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姜若跟溫淮回到寧川。
在離開容城的路上,姜若仔仔細(xì)細(xì),里里外外的給溫淮檢查了一番,生怕他身上添出什么新傷,而他自己又不知道。
溫淮的無疼癥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
有時候身上的傷口,溫淮是察覺不到的,一旦流血過多,很容易危及生命。
姜若給寧曦打電話,一直沒打通。
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就算去安伯格里斯島,也該落地了。
怎會手機(jī)一直處于關(guān)機(jī)中?
姜若對此擔(dān)憂不已:「阿淮哥哥,你說曦曦會不會是遇到什么危險(xiǎn)了?」
不僅是寧曦的電話打不通,就連她經(jīng)紀(jì)人楊錢也處于關(guān)機(jī)中,很難不讓人多想。
溫淮摸了摸姜若的頭,安撫她:「說不定是她們坐了一天的飛機(jī)太累了,在酒店睡著了呢,再等等看看。」
姜若:「那我晚上再給她打。」
姜若鉆進(jìn)溫淮懷里,緊緊抱住溫淮的腰身,在他胸膛前用頭蹭著,聲音放軟:「阿淮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該去招惹霍津庭,你要是看到那些視頻生氣了,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別嫌棄我。」
她實(shí)在是怕溫淮會嫌她身子臟。
畢竟溫淮還一直為她守身,沒有過第二個女人。
溫淮雙手捧起姜若的臉,動作溫柔,目光溫煦,眸間深情款款的,「忘憂,我愛你還來不及,怎會嫌棄你?」
不管溫原和霍津庭跟他說什么,他都不會如這些男人的意,去跟姜若鬧脾氣。
絕不給這些男人趁虛而入的機(jī)會!
姜若猛然親上溫淮的唇瓣,她的阿淮哥哥果然最信任她了。
溫淮:「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霍三爺打過你?」
姜若依偎在溫淮懷里,聲音懨懨:「之前忘記了。」
是真忘記了。
有溫淮在她身旁,她根本沒心思去想跟霍津庭的往事。
溫淮抬手摸了摸姜若的頭,面露心疼,「還有哪個男人欺負(fù)過你?」
他要為他的小公主撐腰!
姜若認(rèn)真想了想。
要說誰欺負(fù)過她...
應(yīng)該還有裴寒樓!
他都要?dú)⒘怂齺碇?br />
不過這事,姜若并不打算告訴溫淮。
一來是不想讓溫淮聽了膽戰(zhàn)心驚,二來她是真的不愿再跟裴寒樓有什么交集。
裴寒樓身后有裴家保護(hù)著,也不是能說殺就殺的,現(xiàn)在他們要防著溫家,防著溫原,實(shí)在不宜再去得罪裴家。
「嗯...」
「阿淮哥哥,你認(rèn)識裴家少主裴寒樓嗎?」
溫淮梳著姜若秀發(fā)的手一頓,「怎么了?」ap.
姜若咬唇:「我欠了他一點(diǎn)錢,大概有三百萬吧。」
上次在南都的時候,項(xiàng)鏈已經(jīng)還給裴寒樓了,等她再把錢還給他,他們之間就可以徹底劃清界限了。
老死不相往來!
溫淮問也不問:「我來還。」
姜若疑惑:「阿淮哥哥你有那么多錢嗎?我這里有一百多萬,可以湊湊。」
溫淮輕笑了聲,眼角都泛著笑痕,「有。」
姜若嫣然一笑,打趣:「阿淮哥哥現(xiàn)在成大地主了呀。」
溫淮用鼻尖蹭了蹭姜若,與她玩笑:「沒辦法啊,要養(yǎng)忘憂這個小公主,不多賺錢怎么行?」
姜若坐到溫淮腿上,雙手摟住他修長的頸,「我也會努力賺錢的,和阿淮哥哥一起養(yǎng)我們的小家。」
她不能只讓阿淮哥哥一個人辛苦。
溫淮不禁挑了挑眉,心情大為愉悅,爽朗地笑起來,難得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好啊。」
姜若跟溫淮十指緊扣著。
溫淮的兩條手腕間,分別系著粉色發(fā)圈和紅豆手鏈。
姜若眉眼半耷,靜靜盯著溫淮的紅豆手鏈,略有些許失望,「阿淮哥哥,我把紅豆手鏈弄丟了。」
準(zhǔn)確的說,被霍津庭搶走了。
連帶著她很早之前做給溫原的手賬本,一起被霍津庭沒收了。
溫淮下頜抵在姜若頭頂,甚是滿足于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他的小公主依偎在他懷里,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姜若的體溫。
「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那些東西丟了就丟了,本就是因?yàn)榻舳嬖诘模@個人勝過所有物件。
有她就好似有了全世界。
她就是他的全世界啊。
還是他的小太陽。
..
裴寒樓看著自己賬上莫名其妙多了三百萬,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讓人去查了資金來源。
而這筆賬的轉(zhuǎn)入人竟是...
「為什么給我三百萬?」裴寒樓問電話那頭的人。
偏偏是三百萬!
溫淮言簡意賅:「替忘憂還債。」
裴寒樓緩緩捻動手里的佛珠,本該清心寡欲,高居神壇的他,現(xiàn)如今也墜入凡塵,像別的男人一樣,跌倒在了姜若身上。
什么清冷矜貴的高嶺之花啊,分明也是個見了姜若就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凡夫俗子。
難逃美人關(guān)。
溫淮為什么會突然來還錢,多半是姜若的意思。
裴寒樓苦笑了下,姜若還真是迫不及待想跟他劃清界限啊。
一點(diǎn)機(jī)會也不給?
怕是這輩子她都不愿意再見他了吧。
姜若不是什么單純無害小白花,不是用幾句軟話就能哄好的,她一直都很記仇。
所以很難原諒他這個仇人!
畢竟他真的親手推她下地獄了。
他跟霍津庭一樣,在姜若心里,早已被打了負(fù)分,打進(jìn)死牢。
裴寒樓:「若兒還好嗎?」
溫淮冷嘲反問:「她跟我在一起怎會不好?」
是啊,姜若重新遇見了她最愛的白月光,怎會不好?
這群男人之中,只有溫淮最懂得要怎么照顧她。
畢竟人家相處了十年。
溫淮語氣冷漠道:「以后別來找忘憂,我們都不想再見你。」
說罷,溫淮就掛斷了電話。
干脆利落。
裴寒樓收攏五指,漸漸握緊手里的手機(jī),神情漾著絲絲落寞。
還真是給他判入死牢了呢。
他之前畫的姜若裸畫被溫淮破壞掉了,連紅豆手鏈也被溫淮搶回去了。
溫淮是真的一點(diǎn)念想也不愿意留給他啊。
他們之間的友情算是走到頭了,這輩子修復(fù)不好了。
..
昏暗的房間里。
女人哭泣的聲音不斷,伴隨著這寂靜的夜晚,聽得人心里直發(fā)寒。
「想跟溫遇私奔是吧?你能跑去哪?」
「明天我就要結(jié)婚了,你就專門留在這給我當(dāng)小老婆吧。」
男人冰冷的聲音回蕩,無形間禁錮著女人的靈魂,讓其無處可逃。
女人撕心裂肺的拒絕:「我不要,不要!」<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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