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你能不能別笑了?”在蘇鎏對著敏舒不知道陰陽怪氣笑了多少次的時候, 敏舒終于忍不住開口。
蘇鎏:“不能,我一想到你給念念求婚時差點下跪就止不住想笑。念念,你也真是,就該讓她跪呀,不然不長記性, 還不知道以后舒姐姐又干出什么常人不能理解的事。”
她挑起精心修剪的眉, 眼神都藏了銳氣把骨瓷杯舉到唇邊卻沒喝:“比如, 又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顧念掀開茶壺的蓋子,往里面加了幾顆干玫瑰, 順手給自己還有敏舒的茶杯里續(xù)上茶水:“鎏鎏, 女孩子還是點到即止比較可愛。”
蘇鎏聽到顧念這么說癟了癟嘴,后面的損話終于咽進了肚子里,悶悶地喝了兩口茶。
喬宸見蘇鎏這么別扭也覺得好玩, 好心把裝著馬卡龍的點心盤往蘇鎏那推了推卻被她翻了個白眼:“不吃!”
喬宸無奈,笑著摸了摸眉毛, 把盤子向譚雅處挪去。誰知這位也很不給面子, 慢條斯理地喝完茶后,把茶杯放回茶盤時吐出兩個字:“減肥。”
喬宸的手尷尬地停在盤子上, 她瞄了眼坐在身旁的黎羽芝:“那,羽芝……”
黎羽芝:“我也不想吃。”
喬宸:“……”
蘇優(yōu)嫵見此把盤子從喬宸手里接過,拿到自己這邊放在膝上卻不急著吃:“好了, 叫你們來不是光為了喝下午茶的。我和宸還有華威的譚總準備聯(lián)手打造一檔綜藝。簡單來說是個關(guān)于演員編劇的選秀類節(jié)目。首先讓編劇們擔(dān)任評委老師, 通過出題, 自己編劇本讓選手們演繹角色, 選出中意的加入到自己的戰(zhàn)隊。最后,由兩位導(dǎo)演還有現(xiàn)場的觀眾評審團擔(dān)任最終評委挑選出最優(yōu)秀的一組進行電影拍攝。”
“冼薇已經(jīng)確認加入了。”蘇優(yōu)嫵說完先觀察了一下顧念的神色,然后一直盯著景純兒瞧。
景純兒被她注視久了,只好放下手中的叉子:“所以,是想讓我們擔(dān)任編劇參加節(jié)目嗎?”她看看蘇優(yōu)嫵又看看顧念。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喬宸一擊掌:“還是純兒領(lǐng)悟能力高。”
顧念也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參加。”
顧念答應(yīng)得這么快讓喬宸有點狐疑:“你怎么答應(yīng)得這么快?”
顧念眼珠一轉(zhuǎn),笑道:“哦?喬總這么說,那我再考慮考慮看。”
喬宸慌忙擺手:“別考慮了,就喜歡你這么爽快。”
她給顧念重新續(xù)上茶,親自把茶杯捧到顧念手中,自己也拿起杯子與顧念碰了個杯:“合作愉快。”不等顧念開口,她就把杯里的玫瑰花茶一飲而盡。
景純兒躊躇了一會兒才說:“我這也沒問題。”
她重新拿起叉子,想去叉一塊手工巧克力,可是叉了半天都沒成功。餐叉和瓷盤不住碰撞的響聲讓景純兒的心更亂。她突然放下叉子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景純兒的大動作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她站起來后有三秒鐘的寂靜。
喬宸坐在景純兒旁邊,她慢吞吞眨了兩下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也站起身:“我是不是要讓你一下,不然你不好出去。”
喬宸一邊說一邊往外走了點。景純兒沖她僵硬地笑了笑,趕緊低著頭出去了。
喬宸看著她的背影:“我們……”喬宸想問她們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分。
蘇優(yōu)嫵也看了眼景純兒離去的方向,不疾不徐地說了聲:“并沒有。”她清楚喬宸想問又沒問的問題是什么。
她們這么做當然不過分,景純兒既然選擇了站在她們這邊就要有某種表示。
顧念抱著手臂,腦子里想著些什么:“我也去下洗手間。”說完徑直走了出去。
景純兒一走進洗手間就打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并沒有讓她獲得她想要的真實感。景純兒雙手撐在洗手臺上,看著水流源源不斷流入下水口出神,腦子里明明存了各種需要理清的煩心事,此刻卻沒在想。
景純兒正發(fā)著呆,洗手間門被推開的聲音讓她心臟跳漏一拍。下一秒龍頭就被身后的人關(guān)了,水流也戛然而止。
“這么浪費水可不好。”
她驚得抬起頭,借著鏡子看到顧念正站在身后:“你怎么進來了?”
