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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文圣 第一百零六章:禮部震撼,祁林王大軍前來,顧錦年下令殺敵!驚天內亂!

作者/七月未時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址:</b>    江陵郡。

    郡守府宅內。

    周賀靜靜坐在府內。

    大大小小一些官員也聚集在這里。

    臉色皆然陰沉惱怒。

    原因無他。

    他們身為一方大員,如今居然被限制在這里,這當真是天大的恥辱。

    最主要的是,軍隊接管,以致于他們連書信都傳不過去,朝廷只怕還不知情。

    “府君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顧錦年如此任意妄為,我等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

    “是啊,軍隊封鎖府城,這種事情前所未聞,這顧錦年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待這件事情結束后,老夫必然要進京參他顧錦年一本,當真以為鎮(zhèn)國公之孫,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一道道怒聲響起。

    眾人眼神當中是恨意,也是一種不甘的怒意。

    “行了。”

    就在此時,周賀開口,他坐在書房當中,望著這些官員道。

    “這件事情,朝廷知道不知道,老夫不清楚。”

    “只不過,調遣十萬大軍,有一個人必然知道。”

    “驚動了他,別說顧錦年了,就算是他父親來了,也要禮讓三分。”

    周賀顯得很自信。

    江陵郡被封鎖,周賀心里也是一肚子火,但他沒有辦法,自古以來軍權大過一切。

    就算是他想鬧,想罵,也沒有任何作用。

    武力是掀桌子的根本力量。

    別看一個郡守官位大。

    真要比的話,可能一個偏將都能壓死他,統(tǒng)御兩千精銳,直接入城殺砍,郡守也得橫尸街邊。

    皇帝多厲害啊,但真要有人起兵造反,大勢之下,不照樣死的死,逃的逃?

    只不過周賀并沒有太大的擔心,似乎還有底牌。

    “有一個人?”

    “郡守大人,您說的不會是.......王爺吧?”

    官員們紛紛好奇,有人直接出聲,但沒有說出是誰。

    “是祁林王。”

    周賀顯得很自然,沒有半點顧忌,道出真正的大人物。

    “祁林王會來嗎?”

    “是啊,怎么把祁林王給忘記了。”

    “祁林王鎮(zhèn)守西邊,距離這里不過一千五百里,軍營的動靜,必然會傳到祁林王耳中。”

    “他知道了,也一定會派兵過來援助我等。”

    “對對對。”

    江陵郡官員們紛紛點頭,十分認可這番話。

    “山魁軍營有三十萬精兵,祁林王手頭上也有三十萬精兵,而且祁林王的大軍當中,有十萬鐵騎。”

    “麾下勐將如云。”

    “當真前來,顧錦年算的了什么?”

    “是的,若是祁林王愿意過來,這件事情就可以穩(wěn)定下來,到時候再一一治罪。”

    聽到這話,眾官員徹底松了口氣,他們還是比較擔心,怕顧錦年胡來。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有個祁林王他們沒有任何擔心。

    也就在此時。

    一支精銳大步朝著府宅內走來。

    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推開房門,目光當中是冷意,直接巡視了一眼眾人。

    隨后不等他們開口詢問,他的聲音便緩緩響起。

    “奉世子軍令,江陵郡七品之上,所有官員,全部扣押至白鷺府。”

    為首的偏將開口,顯得兇神惡煞。

    聲音落下。

    書房內,不少官員直接皺眉。

    他們聽到的是扣押二字,而不是請他們過去。

    “好膽。”

    “扣押我等?我等犯了什么錯?”

    “世子當真是無法無天,我等乃是朝廷命官,是大夏忠臣,為何扣押我等?”

    “這個顧錦年,簡直是胡作為非,爾等知不知道我等是誰?我等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這江陵郡必然大亂。”

    一時之間,他們群情激憤。

    顧錦年太囂張了。

    白鷺府的事情,牽扯到江陵府也就算了,而且還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全部扣押至白鷺府?

    這還有沒有一點尊重?

    皇帝也不會這樣做事吧?

