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有寧曦陪著,姜若不再無聊。
兩姐妹手拉著手無話不談。
盡管寧曦閉口不提,多年的默契與相識,也讓姜若隱隱猜測到寧曦內心深處的憂慮煩愁。
那段黑暗過往帶來的傷痛,在溫家父母拒絕婚事的那一刻,被再次連根拔起,這種感覺,怕是只有寧曦本人知道其中有多痛苦難受。
「曦曦,沒關系!菇舭参抗膭钫f,「等下次再回溫家,我一定會幫你向溫家長輩說情。」
「你這么溫柔,這么善良,溫家長輩肯定會認可你的!
寧曦深深凝望姜若,她被姜若身上的幸福所籠罩、包裹,心中那塊深入骨髓,不斷肆虐的陰暗傷口竟在慢慢舒緩、治愈。
「嗯。」她唇角揚起淡淡的笑意,微微點頭,重拾信心,「若若,借你吉言,我一定會通過努力會得到阿姨叔叔的認可!
姜若也開心地笑起來,「曦曦,我永遠都相信你。」
兩姐妹無比信任彼此的畫面,叫一旁的自家老公看了,甚感欣慰。
朋友,是最好的存在。
友誼,令我們不再孤單。
..
深夜時候,兩姐妹一時敘舊敘上了癮,便想著睡在一起,還有溫悠這個小家伙也跑來纏著兩個媽媽,摟她睡覺。
姜若知道寧曦經過那一晚后不能再生育,所以一早就讓溫燃和溫悠兩兄妹認寧曦為干媽,希望這兩個小糯米團子能讓寧曦活得更加開心一點。
孩子就是小天使。
這短暫又漫長的三年,還真就幫助寧曦緩解了之前的喪子之痛,慢慢治愈她。
寧曦將溫悠摟進懷里,無比喜愛地親吻著干閨女軟乎乎的小臉蛋,獨屬于小孩子的奶香味讓人聞之神怡,「我們的小小公主真可愛。」
溫悠身穿卡通睡衣,小腳丫踩在柔軟的大床上,也雙手摟住寧曦的長頸,臉頰蹭著寧曦的肩頭,酥酥喊著:「干媽。」
寧曦眉眼帶笑,低頭瞧著溫悠,極其慈愛溫柔地撫摸溫悠的頭,「小小公主要快快長大。」
一旁的姜若佯裝吃醋地逗趣溫悠:「小柚子,那媽媽呢?」
姜若張開雙臂,任由溫悠撲進她的懷抱,然后聽閨女軟糯糯說:「寶寶最喜歡媽媽啦。」
不同于對寧曦的親昵,溫悠直接親上親媽的臉,「寶寶是媽媽的寶寶!
「哈哈哈!
兩人皆被小閨女逗笑。
有孩子在的地方,永遠沒有煩憂。
..
此時,男人那邊。
溫遇和溫淮兩個大老爺們又跟在Y國一樣,仿佛是兩個同老婆吵架沒吵贏的妻管嚴,只得被踹去睡客房。
臨睡覺之前,兩兄弟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自從溫遇帶走寧曦后,就無形之中跟姜若變得親近起來,連帶著對溫淮這個二弟,也多多少少客氣幾分。
這幾年時間,他同溫淮接觸的次數竟都比溫原還要多。
不知不覺早與溫原這個小弟疏遠了起來,已經許久未曾再見過面。
溫遇同溫淮這般心平氣和地閑聊,早已數不清是第幾次了。
不管是他與寧曦來做客,還是姜若和溫淮去波士頓探望,這三年間,雙方都從未斷過一點聯系。
這個關系,是朋友,也是親人。
溫淮問:「打算去哪里舉行婚禮?」
「曦曦喜歡大海,我會找一座環境優美的海島,幫她完成夢想中的婚禮!箿赜雠e起手中酒杯,似乎有想要同溫淮捧杯的意思,「你們一家四口都要來!
「好!箿鼗创饝。
兩人捧杯,玻璃之下的酒液散發出瀲滟流光,璀璨如銀色碎鉆,折射著冰冷耀眼的光線。
捧杯的動作致使兩人各自杯中酒水灑落少許,落在吧臺上,洇開一小片透明水漬,其中正倒映兩兄弟三四分相似的面容。
兩兄弟各自將對方酒杯再次斟滿。
他們其實也算是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說的。
就比如...
都是溫家不受重視的存在。
都沒有享受過父愛。
他們一個是溫原的磨刀石,一個是溫原的墊腳石。
可以說,如果沒有溫原,他們都可以活得更好。
或許正是因為有這個共同敵人,所以他們才能不知不覺間慢慢走到一起,成為朋友。
..
有寧曦這個好閨蜜在,溫淮無比放心姜若,想讓她多多休息的愿望得以實現。
一連幾日,姜若都在家里同寧曦玩鬧。
但...
老是待在家里,總有膩味的時候。
姜若將溫悠交給溫淮看管,而溫遇最近正忙著安排婚禮的事,兩男人都無暇陪同各自老婆出門尋歡作樂。
于是這夜,姜若選了幾個身強力壯、身手矯捷的保鏢,帶著寧曦一起出門玩了。
如果沒有留下秦芒在Y國保護溫燃的話,她們三絕對能在今晚玩得更暢意、更痛快。
夜色酒吧。
閃爍起的霓虹燈在深邃夜色之中濃墨重彩,似五光十色的明珠,綴于星空,也似一條條彩蛇,竄動不停。
兩姐妹顏值頗高,一進大廳便吸引走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可惜,礙于其身后那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們,紛紛不敢輕易招惹。
姜若摟住寧曦的胳膊,整個人都緊緊貼在寧曦身上,還似以前那般嬌俏可人,「我都好久沒來酒吧玩了,今晚有你陪我,就當是為你來容城接風洗塵,順道辦個單身派對!
寧曦無奈搖頭,「你都是當媽的人了,怎么還這么貪玩?」
「哎呀,誰說當媽媽,就不能貪玩了?」姜若語調吳儂軟語,酥酥脆脆的,「而且阿淮哥哥也說過,我永遠都是他的小閨女,小寶貝!
寧曦輕輕抬手捏了一下姜若的臉,無比欣慰:「看來溫淮一直都很寵你!
姜若眼尾微彎,閃爍起亮晶晶的光芒,「當然啦,阿淮哥哥最好了!
..
樓上包廂。
霍津庭走哪都帶著貓,這讓陸惟洲很無語。
他被陸長明從國外叫回來就已經很煩悶了,想找自己兄弟喝喝酒聊天,結果霍津庭還對他愛答不理,實在有種過于欠揍的感覺。
陸惟洲搖晃著酒杯問,「祁與呢?」
坐在他對面的霍津庭擼著白絨絨的貓,那眼神好似透過寵物看向女主人,嘴角不覺揚起一抹淺笑,「他前陣子在劇組受了點傷,還在醫院養傷!
陸惟洲發覺霍津庭無名指上佩戴著的戒指,略略遲疑道:「你結婚了?」<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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