顧念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問她:“這么久了,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景純兒緊張地咬住唇,余光掃著鏡子里的顧念。她化了全妝。嘴上涂的口紅是這個秋冬最流行的爛番茄色,搭配上同色系的眼影,美則美矣卻讓景純兒覺得身后的顧念盛氣凌人。從她身上再也找不到曾經(jīng)好脾氣隱忍的影子。
顧念靜靜地等她開口,也透過鏡子看她。這三年多景純兒的打扮沒有大變,過去的齊劉海變成了八字劉海,仍然是黑長直的頭發(fā)。
顧念笑了一下,從旁邊的紙巾盒抽了張紙把嘴上殘留的口紅緩緩抹去。吃了甜點喝了茶,唇妝已經(jīng)花了,但是口紅的顏色有一部分已經(jīng)沁進唇里:“我以為你現(xiàn)在和譚雅走得近,從某一程度上已經(jīng)表明你的立場了。”
顧念慢悠悠地擦著口紅,景純兒低著頭不說話,像是在等待顧念繼續(xù)說。
顧念見她沉默,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意味深長:“對了,你怎么看待呂布?”
呂布?顧念問的沒頭沒尾,景純兒心里七上八下,根本揣摸不清她的用意。
顧念擦完嘴,把紙巾窩成團往旁邊的垃圾桶里一擲,廢棄的紙巾準確地從洞口掉了下去:“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呂奉先美名倒是有,就可惜沒個好下場。“
景純兒皺著眉,越聽越不是滋味,終于問她:“你什么意思?”
顧念偏了下頭:“兩邊好處都想占的人從來不會善終。”
“呂布沒有好下場不是因為他做墻頭草,而是因為他對前主落井下石趕盡殺絕。”景純兒忍不住反唇相譏。
顧念笑意更深,從口袋里掏出補妝用的口紅:“有區(qū)別嗎?”
景純兒:“當然……”有區(qū)別。
“沒有區(qū)別。”顧念笑容一斂,強硬地截住了景純兒的話頭。
她把口紅往洗手臺上用力一放,下一秒右手撐住了景純兒身后的墻壁:“我告訴你,那次墜燈事件我是不會輕易算了的。”
景純兒被顧念嚇得一縮腦袋,抿了抿唇連為自己辯解都不敢,盈盈淚珠就要蓄上眼眶。
顧念對她失去了耐心:“你不要在這裝可憐!不管那次墜燈是不是你安排的,你有參與進去是事實!至少,你非常清楚我如果獲獎,當時場上會發(fā)生什么事。就算吊燈沒有完全掉下來,就算敏舒沒有受傷,我的頒獎典禮也肯定因為這個被毀!可是你沒有制止,沒有提醒,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了你對于我這個人沒有絲毫的同情憐憫,只有局外人看熱鬧的幸災(zāi)樂禍!所以,我不會為我對你惡劣態(tài)度愧疚更不會為此向你道歉!”
看著景純兒的眼淚真的要滑落,顧念放緩了聲音:“當然,你也不用害怕。我知道罪魁禍首不是你……”
她把景純兒額前的碎發(fā)挽到耳后:“我只是不明白,她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心甘情愿得幫她背黑鍋。你是不是喜歡她?”
“沒有……”景純兒說得戚戚焉焉。
顧念:“既然沒有,那到底是因為什么呢?”
她死死地盯著她,見她想后退又往她的方向逼近一步:“我的耐心非常有限,我想聽你說的話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說?”
“這重要嗎?”被她逼到絕境的景純兒內(nèi)心掙扎許久,忽然硬氣起來。她抬起濕淋淋的睫毛:“你既然知道不是我,為什么非要聽我親口告訴你,當時的事情是如何策劃的?”
“對我來說,這很重要!”本來顧念都有些不忍了,可此刻她又狠下心。怎么可能不重要?那次事件不僅讓她心愛的人身受重傷,更讓她自己流離在外不人不鬼地活了三年。
顧念瞇起眼睛,嘴邊的笑容無端滲出些妖嬈的危險感:“我清楚的,沒有人會預(yù)料到敏舒受傷,甚至沒有人能想到吊燈真的會完全砸下來。但是意外發(fā)生了,必須有人負責(zé)。”
“那個電工早就被判刑了。”景純兒的聲音弱弱的,她也知道她的辯駁很無力。
顧念微微低下頭,笑容更為妖冶:“實施的人罪有應(yīng)得。我要始作俑者付出更高的代價。”
景純兒默然地看著顧念的笑臉,從尾椎骨連著脊柱都在一陣一陣發(fā)涼。顧念探手,輕慢地撫摸她胸前的吊墜。手指接觸到她的皮膚,景純兒只覺得一股顫栗從四周漫開,她控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來。
顧念溫柔地幫她把墜子扶正:“你是不是怕我?”