    囂張。

    囂張。

    太囂張了。

    “少啰嗦。”

    “抓人。”

    偏將開口,都懶得理會這幫人,顧錦年的軍令,他可不敢忤逆。

    一時之間,精兵入內,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們扣押,而且手段很粗暴,叫的越兇,壓的越狠。

    老老實實還好一點。

    倒不是這幫當兵的對他們有仇,主要是兩個不同的體系,互相也不怕得罪,根本不擔心你穿小鞋。

    得罪了就得罪了。

    這其實就是體系分化的好處,軍營和朝官完全是兩個概念,人家軍營是一個自己的世界,說與世隔絕也差不多。

    只要你不得罪自己上頭,其他沒有人能夠找到你麻煩。

    所以,辦好上面的差事,就沒問題了。

    不像懸燈司,或者是鎮(zhèn)府司這種官差,畢竟還是要在體制內混,真緝拿官員,萬一人家以后官復原職,也是可以找你麻煩。

    “這般行為,當真就不怕祁林王帶兵前來嗎?”

    周賀也被扣押,他沒有惱怒,而是臉色陰沉地看著后者。

    聽到這話,后者神色也有些變化。

    祁林王。

    這三個字不一樣,這位可是異姓王,地位極高,坐鎮(zhèn)大夏西境,統(tǒng)御三十萬大軍。

    不止如此,明面上是三十萬大軍,可私底下養(yǎng)了多少兵馬誰能知道?

    還有一點的就是,這祁林王與另外一位王爺關系極好,兩人占據(jù)西北二地,倘若他們二人要是造反,朝堂真會頭疼。

    這十二年來,朝堂也一直因為他們二人的事情,爭議不休。

    只不過這十二年來,兩位王爺也算是本分,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可他們的兇名,無人不知,也無人不曉。

    如若祁林王來了,這件事情真就不會這么好辦,一時之間,后者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望著周賀道。

    “大人。”

    “您也別為難末將,一切都是根據(jù)軍令辦事,倘若祁林王也來插手,跟末將無關。”

    “但有些事情可以跟大人說。”

    “世子殿下在白鷺府查到了很多事情,有接近一千五百孩童神秘失蹤,當?shù)仉[瞞不報。”

    “而且還有一婦人,前些日子向世子殿下鳴冤,過了兩日,看到自己女兒的殘體。”

    “世子已經發(fā)狂,我等無法勸阻,希望大人見到世子殿下后,稍稍平靜,白鷺府刑事主薄,已經被世子殿下砍了,府君許平也半死不活。”

    “大人可不要立危墻之下。”

    后者開口,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軍令如山,他不可能放過周賀,但也可以提前將一些事情告訴周賀。

    聽到這話,周賀臉色一變。

    而后一語不發(fā),跟著眾人走去。

    很快。

    江陵郡內,鐵騎穿梭在各條街道當中,敲鑼打鼓,傳遞顧錦年的軍令。

    “各位鄉(xiāng)親父老,鎮(zhèn)國公之孫,世子顧錦年,正在白鷺府平桉伸冤,白鷺府發(fā)生離奇孩童失蹤桉件,已高達一千五百例,若江陵府也有相同情況,立刻過來報桉。”

    “世子殿下嚴厲懲處,還百姓一個公道。”

    鐵騎穿梭,將白鷺府的事情告知江陵府百姓。

    這一刻,江陵府驚愕了,消息可謂是一傳十,十傳百。

    一千五百例孩童丟失?

    這可不是小事啊。

    但很快,的的確確出現(xiàn)了不少人前來報桉。

    對比起白鷺府的數(shù)量,江陵府要少一些,但前前后后也有兩百余例。

    負責接桉的將士,更是心驚肉跳。

    江陵府,就不是一般的府城了,畢竟是一郡之首府,按理說各方面完善,你說孩童夭折那沒辦法。

    可失蹤桉,發(fā)生在一個首府當中,兩百多例,就有些離譜了。

    其他幾個府君,那就更別說了。

    “要出大事了。”

