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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 第60章 酒局排擠

作者/藍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址:</b>    殷琉璃參加了一個飯局,本來她可去可不去。但是聽說尉遲未陽也在,所以就去了。

    去的路上,周易擔心地說:“殷總,總裁吩咐過,飯局一律不準您參加的。如果總裁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

    “不高興就不高興,他還能起來打我呀!”殷琉璃嗤笑說。

    周易嘴角抽了抽,心里無語地想,您這是在故意欺負總裁的腿不好使。

    “喲,殷總來了,總算大駕光臨。之前可是請了好多趟,殷總都不肯賞臉呢。”

    殷琉璃過去后,華美集團的老板看到殷琉璃,十分殷勤地笑道。

    殷琉璃笑了笑,掃視了一圈眾人淡淡地說:“老公還在醫院里躺著呢,哪好意思出來應酬,今天還是瞞著老公才出來,各位老板見諒。”

    她這么一說,其他人倒不好意思說什么了。

    雖然了解她之前的身份,可是這段時間殷琉璃在白氏集團的這番作為。可謂是大殺四方、震驚全場。

    手段用起來,比白云揚還狠。

    畢竟白云揚還要有所顧忌,可是殷琉璃絲毫沒有任何顧忌。凡事觸及到利益,她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也不怕將那些老員工老股東得罪。

    那些人平時仗著對白氏集團有功,就算白云揚在的時候,他們也敢倚老賣老。

    白云揚也不得不給他們一個面子。

    但是殷琉璃卻不管他們是誰,犯了錯一樣懲罰。這些人雖然找白承勛、白云揚鬧過,可是他們倆一句管不了,就將這些人給打發了。

    有白承勛和白云揚護著,殷琉璃就更加肆無忌憚。

    當然,他們這些外面的人看著,覺得就殷琉璃這樣身份的女人,應該是考慮不到這么多。說不定,就是白云揚暗中教唆,她才有這樣的智慧。

    不過不管怎么說,現在的殷琉璃,已經不能是他們心里鄙夷嘴上就能說出來的身份了。

    推杯換盞之間,也對她多了許多的尊重。

    “殷總的好手腕,這次集團的新產品,一上市就暢銷。簡直讓我們羨慕嫉妒啊!”一個老總羨慕地道。

    另一個老總說:“還不是因為有白總這個活招牌,那照片那廣告,嘖嘖嘖,容藍簡直不能跟他相提并論。要是白總肯給我們公司拍一支廣告,我……。”

    “王總,你可真會說笑,白云揚除了我能請得動,誰請得起他。”殷琉璃不等他說完便毫不客氣地打斷。

    被稱作王總的男人訕訕地笑起來。

    殷琉璃冷哼一聲說:“今天出來是商量別的事情吧!別逮著這件事對我明捧暗諷。白云揚是什么身份啊,又不是藝人,讓你們評頭論足,再說我可就不高興了。”

    頓時,眾人尷尬,場面一度變得安靜下來。

    還是尉遲未陽開口打破這份尷尬,笑著說:“表弟妹對表弟可真是維護,讓人羨慕。好了,我們還是談論談論眼下金融的情況吧!表弟妹,你懂這些嗎?不懂我可以先給你解釋解釋。”

    “你說吧!只要說的是人話我就能聽得懂。”殷琉璃說。

    眾人再度尷尬,心里暗想果真還是沒文化沒教養。

    不過聯想到她之前的身份,倒也不好太過苛責。

    畢竟做哪一行的,能有幾個有文化底蘊的。也就是運氣好,有一個雙胞胎姐妹死了,才能嫁進白家有了現在的一切。

    不然,就這樣的素質,以前都是近不了他們的身的。

    不過,殷琉璃的顏還是很能打。

    尤其是跟了白云揚后,這些人看到她就不免各種惋惜。沒有早點發現這個尤物,一親芳澤,現在想也沒有機會了。

    眾人一邊聊天一邊談論現在的金融趨勢,殷琉璃不怎么說話,一直安靜地聽他們說。

    偶爾會插上兩句。

    本來大家對她還頗有不屑,可是沒想到,她偶爾插上兩句話,居然每次都能說得十分到位。

    于是,不免又對她高看幾眼。

    “表哥,聽說你最近好事將近,是真的嗎?”聊完金融,大家又開始聊一些生活瑣事,殷琉璃端起酒杯向尉遲未陽問。

    她這么一開頭,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地聞起來:“是呀,未陽,你跟賀家的婚事怎么樣了,怎么到現在還不請我們喝喜酒。”

