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經(jīng)過了長途飛行,林然回到了大夏。
也許是之前和薇卡的戰(zhàn)斗把體力消耗過大,他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也一直在做夢。
嗯,夢到的全部都是在東川居士海底洞府里所發(fā)生的事情。
醒來之后,他還是有點恍惚呢,還沒能完全從那一場夢境之中脫離出來。
取完了行李,林然才看到了夏初一發(fā)來的信息。
信息的內(nèi)容很簡單——如果有人要把你帶走,就跟他們走,切記,不要反抗。
“切記,不要反抗?”
林然瞇著眼睛,輕輕地念了一句。
這一刻,他已經(jīng)感覺到氣氛的凝重了!
林然明白夏初一的意思。
如果自己在被帶走的過程中反抗了,必然落人口實,相當(dāng)于給敵人遞刀子了!
“這樣搞,就沒意思了吧?”林然搖了搖頭。
雖然夏初一沒明說,但是,他也能夠感覺到,這位格格殿下在最近幾天時間里,應(yīng)該遭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畢竟,一名元帥的身亡,所引起的連鎖反應(yīng),可能大得超出想象!各方各面都要一個完美的答案!
而這個答案,必須是對各方都有利的!
果然,林然還沒能走出機場呢,便看到了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迎了上來。
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許久了。
“跟我們走一趟!逼渲幸粋男人說道,這話語有些冰冷,眼睛里面的防范意味非常重。
“幾位是哪個部門的?”林然問道。
從對方的語氣上,他能夠明顯感覺到來者不善!
“我叫何顯明,來自國安重案七組,目前針對銳鋒元帥離世一事,軍部、國安以及行政總部,已經(jīng)成立了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由我來擔(dān)任組長。”
“所以,你們現(xiàn)在把我?guī)ё撸烤故且遗浜险{(diào)查,還是要直接把我給抓了?”林然雖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但是,這笑容有些冷。
“你現(xiàn)在是重大嫌疑人,所以,沒有資格知道這些!焙物@明冷冷說道,“但我可以透露給你的是,我們會一切按照案件的調(diào)查流程來辦!
林然聽了,差點氣笑了,把自己搞成了重大嫌疑人?
好家伙,趙銳鋒和他兒子趙延新干了那么多事情,一直逍遙法外,這時候,林然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反而成了第一嫌疑人?去哪里說理去?
林然的眼睛里面閃過了一抹玩味的光芒,看了這位何組長一眼:“如果我拒絕和你一起離開呢?”
“如果這樣的話,你將會成為通緝犯,大夏境內(nèi)將再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哪怕逃往國外,我們的特工也不會停下抓捕你的腳步!焙物@明的聲音愈發(fā)冷了一些。
而且,林然發(fā)現(xiàn),在他說話的時候, 其余幾個黑西裝也都把手放在了腰間,顯然是隨時準(zhǔn)備亮出武器來了!他們的眼睛里面寫滿了警惕與提防!
“事情貌似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林然笑了笑,把眼底的冷芒斂起來,隨后道:“好,我跟你們走!
“少廢話,快點走!
一名黑西裝直接推了林然一下,看起來還挺不客氣的。
“我能不能給夏初一打個電話?”林然問道。
“夏初一處長在半小時前已經(jīng)被隔離審查了,你聯(lián)系不上她,不要想著再找人了。”何顯明說道。
他雖然態(tài)度不怎么樣,但是似乎也不會完全拒絕和林然交流。
“上官星月呢?”林然邊走邊說,狀態(tài)看起來還挺放松的,“她對此事是個什么態(tài)度?”
“上官元帥最近不在大夏!焙物@明面無表情地說道:“再問別的,我不可能透露其他信息給你的!
“你以前服過役?”林然又問了一句。
對方身形筆挺,留著平頭,眼睛里帶著銳利之意,走路的時候上身沒有一點晃動,軍人的特征非常明顯。
何顯明深深地看了林然一眼,說道:“是的,曾隸屬于寧海軍區(qū)!
…………
寧海軍區(qū),是趙銳鋒曾經(jīng)的勢力范圍。
他在這里呆了那么多年,很多人都視他為偶像,這其中包括林然,也包括那位何組長。
雖然上官星月之前已經(jīng)開始插手寧海軍區(qū)的具體事務(wù)了,林然相信,寧海軍區(qū)里現(xiàn)在絕對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來的,但是,擋不住人心之中的暗流洶涌。
可關(guān)鍵是,上官星月去了黑海,這么久還沒回來。
她這顆耀眼的星辰,老是去黑海大陸做什么?
