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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第九十五章: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作者/七月未時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為國立言?”

    “顧錦年有這么大的本事?”

    “嘶,我沒有聽錯吧?顧錦年居然要為國立言?”

    “古今往來,為自身立言者常見,為國立言?這是要做什么?”

    “為自身立言者,為圣人也,為國之立言者,為圣賢也。”

    隨著顧錦年的聲音響起,無數(shù)人震撼不已。

    如若今日是顧錦年立言,說些什么激昂熱血之言,他們絕對不會說什么,也不會有如此震撼,可顧錦年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

    是要為國家立言。

    這是什么概念?

    滿朝文武都不敢為國家立言,天下這么多讀書人,德高望重者也不少吧?

    誰敢說為國家立言?自己都沒有立言,還為國家立言?

    可顧錦年就敢。

    不但敢,而且還凝聚出如此可怕的異象。

    大夏書院,蘇文景望著這一切,眼神當(dāng)中滿是震撼。

    前些日子,他知道顧錦年因為和親之事,產(chǎn)生了心結(jié)。

    所以他才會親自去找一趟顧錦年。

    希望能讓顧錦年走出困境,只是在他看來,顧錦年這個心結(jié)太深了,想要解開需要一定的時間。

    卻不曾想到,顧錦年沒有選擇解開心結(jié),而是打破規(guī)矩,活出不一樣的人生。

    這是他無法想象的。

    面對和親,這件事情蘇文景都沒有半點辦法,他也認(rèn)為和親不妥,可他找不到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

    只能保持沉默。

    身份越高,地位越高,所思考的事情就越多,一時的熱血,一時的意氣,不能解決這些問題。

    尤其是自己也已經(jīng)不是少年了。

    可顧錦年做到了很多人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他打破了規(guī)矩。

    宰相府內(nèi)。

    聽著顧錦年的聲音,李善陷入了沉默。

    今日,顧錦年為國立言,如若成功,將會給朝堂帶來巨大的變化。

    這個人若是再入朝堂,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他沉默,心中盤算無數(shù)事情。

    可此時此刻。

    大夏京都。

    所有人癡癡呆呆地看向顧錦年。

    北門出口。

    出嫁隊伍已經(jīng)不敲鑼打鼓,熱鬧景象瞬間全無。

    兩旁百姓在高樓之處,癡癡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大夏王朝,這次和親,讓他們感到壓抑,感到憤怒。

    區(qū)區(qū)匈奴人,娶大夏公主為妻,這本身就是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

    但很多百姓其實心里知道,朝廷既然這樣選擇,必然有朝廷的想法。

    他們這種平民百姓也沒什么好說的,議論兩句,謾罵兩句也就算了,而后顧錦年作千古名詞,再削匈奴國國運,這讓他們無比的激動。

    以為大夏要開戰(zhàn)了。

    可沒想到的是,匈奴國居然借此機會,借題發(fā)揮,不但要求更換一位真正的公主。

    更是要娶兩個公主離開。

    這是奇恥大辱。

    真正的奇恥大辱。

    只是朝廷答應(yīng)了,有很多消息散開,百姓們也知道,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紛紛插手。

    這讓他們感到氣憤,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公主出嫁,為的是友好發(fā)展。

    但這何嘗又不是給人一種,送女人和親呢?

    大夏王朝所面臨的困境就在這里,永盛大帝知道,若和親,百姓不答應(yīng),必然民怨四起,大夏子民都會怪罪他,認(rèn)為他和親丟人。

    可如若不和親,邊境騷亂,百姓提心吊膽,住在京城的百姓,感受不到那種恐慌。

    可住在邊境的百姓卻知道,這有多恐怖,每到深夜,聽到有馬蹄聲就嚇得渾身發(fā)抖,全村人不敢睡好一個安穩(wěn)覺。

    就怕匈奴來人,鐵騎橫掃,燒殺搶掠。

    所以為了百姓,永盛大帝寧可背負(fù)罵名,可若問他心中甘不甘心,他自然也是不甘心的。

    只是這一切都沒有任何辦法。

    而眼下。

    顧錦年的出現(xiàn),打破了一切僵局。

    禮部尚書楊開望著這一切。

    那遠(yuǎn)處,顧錦年光芒萬丈,他看似喝醉酒了,可卻給人一種世人皆醉他獨醒的感覺。

    宣紙飄動。

    顧錦年持筆,方才的聲音震耳發(fā)聵。

    “吾名顧錦年,今日于京都北門,為大夏立下國言。”

    “以此文章,揚我大夏國威,凝我大夏國魂,塑我大夏國骨。”

    “此文,上敬天地,下敬九幽,尊古今往來,一切先賢。”

    聲音在耳邊久久不能消失。

    傳遍京都每個人耳中。

    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刻,出嫁隊伍都已經(jīng)啟動了,顧錦年卻還想著力挽狂瀾,改變和親之事,這讓楊開不知道該說什么。

    可他也不想阻止,他想看看,顧錦年要為大夏王朝,立下何等國言。

    出嫁隊伍當(dāng)中。

    齊齊木臉色陰沉無比,到了這一刻,顧錦年竟然還出來攪局,公主他都要娶走了。

    顧錦年為何還要來攪局?

