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心里明白,應(yīng)該是自己之前對蓉貴妃說的話讓她有所忌憚。
所以蓉貴妃,現(xiàn)在是主動跟半夏示好。
如此也好,就算這種示好程度全是利用,不過至少能夠換來現(xiàn)在的安全。
他不再啰嗦而是道:“自己多小心。”
半夏點頭,然后跟他分開走。
皇上此刻正在御書房內(nèi)正在跟幾位大臣談事情。
現(xiàn)在這個時間,差不多也說完了。
這時,元至公公低聲道:“啟稟皇上,翼太子妃在外等候。”
皇上一聽,那就是半夏來了。
既然半夏回來了,那翼也一定跟著回來了。
想到這里他臉上的笑容就真誠了幾分,看向眾大臣道:“眾愛卿退下吧!”
眾位大臣立刻躬身后退,然后紛紛離開御書房。
元至公公走出來道:“翼太子妃皇上請您進去。”
半夏看向元至公公,臉上帶著笑容。
“多謝公公了。”
元至公公做出請的姿勢,將半夏給帶入御書房。
半夏進去,直接給皇上跪下行禮。
“兒媳給父皇請安,父皇萬歲萬萬歲。”
皇上哈哈一笑道:“翼太子妃趕緊平身,朕可是有日子沒見到你了。”
半夏起身坐在元至公公搬過來的椅子上,接著就有宮女奉上香茶。
只是多準(zhǔn)備一個位置,那位置是空的。
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半夏卻是知道,這位置是給月北翼留的。
皇上揮揮手看向御書房內(nèi)外所有伺候的人道:“統(tǒng)統(tǒng)下去,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
眾奴仆,趕緊匆匆退出御書房。
說句實話,元至公公現(xiàn)在還是一臉的懵。
皇上讓多準(zhǔn)備出來的位置茶水也就算了,可不讓人伺候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玄袍臉帶面具的男子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即使看不到容貌,可這周身的氣勢簡直逼人。
“兒臣給父皇請安。”
月北翼說完,就直徑走到半夏身邊的位置坐下。
這聲音,簡直……元至公公都傻了,這難道是戰(zhàn)神太子?
皇上聽到兒子那十分敷衍的請安絲毫也不在意。
兒子對自己如此客氣,那還是看在兒媳婦的面子上。
不管怎么說,他心里都開心。
想想他都多久沒有聽到翼兒叫自己父皇了,所以他打定主意要對半夏好,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兒子心里舒坦如此才能緩和他與兒子的關(guān)系。
此刻元至公公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原來,原來戰(zhàn)神太子還活著。
怪不得皇上不讓人說戰(zhàn)神太子去世,原來并沒有。
月北翼將面具拿下,瞬間露出那張更加硬朗菱角分明帥氣的面龐。
皇上看過來,眼神中也露出驚色。
不過很快他就開心起來,兒子的臉竟然好了。
知道一切事情的時候,其實他心里是責(zé)怪小兒子的。
可是小兒子在那種環(huán)境下長大,他又二十多年沒有做過父親的責(zé)任,所以才一直容忍。
說實話,人的心都偏的。
即使他們都是自己與心愛女子所生的孩子,可是私心里他更加看種月北翼。
畢竟,從小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子,感情自然是深厚的。
他笑道:“翼兒,你這臉恢復(fù)了。”
月北翼點頭:“嗯,只是與以前有些不同。”
皇上卻不在意道:“這樣好,這樣好省得你們哥倆站在一起父親分不清楚。”
月北翼沒有說話,他的話本來就不多。
當(dāng)然除了面對半夏的時候。
皇上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將目光看向半夏。
臉上帶著慈父的笑容道:“翼太子妃,你是因為侯爺才回來的吧!”
這問的不是廢話么?
雖然心里這樣想,可是面上卻十分恭敬。
“家父失蹤兒媳心里焦慮。”
皇上嘆口氣:“你那個弟弟簡直不是個東西,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算計。”
半夏無奈:“如果是外人又豈能哄騙住我父親祖母,唯有家人才讓他們心里沒有任何戒備。”
皇上認(rèn)同,所謂的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傷害的你的人其實并非外人,而是你最親近的人。”
半夏低頭,玄參就是利用了父親對他的愛,對他沒有設(shè)防。
因為他沒有做過什么大錯,父親對他的心還是熱的。
所以他乖乖的規(guī)規(guī)矩矩在父親身邊老實幾個月,父親就以為他真的改變了。
如此,父親才被欺騙,想來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害了還真是可悲。
皇上皺眉道:“得知侯爺失蹤后,本皇就已經(jīng)命人前去尋找,可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絲毫的消息。”
沉默的月北翼道:“父皇可知這次丟失的還有誰么?”
皇上皺眉并不知道。
“小皇弟。”
皇上這才反應(yīng)過來,金貴妃所生的小兒子。
如果不是翼兒提起他都要忘了,當(dāng)初自己將孩子交給半夏的養(yǎng)了。
半夏有些難受,突然站起來跪在地上道:“父皇,是兒媳食言了沒有照顧好小皇子。”
皇上立刻道:“翼太子妃請起,這件事并非你的錯。”
半夏越發(fā)的自責(zé):“當(dāng)初是兒媳自己請求父皇要親自教養(yǎng)小皇子,可是兒媳并沒有做到,如果小皇子還在宮里定不會受到這場災(zāi)難。”
月北翼看著自責(zé)的媳婦,心里心疼的不行。
他站起來走過去直接將半夏給扶起來。
道:“就算小皇弟在皇宮里,也會被帶出去。”
這話,讓半夏跟皇上兩人都顯得神色凝重。
“姓金的應(yīng)該有更大的圖謀。”
皇上當(dāng)時就道:“皇兒,你的意思事?”
月北翼道:“就是父親您想的那個意思。”
皇上一拍桌子,怒聲道:“亂臣賊子,該殺。”
半夏只覺得后脊背發(fā)涼,怪不得蓉貴妃說金老爺子背叛了她。
原來如此,看來蓉貴妃被金老子這一道擺的不輕。
皇上擔(dān)心的看向月北翼:“皇兒,這件事該怎么辦?”
月北翼道:“父皇放心,有兒臣在量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也是無用之功,這一次兒臣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有了月北翼的話,皇上這才放心。
畢竟敵在暗我在明,所以才更加令人難安。
幸好翼兒回來了,他相信翼兒的實力。
只要有翼兒在,那就沒有人能夠撼動大月國。
當(dāng)然除了天機樓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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