一旦這個定海神針不在,那么,還能壓制得住大夏國內(nèi)的那些聲音嗎?
不過,在來之前,林然也是看了一些新聞,并沒有看到任何和趙銳鋒有關(guān)的消息。
也就是說,這位傳奇元帥之死,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處于“秘不發(fā)喪”的狀態(tài)中。
這是比較合理的解決辦法,但是,林然也知道,這種事情絕對捂不住的,一定會被有心人刻意宣揚的。
以首都夏家的能量,夏初一都能被隔離審查,所以,這次事情所掀起的風(fēng)暴,恐怕其規(guī)模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得多。
林然上了車之后,被戴上了一個不透光的頭套。
很顯然,這是要把他帶到一個秘密的審訊場所,并且防止他記住路線。
“別白費力氣了,這對我是沒有用處的!绷秩徽f道。
哪怕閉著眼睛,他也能清楚地記住路線與方向,甚至連車速多少都可以很輕松的判斷出來。
“我說過,少說廢話!”之前那個推搡了林然的黑西裝說道。
他是這調(diào)查組里對林然最不客氣的一個,那態(tài)度比起組長何顯明還要惡劣地多。
“怎么稱呼?”林然淡淡一笑,似乎斯毫不介意對方的態(tài)度。
這黑西裝沒吭聲,而那何顯明倒是說道:“這是我們的副組長,朱飛白,來自行政總部。”
“好的,朱副組長,幸會。”林然說道。
“呵呵!蹦侵祜w白冷笑了兩聲,聲音里都帶著濃濃的嘲諷。
林然雖然此刻看不到此人的眼神,但是即便是用腳趾頭也能夠猜出來,他的臉上一定寫著——等進去之后,要你好看!
林然沒有再多說什么,他閉上了眼睛,默默記著車子的行駛路線,在內(nèi)心之中不斷地修正著自己的坐標(biāo)。
事已至此,林然的心里對于局勢的判斷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清楚了,他當(dāng)然可以用武力來解決這一切,但是,若真的那樣做了,那么上官星月這邊就會變得非常難辦了。
在大夏國內(nèi),行事規(guī)則和黑海是截然不同的,哪怕是S級武者,也需要受到條條框框的約束。
…………
田溪琛趕到首都的時候,林然已經(jīng)被帶走了。
她還是晚了一步。
此刻,軍部,總參謀長董連鵬的辦公室里。
“聯(lián)合調(diào)查組的行動比我預(yù)想中的要更快一些,溪琛,你別著急。”董連鵬說道,“以林然的實力,不可能在審訊中吃苦頭的!
“我知道!碧锵〈丝痰男乃既肯翟诹秩坏纳砩,她輕輕搖了搖頭,“我只是不想讓他感覺到心寒!
的確,為了所謂的正義,林然在黑鷹聯(lián)邦歷經(jīng)生死,好不容易拿下了趙銳鋒這個表里不一的超級反派,但是在回國之后,迎接他的不是鮮花,而是鐐銬和審查!
誰的心里能平衡?誰人能不感到寒心?
“傳奇元帥死在了黑鷹聯(lián)邦,此事只能捂住一段時間,必須在消息曝光之前有個妥善的解決!倍B鵬說道,“太多的人想要在此事上找個說法,而林然才會因此成為眾矢之的。”
田溪琛的眸光之中閃過了一抹堅定與勇氣,說道:“我不能讓他成為眾矢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擋在他前面。”
董連鵬輕輕一嘆:“可惜的是,你擋不住啊,要擋,只有星月元帥來擋,可是,元帥現(xiàn)在不在國內(nèi)……”
田溪琛沉默了。
她的表情中似乎有著一些挫敗之意。
“議會要開會了,我作為軍部代表,得出席一下!倍B鵬搖了搖頭,拍了拍田溪琛的肩膀,“你先在這里等消息,林然不會有事的!
…………
此刻,海德爾的某個廣場上。
在幾年前,這是個廣場,曾被一個大夏男人插了一把戰(zhàn)刀。
而那把刀,一直被海德爾視為本國的恥辱, 從未有人將之拔出來,路過的人們都對這把刀敬而遠之。
但是,此刻,一個透著嬌俏與颯爽意味的身影站在了這把刀的旁邊。
隨后,她伸出手,握住了那銹跡斑斑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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