    “是呀是呀,我這可都等著呢,紅包都包好了。”

    殷琉璃笑著說:“各位不用著急,我們可是親戚,聽我婆婆說,好事將近了。眼下,就等著表哥點頭。”

    “啊,未陽,你難道還嫌棄賀家小姐?”

    “這可不行啊!賀蘭馨可是我們這個圈子里出了名的大家閨秀。要不是對你小子一心一意,我都想讓她做我兒媳婦,你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呀是呀,趕緊把婚事定下來,免得被人家搶走了。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

    尉遲未陽的臉色,在眾人的調侃中越來越難看。

    他狠狠地瞪了殷琉璃一眼,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

    誰知殷琉璃接觸到他的目光,居然對他故意挑眉挑釁。

    氣的尉遲未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站起來說:“各位慢用,我出去一下。”

    眾人以為他去洗手間,也就沒有多說,又開始聊起別的話題。

    尉遲未陽剛離開,殷琉璃也借口出去了。

    “怎么,不高興我提你和賀蘭馨的婚事?”殷琉璃追十夫長遲未陽,就直截了當地問。

    尉遲未陽冷哼說:“我的婚事,不需要你操心。你還是多費費心,怎么樣治好白云揚的腿吧!聽說,最近姑父頻繁接觸他的那個成年的私生子,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放心,即便白云揚的腿永遠廢了,那他也是白家的大少爺,這一點是無人可以改變的。你不行,那個私生子更是門都沒有。倒是你,聽說你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啊!離開白氏集團出去生活,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吧!公司虧空的厲害,要是再不想辦法,以后你回家,可是連紅包都發不起,那些人還會那么熱情地對你嗎?”

    “所以給我使絆子的人,是白云揚和你?”尉遲未陽黑著臉道。

    殷琉璃笑著道:“你太高看白云揚了,他才沒有那個燕京時間給你使絆子。就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足可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說過,鄭云歌的死和我無關。”尉遲未陽再一次咬著牙道。

    殷琉璃冷下臉說:“我知道,可是怎么辦呢。我就是這么一個睚眥必報又不善良的人,一想到鄭云歌懷著你的孩子,孤獨死去,我看你活著就不爽。”

    尉遲未陽:“……”

    “你也想讓我死了去陪她,你才甘心嗎?”

    “不知道,”殷琉璃嘆息說:“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死了我就不那么氣了。但是我知道,你好好地活著我就不開心。”

    “哼,那要讓你失望了,我會好好活著的。”尉遲未陽冷哼說。

    殷琉璃聳肩道:“我知道,你不管怎么樣都還有退路。即便是不行了,還有賀蘭馨這個傻妞給你墊背。可是你遲遲不肯跟她結婚,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吧!除非迫不得已,是不是就絕不會跟她結婚?”

    “有時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尉遲未陽威脅說。

    殷琉璃笑道:“是嘛,不過我這個人就喜歡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稀里糊涂算怎么回事呢。”

    尉遲未陽正想再說什么,突然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拿著手機到一邊壓低聲音接聽。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尉遲未陽驚喜道:“真的嗎?”

    說完像是意識到殷琉璃還在這里,于是又恢復鎮定說:“我一會回去,回去后再說吧!”