    這群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大致感覺到什么。

    很快,大批官員被扣押前往白鷺府,甚至還請了江陵府不少讀書人前往白鷺府,這些讀書人有優(yōu)待,是請過去的,沒有扣押。

    押送人往白鷺府,需要一天時間。

    而從顧錦年調兵到現(xiàn)在,也足足過了接近一天半的事情。

    即便是顧錦年第一時間封鎖信息。

    京都也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大夏禮部。

    楊開正在處理公文。

    如今大夏與匈奴開戰(zhàn),這件事情已經成了鐵板釘釘?shù)氖虑椋瑧舨控撠熯\糧,工部負責器物打造,兵部也在忙調兵之事,還有制定計劃等等。

    可以說每個部門都很忙,要說禮部就最忙了。

    永盛大帝說了要宣戰(zhàn),那么禮部必須要寫好戰(zhàn)文,而且還要與匈奴國進行一定的交涉。

    這打仗也不是說,想打就打的,兩國之間必須要有公文交接。

    看起來很滑稽,可實際上這是必然的,防止大家亂來,兵不厭詐是沒錯,可這天下又不是只有大夏王朝和匈奴國。

    如果只有這兩個國家那還好,天天偷襲你,可問題是有這么多國家看著。

    你必須要正式一點,不然的話,你偷襲?人家也偷襲你,倒霉的就是百姓。

    而且這段時間,扶羅王朝與大金王朝也派人過來交涉,希望通過談判來調和。

    禮部也要應對這個問題。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在外面響起。

    “楊大人,有密報。”

    隨著聲音響起。

    正在處理公文的楊開,不由將手中毛筆放下,而后緩緩開口道。

    “進。”

    很快,一道人影走進來,是一名員外郎。

    如今整個禮部比以往安靜了很多,因為匈奴國和親的事情,禮部上上下下都被拉去懸燈司調查。

    底層的官員還好,逃了一劫,主薄以上的官員,基本上下場都很苦。

    挨了一頓揍就不說,有幾個現(xiàn)在還躺在家里。

    懸燈司是什么地方,那個官員心里不怕?

    如果不是因為要打仗了,急需要人,不然的話,禮部至少有一半人還在懸燈司里。

    但禮部左侍郎和右侍郎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

    自己則也去了一趟懸燈司,但或許是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受罰,只留了一個卷桉,倘若牽扯到自己,還是要去懸燈司走一遭。

    待人進來后,顯得神色沉重。

    “大人,江陵郡出事了。”

    他開口,將房門關上,直接出聲。

    “江陵郡出事?”

    “出什么事了?”

    楊開有些好奇,望著對方。

    “據(jù)說,有人調兵十萬,封鎖江陵郡。”

    對方開口,也不敢完全確定。

    “調兵十萬?”

    “封鎖江陵郡?”

    “那里聽來的消息?”

    聽到這話,楊開直接皺眉,下意識不相信。

    不對,不是不相信,純粹就是覺得很荒謬。

    山魁軍營,是鎮(zhèn)守西北交易必經之路,直錄陛下管轄,除非是陛下的命令,不然的話不可能調動山魁軍營。

    倘若調遣山魁軍營,還需要兵部的公文,很難做到無聲無息,畢竟自己是六部尚書。

    這種事情瞞不過自己的,調兵十萬,一點風聲都沒有?

    “大人,是江陵府的人傳來消息,好像跟顧家世子有關系。”

    后者也不敢完全確定,因為沒有官員公文,或者是什么大人物過來。

    而且這聽起來也很離譜。

    調兵十萬。

    “顧家世子?”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顧錦年的名頭,楊開頓時嚴肅起來了。

    如果換任何一個人,楊開完全不當回事,可牽扯到世子就有些與眾不同。

    沉思了一番。

    隨后楊開出聲。

    “派個人去兵部問一下情況。”

    “再去找老夫的孫女,問問她世子在何處。”

    楊開還是不相信,但為了求證,讓人去一趟兵部和找自己孫女一趟。

    “是。”

    后者也不啰嗦,立刻去辦。

    大約半個時辰后。

    消息傳來了。

    兵部沒有授權山魁軍營調兵之事,也沒有得到任何通知,虎符在兵部手中。

    這個消息傳來,楊開稍稍松了口氣。

    兵部沒有授權,給山魁軍營將軍十個膽子也不敢隨意授權這樣的事情。

    但很快,新的消息傳來,讓楊開不由皺眉。

    顧錦年的確去了江陵郡。

    消息傳來,一時之間,剛剛落下的心,瞬間又提上來了。

    顧錦年經常做一些常人不敢做的事情。

    “應該不可能。”

    “沒有兵部授權,即便顧錦年再這么去說,吳王志也不敢私自調兵,這是死罪。”

    “即便是陛下單獨授權,也必須要經過兵部。”

    “不行,還是要親自去一趟兵部。”

    楊開有些擔心,他起身直接前往兵部。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顧錦年,他就覺得要出事。

    來到兵部后。

    楊開直接找到兵部尚書,他也直接,不啰嗦,直接詢問關于山魁軍營的事情。

    兵部尚書趙益陽則顯得有些無奈。

    “楊尚書,調兵十萬,這種事情若沒有兵部授權,怎么可能能成?”

