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癲癇抽搐一般情況下可以不用管,只要注意別讓異物卡住氣管,形成窒息就行。等個三五分鐘,病人就自動緩解恢復(fù)了。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病人吞舌頭,而且軀干僵硬強直,四肢抽搐,要是不及時處理,要么發(fā)生窒息死亡的風(fēng)險,要么四肢出現(xiàn)功能性損壞,比如雞爪、走路一高一低。
昏厥,并伴有無意識的抽搐,它的治療方法和對張喜的救治基本一樣,但還是有區(qū)別。所以在穴位的選擇上,杜衡選擇了人中穴、后溪穴。
讓丈母娘拽住趙新方的舌頭,杜衡則拿出針具開始治療。
快速行針之后,看到趙新方癥狀沒有減輕,直接又在鳳池、腰奇、內(nèi)關(guān)、豐隆四處穴位下針。
尤其是在腰奇穴,選用三寸長針,在尾椎二寸處,直接用針尖往上挑。
王淑秋一家三口聽說過扎針,可哪見過用這么長的針,而且還在腰椎上扎。
一個個驚恐的看著杜衡。
要不是早就知道杜衡是中醫(yī)大夫,王淑秋也在平日的電話里吹過風(fēng),夸過杜衡醫(yī)術(shù)好,老兩口這會可能就要以為杜衡,為了不要殘疾小舅子,而下黑手了。
等到趙新方身體慢慢放軟,不在劇烈抽搐,而且舌頭也沒有回縮的情況了,杜衡讓丈母娘放開了手。畢竟這么使勁的往外拽舌頭,病人是比較痛苦的。而且時間長了,等病人蘇醒之后,那種舌頭被拉扯過的感覺更難受。
“別愣著了,幫我把藥箱里的那個紅盒子打開,把里面的藥丸給我一顆。”
王淑秋趕緊按著杜衡的吩咐,拿出了里面的藥丸。
杜衡伸手接過,看著手里自己制作的“蘇合香丸”,他沒想到短短一天,居然立了兩次功。
不過張喜的費用可以找衛(wèi)生院報掉,這個的費用,只能自己掏了。
伸手搓掉上面的蠟層,將藥丸捏成小顆粒,“給我一杯溫水,再給了小勺子。”
王淑秋又是忙忙碌碌的跑起來。
喂完藥,杜衡輕微調(diào)整行針,等到趙新方的身體完全放松,恢復(fù)正常,才把所有的針取回來。
杜衡看老丈人還在緊緊的抱著趙新方,便小聲說道,“叔叔,你放松一點,太緊了,對他的呼吸有影響。”
“好。”老丈人還是話很少,不問,不說。
松開了抱著的手,卻又把趙新方的手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就這樣大概持續(xù)了兩分鐘,趙新方才悠悠的睜開眼睛。
“小方,認識我嗎?”杜衡伸手在趙新方的眼前輕輕晃動,看著他的眼球跟著一起轉(zhuǎn)了一下,才收回手。
趙新方的反應(yīng)有點慢,過了十幾秒才回話,“認識,姐夫。”
還好,意識清醒了。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頭疼,還有點暈乎乎的,胸口也悶的難受。”
杜衡看了一眼趙新方的額頭,也就這個時候,才顧得上他的外傷。
沒想到這小子犯病的時候,對自己下手這么狠,就磕了四下桌子,整個額頭現(xiàn)在都是鼓起來的青包。
就看額頭那一片的青包,你要是頭不疼就怪事了。
不過為了穩(wěn)妥,杜衡還是問道,“覺得腦袋外面疼,還是腦仁疼?”
“外面疼。”
“行,沒事了,你好好躺著休息會。”
趙新方去輕輕轉(zhuǎn)了下腦袋,眼神也是四下里張望。
杜衡不知道他要干嘛,可王淑秋知道,蹲到趙新方身邊輕聲安慰,“放心,他們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
“嗯。”趙新方輕輕嗯了一聲,又把頭轉(zhuǎn)了回來,有點歉意,又有點羞愧的說道,“姐夫,我丟人了。”
“你小子說什么呢,你別忘了我可是醫(yī)生,生病沒有什么丟人的。行了,別說話了,好好躺一會。”
杜衡安慰了一下趙新方,看著丈母娘說道,“阿姨,你把小方的脖子、胳膊還有腿,幫著給揉一揉,搓一搓,讓經(jīng)脈舒緩開,不要然待會他就要難受了。”
“好。”
丈母娘伸手抓住趙新方的胳膊,輕輕的搓了起來。
杜衡微微探口氣,往后退了出去,順便把王淑秋也拉了出來,“你們村有賣中藥的地方?jīng)]?”
