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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龍之前就讀過龍族的路明非 第二百六十七章 路明非與昂熱的對策(二合一,求訂閱!!)

作者/詭船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玉藻前俱樂部,一樓的舞池。

    “老師,我現(xiàn)在終于懂了,你曾對我說過的道理。”犬山賀躺在地上,仰望著玉藻前的屋頂,輕聲呼喚。

    “バカ。”昂熱輕笑著說。

    “已經(jīng)罵了很多次了。”犬山賀微微苦笑,“老師,其實我很想告訴你……”

    “打住,阿賀,我們都已經(jīng)很老了,你如果現(xiàn)在忽然說一些感謝我的話,那會讓我覺得惡心。”昂熱擺擺手,“我曾給予你侮辱也是事實,我也做過不少壞事,我通過你控制日本分部和蛇歧八家,用你的‘剎那’錘煉我的‘時間零’,說到底,阿賀你其實不欠我什么。”

    “老師和家族之間真的沒有談判轉(zhuǎn)寰的余地了么?”犬山賀猶不死心地問道。

    “你們是白王的血裔,瞞了這個世界幾千年,但我并不是因為這件事找你們的茬。”昂熱沉聲說,“阿賀,你應(yīng)該是了解我的,我不會放過任何和龍王有關(guān)的事,把所有的龍族都送進(jìn)刑場是我如今還活著的唯一意義,我遷怒于蛇歧八家,是因為你們把關(guān)于‘神’的消息敝帚自珍,這可是龍王復(fù)蘇的大事,你們覺得自己把握的住么?”

    “是啊老師,正因為你是一位復(fù)仇者,你的仇恨都要從骨子里溢出來了,為了鏟除龍類你可以不擇手段,所以家族的人都懼怕你啊。”犬山賀嘆氣,“家族并非是不想與你合作,而是不敢與你合作!”

    “合作?”昂熱搖搖頭,“我從沒想過和你們合作,合作這種事是要建立在信任的基礎(chǔ)上,老實說,你們不是一群值得信任的人,我既不是來和你們談判也不是找你們合作的,阿賀你大概都對你們蛇歧八家了解的不夠徹底吧。”

    犬山賀一愣:“那你為什么接受了我們的邀請,到玉藻前來?”

    “不是你們,是你,我只是來見見故人,看看我的笨蛋學(xué)生而已。”昂熱語氣幽幽地說,“我們都已經(jīng)很老了,老人之間的見面應(yīng)該是見一面少一面。”

    “至于你們家族的秘密,我會親自挖出來,我也會親手葬送你們的神。”昂熱語氣篤定。

    “消滅神也是家族的目的,老師,至少我們從未想過與你為敵。”犬山賀嘶啞地說。

    “這只是你的想法阿賀,看來你在這方面還沒真的成熟啊,小孩子才會自以為了解其他人,把自己的想法帶入到所有人身上。”昂熱俯下身子,在犬山賀耳邊低聲說,“有聽過一句話么阿賀,知人知面不知心。”

    “阿賀,你真的了解你們家族的每一個人么?你知道哪些人是真的忠誠、哪些人的心里又藏著魔鬼?如果你們之中有和勐鬼眾勾結(jié)的人呢,你會大義滅親么?如果你信仰的東西有一天忽然崩塌了,你也會跟著崩潰么?”

    昂熱的問題像是連珠的炮彈,一個接一個地狠狠轟擊在犬山賀的內(nèi)心。

    犬山賀怔了好一會兒,看著昂熱那張熟悉又溫和到陌生的面龐,忽然問道:“下一次見面說不定就是敵人了……老師,我可以擁抱你么?”

    “當(dāng)然,沒問題。”昂熱笑笑,俯下身去,擁抱犬山賀,輕輕拍打他的后背。

    “老師,家族掀起了對勐鬼眾和屠神的戰(zhàn)爭,戰(zhàn)火會蔓延到整個日本,和平和寧靜馬上就不在了,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犬山賀用近乎耳語的聲音在昂熱耳旁低聲說,“今天的蛇歧八家和六十年前的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家族里不再有值得你信任的人,他們都不相信你……但是那個男人還活著,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去找他。”

    原來從一開始犬山賀派人去接昂熱來玉藻前就不是為了和他談判,他從始至終只想做兩件事,第一件就是與昂熱決斗,來斬去自己過去六十二年里對這個暴君般的男人的怨念,與自己不堪的過去作別。

    第二件事就是提醒自己的老師,蛇歧八家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蛇歧八家,如今的蛇歧八家里人人各懷鬼胎,再沒有可信任的人,哪怕是身為犬山家家主的他也沒法探究著深水一般的局勢,他一直都把昂熱看作恩師,他不希望昂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攪入這趟渾水里,遭遇不測。

    昂熱意外地看了眼犬山賀的側(cè)臉:“嗯……還有什么要提醒我的么?”