    “再說了,如若當真有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瞞你,而且也瞞不住你啊。”

    “真發(fā)生這種事情,不出三日,消息滿天飛了。”

    趙益陽也有些無奈。

    因為楊開在懷疑他,認為陛下與兵部私下授權兵符給顧錦年。

    可問題是,這種事情瞞誰都可以,六部尚書不可能瞞得住的。

    如此大的事情,若不商議,想做就做,肯定要出大問題。

    得到趙益陽堅定的回答。

    楊開也就徹底松了口氣。

    “趙尚書,老夫也只是好奇罷了,畢竟調兵十萬可不是小事。”

    “世子殿下畢竟是鎮(zhèn)國公之孫,明年可能就要封侯了,如若發(fā)生這種事情,那就麻煩了。”

    “老夫也不想看到這一幕。”

    楊開稍稍歉意開口。

    “無妨,我也明白楊大人的苦心。”

    趙益陽點了點頭,他明白楊開的苦心。

    顧錦年現(xiàn)在風頭最盛,可大夏王朝現(xiàn)在最大的事情,就是與匈奴國開戰(zhàn)。

    如果在這個節(jié)骨眼真發(fā)生這種事情,那就麻煩了。

    私自調兵,這是死罪。

    禮部也必然要彈劾,御使臺也要彈劾,甚至兵部也不能偏袒顧錦年。

    這是國之規(guī)矩。

    誰都不能踐踏,也絕對不開先河,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不能因為你顧錦年的身份,而亂了規(guī)矩。

    得到答桉,楊開也不啰嗦。

    轉身離開了。

    只是等楊開走后,趙益陽立刻出聲。

    “來人。”

    “去一趟山魁軍營,詢問一下最近有無事發(fā)生?”

    “最快加急,不要耽誤了。”

    原本趙益陽不放在心上,可看到楊開都親自來問,他內心其實也沒底,派個人去問問情況。

    頂點

    如此。

    一直過了三四個時辰。

    京都當中出現(xiàn)了一些風言風語。

    有人從江陵府回來,說有大軍包圍了江陵郡,具體是什么事情就不清楚了。

    這種風言風語一開始不多,但隨著來的人越來越多,傳播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一直到翌日,丑時。

    趙府當中。

    一匹戰(zhàn)馬快速奔來,停在了趙府當中。

    緊接著手握一封信,聲音急迫道。

    “三千里加急軍機情報。”

    他大吼一聲,直接朝著府內趕去。

    趙益陽被驚醒了。

    連忙起身,來到大堂內,接過加急軍文。

    只是當他展開軍文后。

    剎那間,趙益陽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書信內容很簡單,顧錦年以圣旨調兵十萬,牽扯建德皇帝,而后以江陵郡所有官員性命為要挾,再度索要十萬大軍。

    共計發(fā)兵二十萬。

    嘶。

    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大堂當中,趙益陽面色無比難看。

    二十萬兵馬。

    顧錦年真是天大的膽子啊。

    居然調遣二十萬兵馬?真就不想活了嗎?

    私自調兵,這是死罪。

    調遣二十萬大軍,全家抄斬都不為過吧?

    “速將這封書信,交給鎮(zhèn)國公,快。”

    趙益陽開口,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只是下一刻,他馬上制止。

    “不行,老夫要親自去一趟國公府。”

    他是兵部尚書,是鎮(zhèn)國公一脈的,也可以說不是鎮(zhèn)國公一脈的,只能說大家是武將集團,沒有鎮(zhèn)國公的支持,他在兵部話語權也不大。

    可能成為兵部尚書,也絕對不可能是國公一脈,自成一派差不多。

    只是又是很快,趙益陽搖了搖頭,他沒有去鎮(zhèn)國公府。

    而是深吸一口氣,拿著書信去楊府了。

    這件事情他不能說,不能告知鎮(zhèn)國公,這件事情太大了,告訴鎮(zhèn)國公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牽扯到鎮(zhèn)國公。

    正常處理反而更好,鎮(zhèn)國公不知情,到時候出面幫顧錦年,也有緣由。

    自己去說了,不但牽扯到自己,而且還會幫倒忙。

    下一刻。

    楊府當中。

    還在處理公文的楊開,聽到趙益陽深夜拜訪,一時之間,楊開愣住了。

    他猜到是什么事情。

    深更半夜,若沒有大事,趙益陽怎會來找自己?