她看景純兒低著頭,連呼吸都不平穩(wěn),慢慢把眼神放軟了:“不要怕,我知道你很委屈。因為無力反抗,只能默默承擔(dān)別人的錯誤,不敢直接地說出來,怕說出來后在圈子里混不下去更怕別人不理解,覺得你連最基本的規(guī)則都搞不清楚。所有心酸只能咽回自己的肚子里……這感覺我懂。”
景純兒死死握著兩個拳頭,眼淚一個勁向下掉就是不愿自己哭出聲。在顧念說完“這感覺我懂”后終于忍不住,捂著嘴拼命抽泣著。
顧念安撫般地輕拍著她的肩膀:“沒關(guān)系呀,以前我也經(jīng)歷過,會過去的。”
景純兒:“不…你不懂……你什么也不懂……你有敏舒,你有蘇鎏,你有陳知墨……可我身邊誰也沒有……”
顧念就這么瞧著景純兒在自己面前哭成了淚人,妝花了一片,劉海一縷一縷貼在額頭上。和景純兒認識也有幾年了,她們的關(guān)系一直不熟甚至還帶有不可言說的敵意。顧念對她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因為剛接觸,景純兒就讓她難堪了,舉手投足還帶有顧念不喜歡的做作。
可此刻,顧念對她竟然生出幾分心疼。拋開景純兒甜美的外表確實容易招人憐愛,顧念也看到了她背后真實的辛酸。一個女孩子,長得漂亮也有才華,只是沒有背景沒有一個真正在她身后幫忙撐腰的人。她只能憑借著自己的高情商在人群中巧妙周旋,才得以在競爭殘酷的世界里有存在感不被遺忘。
就像她們初相見,景純兒敏銳地察覺出她和敏舒蘇優(yōu)嫵陳知墨間的微妙關(guān)系,在第一時間給了她們面子從而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這么做明明是沒必要的,可是景純兒只能這樣做,因為這是她當時應(yīng)該扮演的角色。
真到出事,需要有人頂罪的時候,她又自然而然地成了替罪羊。所有人都知道顧念認定了是景純兒想害自己,可除了譚雅再沒人幫她說話。其實顧念也清楚,如果墜燈事件的確是景純兒策劃的,舒家和敏家的人都不會輕易放過她。而她沒有被爭對,舒、敏兩家沒有為此再追究,只能說明景純兒不是幕后主使,而作惡的人現(xiàn)在還動不了。
表面上的其樂融融,骨子里的不以為意,冷暖自知的成人社會還真是悲涼。
“敏舒重傷你也很痛苦吧?”顧念低低嘆了一聲:“你喜歡她。我第一次見你,就看出來了。”
景純兒的臉因為哭泣變得扭曲,眼睛都泡在淚水里。顧念抽了張紙,動作輕柔地幫她擦拭著:“喜歡一個人呀……看到心上人走來的歡喜,怎么藏在眼底都藏不住。”
景純兒:“我真的……真的……很后悔沒有阻止……沒有告訴你……”
她哭得站立不住,蹲下身子把頭深深埋進膝里。意外發(fā)生后,看到吊燈的鐵釬直直捅進敏舒的身體,景純兒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可置信然后就是心疼得喘不過氣。她喜歡的人,那個姿態(tài)清華優(yōu)秀到無與倫比的人;她不敢表白只能默默喜歡的人,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為了救另一個女人重傷。
她后悔因為自己的私心沒有阻止。漸漸平靜下來后,更覺得自己的感情和身處的位置很滑稽。復(fù)雜的心思誰也不能說,只能一點一點消化。被這個拋棄,被那個拉攏,她的立場從來都是身不由己。
扔掉沾滿眼淚的紙巾,顧念也蹲了下來:“在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人活一輩子并不長,能任性一次的機會并不多。為什么不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為自己放縱一次?”
景純兒沒有抬頭,清脆的聲音被壓抑了,聽著同樣很悶:“我不敢。”
顧念把右手塞到景純兒的下巴與膝蓋中間,穩(wěn)穩(wěn)扣住她嬌小的下巴強硬得把她的臉抬高,直到二人可以平視對方。
顧念面色平靜,微笑是清淺的但眸光之中似乎燃起了熊熊烈火,亮得景純兒恨不得瞇眼:“別不敢,從今往后我來為你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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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給《顧而如顧》存稿,一直寫這本也需要換著調(diào)劑一下,想給接下來的新坑存點稿子。但是不知道大家喜歡看什么,有這么幾個選項,希望小天使們給我意見。
1.古代文《浮歡》就是寫蜘蛛精母妃和皇女兩世的愛恨情仇,翻作者專欄有文案。
2.女駙馬和公主,很甜,古靈精怪愛闖禍的公主遇上了溫柔內(nèi)斂戰(zhàn)無不克的一代儒將。女扮男裝,駙馬對女孩兒的東西感興趣也算較常見的看點。
3.民國文,我很喜歡這個年代,那時的南京那時的上海,都是我向往的。有一次女朋友等我的場景和我夢里的一個瞬間重合了,在她車上和她聊天的過程中就建立好了整個故事的框架。會從一個比較撩人的點切入。
4.現(xiàn)代網(wǎng)紅文,算是熱題材吧,寫起來也比較輕松。會在人設(shè)情節(jié)上下功夫,爭取不讓它落入俗套。兩個很女性化的博主。
就以上四個選吧,2和3都是在女朋友身上找的靈感,感覺她無形之中成了我的繆斯。新文存稿不到十萬應(yīng)該是不會放出來的。理想是第二篇文上自然榜,所以會日更。《顧而如顧》也在穩(wěn)定存稿中,小天使們放心。
喜歡顧而如顧[娛樂圈]請大家收藏:()顧而如顧[娛樂圈]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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