    他心中有滔天怒火,可這怒火他宣泄不出。

    至于一旁的木哈爾,卻臉色難看。

    他眼中是無奈,也充滿著好奇,好奇顧錦年要做什么。

    而且,他徹底明白進京時,楊開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不要招惹顧錦年。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沒有攔住齊齊木,倘若不招惹顧錦年,就不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匈奴國第二次被削國運。

    顧錦年現(xiàn)在為國立言。

    倘若當(dāng)真立下國言,大夏國運將會增強,敵人變強,就是自己變?nèi)醢 ?br />
    出嫁隊伍面前。

    感受到眾人目光,顧錦年心如止水。

    他今日所言,既是為大夏所言,也是為自己心中不平所言。

    一個國家。

    即便遇到任何問題,也絕對不能以和親來解決。

    這并非是意氣之爭,而是國運之爭。

    大夏王朝,不需要和親,也不需要靠犧牲女人來換取和平。

    和親的好處,是邊境太平。

    然而這幾日的思考,顧錦年找到了打破規(guī)矩的點。

    天命之爭。

    塑造國魂,鑄大夏國骨。

    宣紙面前。

    顧錦年深吸一口氣,隨后提起毛筆,不過他沒有落筆,而是高聲而出。

    “大夏為東荒中原,自十國而起,上承大乾,下開盛世,太祖立國,救蒼生萬民于水火之中。”

    “大夏之魂,不可磨滅。”

    “邊境之恥,不可忘卻。”

    “今日,吾提筆,望大夏太祖,望十國君主,望大乾英魂,顯于此世,鑄我中原之魂。”

    “大夏國言。”

    “不和親!”

    顧錦年出聲,他沒有去夸贊大夏王朝,而是講述這片土地的故事。

    無數(shù)年前,有一個大乾王朝。

    幾千年前,這里十國爭霸。

    七十多年前,太祖出世,一介布衣,橫掃十國,拯救萬民于水火之中。

    而今,大夏王朝,居然要以和親來換取太平?

    這豈不是恥辱?

    國有國骨,為上國。

    人有傲骨,為君子

    何為不和親?

    堂堂大國,上國之上,豈能靠女子和親來平息戰(zhàn)亂?

    顧錦年動筆,洋洋灑灑,書寫文章,和親者為弱國,強國無需和親。

    以此塑骨。

    當(dāng)這三個字出現(xiàn),這一刻,大夏皇宮,祖廟當(dāng)中,一束光芒沖天而起,整個祖廟震顫。

    無數(shù)人將目光看去。

    這一刻,即便是永盛大帝也坐不住了,他露出驚愕之色,望著祖廟。

    此時,祖廟上空,光芒璀璨,奪目不已,是一道人影。

    一個身穿布衣的天子。

    大夏太祖。

    布衣天子。

    沒有奢華的龍袍,也沒有高高在上的目光,一切都顯得很平凡,可就是這般的極致平凡,卻拯救了一個國家。

    平推了十個國家。

    這便是大夏太祖。

    開元大帝。

    “兒臣,拜見父皇。”

    這一刻,皇宮當(dāng)中,永盛大帝直接跪了下來,朝著自己父親拜去。

    皇帝一跪,皇宮內(nèi)所有人立刻跪下,臣子也好,妃子也罷,太監(jiān)侍女,全部跪下,不敢直視這位太祖。

    顧錦年簡簡單單三個字,將大夏太祖召喚而出,這等偉力,也唯獨儒道才能做到。

    隨著大夏太祖的出現(xiàn),京都百姓,也紛紛跪拜下來,沒有人不尊重這位太祖。

    大夏沒有跪拜禮。

    可面對這位皇帝,人們是由心的跪下,因為這位皇帝,他愛民如子,他是真正將百姓放在心上。

    嫉惡如仇。

    他曾頒布律法,持大夏律本者,可入京告狀,所有官員不得阻攔。

    有百姓這般做,被官員攔截,甚至牽扯到一位王爺。

    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是以卵擊石,想要擊敗一位王爺,這可能嗎?

    這不可能。

    古金往來,就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一個屁民而已。

    但結(jié)果呢?

    太祖知曉此事后,雷霆大怒,所有阻攔官員全部處于極刑,至于這名犯事的王爺,更是滿門抄斬。

    這就是太祖所做的事情。

    他視民為子,雖然有一些人謾罵他,想要抹黑他,可結(jié)果呢?