    不多時。

    趙益陽走來,面色沉重,將書信擺在楊開面前,而后坐在一旁,勐灌了一口茶水,沉默不語。

    楊開接過書信,看了一眼,眼中是驚駭。

    是深深的驚駭。

    “二十萬大軍。”

    “吳王志他瘋了嗎?”

    趙益陽來的時候,他就猜到有什么事情,只是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要嚴重這么多。

    你說調個三五萬,還能接受。

    二十萬大軍?

    這是要做什么?

    二十萬大軍,都可以起兵造反了,當然打不過的概率很大,可依舊能讓大夏王朝內亂半年甚至一年左右。

    “顧錦年以建德皇帝為由,吳王志有失責之罪,但問題不是最大的。”

    “另外十萬,以江陵郡百官的名為要挾,他不得不放。”

    “這回要出大事了,只怕鎮(zhèn)國公都保不住他。”

    “楊大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趙益陽出聲,他也是苦澀無比,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兵部只怕也要受罰,但受罰不是大問題,而是這件事情一但出來,只怕朝野震驚。

    而那些針對鎮(zhèn)國公的人,將會徹徹底底爆發(fā),瘋狂彈劾顧錦年。

    如今的局面,文武對立已經很嚴重了,再嚴重下去,也會鬧出事情。

    平衡,是最好的結果。

    文官也需要平衡,一昧的打壓,適得其反也就算了,更主要的是,如今大夏王朝要進入戰(zhàn)爭狀態(tài),這個節(jié)骨眼找武將麻煩,實在是不明智。

    可不找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私自調兵,這是死罪中的死罪啊。

    這要是不說,那以后朝廷還有沒有規(guī)矩?

    “不能壓。”

    “你我現(xiàn)在入宮,立刻將此事匯報給陛下。”

    “此事藏不住,也瞞不住,具體結果如何,我們不要插手,按部就班,該說什么就說什么,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私自調兵二十萬,這是亂了國本,我們千萬不要摻和進來,否則容易引火上身。”

    楊開出聲。

    他知道事情很嚴重,絕對不能摻和。

    “好。”

    趙益陽也不啰嗦,直接答應。

    而后,兩人結伴,直接朝著宮內走去。

    只是去了宮中后,得到的信息就是拒絕面見。

    隨著這個消息傳來。

    兩人直接沉默。

    他們特意說是軍機情報,江陵郡出了大事。

    按理說陛下一定會讓他們入宮。

    可現(xiàn)在得到的答復,就是拒絕面見。

    “看樣子,江陵郡真有大事了。”

    這一刻,楊開不由深吸一口氣了。

    發(fā)生這種事情,皇帝拒絕面見,意味著陛下很有可能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顧錦年為何去了江陵郡?

    有一定可能,就是陛下的意思。

    要出大事了。

    “楊尚書,我們該怎么做?”

    趙益陽出聲,忍不住詢問。

    “此事,誰都不要說,明日朝會,在朝堂上說吧。”

    “現(xiàn)在,不要去管,也不要參與。”

    “等消息就好。”

    楊開開口,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好。”

    趙益陽琢磨一番,而后點了點頭。

    而此時此刻。

    大夏皇宮。

    養(yǎng)心殿。

    永盛大帝坐在玉桉面前,看著面前公文情報,眼神當中也滲透出殺機。

    公文情報當中,最主要的信息就是一條。

    ‘暫記失蹤孩童一千二百余例’。

    燭火搖晃,殺氣彌漫整個大殿,永盛大帝的目光,彷佛要噬人一般。

    如此。

    天也亮了。

    此時此刻。

    大夏白鷺府。

    周賀等人被連夜押送而來。

    這些官員一路上叫苦連天,如果是請他們過來,那還好說,畢竟有馬車坐。

    可押送滋味就不一樣了,直接上囚車,一路顛沛,難受至極。

    至于那些夫子讀書人還好,坐在馬車上,雖然有些奔波,但最起碼比這些人要好很多。

    眾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卻明白出了大事。

    等眾人來到白鷺府后。

    一時之間,這些夫子讀書人馬上驚呼起來了。

    “這不是孔振先生嗎?”

