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姜若是在溫淮幫她抹藥的時候醒來的。
溫原玩得太過。
給她傷到了。
此刻,窗外還是一片漆黑。
凌晨的夜晚,月明星稀,蒼穹如洗,空氣里緩緩流動著的清爽晚風(fēng)將白日里的炙熱一掃而光,玫瑰花叢散出的香氣飄溢得哪里都是,清涼中帶著芬芳。
姜若一睜開眼,就覺察到了身體的異常。
腿好軟。
又好累。
從她稀里糊涂地回到城堡,從她看見溫淮在幫她抹藥,從腦海深處隱約回想起的記憶,處處都能明了現(xiàn)在的局面。
溫淮知道了。
都知道了。
姜若猶如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垂頭等著責(zé)罵,「阿淮哥哥...」
她一動,身上那濃郁的情愛味道,就又開始彌散。
溫淮修長白皙的手指冰冰涼涼地拂過她的私密,隨之收起藥膏,低聲說道:「先把藥吃了吧。」
只見床頭放著一杯溫水,折射著光線的水杯旁,還有一盒避孕藥。
也是。
她總不能又懷上溫原的孩子。
她的孩子已經(jīng)夠多了。
溫淮不想讓她一直吃避孕藥,為此傷其身體根本,便早早去再次結(jié)扎了。
可是溫原應(yīng)該還沒有。
姜若聽話地,乖乖地,吃下了藥。
「困的話,就繼續(xù)睡吧。」溫淮起身準(zhǔn)備離開,沒有一句責(zé)罵,沒有一句抱怨,更沒有一句質(zhì)問。
他就好似裝著糊涂,并不愿意與她計較。
是在害怕什么?
還是不愛不在乎?
這種平靜鎮(zhèn)定,愈發(fā)折磨她。
姜若急忙拽住溫淮的衣袖,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阿淮哥哥,我...」
她自知理虧。
虛空中,傳來溫淮的嘆息。
他忽然問:「愛上他了嗎?」
「阿淮哥哥,我接近他是有原因的。」姜若沒承認,也沒否認,「是溫原的女朋友虐待灝灝,我不想要灝灝有后媽,所以才...」
「才出此下策,去離間他們的感情。」
姜若眸眼落下,手指攥緊被子,聲線有些顫:「我...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她還是沒有正面回應(yīng)對溫原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躲避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習(xí)慣。
在他尚未回來的時候,她會跟溫原戀愛,會給他懷孕,還會和他許諾余生。
她與溫原越來越多的專屬回憶,在覆蓋著他們曾經(jīng)的過往。
或許,她真正愛的只是這張臉吧?
所以在看見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溫原時,便也會情不自禁地接近,曲意逢迎。
她連溫原的孩子都生了,當(dāng)真能一點愛都沒有嗎?
溫淮轉(zhuǎn)過身坐在床邊,他握起姜若的手,將其放到自己的心口,目光柔和且堅定,溢著期許:「真的只是這樣嗎?」
情愛是一把凌厲的刀,兩情相悅則琴瑟之好,若只是一廂情愿,便會落得個遍體鱗傷。
而如今,這把刀正正懸在他的頭上。
姜若眼神閃爍躲避,她依偎進溫淮這溫暖的胸膛,聲如蚊蚋:「嗯。」ap.
「只要我解決完阮敏,讓灝灝得到以前的關(guān)愛,就再也不會和他有那方面的關(guān)系了。」
這話,也不知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溫淮伸手撫摸上她的卷發(fā),低頭與她相吻,唇齒纏綿。
溫原有一點說的挺對,他只是遇見姜若過于早而已,占了正主白
月光的名號。
從某些方面來說,溫原才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正宮。
溫原比他先一步娶了她,比他先一步和她有了孩子。
但這都是強取豪奪的,并非姜若自愿!
沒關(guān)系,只要溫原還在Y國境內(nèi),早晚會死。
溫原一死,便可以將溫灝接過來。
這樣,姜若也就不會再思念「流落在外」的孩子了。
姜若:「阿淮哥哥,今晚能不能...不要啊?」
她好累啊。
溫淮:「嗯。」
他深知姜若的性子,順?biāo)葏捤行А?br />
以退為進。
..
姜若拍攝到了想要的出軌視頻,可怎么把阮敏約出來單獨見面又成了麻煩事。
她并沒有阮敏的聯(lián)系方式。
她想著阮敏一直都跟溫原住一起,為此,她試著跟溫灝回撥過電話,但打不通。
這事,一時間耽擱了下來。
最近這段時日,溫灝的事占據(jù)了姜若大半精力,導(dǎo)致她一連好幾天都沒空管理工作室的運轉(zhuǎn)。
幸好現(xiàn)在是淡季,工作量不多,也不忙。
工作室在蕭衍的帶領(lǐng)下,一切都井然有序地平穩(wěn)運行著。
幾天后。
溫淮按照慣例在皇家音樂廳舉行鋼琴獨奏演奏會,而姜若一如既往帶著兩兄妹前來觀禮,并且坐在最前排為其加油。
演奏途中,姜若忽然收到孟泠泠發(fā)來的消息,說是工作室來客人了。
而這位客人,亦是老朋友。
離著演奏會結(jié)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姜若帶著兩兄妹先行回了工作室。
當(dāng)姜若推開辦公室玻璃門的那刻,背對她而坐的席隨應(yīng)聲轉(zhuǎn)身。
男人眉目沉穩(wěn),沖她自然一笑:「若若,好久不見啊。」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沒什么太多的變化,漾著一股陰柔的慈悲仙氣,雌雄難辨。
一襲白衣,墨絲披肩,狹長的狐貍眼笑起來顧盼生姿,宛若成了仙的男狐貍,跟裴寒樓一樣謫仙般的人物。
論男生的美,席隨絕對是姜若見過最美的男人。
席隨和裴寒樓這對表兄弟,身上都有著不同于別的男人的仙,叫人不忍染指。
六年的時間,男人已有四十一了,有妻卻無子。
姜若淡笑喚道:「美人姐姐。」
她還是喜歡這么叫他。
當(dāng)初在Y國再次遇見他時,她想把白玉手鐲還給他來著,可他卻堅持不肯收回,說是當(dāng)做送她的結(jié)婚禮物。
她永遠都是他的小徒弟。
兩人的緣分始于網(wǎng)絡(luò)。
席隨看見姜若帶來的孩子們,親切慈愛地笑著:「兩個小家伙真可愛啊。」
尤其是翻版的小小若。
姜若:「叫叔叔。」
「叔叔好。」兩兄妹乖巧喊道。
席隨在溫悠面前蹲下,拿出糖果哄她,「讓叔叔抱抱好不好?」
見姜若點頭示意,溫悠沒有防備地撲進席隨的懷里,緊接著被他抱起。
席隨給了溫悠一顆糖,也不忘再給溫燃一顆。
好在溫燃性子沉穩(wěn)寡言,不怎么愛爭寵吃醋,沒人逗他,他就自己玩,特別讓人省心。
「美人姐姐,怎么想到來看我啦?」姜若問。
席隨:「要去F國參加時裝秀,順道來看看你,最近過得好嗎?」<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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