    百姓的眼睛雪亮,他們知道太祖所作所為,他們尊重太祖。

    太祖駕崩,舉國悲傷,家家戶戶都掛起白布,是真正的愛戴。

    如今,太祖出現(xiàn),雖然世人知道,這位太祖不是真正的太祖,而是他的精神。

    可人們依舊跪下,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重。

    而當(dāng)不和親三個字落筆后。

    顧錦年再度落筆。

    “不賠款!”

    大夏王朝,歷經(jīng)七十多年,千年前,十國爭霸,也從未向外賠款,戰(zhàn)敗則修生養(yǎng)息,賠款之事,丟人現(xiàn)眼。

    “不割地!”

    這片土地,只有內(nèi)斗,割地之辱,非上國之魂,十二邊境,此乃恥辱,不奪邊城,不為上國。

    這就是顧錦年的精氣神在內(nèi)。

    “不稱臣!”

    大夏王朝,是上國,無論面對任何王朝,自今日起,不可稱臣,大夏的臣子,高于一切。

    大夏的子民,也高于一切。

    “天子守國門!”

    “君王死社稷!”

    皇帝鎮(zhèn)守國門,君王寧死不屈,絕不茍活。

    這是皇帝意志。

    大夏意志。

    更是顧錦年前世最欽佩的國家意志。

    開局一個碗,結(jié)局一根繩。

    縱然凄涼。

    可骨氣在。

    輸在天意,并非輸在民心。

    顧錦年下筆如有神,他將心中的想法寫出來。

    為大夏塑骨。

    塑國家之骨。

    感染無數(shù)百姓。

    而文章一出,瞬間引來嘩然一片。

    無數(shù)將士望著這一幕,他們內(nèi)心遭到巨大的沖擊。

    不和親!不賠款!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文武百官更是詫異無比地看著這一切。

    他們沒有想到,顧錦年竟然為大夏立下如此國言,這當(dāng)真是霸氣。

    霸氣無雙啊。

    皇宮當(dāng)中,永盛大帝也反反復(fù)復(fù)咀嚼著這幾句話,眼神當(dāng)中浮現(xiàn)出不一樣的光彩。

    不和親。

    不賠款。

    不納貢。

    不稱臣。

    天子守國門。

    君王死社稷。

    這.......太震撼人心了。

    若一個國家,能做到這一切,這個國家將徹底鼎盛起來。

    這是國家的骨氣。

    百姓都會被感染到。

    而北門當(dāng)中。

    顧錦年落筆之后,每一個字都化作金色古字,懸浮在天空當(dāng)中。

    如此。

    一道雄厚無比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朕,為大夏太祖,今日立祖制,凡大夏后世君王,須遵此祖制。”

    “大夏王朝,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不賠款!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若有違背者,不得民心,不為帝。”

    太祖之聲響起。

    鏗鏘有力,震耳發(fā)聵。

    此言一出。

    京都百姓也在這一刻徹底沸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呼之聲不斷,百姓們朝著太祖跪拜。

    “兒臣遵旨。”

    而此時,大夏皇宮內(nèi),永盛大帝沒有任何一句話了。

    他本來也不想要和親。

    只是形勢所迫,如今太祖都出現(xiàn)了,立下祖制,他不可能不同意。

    而且自他登基之后,太祖所立下的一切規(guī)矩,他都會嚴(yán)格執(zhí)行。

    更何況是太祖親口所言?

    隨著永盛大帝開口。

    文武百官也隨之出聲。

    “臣等遵旨。”

    沒有人再生怨言了,他們不敢忤逆太祖,更不敢忤逆現(xiàn)在的民心。

    百姓對和親之事,本身就充滿著不滿,如今太祖出面,他們?nèi)羰沁不遵守,那下場將極為慘烈。

    可就在此時。

    齊齊木的聲音卻不由響起。

    他望著顧錦年,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冷意。

    “顧錦年。”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你阻止這次和親,大夏王朝與我匈奴國將會面臨開戰(zhàn),到時候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此番和親,錯在何處?就因為你一己之言,就要葬送這么多條人命,你還是不是儒者?”

    齊齊木怒吼。

    他真的憤怒不已啊。

    萬里迢迢而來,前來迎娶公主。

    公主不算什么。

    可他知道,公主對匈奴國意味著什么。

    倘若公主不去匈奴國,那么匈奴國連續(xù)兩次被削國運,這是天大的損失,若娶走了公主,匈奴國運將會恢復(fù)。

    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是匈奴國最在乎的事情。

    這件事情辦好了,他這個皇子的位置,就徹底坐實。

    沒有人再敢挑釁他的地位,可如今顧錦年三言兩語,阻止了這場和親。

    他不服!