    等他打完電話,一扭頭,殷琉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

    尉遲未陽冷哼一聲,回到包間。

    殷琉璃果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尉遲未陽看了她一眼,然后對其他人說:“各位抱歉,還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

    眾人點點頭,對他本來就不甚在意。所以,他走不走也都沒有人在乎。

    尉遲未陽看到大家對他態度如此冷淡,不免心里更加怨憤。

    以前他還在白氏集團的時候,這些人對他可不是這個態度。

    果然世態炎涼,如果他還不能振作起來,早晚會被這個時代淘汰。

    殷琉璃望著尉遲未陽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吃過飯后這些人又建議去唱歌,不過被殷琉璃拒絕了。

    她說她要去醫院看望白云揚,這些人一聽,自然是不敢阻攔的。

    到了醫院后,白云揚已經吃過飯,正在練習下地走路呢。

    因為對外宣布一條腿是殘廢了,所以他聯系的時候也很小心,除了自己的人外人一律不得靠近。

    不過殷琉璃看到他這樣,不高興地道:“醫生不是說了,讓你再養養,你怎么就這么急切地下來。萬一再傷到,你可這就殘廢了。”

    “我已經躺了快要半個月了,外傷已經痊愈,再不下來動一動,我怕我真的不會走路了。”白云揚說。

    “著什么急,慢慢來呀!”殷琉璃扶住他道。

    白云揚揮揮手,讓房間里的其他人出去。

    將自己的手臂搭在殷琉璃肩上道:“不是怕你嫌棄嘛,好的時候你都對我無所謂,要是真的殘廢了,你還不要嫌棄死我。”

    “切,你以為你好了我就不嫌棄你了?”殷琉璃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盡心盡力地扶著他練習。

    白云揚的腿雖然外傷都好了,但是到底傷到了骨頭。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半個月的時間,所以也只是練習了一下就躺回去了。

    就這樣,還出了一身汗。

    “你讓人進來,給我擦擦汗吧!”白云揚說。

    殷琉璃笑道:“我給你擦也可以啊!”

    她知道白云揚臉皮薄,就是故意調侃他。

    果然,看到他臉頰迅速緋紅起來。

    殷琉璃笑的更加開心,正準備說不逗他了,讓人進來。

    結果沒想到,白云揚比她更快一步說:“好啊,我不介意。”

    “咳咳咳。”殷琉璃猛烈地咳嗽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白云揚卻勾了勾唇,笑的十分玩味。

    殷琉璃反應過來,不禁拍了他一巴掌道:“白云揚,你現在學壞了。”

    “跟你學的。”白云揚笑著說。

    殷琉璃哼了一聲道:“我才沒有你這么笨的徒弟,我給你叫人去。等一會,還有事情要跟你說呢。”

    白云揚點頭。

    很快,殷琉璃把人叫進來,給白云揚擦擦身子換了身衣服。

    等收拾好后,殷琉璃又進來,一邊剝橘子一邊跟白云揚說:“今天我去參加飯局的事周易告訴你了吧!”

    “嗯,說了,我不太高興。”白云揚毫不掩飾地說。

    殷琉璃道:“我知道,你不高興我去參加這種飯局。是因為我以前的身份,容易被人拿出來取笑。不過你也不想想,我殷琉璃是什么人,是隨便讓人笑話的嗎?”

    “可是即便沒有言語,眼神的褻瀆……。”

    “你呀,就是太一本正經了。放心,對付這種人,我比你有經驗多了。”殷琉璃打斷他。

    白云揚垂下眼眸,殷琉璃的有經驗,似乎讓他很不舒服。

    殷琉璃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種想法,繼續說:“主要是今天尉遲未陽在那里,之前不是說給他再下一劑猛藥,逼一逼他嗎?我覺得有效果了。你讓你母親再繼續逼迫,賀蘭馨這時候也該繼續主動了。相信用不了兩天,尉遲未陽就會答應訂婚。”

    “好,我會跟母親和賀蘭馨聯系。不過一旦他們訂婚,母親就要回白公館了,這是我答應她的事。”白云揚說。

    “回就回唄,跟我有什么關系。”殷琉璃說。

    白云揚深深地看著她道:“我是怕你會不高興,同住一個屋檐下,她一定會為難你。”

