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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讓朕來 278:走錯路啦(下)【二合一】

作者/油爆香菇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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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心下眉頭微蹙。

    據(jù)康時青鳥帶回來的消息,兵坊所在的那座山在自己的東北方位,沈棠也是照著這個方向去的,算算腳程應(yīng)該就是這附近,山腳植被特征也差不多吻合,但這山道……

    沈棠詢問土匪:“確定是這里?”

    一眾土匪被她的問題問懵逼了。

    啊這……

    沈棠是說了哪座山,哪個方位,但他們都是跟著大當(dāng)家跑的啊,現(xiàn)在大當(dāng)家反過來問他們……想起沈棠一言不合就拔劍割人腦袋的作風(fēng),他們嚇得不敢胡亂回答。

    “你們啞巴了?給句話啊……”

    她又不是河尹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士,能勉強分得清東南西北已經(jīng)不錯了,至于是哪一座山,哪處精確位置……也太為難她了。她并沒有問責(zé)的意思,但土匪們快嚇哭了。

    在他們千呼萬喚之下,有一位“英雄”哆哆嗦嗦地站出來道:“應(yīng)該是這座山……”

    他說得沒什么底氣。

    但沈棠要的就是這個回答。

    “沒走錯?那行,繼續(xù)前進!”

    只要沒走錯就ok,其他都是小事。殊不知,沈棠忽略了一個很小的細節(jié)——康時給的信息沒問題,方向也正確,她也沒有找錯目標,可康時在前山而他們從后山入。

    越往上路越崎嶇難行。

    沈棠不得不收回摩托。

    揮手召出慈母劍,刷刷幾劍將礙事兒的雜草灌木劈了個干干凈凈。作為文心文士,她的五感雖不及武膽武者那么強,但比普通人還是強不少,夜間奔襲也不受阻礙。

    由她打頭陣,其他土匪跟上。

    “我怎么越走越覺得可能走錯了……季壽幾個偽裝成商隊,真能從這樣糟糕的山路上山?”沈棠心里打著鼓,但他們都快爬到半山腰了,這會兒再下去不劃算。

    轉(zhuǎn)念一想——

    古代造橋修路遠不如現(xiàn)代社會方便,基建能力不足。那些經(jīng)濟繁榮的地方,交通還算便利,官道修得平整,但這種人煙稀少的偏僻深山,哪有這么多富裕的人力來修路?

    話又說回來了。

    實力強大的武膽武者堪比人形炸【藥】包,不管是犁地還是修路都是一把好手。怎么沒人想著聘用武膽武者造橋修路建水庫?如果自己是君主,肯定讓武膽武者在基建上發(fā)光發(fā)熱,一人抵得上幾百上千的普通人。

    嘖嘖嘖,完全想不通。

    想著,她又一腳踩進水坑。

    “淦——回頭就讓趙奉去炸山!”

    白嫖的武膽武者,不用白不用。

    沈棠心里嘀嘀咕咕著,勉強將自己說服。前后又行了半個時辰,終于看到一條寬闊不少的山道,只是仍未看到康時幾個的影子。她猶豫著要不要給康時飛只青鳥……

    偏巧這個時候——

    叮叮叮!

    她以為自己產(chǎn)生幻覺。

    但仔細一聽,又確實有聽到。

    她抬指抵著唇角,“噓”了一聲,示意土匪們?nèi)堪察o,最好連呼吸聲都別發(fā)出來。

    夜風(fēng)吹拂,樹葉沙沙。

    那富有節(jié)奏的“叮叮”聲清晰了不少,沈棠精神一震——這tn不就是敲擊金屬聲?

    大晚上的,深山老林傳出這聲音,除了康時說的大肥羊兵坊,不用做第二個設(shè)想!

    沈棠又喜又疑。

    喜的是自己沒走錯。

    疑的是怎么沒看到康時。

    沈棠給氛圍組下了備戰(zhàn)指令,所有人從現(xiàn)在開始都要小心謹慎再謹慎,若誰打草驚蛇,暴露他們的方位,那人可以洗洗丟去喂狗了!此話一出,一眾土匪嚇得憋氣。

    一眾人小心翼翼地靠近。

    兵坊藏于深山。

    黑夜之中能隱約看到幾點昏暗燭火,幾十道人影在緊張忙碌著什么。

    若是動作慢了,冷不丁就要挨上一鞭子,遭人呵斥:“……動作快點!沒吃飯還是怎么著,利索點,別磨磨唧唧……小心點!東西摔壞了,你這條賤命賠得起嗎?”