    他也極其憤怒。

    有些歇斯底里,失去了理智。

    然而,面對齊齊木的質(zhì)問。

    顧錦年卻顯得異常澹定,他沒有直接看著齊齊木,而是將目光看向左邊幾千名讀書人。

    聲音澹然道。

    “敢問諸位大夏儒生,我大夏懼戰(zhàn)否?”

    這是第一次詢問。

    而這些聚集而來的讀書人,早就被這般情況搞得熱血沸騰。

    聽到顧錦年所言。

    眾人異口同聲,回答的斬釘截鐵。

    人群當(dāng)中,有讀書人目呲欲裂,他自幼沒有父母,因為他的父母,死在了邊境。

    死在了這幫匈奴人手中。

    所以他讀書就是為了為國效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幫助大夏,馬踏王庭。

    今日顧錦年問是否懼戰(zhàn)?

    他不懼!

    他無畏!

    他眼前是父母大仇。

    “不懼!”

    得到回答后,顧錦年將目光看向右邊的大夏百姓。

    “敢問大夏百姓們,我大夏懼戰(zhàn)否?”

    隨著聲音響起。

    這群百姓也露出堅毅無比之色。

    有一商賈,攥緊拳頭,他立在窗口,聲音最大。

    他的兄弟,死在了邊境。

    他恨。

    恨死了這幫匈奴。

    問我懼戰(zhàn)否?

    我不懼。

    恨不得生吃匈奴肉。

    “不懼。”

    聲音如雷,震耳發(fā)聵。

    下一刻,顧錦年的目光望著齊齊木。

    一時之間,

    聲音如雷,響徹京都。

    “顧某今日,敢問我大夏子民。”

    “我大夏,懼戰(zhàn)否?”

    顧錦年開口

    這一次,聲音傳遍整個大夏京都,每個百姓,每個人耳中。

    “不懼。”

    震耳欲聾之聲響起。

    整個京都,所有百姓攥緊拳頭,無論男女老少,所有人齊齊開口。

    他們目光堅定。

    大夏何曾懼戰(zhàn)?

    聽著這恐怖的聲音響起,齊齊木臉色難看。

    而顧錦年再度開口。

    “敢問我大夏將領(lǐng),懼戰(zhàn)否?”

    他再度詢問。

    這一刻,京都周圍,所有將士們也在這一刻,鼓足勁怒吼道。

    “不懼。”

    甚至北門當(dāng)中,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兩千多精銳將士們,目光冷冽無比,發(fā)出整齊的聲音。

    更是有將士,亮出身上的傷痕,有一道疤痕從肩膀一直到腹部,可怕無比。

    滲人無比。

    這一刀,就是在邊境被匈奴人砍的。

    他的隊伍,一百人,就他一個人活著回來了。

    這道傷痕,觸目驚心。

    死了這么多戰(zhàn)友。

    他根本無懼。

    他甚至希望自己死在邊境。

    希望死的是自己。

    今日顧錦年問他怕不怕。

    他不怕。

    他無懼。

    因為他是大夏將士。

    真正的精銳。

    不畏死的大夏將士。

    “不懼!”

    大夏不懼!

    區(qū)區(qū)匈奴,有何畏懼?

    恐怖的聲音,震散天上的云團。

    這就是大夏的氣勢。

    無敵氣勢。

    得到所有的回答后。

    顧錦年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齊齊木。”

    “你問我兩國開戰(zhàn),我怕不怕?”

    “今日,本世子就告訴你,莫說兩國開戰(zhàn),就算是全面開戰(zhàn)。”

    “我大夏也不懼。”

    “今日,大夏之骨已經(jīng)塑成,大夏將迎來千年之變局,大夏崛起,便從北方邊境開始。”

    YY

    “你給我記住。”

    “匈奴人,殺我大夏一人,我滅匈奴一百人。”

    “你屠我大夏一村。”

    “我滅你匈奴一國。”

    “不假時日,我大夏的鐵騎,將馬踏王庭。”

    顧錦年開口,這一刻,他將心中所有的怨氣全部吐出來。

    什么匈奴不匈奴。

    這天底下就沒有和親換來的太平。

    尊嚴(yán)只在刀劍之上。

    聽著顧錦年所言,齊齊木臉色更加難看。

    而木哈爾則立刻出聲,想要試圖緩解尷尬。

    “世子殿下,不能說氣話。”

    “此次和親,是為了兩國友好。”

    “沒必要如此,即便是和親不了,兩國也依舊友好,萬不可打仗。”

    木哈爾笑著開口。

    眼下真繼續(xù)吵起來的話,指不定他們都走不了,不如趕緊勸和,免得真鬧起來了。

    然而,木哈爾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這話。

    顧錦年更是冷笑不已了。

    “和親是為了兩國友好?”