    殷琉璃嗤笑一聲道:“她之前也沒少為難我,可是哪有一次成功的。你呀,就別杞人憂天了。先養好自己的傷,你以為我怕她。”

    白云揚撲哧一聲笑起來,輕笑說:“幸好是你。”

    “什么意思?”殷琉璃蹙著眉頭不解問。

    白云揚說:“如果是別人,一定會忍不住嚇跑的。幸好是你,可以無所畏懼。”

    “那是當然,我可是殷琉璃。”殷琉璃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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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未陽回到他在外的住所,一進門便被一個輕柔地身體緊緊抱住。

    尉遲未陽露出溫柔地笑容,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這么熱情,不是說有了嗎?可要小心肚子。”

    “放心,寶寶在我肚子里,我比誰都知道他的狀況。”女孩俏皮地說。

    這個女孩就是上一次尉遲未陽和殷琉璃在花園里時候碰到的少女,仔細看,她的眉眼還有些像鄭云歌和殷琉璃,只是她更加開朗活潑些。眉眼都是陽光明媚,讓人看了心生歡喜。

    她叫明菲兒,原本是個十八線的小明星。那天也是跟著朋友才有幸去那個宴會,沒想到一下子被尉遲未陽看中。

    尉遲未陽本來也是抱著獵奇的心思,沒想到兩人在一起后,他漸漸被明菲兒吸引,欲罷不能。于是,這才決定長久包下明菲兒,讓明菲兒留在他身邊。

    兩人現在如膠似漆,尉遲未陽簡直太喜歡明菲兒了。

    他覺得明菲兒就是上天給他的恩賜,有著鄭如歌現在的長相,又有著鄭如歌以前性格的明媚,簡直就像上天給他的補償品。

    所以對于這個補償品,他也是十分用心地疼愛。

    原以為子孫福薄的他,這一輩子都不大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沒想到,明菲兒懷孕了。

    “你什么時候跟我結婚?”明菲兒坐在沙發上,依偎在尉遲未陽懷里問。

    尉遲未陽蹙眉,輕柔地揉著她的頭發說:“菲兒,你是真的愛我嗎?”

    明菲兒嬌嗔地拍了他一巴掌說:“你說呢?大壞蛋,我要是不愛你,我怎么會愿意放棄我的演藝事業,跟你窩在這個地方做你的金絲雀。還愿意不顧自己的身材懷你的孩子,未陽,我是真的好愛你的。并不是看中你的錢,不然的話,我只會讓你捧我,怎么可能做出這么多犧牲。”

    “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尉遲未陽感動地說。

    “那你還說這種話。”明菲兒嬌嗔道。

    尉遲未陽嘆息說:“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菲兒,有一件事我可能沒辦法完成對你的承諾了。”

    “什么事?”明菲兒好奇地問。

    “我暫時不能跟你結婚。”

    明菲兒一聽,立刻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尉遲未陽,眼眸含淚。

    尉遲未陽連忙心疼地給她擦了擦眼淚,說:“菲兒你別哭,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明菲兒擦干自己的眼淚,哽咽說:“為什么,為什么不能跟我結婚。未陽,是我讓你為難了嗎?我也知道,我這樣的身份配不上你。如果我讓你為難了,我離開就是,我會打掉孩子默默離開,絕對不會為難你的,誰讓我愛你呢。”

    她這樣一說,尉遲未陽便更加內疚,心疼地將她摟在懷里道:“菲兒,你別這么說,你沒有配不上我。你怎么會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你不知道,能夠認識你我有多高興,我又有多期待我們的孩子出生。可是正因為如此,我現在才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怕告訴你,其實現在我的情況大不如以前。公司也是岌岌可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破產。我不想讓你跟我受苦,更不想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什么都沒有,你明白嗎?”