    即使被鞭打地衣裳粗布開裂,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也無人敢痛呼出聲,而是咬緊牙關(guān)加快動作。那些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么蚵暎瑒t是從低矮屋舍傳出來的。透過簡陋的木窗,隱約能看到揮汗如雨的忙碌人影。沈棠見了心下狂喜,仿佛看到無數(shù)的錢插著翅膀向她飛來。

    唉,說白了還是她太窮了。

    有個氛圍組詢問她何時動手。

    雖說現(xiàn)在夜色還深,他們藏著暫時不會暴露,但隨著時間推移,天色放亮或巡邏警戒的人靠近,他們極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

    沈棠低聲道:“我再想想——”

    她也知道這個道理——等康時幾個會合再動手,無疑最穩(wěn)妥,人多力量大,兵坊守衛(wèi)未知,貿(mào)然動手要承擔(dān)極大風(fēng)險,可——沈棠看了一眼天幕,心知天快亮了。

    時間不等人。

    沈棠閉眸狠了狠心,再睜開。

    正要下令,卻聽一聲破空之音。

    噗地一聲。

    一支箭穩(wěn)穩(wěn)扎在距離沈棠藏身之處幾丈處,有三道巡邏護衛(wèi)人影靠近,其中一人還道:“那邊是什么東西,去看——”

    第二個“看”字還未來得及吐出。

    一道森白劍光從黑暗中襲來。

    鮮血噴涌而出。

    另外兩人沒料到會是這發(fā)展,剛要放出信號示警,脖頸傳來陣陣森然寒意。原來是一道宛若幽靈般的虛影,手持一柄雪亮利器,頃刻刺出兩劍,兩具尸體同時倒地。

    撲通、撲通。

    與此同時,其他巡邏護衛(wèi)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準備過來查看怎么回事,沈棠長劍一指。

    “殺!”

    氛圍組大手一揮。

    率領(lǐng)各自的土匪下屬沖上來。

    “有敵襲——”

    沈棠接連殺了七人,第八個護衛(wèi)才在臨終前成功發(fā)出示警,雖說話落的瞬間就被沈棠奪了性命,但也夠了。這座藏身深山老林的兵坊,既是一座兵坊也是一座土匪寨。

    收到敵襲的消息,數(shù)百人影從不同屋舍沖出來,粗略一看便有兩三百人,幾個呼吸過后,其他地方也亮起了火把,源源不斷朝沈棠他們的方向迅速支援。

    沈棠:“……”

    好家伙——

    這是捅了馬蜂窩嗎?

    先不論敵人整體素質(zhì)如何,光憑這個數(shù)量就足以給己方造成極大損失。

    電光石火之間,沈棠做了個大膽的決定,高聲道:“爾等結(jié)陣迎敵——吾先行!”

    自己這邊的土匪訓(xùn)練時間太短,但他們畢竟是刀口舔血的狠角色,互相配合也能給敵人造成不小麻煩。沈棠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給他們造成傷亡,破壞他們的配合。

    沈棠果斷提劍殺出。

    劍鋒所過之處,鮮血飛濺。

    與此同時,她口中輕吟。

    “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

    她現(xiàn)在的文氣比第一次施展這個言靈多了許多,再加上刻意控制威力和言靈范圍,半句言靈出口,丹府文氣還很充裕。她腳下一錯,身形輕盈,似捉摸不透的風(fēng),輕松躲避圍殺上來的一眾敵人。轟的一聲,眾人感覺腳下地面細顫。

    無數(shù)翻涌的黑白文氣凝成一條蘇醒的、輪廓模糊的巨龍,自地底爬了出來,氣浪以其為中心向四面八方翻涌,砂石翻滾,沖得人身形不穩(wěn),隱約還聽到清冽龍吟。

    “更吹落,星如雨!”

    咻——

    文氣巨龍沖天而起。

    不同于第一次、第二次的大陣仗,這次的威力小了許多,文氣巨龍升至十多丈高便攀升至頂點。砰得一聲炸開,化作絢爛奪目的流光,強行將黑暗奪去了一瞬。

    這一伙人何時見過這陣仗?

    沖殺過來的土匪怔住。

    沈棠沒有給他們多少反應(yīng)時間,上百道拳頭大小的火花從天而降,跟長了眼睛一樣,挑著距離最近的土匪奔去。只要被火苗沾上就很難再熄滅……

    火焚劇痛讓不少人失了理智。

    哪里還顧得上敵襲?

