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直至第二日中午,姜若才從床上醒來。
她睡眼惺忪,醉酒過后的腦袋有些昏沉,稍動了動腿,就疼得她一時沒忍住嗤了聲。
禁欲四年的男人,在某件事上,是完全不留半點余地。
恨不得做到地老天荒,真真要弄死她了!
霍津庭這個狗比玩意!
就在姜若心里痛罵他之際,說曹操,曹操到。
男人推門進來。
他還是穿著寬松休閑的家居服,合體服帖,沒有穿正裝,看來是不打算出門。
姜若在瞧見神清氣爽的霍津庭后,頓生氣憤,直接順手拿起一個枕頭就狠狠扔了過去。
她怒道:「霍津庭,我會殺了你的!」
他怎么能!怎么敢!
「裝什么貞潔烈女?」霍津庭彎腰從地上撿起枕頭,口吻淡然,「以前又不是沒被我睡過。」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完全不一樣!
以前她什么都沒有,所以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
不行!
霍津庭坐到床邊,柔軟的床面隨著他的重量深深凹陷下去,他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背部稍稍后仰,肩膀?qū)掗煟斫〈T,處處散發(fā)著雄性氣息。
他如今也三十多了,直朝四十而去,眉宇間隨歲月沉淀下來的沉穩(wěn)、內(nèi)斂極為明顯,看似頗有種慈眉善目的和氣,比較幾年前確實平易近人許多,那骨子里的狠辣無情被深深蘊藏起來,能叫人對他放松不少警惕。
姜若防備地瞧他,扯過被子遮擋自己***的身軀,濃密如海藻般的卷發(fā)肆意散落,左右兩側(cè)的眼皮上方各有一小撮碎發(fā),而尾端更是有著看起來十足呆萌的小卷卷。
她用腳踹著男人,極其厭惡:「你滾!滾啊!」
她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喝一丁點酒精!
這個一杯倒的破習(xí)慣,每回都得被男人占便宜!
霍津庭輕而易舉地握住姜若的小腳丫,猛得用力將她拽進自己懷里。
姜若出于慣性,就這么直直倒在他身上。
他低頭睨她,幫她拂開額頭前的碎發(fā),動作要多溫柔,有多溫柔,「給你當男小三還不樂意?」
這么多年的時光,唯有一個她,帶給他的喜怒哀樂是那般鮮明真實,那般刻骨銘心,沒有一丁點摻假,令他日日夜夜魂牽夢繞。
「呸!你不配!」姜若惡心他。
以前他多驕傲啊?
光是被當做替身,就能發(fā)雷霆之怒,怎么現(xiàn)在這會跟變了個人似的,愿意屈尊降貴了?
晚了!
「得了個公主命就高貴起來了,還敢瞧不上我?」霍津庭伸手捏住姜若的臉頰,并往中間擠壓著,讓她被迫嘟起了嘴巴,而她這副模樣可可愛愛,「人不大,膽子倒是漲得不小。」
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姜若能隱隱窺見男人眼角十分淺淡的皺紋。.
他三十六了,正在漸漸變老。
而她,亦不是那個剛出校園的小女孩了。
她也是有脾氣的!
姜若用力推開霍津庭的手,眉心緊緊蹙著,滿眼嫌棄,「臟。」
「確實臟。」霍津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旋即話鋒一轉(zhuǎn),「被你染臟的。」
姜若:「...」
姜若不想再跟他廢話下去,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可滿地的碎衣布料讓她無處下手。
而此時,霍津庭扔來一件他自己的襯衣,「先穿我的,一會讓人給你買一身。」
如此,她只能先委屈一下了。
男人身軀高大,
姜若穿上襯衣,勉強能算是個小裙子,就是...
若這個樣子出去見兒子,難免有些太惹火,太性感。
不由得,姜若又對這個狗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趁霍津庭不注意,她如炸毛的小貓般伸出爪子,猛得撲向男人,堅硬的指甲在他身上肆意撓著。
昨晚,她已經(jīng)在他背部撓出好幾道紅痕,新舊交疊,慘不忍睹。
就連她的指甲縫里都卷進去不少薄薄的皮肉、血絲。
「姜若!」霍津庭攏眉喊她。
他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壓在衣柜上,與此同時,發(fā)出砰的一聲。
他眉眼壓低,有幾絲不悅的情緒蔓延,「皮癢了是吧?」
姜若也絲毫不怕,仰著下頜瞧他,說狠話:「霍津庭,有種你就弄死我,要不然,我早晚殺了你。」
霍津庭漫不經(jīng)心地笑起,笑聲慵散:「殺了我,兒子怎么辦?」
姜若:「正好,我可以把兒子帶走。」
好家伙,這是打算去父留子是嗎?
霍津庭深邃的眉眼蘊藉幾許興味,「若是小則知道他的母親殺了他的父親,你叫他如何面對你?」
這一問,恍若觸及靈魂。
正是因為有霍則在,她不能殺他,也不能傷他。
她不能給予霍則全部母愛,那么也沒有資格剝奪走霍津庭對他的父愛。
姜若怔忡之際,霍津庭抬起她精致的下頜,深深吻了上去。
這種溫暖交融的感覺恍惚又真實,對他而言,是無比巨大的誘惑,如久旱逢雨,嚴寒遇火。
他不禁想起昨晚乖巧的她,那不勝酒力而漸漸潮紅的臉,再一次叫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亦如七年前,他就是對她一眼鐘情,而后天雷勾地火,他們有了第一次。
很快,姜若回過神來,掄起拳頭打他、錘他,還薅他頭發(fā),是沒半點客氣,下手很狠。
「霍津庭,你個狗!」
「小則需要你,跟我結(jié)婚吧?」他聲音低啞,緊貼在她耳邊說,「盡你這個母親該盡的義務(wù)。」
姜若不可思議地望他,「你瘋了?」
霍津庭唇角牽起一抹苦澀,「有你這么個渣女在,誰能不瘋?」
她敢說,她沒有把溫淮和溫原逼瘋嗎?
姜若撇開臉,甚是心虛,說起話來都全然沒有底氣:「霍津庭,你做夢吧,我是不可能跟你結(jié)婚的。」
誰知,男人神秘詭譎地一笑,「這可不一定。」
..
等陳京買來新的女士衣服,姜若才出了臥室。
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趕緊回家找溫淮。
這一夜,已經(jīng)夠荒唐了!
之前霍野的話,讓她一直擔憂著霍則。
可如今看來,霍則并沒有被虐待,反而生活得很好,足以令她放心。
今天是周一,霍則早早去上課了,家里略有些冷清。
見姜若要走,霍津庭說:「若若,小烏龜我也養(yǎng)得挺好,要不要看看?」
姜若穿上高跟鞋,懟他:「留著給你養(yǎng)老送終吧。」<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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