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男人寬大的手掌帶著滾燙溫度,緊緊貼在姜若的肌膚上。
姜若去推,沒推動。
姜若看到男人眼底的海嘯即將噴涌而出,她壓低聲音慌張道:「霍津庭,這是女廁,不行。」
霍津庭摟著姜若的細腰,薄唇靠近她耳畔,炙熱的呼吸讓姜若不受控制的一顫,聲音極其低磁,蘇在人心尖上,「剛剛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惹了火你就得撲滅。」
姜若欲哭無淚,她這次真沒勾引,真的是意外摔在他身上。
「哎,有錢就是好,當(dāng)富婆就是快樂。」
「誰說不是呢,孟安然養(yǎng)的那弟弟***帥。」
「我聽說好像才十七歲,這不妥妥純情男高中生嘛,就他叫姐姐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酥了。」
「今晚算是便宜楊藍蘭了。」
外面有人在說話。
姜若被嚇得身體僵硬,一動不敢動,原本因醉意而醺然的棕眸有了幾絲清明透亮。
狹小的隔間里,安靜的能聽到心跳聲,極有節(jié)奏的砰砰跳動著。
霍津庭微微俯身親著姜若的后頸,濃稠黑眸似暈染了墨色。
姜若驚慌失措,愈發(fā)面紅耳赤,心跳加快,聲音極小:「外面有人。」
霍津庭嘴角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你會喜歡的。」
姜若不知道外面的女人還在不在,她只知道眼下是在劫難逃了。
霍津庭想了下,從容淡定的拿出手機,打開拍攝模式。
姜若喜歡看著霍津庭的臉,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枕在他肩上。
酒勁上來,姜若意識有些模糊,水潤潤的眸望著霍津庭,喃喃自語:「阿淮哥哥,若若想你。」
姜若說的很小聲,像是一只貓在喵喵叫,霍津庭沒聽清,就隱隱約約聽到了想你兩字。
許久。
整理好衣服。
直到外面聽不見任何聲音,兩人才一前一后離開。
霍津庭從女廁出來時,正巧撞上秦北,互相打了個照面,他倒也不覺得尷尬,「秦先生也在此吃飯?」
秦北眸色清淺淡然,視線往下落著,不經(jīng)意瞥到男人褲子上,黑褲的顏色異常深,像是被水漬打濕般。
都是成年人,剛剛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心照不宣。
姜若緊隨其后出來,一下子撞上了霍津庭堅實挺硬的后背,不由吃疼一聲。
秦北望向姜若,目光意味深長,深邃莫測的瞳眸噙著點點光華,比往日要深沉些。
姜若被秦北這一炙熱目光盯得有些羞赧,心慌意亂,怎會在這遇見秦北?
秦北收回視線,坦然自若,他唇角微揚,淡淡說:「三爺好雅致。」
秦北走之前又看了眼姜若,那眸間意思似乎是在說,我等你的選擇。
————
包廂里,席隨在沖茶,見秦北回來后隨意問道:「聽舅舅說你跟霍家合作了?」
秦北輕扶了下左眼的單邊眼鏡,他左眼真的近視,右眼視力正常,平日不戴眼鏡也能看清,但多少有那么點不方便。
秦北面色從容,語氣清淡道:「怎么了?」
「霍家跟溫家一向敵對,而裴溫兩家世代交好,只怕溫家那邊會多想。」席隨為秦北倒茶,慢條斯理道:「裴大少盯著家主位置已久,你這么做會給他留下話柄。」
秦北:「無妨,老爺子不會讓位給裴修林的。」
席隨提醒他:「不管怎樣,多防備一下總沒錯。」
秦北雖然是裴家默認的少主,人人看好的裴家家主,但凡事不到塵埃落定的那刻,誰也不敢確定結(jié)果是不是
和自己預(yù)想的那般相同。
霍津庭跟姜若一起出來,就沒打算讓她回去。
這股火,不太容易消滅。
姜若不過是喝了幾杯酒就意識模糊了,她被霍津庭攬在懷里,一米***的個子在一米八八的男人身邊,嬌小可人。
走到大廳時,女人尖銳憤然的聲音傳來:「岑墨,我讓你去陪楊藍蘭,你跑出來什么意思?」
少年站得筆直,身形頎長,但有些消瘦,柔和的黃色燈光落在他臉上,猶如披了一層虛幻的絲絨,有股子朦朧美。
他不卑不亢地說,少年音清爽干凈,「孟安然,我們做過約定的,我不賣身。」
孟安然雙手抱胸,不屑的輕蔑一笑,譏諷:「不賣身?你親愛的酒鬼父親撞死了人,那筆補償你至今拿不出來,裝清高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本。」
似是說到了少年心中的最痛處,他沉默著,久久不語。
姜若離開前,鬼使神差的回頭望了眼,恰巧與少年的目光相撞在一起。
模糊的眸間,姜若深深記住了少年那一雙咖啡色的眼睛,清亮透徹,純潔無害,好似泛著熠熠星光,有種不甘屈服于權(quán)貴的倔強感。
霍津庭將姜若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外面霓虹閃爍,滿城繁華燈火,夜色星光透過玻璃傾灑進來。
姜若的后背緊緊貼著霍津庭的胸膛,兩人站在落地窗前,相擁在一起。
玻璃里倒映著男女曖昧的身影。
霍津庭今晚穿了件黑襯衣,格外顯得雅痞敗類,風(fēng)流不羈,扣子隨意解開了兩顆,精壯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
姜若回來后又被霍津庭灌了點酒,現(xiàn)在她腦子一片空白。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后頸,聲音磁迷:「我?guī)湍銏髲?fù)了林嘉月,得拿點酬勞。」
自那天在辦公室不歡而散后,已經(jīng)過了好幾日,他很惦念她,不愧是最完美的替身。
葉冰依到底太青澀,沒法跟她比。
姜若的指甲劃過光華的玻璃平面,漸漸收緊。
果然是商人,無利而不往。
男人的綠扳指和女人腕間的紅豆手鏈,紅與綠,極致的顏色反差,給這夜增添了不一樣的光彩。
姜若酒量不行,喝多了酒直接睡到下午,宿醉后的身體暈乎乎的,全身難受。
她起床時,霍津庭已經(jīng)不在了。
一片狼藉。
最近不是安全期,姜若還得吃藥,她挺想要孩子的,無關(guān)愛不愛霍津庭,就只是想要個長得像姜淮的孩子。
以霍津庭的性子,她若是敢偷偷懷孕,只怕離死不遠了。
姜若揉著腰起身下床,剛想去洗個澡,就聽外面響起門鈴聲。
姜若披了件長長的薄外套去開了門。<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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