    全在求生欲的催動下打滾滅火了。

    不過,這畢竟是一部分人。

    沈棠也不可能完全放開手腳去放火,全燒了,回頭還能剩下點啥?這一把火放了,己方帳下的土匪和兵坊的土匪也交上手。喊殺聲和兵器交鋒的脆響交織。

    沈棠專挑他們中實力比較高的下手,其他實力較弱的丟給土匪們解決。雙方人數(shù)雖有差距,但己方并未落下風(fēng)。

    她輾轉(zhuǎn)騰挪,身形靈活地收割人頭,盡可能給土匪們降低壓力,不一會兒便成了血人。她如此囂張,很快就被敵人盯上。一柄長槍破空而來,直襲她的面門而來。

    沈棠想也不想抓了個人抵擋。

    一腳將其踹開。

    “黃口小兒,找死!”來人見沈棠這番生猛挑釁的操作,氣得臉色鐵青,表情猙獰。

    沈棠懶得跟人嗶嗶。

    提劍就是淦!

    二人武器交鋒的瞬間,來人周身涌出一陣陣武氣,化作一套厚重威嚴的武鎧,在背景火光的映襯下,多了幾分修羅般的兇悍氣質(zhì)。此人怒目圓睜,出手狠厲。

    槍影更是密不透風(fēng)。

    沈棠回擊也不遜色。

    “原來是個獨眼龍啊——”

    她游刃有余,以劍身架著他的長槍,令其無法再進寸步,嘴上還不忘出言挑釁,攪亂對方的心態(tài)。這名武膽武者生得可怖,臉上密密麻麻幾十條褐色疤痕,乍一看還以為是蜈蚣。其中一道疤痕最為醒目,從右額一直劃到了左頰,右眼眼皮無力耷拉著。

    眼眶凹陷。

    顯然是沒了眼球。

    眼睛顯然是來人的禁忌,沈棠這么一說,臉上怒火肉眼可見地加重,出招更加凌厲,一招一式直取命門。沈棠一邊照看帳下土匪,一邊應(yīng)付此人,同時還要見縫插針收人頭:“我這是戳中你的痛腳了?火氣這么大?正所謂怒急傷肝,生氣多了容易早亡……”

    她嘴上還不忘逼逼賴賴。

    “找死!”

    沈棠:“來來去去就是找死、黃口小兒,你這詞匯量不行啊,受教育太低了嗎?罵人這種事情還是要跟我學(xué)。罵人不帶上祖宗十八代和戶口本,殺傷力減半的。”

    廢話的同時,一劍刺向來人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他果然閃避,沈棠便趁著他重心不穩(wěn)的空擋,一劍結(jié)果了兩個土匪。劍勢收回,正好擋住他刺來的銳利槍尖。

    “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腿腳都比你利索好幾倍。嘖嘖嘖,你動作這么慢,我真擔(dān)心你兒孫給你上墳,你都搶不到半塊肉。”沈棠一腳踹向他的槍身,借力飛踹橫掃他的面門,雖然沒踹中,但小嘍啰的人頭是拿到了,“干架不行,你閃得倒是快——”

    此人面色幾乎要與夜色一般黑。

    沈棠正準備將其逼入死角,再虛晃一招收其人頭,卻在中途強行收回劍勢,足下一蹬躍上屋頂。一張文氣巨網(wǎng)霍地從天而降,正好罩住沈棠原先的位置。

    不過,這還不夠。

    看著又一次殺上來的武膽武者。

    沈棠看也不看,后躍踩一人腦袋,將其踹到武膽武者的槍尖之下。

    那人避也不避,槍勢不見,直接將那人捅了個對穿,偌大血窟窿鮮血淙淙,沒兩息就咽氣了。武膽武者抬手將尸體推開,再度殺上來。

    “小子,你再囂張啊!”

    看著被逼到死角的沈棠,武膽武者可算揚眉吐氣了。鬼知道他剛才有多暴躁,恨不得用槍尖將這人的嘴巴撕爛!援軍一到,這小子囂張不了多久了!

    他準備將沈棠活擒。

    狠狠折磨一番再殺!

    “乃公就是囂張怎么了!”沈棠一劍破開纏繞上來的文氣,劍身擊飛槍尖,順便賞了那人一腳,“搞得誰不是個文心文士!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

    她被無處不在的文氣攪得心煩,還得分心照顧各處,火氣沖、脾氣自然也大。有了這名文心文士加入,武膽武者的進攻越發(fā)流暢,她這邊的人手也逐漸吃力起來。

    繼續(xù)拖延下去對己方不利!

    必須速戰(zhàn)速決!

    至于那名文心文士在哪里?

    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殺光所有人!

    一個文心文士能掀起多大風(fēng)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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