“有,診所里就有。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給小方抓點藥,常喝能控制癲癇的復(fù)發(fā)。”
“今天徐醫(yī)生開的藥不能喝了嗎?”
“暫時不能喝了,小方的病情有變化,許大夫的藥是按著癲癥開的藥,可現(xiàn)在小方居然還有癇癥,那就完全不適用了。”
杜衡拿過沙發(fā)上的外套穿上,和王淑秋一起往外走,“中醫(yī)里,癲證和癇癥,是兩個病。病因不同,病理不同,用藥肯定不一樣。先得把癇癥控制住,不要受點刺激就發(fā)作。等控制的差不多了,那個時候就可以治療癲證了。”
“你別說了,我聽不懂,我頭大。”王淑秋系好扣子直接往外走。
好吧,自作多情了。
村里的診所就在村醫(yī)自己家里,敲了半天門才開。
“吆,這不是小秋嘛,村里的大學(xué)生啊,什么時候回來的?”村醫(yī)是個非常粗糙的絡(luò)腮胡,開門認出王淑秋,就開起了玩笑。
“山叔,我都畢業(yè)兩年了,別叫大學(xué)生了。”
“哈哈,行,聽你的。你身邊這位是?”
“我對象,金州的,和你一樣也是大夫。”
“可別,我算什么大夫啊。”
謙虛一句,帶著兩人往里面走,“這么晚了,這是干嘛來了?”
王淑秋臉色暗了一下,“我來抓點藥。”
村醫(yī)停了下腳步,然后折向,往診所的那邊屋子走去。
“給誰取藥啊?”
“我弟。”
村醫(yī)又是停了一下腳步,“方方犯病了?”
“嗯。”
“那你們送醫(yī)院啊,我這沒有他喝的藥。”
王淑秋沒說話,而是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杜衡身上。
杜衡往前走了兩步,“叔,我開了個方子,你給我們抓點中藥。”
“中藥?你是中醫(yī)大夫?”
“是的,中醫(yī)全科大夫。”
村醫(yī)直了直腰,把披在肩頭的外套往上頂了一下,神色嚴肅而又認真,“小伙子,開方抓藥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方子開的不對,是會出人命的。”
“我知道。”
“你多大了?”村醫(yī)臉上全是不信任的神色。
杜衡也沒有惱怒,畢竟人家也是為大家好,“叔,我28了。”
“28,當(dāng)了幾年大夫了?”
“六年了,我現(xiàn)在是我們院里中醫(yī)科的主治大夫。”
村醫(yī)又頂了一下外套,“小秋,你也沒意見?”
“沒有。山叔,你就放心取吧。剛才方方犯病,還是我對象救過來的。”
“那你們家屬同意,我也沒意見,但是我要看看你的方子,用藥不對,或者劑量超了,我可不能給你們?nèi)∷帯!?br />
“行。”
進了診所,杜衡把方子就寫了出來。
“鉤藤,姜半夏,光陳皮。。。。。。你這是疏肝理氣的方子。”村醫(yī)看完方子,直接說出了方子的作用。
杜衡眉頭挑了一下,他還真有點小瞧人了,“叔,能開嗎?”
“能開,就是這個醋炒柴胡,你們得回去自己炒,你也是中醫(yī),方子也是你開的,沒什么問題吧?”
“行啊,回去我自己炒。”
“那你們等著,我給你們抓藥。”
杜衡忽然想起關(guān)鍵問題,轉(zhuǎn)頭問王淑秋,“你家里有熬藥的罐子沒?”
“有啊,上次給方方取藥,我媽專門買了一個罐子。”
“哦,那就行。”<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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