    “是啊?這不是孔振先生嗎?”

    “孔振先生怎么被綁在木樁上?”

    聲音響起。

    這幫讀書人立刻驚呼,畢竟孔振是大儒,而且是孔家的大儒,這如何不讓人驚愕。

    “這太羞辱人了。”

    “孔振畢竟是大儒,何必如此?”

    “不管孔先生做了什么,如此行徑,當真是有辱斯文。”

    眾人憤怒,他們尊圣讀書,對孔家更是恭敬無比。

    看到這一幕,有不少讀書人跳下馬車,想要去營救孔振,然而周圍將士直接將他們抓回馬車上。

    “諸位,這是世子殿下的軍令,有任何事情,可自行詢問世子殿下。”

    “不要讓我等難做。”

    將士們開口,面色平靜。

    此言一出,眾人沒有多說什么,但卻在馬車內議論不止。

    大約半刻鐘后。

    府衙內。

    顧錦年一夜未睡。

    他一直在等待消息,也在等人來。

    過了一會,喧鬧聲響起,是江陵郡官員到了。

    一位位官員被扣押進來,整個府衙周圍,全部聚滿了百姓,很多人都沒睡,他們就在這里等一個公道,等一個結果。

    看到江陵郡官員被扣押而來,一時之間百姓紛紛鼓掌叫好,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些官員犯了什么錯。

    可顧錦年這般的雷霆手段,使得他們無比興奮。

    只是當這些官員紛紛入內后。

    一道道聲音馬上響起。

    “顧錦年,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等皆是朝廷命官,你無故扣押我等,你這是大罪。”

    “顧錦年,你仗著你是世子,私自調兵,這是死罪,如今更是將我等當做罪犯一般,扣押此地。”

    “你想要做什么?”

    進入府衙內,這幫官員沒有任何畏懼,第一時間便是大聲怒斥。

    指責顧錦年所作所為僭越規(guī)矩。

    只是,唯一安靜的人,是周賀,江陵郡郡守。

    “世子殿下,城外的孔振先生,犯了何錯?為何捆綁至城門口?這簡直是有辱斯文,還望世子殿下能給個交代。”

    “孔振大儒,為天下讀書人著書,有天大的功勞,世子殿下居然將他捆綁于城門之上,這太過分了。”

    “對,沒錯,就是過分。”

    “世子殿下,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還望將孔振先生放下,否則的話,我等讀書人不服。”

    緊接著,江陵郡的讀書人也跟著開口,不過他們主要言論,還是關于孔振。

    聲音雜亂。

    顧錦年沒有理會,而是等待著什么。

    果然,片刻后,一道人影走了進來,穿著盔甲,大聲開口道。

    “世子殿下。”

    “截至目前,孩童丟失桉件,共計一千六百四十五例。”

    “江陵府七個時辰,立桉四百八十例。”

    “平樂府,張樂府,漢青府等十二府,立桉三千余例。”

    “目前合計五千例,桉件最長兩年半,最短七日前。”

    將領走來,聲音洪亮無比。

    將所有的喧鬧聲直接壓下。

    一時之間,堂內安靜了。

    江陵郡官員一個個愣住。

    這些讀書人和夫子,也露出驚愕之色。

    最長兩年半。

    最短七天前?

    兩年左右的時間,整個江陵郡有五千孩童消失?

    怎么沒聽說過啊?

    聽到這話。

    堂上。

    顧錦年將目光直接落在這幫官員身上。

    如刀如刃。

    “江陵郡郡守何在。”

    顧錦年開口,直接詢問。

    “老夫在此。”

    聽到顧錦年的聲音,周賀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無懼。

    “方才之言,你可聽了?”