    “你當(dāng)真不知道,陛下不知你們安了什么心?”

    “今日,顧某所做一切,就是為了喚醒我大夏龍魂,是陛下一手策劃,就是要爾等原形畢露。”

    顧錦年開口,聲音冷冽無比。

    只是此話一說,前來送親的百官們神色不由一變。

    一些學(xué)子還有百姓們也不由好奇。

    不明白顧錦年這話是什么意思?

    別說顧錦年了。

    皇宮內(nèi)。

    永盛大帝都不由皺眉,他一直在觀望這件事情,只是突然聽到顧錦年說這話,他有些不理解了。

    什么叫做一手策劃?

    強行分功勞給自己?

    這個外甥還真是惦記著自己這個舅舅啊。

    沒白疼。

    “世子殿下在說什么?”

    “在下怎么一點都聽不明白?”

    木哈爾皺著眉頭,他不知道顧錦年再說什么。

    裝湖涂是吧?

    顧錦年還真不給對方一點面子,聲音冰冷無比道。

    “你們匈奴,此番來大夏和親,不就是想要竊取我大夏國運?”

    顧錦年開口,他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遮遮掩掩,這件事情必須要說出來。

    他之前回到自己住處時,耗費了所有的玉器,就是詢問一個問題。

    那就是匈奴是否為國運而來。

    古樹的回答,只有一個字。

    是。

    自然,顧錦年這次才會如此有底氣。

    不然將大夏逼到這個處境,終究是有些不好。

    所以顧錦年才會這般的肆無忌憚。

    此言一出,剎那間百官皺眉,皇宮當(dāng)中,永盛大帝臉色都不由一變。

    他不理解顧錦年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可卻聽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胡言亂語。”

    “世子殿下,老夫知道,你憎恨我匈奴,是因為你爺爺?shù)某鸷蓿刹还苋绾危阋膊荒苄趴诖泣S,胡言亂語。”

    木哈爾面色不變,而是直接訓(xùn)斥顧錦年,認(rèn)為顧錦年在這里的胡言亂語。

    “信口雌黃?”

    “你真當(dāng)我大夏皇帝什么都不知道嗎?”

    “當(dāng)你們選擇和親之時,陛下早已經(jīng)猜到你們想要做什么。”

    “但陛下沒有打草驚蛇,就是在調(diào)查幕后之人,是誰在背后給你們出謀劃策。”

    “竟然敢染指我大夏國運。”

    “你們要和親,陛下冊封一位公主,就是來試探你們會怎么做。”

    “而你們卻以為是我大夏妥協(xié)。”

    “實際上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控內(nèi),當(dāng)你們選擇要求換一個真正的公主時,陛下就已經(jīng)料定,你們要竊取我大夏國運。”

    “今日,本世子奉命前來,阻止和親,為我大夏塑造國骨。”

    “齊齊木,木哈爾,你們睜大眼睛看看,看看我大夏國運,到底有多昌盛。”

    顧錦年開口。

    國運之事,他必須要說出來,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自己阻止和親,不算是什么大事,而是大夏王朝竟然沒有警覺心。

    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

    換句話來說,可能不是沒有警覺心,而是有人在從中作梗,降低百官的警覺心,說直接點,內(nèi)部出了敵人。

    在這種情況下,顧錦年就絕對不能藏藏掖掖。

    他必須要說出來。

    而且一定要說這件事情,永盛大帝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是奉命而來的。

    一來,是平息百姓怒火,之前和親,現(xiàn)在不和親,結(jié)果是美好的,可對百姓來說,不和親是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皇帝軟弱。

    這個罵名不能有,所以顧錦年寧可不要這個美名,也不能讓自己舅舅背負(fù)罵名,要洗刷這個冤屈。

    二來,這么大的事情,皇帝居然不知道?他如何不生氣?又如何不憤怒?

    自己說出來了,的的確確讓大夏逃過一劫,可反過來說,皇帝居然不知情,這丟人不丟人?這還要不要臉?

    顧錦年可謂是考慮的仔仔細(xì)細(xì),想的明明白白,將這件事情做的八面玲瓏,滴水不漏。

    果然。

    當(dāng)話說到這里的時候,皇宮當(dāng)中,永盛大帝表面上平靜,可內(nèi)心早已震撼無比。

    他震撼顧錦年所言。

    竊取國運之事,他想都沒想過,可如今顧錦年一說,他卻覺得這還真有可能。

    而且可能性很大。

    匈奴國為什么要突然和親?

    和親的目的是為了兩邊太平,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可問題是,之前為什么不提?

    為什么現(xiàn)在提?