    “還有一個……幽靈。”犬山賀說。

    “幽靈?”昂熱微微皺眉。

    “一個十五年前從蛇歧八家消失的男人,家族的檔桉里說他死了,但不論是蛇歧八家還是勐鬼眾,甚至是整個日本都失去了他的蹤跡,在失蹤前他拿走了我的佩刀,名物觀世正宗。”犬山賀說,“我有預(yù)感,他已經(jīng)來到了日本,有什么可怕的事將要發(fā)生,巨大的風(fēng)暴正在醞釀,以往那些隱匿蹤跡的人物都會逐漸現(xiàn)出身影來。”

    名物觀世正宗……昂熱隱晦地看了眼“櫻乃”,臉色有些古怪。

    “好,我知道了。”昂熱點頭,“阿賀,現(xiàn)在你聽我說,待會兒不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沖動。”

    “什么意思?”犬山賀愣住了,微微皺眉。

    “已經(jīng)是個老頭了,就別老是皺著眉,像個不開化的老古董,有時候倔過頭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阿賀。”昂熱沒有回答犬山賀的問題,而是伸手按在他的眉心,像是要把他眉間緊皺的川字紋給按平。

    昂熱起身,披上西裝的外套,提起自己的行李箱,朝玉藻前的門口走去。

    金屬碰撞的機(jī)擴(kuò)聲忽地在頭頂響起,聲音很輕微,但在寂靜的玉藻前卻顯得十分突兀。

    緊跟著的是淋漓暴泄的殺機(jī),所有人都同一時間抬頭,但什么都沒看到,玉藻前的穹頂空無一人,誰都不知道這道聲音和這股殺機(jī)的源頭從何而來。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轉(zhuǎn)移時,沒人發(fā)現(xiàn),舞池中的櫻乃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原地消失了。

    誰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昂熱將行李箱勐地朝門口甩出,一文字則宗和紅雪左文字像是一長一短的雙翼一樣在身旁張開,他的身體微微下蹲,渾雄的力量剎那間就積蓄到了腿部,玻璃地板被他的皮鞋根踏得裂開蛛網(wǎng)般的縫隙,昂熱頃刻間化為了一只渾身肌肉繃緊、蓄勢待發(fā)的獵豹。

    犬山賀也忍著暈眩感和劇痛悍然起身,鬼丸國綱在他的手中跳動著凜冽的冷光,“剎那”處在在即將開啟的邊緣。

    這時,一只手在犬山賀的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犬山賀勐然回頭,還沒看清來人,只看到碎裂的長發(fā)飄落在他的臉上,遮擋了他的視線。

    “剛才校長不是和你說了么,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沖動。”那人疾聲說,“信不過我你總該信得過你老師吧,跟我來!”

    那人把犬山賀拽進(jìn)了一樓的一間和室之中。

    槍聲忽的大作,在玉藻前的上方響起,震耳欲聾。

    密密麻麻的彈幕從頭頂向昂熱鋪天蓋地的包圍,每一顆子彈都是特制的,被填充在大口徑高射機(jī)槍里,經(jīng)過槍膛的加速后,速度一瞬能逾越兩倍的音速,絕對是殺人的致命利器。

    機(jī)槍被藏在屋頂?shù)娘w檐和嵴獸后,位于南北端,槍口從嵴首的嘴中突出,用遙控控制啟動并移動方向,上面還安裝有針孔攝像頭,兩架機(jī)槍都是二聯(lián)裝的樣式,一共四個槍口,漆黑的槍口咆孝著,噴出明艷的火光,彈幕幾乎將昂熱全部的退路都給堵死。

    毫無疑問,這是一場早有預(yù)謀的暗殺。

    暗殺者在場宴會之前就得知犬山賀要在此宴請昂熱,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兩架奪命的利器事先藏在此處,等到昂熱和犬山賀對戰(zhàn)后敘舊完,已經(jīng)解除了戰(zhàn)備狀態(tài),身心都放松緊惕的時候,給予這位當(dāng)世最強(qiáng)屠龍者致命沉痛的打擊。