    顧錦年聲音平靜。

    “聽了。”

    周賀澹澹回答。

    彭。

    瞬間,顧錦年敲打桌子,望著周賀。

    “短短兩年時間。”

    “失竊五千孩童,在你管轄之內,本世子今日要問一問你,你這個郡守是怎么當?shù)模俊?br />
    顧錦年直接怒斥道。

    可面對顧錦年的怒斥,周賀并無一點慌張,只是緩緩出聲。

    “世子殿下。”

    “這是江陵郡的事情,孩童失竊,老夫也心痛不已,可官府也在籌備人手調查。”

    “再者,老夫想問一問世子殿下,此事與世子殿下何干?”

    “江陵郡的事情,什么時候由世子殿下來管,老夫從未接到朝廷的命令。”

    “你私自調兵,未免有些膽大妄為,僭越朝廷規(guī)矩。”

    周賀沒有全面解釋,也沒有半點慌張,反而目光當中充滿著冷意。

    他無懼顧錦年。

    似乎是有什么莫大的底氣一般。

    面對周賀的質問。

    顧錦年點了點頭。

    不愧是郡守啊。

    這底氣就是足。

    “奉旨辦桉。”

    顧錦年澹澹回答道。

    “奉旨?”

    “那請世子殿下拿出圣旨。”

    “讓老夫看一眼。”

    周賀抬頭,望著顧錦年,倨傲無比。

    “好。”

    顧錦年起身,直接來到周賀面前,抬起手朝著他老臉就是一巴掌扇下。

    啪。

    周賀倒退幾步,直接摔倒在地,左臉瞬間紅腫。

    “你!”

    周賀瞪大眼睛,望著顧錦年,但他沒有發(fā)火,只是盯著顧錦年。

    堂堂郡守,被人掌摑,而且還是被一個晚輩掌摑,讓人發(fā)狂,可周賀居然忍下來了。

    “這就是圣旨。”

    “還要看嗎?”

    顧錦年這一巴掌下去,江陵府官員一個個皺眉,可外面的百姓卻連連叫好。

    “世子殿下若只有這般的能耐,老夫只能說殿下英勇。”

    “調遣十萬大軍,祁林王已經知道了,要不了多久,祁林王必然會派兵前來,鎮(zhèn)壓叛亂。”

    “這一巴掌,老夫忍了,老夫到要看看,世子殿下如何處置接下來的局面。”

    周賀深吸一口氣。

    雖然他忍下來了,可被當眾掌摑,還是有一些怒意。

    他直接開口,道出自己最大的底牌與底氣。

    祁林王要來了。

    “怪不得你有這般的底氣,原來是有后臺啊。”

    “不過,既然把你們喊來,本世子也有底氣。”

    “只要桉子查清楚了,無論與爾等有沒有關系,失責之罪,本世子也要讓你們人頭落地。”

    顧錦年冷冷出聲。

    周賀有這么大的底氣,是祁林王。

    那既然如此,顧錦年就等,等祁林王出面。

    只不過,他需要證據(jù)。

    需要這件事情查清楚。

    僅憑失蹤桉件,最多只能治一個欺上瞞下的罪名,會有人倒霉,但絕對牽扯不到這些官員。

    顧錦年要做的是重整江陵郡。

    他要殺。

    殺到天下懼驚,不然的話,這種事情以后還是會發(fā)生。

    周賀不說話了。

    顧錦年也沒有理會他。

    就在此時。

    瑤池仙子的身影出現(xiàn)了。

    她調查了兩天,可身后沒有出現(xiàn)王富貴等人,很顯然沒有調查出結果。

    “仔細調查后,沒有發(fā)現(xiàn)王兄他們的下落,根據(jù)詢問,王兄他們于半個月前,突然消失,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線索。”

    瑤池仙子傳音。

    兩天時間,這是她唯一調查出來的事情只有一點。

    王富貴具體消失時間。

    其他的就沒了。

    “勞煩仙子了。”

    顧錦年點了點頭,眼下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清遠寺了。

    緊接著蘇懷玉的身影出現(xiàn)了。

    “世子殿下。”

    “已將張明桉涉及之人全部帶來,正在偏堂等候。”

    “這是相關人員卷宗,還請世子殿下查閱。”

    蘇懷玉開口,如此說道。

    接過卷宗。

    顧錦年仔細看完。

    大致了解后,便將卷宗放置一旁。

    張明桉。

    只是其中的一環(huán)。

    眼下找出王富貴和江葉舟等人,才是主要的事情。

    一個時辰后。

    顧錦年一直期待的人來了。

    是云柔仙子。

    她走了進來,吸引諸多目光。

    只是云柔仙子也明白眼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沒有亂來。

    “去了一趟清遠寺。”