    我這邊削了你國運,你跑過來和親?這就有些問題啊。

    你說要怕?永盛大帝也了解匈奴人,他們還真不怕。

    再加上顧錦年削的國運,也不是特別多,沒有到和親這個程度。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扶羅王朝和大金王朝。

    對,他們兩個王朝居然出面幫助和親?要知道大夏與匈奴和親,按理說他們兩個王朝不應(yīng)該同意的。

    他們恨不得大夏和匈奴打起來。

    可現(xiàn)在居然下場說話?

    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只是,當(dāng)時民怨四起,這件事情讓自己頭疼不已,尤其是要送走自己最疼愛的公主,他也一直在糾結(jié),所以沒有太去鉆研。

    現(xiàn)在顧錦年說出來,讓他徹底想明白了。

    好膽。

    剎那間,永盛大帝內(nèi)心掀起巨浪。

    他幾乎是在內(nèi)心怒吼。

    這種事情,朝廷居然沒有一個人關(guān)心?居然沒有一個人在乎?

    差一點。

    差一點,國運就要被匈奴竊走。

    真要如此,不僅僅是丟人那么簡單,國運沒了,等于大夏少奮斗幾十年。

    真要如此,還打什么仗啊?

    再給大夏三十年,大夏也不見得能跟匈奴開戰(zhàn)。

    這還真是,陰險。

    還真是令人發(fā)指啊。

    不過好在,自己這個外甥,拯救了大夏王朝一次,不但拯救了大夏王朝一次。

    而且還拯救了自己一次。

    如果國運真的沒了,自己這個皇帝當(dāng)真要被萬民唾罵。

    造反篡位,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最大的傷痛,自己勵精圖治,所有的一切,就是希望得到認(rèn)可,得到大夏百姓的認(rèn)可。

    和親之事,讓自己受到了謾罵。

    他可以忍。

    畢竟二十年后,當(dāng)大夏將士馬踏匈奴王庭的時候,百姓就會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有多偉大。

    自己所有的犧牲,是值得的。

    可如果和親結(jié)束,國運被竊取了,就算有朝一日,自己馬踏王庭,自己也要被罵千古昏君。

    而且這還是打贏匈奴。

    如果打不贏呢?

    那自己當(dāng)真成為了罪人,真正的罪人啊。

    這一刻,永盛大帝手掌都有些微顫,他的手掌藏在龍袍當(dāng)中,沒有被察覺出來。

    可心中的后怕,卻一點點蔓延。

    慶幸。

    萬幸。

    自己有一個這樣了不起的外甥,萬幸啊,這真的是萬幸啊。

    若沒有這個外甥,自己當(dāng)真就完了。

    “朝廷當(dāng)中有內(nèi)鬼。”

    “朕一定要將你揪出來。”

    “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

    永盛大帝心中怒吼。

    他真的很慶幸,慶幸有顧錦年在,不然要出天大的事情。

    但更主要的是恨意。

    他不恨匈奴國算計大夏,因為這是很合理的事情,畢竟是敵人。

    他恨自己人,居然做這樣的事情,這才是他真正恨的地方。

    不過,永盛大帝沒有說一句話。

    而是靜靜看著。

    他知道,自己這個外甥在幫自己,自己現(xiàn)在不需要說任何一句話,說了反而有錯,一切交給顧錦年即可。

    不過,此時此刻,永盛大帝對顧錦年充滿著喜愛。

    潑天的功勞,顧錦年一點都不要,全部給了自己這個舅舅。

    顧錦年這一番話說完,大夏百姓只怕瞬間會認(rèn)為,這一切都在自己掌控當(dāng)中,和親之事,完全就是一場計謀。

    不但可以平息百姓都自己的怨氣,更主要的是,能讓百姓認(rèn)為,自己這位皇帝,智珠在握,聰明絕頂,早已經(jīng)看穿敵人的計謀。

    甚至文武百官都會這般認(rèn)為。

    因為有這個可能性,再加上自己是皇帝,而且顧錦年好巧不巧,偏偏在這個時候,出面制止,一切邏輯完全說的通。

    好外甥。

    當(dāng)真是好外甥啊。

    果然是自己的親外甥。

    封侯。

    一定要封侯。

    慶幸過后,永盛大帝極其喜悅,他內(nèi)心篤定了一個主意,給顧錦年封侯。

    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要給顧錦年封侯,封一個稱號響亮的侯位。

    可惜,大夏祖制,非皇子不可封王,不然的話,永盛大帝真想給自己這個外甥來個王位。

    畢竟是一家人。

    京都北門。

    文武百官也逐漸的回過神來了,他們都是人精,本來顧錦年不說,他們還真想不到。

    現(xiàn)在隨著顧錦年這么一說,一時之間,這些官員的目光有些變化了。

    之前只是不爽,可現(xiàn)在卻顯得古怪。

    娶公主走,最多就是惡心惡心人,他們倒也不在乎什么,又不是沒有被惡心過。

    可現(xiàn)在娶公主走,為的是國運,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不,兩個天大的概念。