    “我明白,你想怎么做?”明菲兒乖巧地點頭。

    尉遲未陽露出欣慰地笑容,揉了揉她的臉說:“菲兒,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善解人意了。你放心,我早晚會給你一個名分的,只是現在不行。我必須要打下一份基業給我們的孩子,才能夠和你在一起。”

    尉遲未陽將自己的計劃告訴明菲兒,無非是要跟賀蘭馨剛訂婚,接住賀蘭馨的勢力將自己的事業擴展。

    明菲兒聽了尉遲未陽的話,感動地抱住他說:“未陽,你為我和孩子做的太多了。為了我們,你寧可犧牲自己的幸福,我又怎么會不理解。”

    尉遲未陽本來還不覺得委屈,可是聽明菲兒一說,想到他跟賀蘭馨的事,便頓時委屈不已。

    終于有一個人可以理解他,他終于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所以的人都以為,他和賀蘭馨在一起,是他修了幾輩子的福氣燒了多少高香才遇到的好事。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賀蘭馨那個女人有多惡心。

    白太太終于說服尉遲未陽和賀蘭馨訂婚,白太太很高興,賀蘭馨也很高興。

    于是白太太就找白云揚要求回白公館的事,而賀蘭馨則是把答應給他的好處給他。

    簽核協議后,白云揚輕笑說:“以后,我就要叫你一聲表嫂了。”

    “只是訂婚,還沒有結婚,叫表嫂太早了。”賀蘭馨羞澀地說。

    白云揚說:“這不是早晚的事嘛,除了你,還有誰配得上表哥。表哥是個知道深淺的人,他知道和你在一起才是最合適。”

    “是呀,除了我又有誰會為他如此付出,希望他能明白。”賀蘭馨嘆息說。

    白云揚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協議書,又說:“你這么痛快就把股份轉給我,我也送你一份回禮。我聽說表哥在外面有一處公寓,里面養著一個人。也不清楚他們到什么地步了,你可以多關注關注。”

    “具體位置知道嗎?”賀蘭馨連忙問。

    其實她早就知道尉遲未陽在外面有女人,而且從來沒有斷過。但是她并不在乎,不過流連花叢可以,但是關系固定就不行了,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具體位置還不知道,你也知道的,我現在腿不方便。足不出戶,這些事情還都是別人先聊的時候告訴我,否則我哪里清楚呢。”白云揚說。

    說完又道:“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幫你打聽,但是需要一點時間。你這樣好的女人,我總希望表哥能和你長久下去,舅舅舅媽也會放心的。”

    “云揚,你可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你們家啊,也就是你夠明白事理,未陽有你這樣的表弟,是他的福氣。”賀蘭馨感激說。

    說完停頓一會又笑道:“公寓的事情就麻煩你幫我打聽了,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白忙活的。聽說你最近對和L集團合作的事很感興趣,剛好我和L集團的高層相熟,倒是可以幫你引薦。只是你現在的身體,也不知道方不方便。”

    白云揚笑著說:“我不方便,自然有方便的人,就麻煩你了。”

    “好說,好說。”

    賀蘭馨溫柔地輕笑。

    兩人聊好后賀蘭馨便走了,剛跟尉遲未陽辦好訂婚宴,她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賀蘭馨走后,殷琉璃才從衛生間里出來。

    白云揚憋著笑說:“在里面憋得都有味了吧!要不要來點香水?”

    “不用,自帶體香。”殷琉璃自信地道。

    “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吧!”白云揚說。

    殷琉璃點頭:“聽到了,讓你這么隨便幾句話,賺了不少啊!”

    “還不是我們兩個人的。”白云揚說。

    殷琉璃撇嘴:“這是你們白家的財產好不好,跟我有什么關系。別忘了,我們可是有簽過婚前協議,你們白家的資產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那張協議隨時可以撕毀。”白云揚沉默片刻說。

    殷琉璃連忙擺擺手道:“算了,我也看不上你們家那點東西。不過你這么早就透了公寓的底,真的只是想跟賀蘭馨換資源?”