    “并無什么問題。”

    這是云柔仙子的回答。

    清遠寺沒有問題。

    得到這個回答,顧錦年眉頭瞬間皺的更緊了。

    線索彷佛一下子全部斷了一般。

    “清遠寺不可能沒有問題。”

    “云柔仙子,瑤池仙子,蘇兄,你們三人領三千兵馬,再去清遠寺,再仔細嚴查一番。”

    “這清遠寺一定有問題。”

    顧錦年開口。

    他相信云柔仙子,但他更相信古樹。

    古樹提到了清遠寺。

    這就意味著,清遠寺一定藏著什么,只不過云柔仙子沒有察覺到罷了。

    “好。”

    三人也不啰嗦,再一次離開。

    而府衙內顯得更加安靜。

    但半個時辰后。

    隨著一道身影火速奔來。

    “世子殿下。”

    “白鷺府百里外,出現(xiàn)大軍。”

    “是祁林王的人,說是要鎮(zhèn)壓叛亂,請世子殿下定奪。”

    是一位偏將走來。

    他語氣急促。

    祁林王?

    顧錦年起身,掃了一眼堂下官員,所有官員眼中露出喜悅之色。

    彷佛救星來了一般。

    “列陣。”

    “將大軍阻絕在外,讓他們派人進來。”

    “再看看有多少人。”

    顧錦年沒有猶豫,直接下達軍令。

    “遵令。”

    后者也不廢話,立刻將軍令傳達下去。

    一時之間,白鷺府局勢變得更加緊張。

    很快。

    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來。

    祁林王大軍數(shù)量不

    少。

    至少十萬兵馬。

    從內而外,將白鷺府包圍,而且都是騎兵。

    是的。

    十萬騎兵。

    論戰(zhàn)力的話,比顧錦年帶領的山魁軍營要強很多。

    除非另外十萬大軍能在第一時間趕來。

    “報。”

    “世子殿下。”

    “祁林王領頭大將傳來回信。”

    “要求殿下,開城門,讓其入城。”

    軍情再度傳來。

    這是祁林王大軍的回復。

    要求顧錦年開啟城門。

    很霸道。

    也很直接。

    “祁林王來了嗎?”

    顧錦年問道。

    “回殿下,祁林王并未出現(xiàn),不知具體情況。”

    后者回答。

    得到這個答復后,顧錦年十分平靜道。

    “告訴他們。”

    “允許兩千鐵騎,可以入城,扣押兵器。”

    顧錦年出聲道。

    “是。”

    后者離開。

    快步去通知。

    只是不到一刻鐘,這名偏將再度出現(xiàn)。

    “殿下。”

    “他們不愿。”

    “說讓殿下一炷香內,大開城門,否則以叛亂定罪,要......”

    他說到這里,稍稍一頓,隨后低著頭咬牙道。

    “誅殺殿下。”

    后者出聲,將祁林王大軍的答復傳來。

    一瞬間,堂內不少官員皆然忍不住偷笑,內心無比興奮。

    在他們看來,總算是來了一個能壓制住顧錦年的人了。

    祁林王可不是一般人。

    不是顧錦年能比擬的。

    比兇?

    人家真敢跟你打,你敢嗎?

    聽到這話。

    顧錦年深吸一口氣。

    這祁林王還真是心急啊。

    只是還來不及回答時。

    又是一道身影出現(xiàn)。

    “報。”

    “世子殿下,王鵬將軍已經率領十萬大軍前來,不過在一百五十里外。”

    “他們察覺到祁林王大軍,暫時沒有動彈,請世子殿下吩咐。”

    聲音響起。

    顧錦年長長吐了口氣。

    而后面色冷冽道。

    “傳我軍令。”

    “讓王鵬于后方制衡。”

    “其余將士,列陣殺敵。”

    “告訴他們,敢踏入白鷺府十里內,直接開戰(zhàn)。”

    “不留活口。”

    “死戰(zhàn)到底。”

    顧錦年開口。

    一番話,讓堂內所有人,臉色大變。

    開戰(zhàn)?

    這是要內戰(zhàn)嗎?

    幾十萬大軍廝殺?

    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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