    尤其是禮部所有官員,聽到這話后,一個個臉色慘白無比。

    雖然顧錦年沒有拿出證據(jù),可這番話一說,他們隱約察覺到不對勁。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一旦被確定了,那就要出大事了。

    送公主過去和親,對方竊取國運。

    第一個倒霉的一定是禮部。

    因為整件事情,都是禮部來處理的,到了那個時候,不管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懸燈司走一趟。

    活下來再來慢慢查,死了就死了。

    畢竟出現(xiàn)如此重大的事故,你就要擔(dān)責(zé)。

    不過萬幸的是,顧錦年阻止了這場危機。

    這場可能發(fā)生的危機。

    雖然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禮部一定會被問責(zé),可最起碼不會太慘,牽連的人不會太多,也不至于滿門抄斬這般慘烈。

    算是挽救了一部分。

    可麻煩還是有很多。

    “完全不知道世子殿下再說什么。”

    “什么竊取國運不竊取國運。”

    “和親便能竊取國運嗎?當(dāng)真是笑話。”

    “大金王朝與扶羅王朝也和親過,敢問世子殿下,大金王朝的國運,有沒有被扶羅王朝竊取?”

    “此次和親,倘若世子殿下不愿意,那我匈奴國也就作罷,沒必要含血噴人,如果世子殿下只想找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將我等留下。”

    “那老夫大可以死在這里,可想要栽贓嫁禍,恕老夫不答應(yīng)。”

    木哈爾神色平靜。

    對于竊取國運之事,他完全就不可能認(rèn)下來。

    無論是不是。

    這要是承認(rèn)了,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而且,他也相信,顧錦年拿不出證據(jù)。

    永盛大帝也拿不出證據(jù)。

    因為依靠和親來竊取國運,這種事情前所未聞,如若不是孔家大儒信誓旦旦說可以,他也不信。

    “呵。”

    顧錦年冷笑一聲,死鴨子嘴硬是吧?

    “那敢問木相,你敢不敢問心?”

    顧錦年出聲。

    他直接詢問對方。

    既然不是竊取國運,那你敢問心嗎?

    此言一出,后者依舊沒有任何神色變化,穩(wěn)若泰山,可內(nèi)心卻早已掀起驚天駭浪。

    “有何不敢。”

    “只是,我為何要問心?”

    “萬一你問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關(guān)于我匈奴國的軍事機密呢?”

    “倘若當(dāng)真要問心,去大金王朝,請大金王朝的大儒前來,大夏可派人監(jiān)督。”

    “在大夏王朝,想要問我的心?癡心妄想。”

    木哈爾也是巧舌如黃,他明明就是不敢,但卻說的冠冕堂皇,而且還要求去大金王朝。

    誰不知道大金王朝與匈奴國關(guān)系極好?

    真去了大金王朝,就算請來了大儒,人家照樣可以作假。

    “何須去大金王朝。”

    “今日就在這里問心,當(dāng)著百姓之面。”

    “若問心之后,沒有此事,顧某絕不阻止和親,若木相覺得不夠泄氣,顧某今日拿項上人頭賠給匈奴,免得說冤枉木相。”

    “敢問木相,本世子的項上人頭,不比一句問心差吧?”

    顧錦年出聲,咄咄逼人。

    這個時候就不要什么隱藏鋒芒了,該出手就出手,什么點到為止,抓住敵人的痛處,不往死里打,還留著做什么?過年嗎?

    “我要你項上人頭作甚?”

    “世子殿下,可否不要在這里無理取鬧。”

    “既然不和親了,那我等就回朝復(fù)命。”

    “倘若強行留我等下來。”

    “保不準(zhǔn)王上直接出手,到時候邊境血流成河,無論戰(zhàn)爭最終的結(jié)果是什么,現(xiàn)在死的人,就一定是死的。”

    木哈爾在這一刻也不偽裝了。

    問心?

    想太多。

    不和親他就走,真強行留自己下來,匈奴國絕對直接開戰(zhàn),不給大夏任何反應(yīng)機會和時間。

    到時候邊境廝殺。

    結(jié)果如何不說,反正大夏先吃一個大虧是必然的。

    的確。

    這話一說,不少人沉默。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也就在此時。

    一道聲音,自皇宮響起。

    是永盛大帝的聲音。

    “放他們走。”

    “讓他們活著。”

    “朕要讓他們親眼見到,大夏鐵騎是如何馬踏王庭的。”

    “回去告訴你們的王,即日開始,大夏正式宣戰(zhàn),由禮部擬定宣文。”

    這一刻。

    永盛大帝的聲音,霸氣無比。

    他是大夏的帝王。

    每一句話都代表著大夏的意志。

    今日。

    他開口,要宣戰(zhàn)。

    那就誰都阻擋不了。

    就算六部尚書再怎么勸說,皇帝既然鐵了心要開戰(zhàn),那就真正開戰(zhàn)。

    一點都不含湖。

    也一點都不會馬虎。

    此言一出。

    京都一片驚愕。

    百姓們也沒想到這位皇帝居然如此硬氣。

    可等回過神來后,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響起。

    “陛下威武!”

