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呢?”云淺月覺得她爹和她娘真是黑心,聯(lián)手糊弄東海皇。
“后來那二人也一直沒告訴皇祖父他們其實早在云王府就成了婚。還是幾年后,老王叔喝醉了酒,不小心說漏了嘴,他才知道。”玉子書笑道:“但那時候華王叔和姑姑都不在東海,他也沒能找到發(fā)脾氣的人。等過了半年,那二人回來,他的氣早沒了。”
云淺月無語。
“好了,說得我嘴都干了,你還想聽什么?”玉子書笑問。
“沒了,反正你一時半會兒也不走,我們慢慢說!也不一定你現(xiàn)在將你知道的東西都倒給我。”云淺月?lián)u搖頭,將拇指和中指放在唇瓣,打了個響哨,吃草的馬聞聲立即跑了過來,她伸手解下水囊遞給玉子書。
玉子書接過水囊。
云淺月閉上眼睛,二人一時間不再說話,靜了下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道人影飄身而落,驚訝地喊了一聲,“月兒?”
云淺月睜開眼睛,就見容楓站在幾丈開外,一臉訝異地看著她,她對他一笑,“容楓,你怎么在這里?”
容楓看著二人,玉子書閑散地坐著,云淺月半側(cè)著身子靠在他身上,二人自然隨意,他目光定在玉子書的身上,仔細地打量了兩眼,又看向云淺月,一時間沒說話。
“才多少日子不見而已?傻了?”云淺月好笑地看著他。
“你……你怎么在這里?”容楓看著二人親密的依靠著,似乎有些被怔住,對云淺月試探地問道,“這是……玉太子?”
“嗯,他叫玉子書!”云淺月坐直身子,想著她和小七這樣姿勢密切,大約在容楓眼里看著很驚心,所以一貫沉穩(wěn)的他才如此表情,她笑著對他道:“他是我故得不能在故的故人。”
“文伯侯府的楓世子嗎?幸會!”玉子書對容楓淺淺一笑。
容楓定了定神,斂起眸中驚訝的情緒,微微拱手,“玉太子有禮了!在下正是容楓。”
“楓世子和云兒是知近之人,子書和她是故人,所以,楓世子對子書無須客氣。”玉子書上下打量容楓,他沒自稱本宮,而是稱子書,自然是了解云淺月和容楓的關(guān)系。
容楓面色一松,看著玉子書,不自然地一笑,道:“我在軍機大營理事,聽到了月兒的哨聲,便趕了來,實在有些唐突。玉太子見諒。”
“哪里!能見到楓世子子書很高興!”玉子書笑著搖頭。
“我聽說東海國的玉太子來了,以為兩日后四皇子的大婚才能得見,沒想到今日便見到了。玉太子果然一如傳言。”容楓又道。
“今日天圣皇上在宮中擺宴,散了宴席之后,某人要考校我的騎術(shù),我還沒醒酒,便被拉了出來。”玉子書笑道:“據(jù)說楓世子堪比當(dāng)年才華橫溢的文伯侯,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玉子書也笑道。
容楓剛要在說話,云淺月伸手一拉胳膊,容楓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她拉著坐在了身邊,她不耐煩地道:“都是自己人,哪里有那么多文縐縐的客套!”
容楓啞然失笑。
玉子書無奈地瞟了云淺月一眼,也笑著搖搖頭。
云淺月偏頭問容楓,“你不是兵部行走嗎?怎么如今成了常駐軍機大營了?”
“夜輕染防守京城,西山軍機大營沒人看顧,皇上和七皇子就派了我。”容楓道。
“是啊,你是夜天逸的師弟。不會對他捅刀子。”云淺月笑了笑。
容楓看了她一眼,臉上的笑意褪去,“如今京中不平靜,皇上沒多少日子了,朝中派系林立,私下里各有糾纏,而新進的清流一派鎮(zhèn)不住場面,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行差一步便被殃及。算來算去,看守這軍機大營,我竟然成了那個最合適的人。”
云淺月點點頭,“夜天煜大婚在后日吧?你什么時候回去?”
“本來打算后日再回去,不過如今與你們一起回城也行。”容楓道,“軍機大營我不過就是一個看顧而已,有皇上的人,七皇子的人,染小王爺?shù)娜嗽冢氤鍪裁词虑槎茧y。”
“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們回城吧!走吧,反正天色也不早了。”云淺月這才發(fā)覺已經(jīng)時候不早了,容景沒找來,也沒派人來,這么久讓他放心已經(jīng)很不易了,不能再挑戰(zhàn)他的極限。
玉子書和容楓自然沒意見,三人站起身。
這里距離軍機大營不遠,容楓聽到云淺月哨聲便施展輕功趕來,自然沒騎馬,云淺月翻身上馬,伸手去拉容楓,容楓也不猶豫,將手遞給他,輕飄飄地端坐在了她身后。
兩匹馬,三個人,再不說話,向城門而去。
進了京城,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云淺月打算先將容楓送回文伯侯府,之后再回云王府。三人剛走上主街,路過一家店面門前,忽然從樓上扔下數(shù)掛燃著的鞭炮,鞭炮噼里啪啦炸響,對準的位置正是騎馬走在云淺月右側(cè)的玉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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