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這最后一場封麥演唱會,觀眾尤為多,比之前幾次,要多上好幾倍。
整個場館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人。
而當(dāng)溫原出現(xiàn)時,更是引得全場一陣激烈歡呼雀躍,聲音震天驚地。
男人站在散著射燈的舞臺上,身形挺拔頎長,面容妖冶邪肆。
即便有面具的遮擋,也難掩俊美帥氣。
今日,他精心弄了個挑染的發(fā)型,墨黑色打底,最表面漂染了層煙灰藍,又酷又帥,他向來喜歡藍發(fā)。
男人畫了個煙熏妝,眼瞼處有天生病態(tài)的青灰,眼尾猩紅,淚痣繾綣。
他唇紅膚白,皮膚沒有一點瑕疵,愈顯邪魅放蕩。
男人身上穿著一整套藏藍色的休閑風(fēng)西裝,剪裁得當(dāng),嚴(yán)密包裹住了他修長壯碩的完美身體,純色的衣服搭配,神秘沉斂,也顯魅惑迷人,與他這矜貴危險的氣質(zhì)極為相符。
耳邊戴著一體式的純黑耳返耳麥,脖間戴著一條銀色鷹頭的項鏈,胸前又別著一朵名喚藍色妖姬的玫瑰花胸針。
那鷹頭靠著藍玫瑰很近,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便能將玫瑰吞入腹中。
獵鷹、玫瑰。
暗有所指。
溫原這精致的臉龐猶如從漫畫中走出來的般,無可挑剔,每次出現(xiàn)都能輕而易舉地吸引住眾人的目光,無時無刻不在魅惑女粉絲的心,叫誰看了,都難以抗拒。
面對著全場歌迷帶動起的火熱氛圍,溫原用英文淡淡做了開場介紹。
「Meury的愛,最后獻給大家。」
「至此,江湖不再見。」
他聲音很清潤,也很低醇,性感又有磁性,天生的煙嗓,宛若天籟,隨隨便便一開口,便能蠱惑住人心。
在場女粉絲居多,紛紛驚艷于男人這俊美妖冶的臉,以及頎長高碩的身形。
網(wǎng)上對于這場直播,也高居熱搜榜第一,人人都沉浸在墨丘利所給予的視覺盛宴和聽覺天籟之中,不可自拔。
在演唱的過程中,溫原一抬手,哈迪斯便隔著層層人海,飛來他的肩頭。
現(xiàn)場的尖叫聲驚艷聲不斷,人人沉迷其中。
而站在臺上隨著音樂舞動的溫原,一個不經(jīng)意間好似在人群之中看見了姜若。
他目光不由在那女人身上凝滯了半分鐘。
驚喜過后,又只剩失望。
不是姜若。
是那個跟她長得很像的云若。
一個高仿的贗品。
對于云若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演唱會上,溫原并不驚奇。
之前私底下,云若曾好幾次主動聯(lián)系過他,提出想跟他合作,想花錢請他為她寫歌,但都被他拒絕了。
她幾次三番來碰瓷,如果不是這張臉,早死一萬次了。
溫原沒過多停留,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估計姜若都不會記得,今天是他們的婚禮紀(jì)念日。
四年前的今日,他們舉行了婚禮,成了一對完整的夫妻。
后來不久,她懷上雙胞胎,但最終只生下溫灝,另一個孩子又被她殺了。
她這個母親太殘忍了。
當(dāng)?shù)囊稽c也不稱職,不合格。
拋夫棄子。
有愧于丈夫,有愧于孩子。
想忘的始終忘不掉。
想擁有的又始終得不到。
溫原想不通。
明明他才是她的正宮丈夫,是她的初婚,為什么會輸給溫淮這個白月光?
他終其一生啊,何時能不做姜若的囚徒?
某年某月某日,他看了她一眼,并不深刻。
某年某月某日,他意外與她相見,無關(guān)心動。
可后來怎知日子一久,她就三三兩兩,悠悠懶懶,停在他心房,扎根,筑巢。
..
姜若從岑墨那離開,路上接到了一通非常意外的電話。
她意外且驚詫于給她打電話的人。
是溫灝!
三歲的溫灝已經(jīng)會自己打電話找她了,看起來很是聰明。
只聽他語氣緊張慌亂,在電話里匆匆告訴她,溫原去醫(yī)院了,而且還有個阿姨在床邊守著照顧,他暫時沒有人看管了,只好找她這個媽媽。
溫灝說的阿姨應(yīng)該是阮敏。
姜若聽后,急忙安撫他:「灝灝,你給我說一下醫(yī)院名字,我立馬過去接你。」
掛了電話,姜若立刻開車直奔醫(yī)院而去。
路上,她在網(wǎng)上查看著新聞。
一時間,墨丘利演唱會突發(fā)意外的消息鋪天蓋地席卷全網(wǎng)。
熱搜高居不下。
據(jù)說是舞臺升降失誤,溫原直接摔下了臺,很大可能會摔到腰。
而他掉落舞臺時,臉上的面具飛落,有人瞅準(zhǔn)時機,拍攝到了一張清晰的側(cè)臉。
網(wǎng)上對他真實身份的猜測引起熱議。
..
姜若火急火燎趕來醫(yī)院。
在病房外看見了溫灝。
兒子坐在走廊長椅上,正無聊地晃悠著小腿,面色有些大病初愈的蒼白,身邊有保鏢在看著他。
已經(jīng)三歲的溫灝,比她想象中的樣子,要健康許多。
可見,這三年,溫原對兒子有多細心照顧,肯定無微不至。
姜若連忙走過去,蹲在溫灝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他,慈愛地?fù)崦笧疄!?
這是時隔三年,母子倆的第一次相見。
溫灝撩起眼皮,直勾勾盯著姜若看,不太確定地喚了聲:「媽媽?」
姜若瞬時間有些喜極而泣,眼睛泛起氤氳水霧,眼尾流出開心的眼淚,「是媽媽。」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溫灝叫媽媽呢。
兒子軟糯糯的聲音可謂是直接流淌進她的心房,全身激起一陣暖意。
她沒想到這么久沒再見過,溫灝還能清楚的記得她,并一眼認(rèn)出。
關(guān)于她的事,溫原應(yīng)該是沒有刻意隱瞞兒子。
所以...
會不會也說過她拋棄了他們父子倆?
溫灝伸出雙手,牢牢抱緊姜若的長頸,肆意眷戀地汲取著母親身上的味道,就好似回到了剛出生的那段時間。
他會被她溫柔地抱在懷里,喂他喝奶,哄他睡覺。
姜若:「想不想媽媽?」
溫灝紅了眼眶,眸間掛著委屈巴巴的淚珠,「想。」
看兒子這副可憐模樣,姜若瞬間心軟極了。
她親了親他的小臉蛋。
可能因為父親是同卵雙胞胎的緣故,導(dǎo)致溫灝和溫燃長得還挺像的。
不說一模一樣,也有七八分。
兩兄弟的淚痣都長一個位置。
「爸爸呢?在病房里嗎?」姜若問。
溫灝癟了癟嘴,可憐巴巴說:「媽媽,我不喜歡那個阿姨,她對我不好。」
姜若神情暗了暗。
她牽起溫灝的手,「我們?nèi)フ野职帧!?br />
欺負(fù)誰,都不能欺負(fù)她兒子。<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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