    “皇上萬歲。”

    恐怖的聲音響起,來自大夏京都每一個角落。

    宣戰(zhàn)!

    宣戰(zhàn)!

    宣戰(zhàn)!

    邊境十二城的恥辱,在這一年要開始真正的清算了。

    這個仇恨。

    大夏王朝的不曾忘記。

    記了十二年。

    而今,總算等到了這一日。

    等到了大夏王朝清算之日。

    馬踏王庭。

    雄獅覺醒。

    京都北門。

    匈奴宰相木哈爾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

    匈奴不怕大夏。

    但匈奴也不想與大夏開戰(zhàn),一旦開戰(zhàn),雖然有扶羅王朝和大金王朝的援助。

    可那又如何?

    死的還不是匈奴人?

    贏了還好說。

    輸了呢?匈奴人就這些,死一個少一個。

    而且就算贏,能贏多少?

    除非是將大夏西北地區(qū)全部占領(lǐng)下來,可真占領(lǐng)下來,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難道不會分一羹?

    甚至說句不好聽的話,真打下來了,估計兩大王朝一定會將土地?fù)屄幼摺?br />
    而匈奴國純純粹粹就是為兩大王朝打工。

    他們不蠢。

    不得時機成熟,或者萬不得已,他們也絕對不會向大夏開戰(zhàn)。

    “大夏圣上,此事一定是有誤會。”

    “請圣上恕罪,待我回國之后,也定然會解釋清楚。”

    “此番和親,的的確確是為兩國友好而來。”

    “絕無他意。”

    木哈爾不敢亂說話,只能往這方面去說。

    然而永盛大帝只有澹澹的一個字。

    “滾。”

    這是永盛大帝的態(tài)度。

    不知道竊取國運,永盛大帝會在乎大國之間的局勢,會考慮很多事情。

    可知道對方是為了國運而來,永盛大帝還會給他們好臉色?

    聽到這個字。

    木哈爾眼中滿是無奈。

    可他不敢說什么了。

    因為再不走的話,可能真就走不了了。

    “走。”

    木哈爾開口,帶領(lǐng)著匈奴人離開,不過下一刻,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是永盛大帝的。

    “只放二十人。”

    聲音響起,木哈爾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

    只能放二十個人,這就意味著剩下的匈奴人必須要留在大夏。

    可以當(dāng)做人質(zhì),也可以用來研究戰(zhàn)術(shù)。

    虧。

    血虧。

    算上之前被削國運。

    這趟和親,虧到讓人懷疑人生啊。

    “走!”

    木哈爾開口,神色堅定,帶著齊齊木等匈奴權(quán)貴離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離開。

    齊齊木望著這一切,他心如死灰,原本和親結(jié)束,自己可以得到賞賜。

    可現(xiàn)在,自己什么都沒了。

    他恨。

    恨啊。

    齊齊木的目光落在顧錦年身上,他不怕一切了,反正回去也要倒霉,留在這里也是倒霉。

    這一刻,他依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望著顧錦年道。

    “顧錦年。”

    “總有一天,我們會相見的。”

    他開口,僅有的一絲理智,讓他不敢說什么太狠的話。

    可這句話,也充滿著威脅。

    總有一天會相見的。

    他一定要將顧錦年挫骨揚灰。

    聽著齊齊木開口,木哈爾是真的受不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別招惹顧錦年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

    然而讓木哈爾徹底崩潰的一幕發(fā)生了。

    “大皇子。”

    “送你最后九個字。”

    顧錦年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這話。

    匈奴人是徹底麻了。

    而大夏百姓們,則露出無與倫比的期待之色。

    好奇顧錦年又要說什么。

    “犯我大夏者!”

    “雖遠(yuǎn)必誅!”

    聲音不大。

    但眼神卻無比堅定。

    而這一刻。

    大夏國都上空。

    一道道身影浮現(xiàn)。

    立在天穹之上。

    下一刻,一道驚呼聲響起了。

    “這是大乾帝王,這是大乾帝王。”

    聲音響起,再度震驚四方。

    ------題外話------

    感謝FFF勾勾勾的盟主打賞!謝謝!

    加更會在以后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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