個人是誰就算是母妃你也不成。”
蓉貴妃氣的雙拳握緊,后來又抬手指著端王怒道:“我是生你養(yǎng)你的母妃,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外人。”
“你大可以試試看。”
“別忘了,那個女人現(xiàn)在可是太子的人,如果天命鳳女之說是真的,那太子才是真命天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那又如何?”
端王冷哼一聲:“本王在乎的從來都不是皇位,而是半夏一人而已。”
丟下這句話,端王直接甩袖離開。
現(xiàn)在的他沒有任何的證據,除了警告別無他法。
前殿可是熱鬧極了,大家都說說笑笑就像一個大家族一樣。
半夏將月北翼叫到一邊,質問道:“我看到端王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月北翼被小媳婦質問,有些發(fā)囧。
為了不讓小女人生氣,他直接否認:“夏夏,你這可是冤枉我了,那天你也看見了他喝了多少酒,他就是喝多了自己摔的。”
本來要去前殿的端王,聽到兩人的談話,頓時止步。
再聽到太子殿下不要臉的言辭,嘴角狠狠一抽,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去將月北翼暴揍一頓。
特么的,臉上身上這么多處傷痕,他難道是來了個奪命連環(huán)摔嗎?
半夏沉著臉,明顯的不信:“他臉上重多淤青,你跟我說怎么摔能摔成那個樣子?”
月北翼:“……”他還真的找不出借口來,所幸就閉上嘴不說話,任由小媳婦兒責罵。
見他不說話半夏更氣了:“有什么事你不能等他酒醒了以后好好跟他說嘛?
他的臉成那樣,你讓他怎么見人?”
月北翼:“……”“即使我跟他之間沒有愛情,可好歹他對我不錯我拿他當大哥哥總可以吧,我不想對我好的人受到傷害你動不動?”
前世的自己,讓那些對自己的好的人吃盡了骨頭。
今生自己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守護那些對自己好的人。
不為別的,只為那一點人間患難真情!端王,心里有些失望:不是愛情,可至少拿他當哥哥了不是么?
可是心里就是那么的不舒服,他不想當她的哥哥。
可如果只有這一個理由,可以讓自己留在她的身邊好好護著,那么他也認了。
轉身離開,只要她一切安好,他就覺得一切都好。
半夏看著月北翼低頭不語的模樣,也是心疼,是不是自己話說重了。
她握住月北翼的手道:“翼哥哥。”
“嗯。”
月北翼低眸看著她。
“由始至終我心里只有你一個,無論是愛還是恨只給了你一個。”
月北翼心里高興,他不能阻止那些男人對他的小女人有愛慕之心。
畢竟他的小女人如此的優(yōu)秀,如此的可人疼。
可他慶幸,他的小女人,無論前世今生心里裝的只有他一個,如此便足夠了。
他家人靜靜的摟在懷里低聲富有磁性的聲音道:“以后只能有愛,不許有恨。”
半夏點點頭非常鄭重的回答:“你不離,我便不棄。”
“你們干嘛呢?”
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此刻溫馨的壞境。
月北翼一張臉黑的能滴出墨汁來,狠狠瞪了一眼破壞他們的梅子初。
梅子初有種后脖頸冷颼颼的感覺,仿佛再不跑,腦袋就會搬家一般。
于是有些尷尬道:“宮里人多,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別人打擾。”
見太子表哥,越來越冰的臉梅子初立刻往后退,一邊退一邊說:“皇上舅舅叫你,我話可是傳到了啊!”
這句話說完,人已經跑的沒影兒了,也不管月北翼到底聽不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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