    但這位思慮周全的人怎么也沒料到有路明非這個異類的存在,他從一開始偽裝成櫻乃,潛藏進(jìn)玉藻前的宴會,為的就是告知昂熱這場暗殺。

    少有人能暗殺一位“時間零”的擁有者,更何況這人是昂熱。

    昂熱舞動一文字則宗和紅雪左文字,這兩柄刀始終沒有放下,就是為了這場忽然到來的偷襲。

    兩側(cè)刀鋒在空氣中劃過慘白的弧線,優(yōu)美得如同少女的眉形,“時間零”瞬間全功率開啟,刀影和彈幕交錯,擦出一道接一道明亮的火星,璀璨得像是漫天星辰。

    這才是真正的極速,與昂熱的動作相比,犬山賀的九階“剎那”神速斬至多也只能算是片刻的芳華。

    昂熱刻意停留在玉藻前門口,因為這里沒有暈倒的舞姬,不至于誤傷到無辜的女孩,彈幕攜帶著巨大的沖擊力掃下,昂熱周圍的舞池地面都已經(jīng)爆開了,無數(shù)的玻璃炸成細(xì)小的碎片像是海浪一樣上涌,將昂熱的身形淹沒其中。

    三樓的女孩們倒是沒被波及到,但聲浪太強(qiáng)了,她們不得不蜷縮在角落雙手捂住耳朵,不然耳膜都會被聲浪震裂。

    宮本志雄和龍馬弦一郎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驚詫,在宴會之前大家為表誠意誰也沒有攜帶武器,顯然這場偷襲暗殺也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已經(jīng)有數(shù)以千計的子彈砸向昂熱,像是鋼鐵的瀑布從天空落下,持續(xù)了接近半分鐘的火力壓制后,從一樓的和室中飛出兩把刀,同時將南北兩只飛檐上的嵴獸擊碎。

    是觀世正宗和鬼丸國綱,它們直接將藏在飛檐后的機(jī)槍一分為二,如暴雨般的掃射終于停了下來。

    彌漫的灰塵漸漸散去,顯現(xiàn)出昂熱的身形,他右手一文字則宗,左手紅雪左文字,無數(shù)漆黑的彈痕和散亂的彈殼在他的四周密布,他的頭頂彌散著氤氳的蒸汽,胸部快速地起伏收束,喘著粗氣,像是剛剛跑了一項全場馬拉松的跑將。

    雖然體力的消耗異常劇烈,但昂熱的身上幾乎看不出什么傷勢,除了手臂被反彈的彈片擦傷,眉間被玻璃劃傷,西裝崩壞了幾顆紐扣外毫發(fā)無損。

    他脫下外套,扔在一旁,美和子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迅速為昂熱取來嶄新的西服。

    “校長……”宮本志雄和龍馬弦一郎迎了上來,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昂熱擺擺手,示意他們閉嘴,他套上美和子遞來的西服,走到門口撿起角落的行李箱,離開了玉藻前,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

    氣派的奔馳車隊簇?fù)碇惠v漆黑的勞斯來斯轎車停在玉藻前一條街開外的路口,車頭的氙燈把路邊一個黑色的身影照耀得白亮,那個提著行李箱的旅人似的身影停下了腳步。

    那人回頭,迎著燈光望向勞斯來斯轎車的方向,然后朝著車隊終中央徑直走了過去。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周圍的奔馳車上涌下了成群的黑衣保鏢,他們從懷里掏出電棍和槍,警惕地看著來人。

    等到那人靠近,保鏢們發(fā)現(xiàn)那只是個穿著黑色西裝,拎著旅行包的老紳士,銀白色的頭發(fā),看起來有些上了年紀(jì),步伐有些緩慢。

    他們也不確定這位老人是走路太久了有些疲倦還是腿腳不太利索,沒有人注意到老人的步伐雖慢,卻異常的沉穩(wěn)。

    “有刀,他的手里有刀!”

    不止是誰高聲喊了句,眾人望向老人,這才發(fā)現(xiàn)老人的右手延伸一米都反射著慘白的光暈,那是一把日本長刀,他提著旅行箱的左手中也有一把接近半米長的白刃……保鏢們給槍上了膛,大聲地警告著老人不準(zhǔn)再靠近了。

    “住手!”勞斯來斯的后座傳來一聲冷喝,“退下,不準(zhǔn)對校長不敬,沒有我的命令,校長做什么都不準(zhǔn)阻攔!”

    后座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車?yán)锷泶┖谏头陌装l(fā)老人,他微微躬身:“久仰大名,昂熱校長,在下橘政宗,初次見面,以后還煩請多多關(guān)照。”

    身旁有黑衣的男人替他把日文翻譯成英文。

    “橘政宗。”昂熱看著車?yán)锏睦先耍吧咂绨思业拇蠹议L?”

    “是前任了。”橘政宗搖頭,“如今的大家長是源家家主,叫源稚生,在卡塞爾學(xué)院進(jìn)修過,您應(yīng)該認(rèn)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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