    “你有沒有想過,鄭云歌的死,或許也和賀蘭馨脫不了干系。”白云揚沉默片刻說。

    殷琉璃輕笑說:“你就不用為你母親開脫了,賀蘭馨?怎么可能,我跟她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也算是聊過幾次。她那個性格,柔柔弱弱的,讓她殺人,簡直就是笑話。”

    “如果她真的如同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你覺得尉遲未陽為什么一直遲遲不肯和她結婚?”白云揚問。

    殷琉璃蹙眉,這一點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

    尉遲未陽可不是那種有道德規范的人,一旦訂了婚,就會回歸家庭。

    估計以后該怎么樣還怎么樣,賀蘭馨這個脾氣也管不了他。既然如此,和賀蘭馨訂婚有諸多好處,結婚更是好處多多,可是為什么他之前遲遲不肯,還要被逼著才肯答應。

    甚至,再次之前,他寧肯冒著制造車禍殺害白云揚,有可能會被發現的危險,也不愿意去訂婚?

    “既然你想查殺害鄭云歌的真正兇手,那就不妨多放一些餌出去,查出真兇的幾率更大。我母親那邊,我也會透漏的,這個消息也會在尉遲家傳開。誰會對那個女人動手,誰就最有可能是殺害鄭云歌的兇手。”白云揚說。

    殷琉璃抿了抿唇點頭。

    垂著眼眸,仿佛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白云揚看著她,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道:“怎么,擔心?”

    “我擔心什么,”殷琉璃把手抽回去。

    白云揚嘆息道:“當然是擔心,或許根本就沒有什么真正的幕后兇手,那一切都只不過是偶然。正如那個肇事摩托車司機所言,一切都是意外,不是他故意的。”

    “可是他進去后沒多久就死了,也是意外嗎?”殷琉璃道。

    “監獄里常發生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橫死在那里,也是不可避免的。”

    “我不信。”殷琉璃倔強地說。

    白云揚說:“我知道你不信,這是你堅持下來的動力。可是琉璃,答應我。如果這樣還是查不出來,就放下吧!鄭云歌已經死了,她在天之靈也希望你能開開心心地活著。而不是讓她的死因,成為你活下去的動力。”

    “白云揚,你怎么這么多話,心靈雞湯啊!”殷琉璃撇嘴。

    白云揚說:“我是為你好。”

    “行了,打住,你這些話以后還是留給你女兒說吧!我可不是你女兒,用不著你對我好。”殷琉璃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

    白云揚嘆息一聲搖頭。

    他倒也沒指望她能自己放下,提前說這些,也只不過是想結果出來后。不盡如意,她能想開些。

    而眼下看,女人的心思不好猜,殷琉璃的心思就更加不好猜了。

    道路且長,任重而道遠。

    白太太春風得意,再次回到白公館讓她揚眉吐氣。

    一回來,就把她臥室里原本的東西統統換掉,家里一些東西也都換了。

    使喚的傭人忙來忙去,吳管家都忙的腳不著地。

    她是想用這些事情,來建立她白家太太的威嚴。

    “太太,這些東西是少奶奶拿回來的,如果丟掉少奶奶可能會生氣。”

    白太太看到一個花瓶很眼生,便讓吳管家拿出去丟掉。

    沒想到,吳管家卻跟白太太說是殷琉璃拿回來的,不敢丟。

    白太太一聽,本來也只是可扔不可扔,但是現在是非不可了。

    “扔掉,我才是這個家里的太太,她不過是協議娶過來的女人,你們還真把她當回事了。”白太太冷哼。

    吳管家尷尬,只好讓人把東西先拿出去。

    正好,殷琉璃回來拿東西,看到門口堆了一堆,不禁好奇問:“怎么了?搬家啊!”

    吳管家看到她回來,不禁松了口氣。

    連忙上前小聲將事情告訴她,反正跟她說了,至于要不要扔,就不是他的責任了。

    畢竟不管是太太還是少奶奶,他都得罪不起。

    “行了,我知道了。”殷琉璃說。

    吳管家連忙退讓開,并且悄悄地向其他傭人使了眼色,讓大家不要都在這里。

    萬一吵起來,他們也會比較尷尬。

    “你回來了。”白太太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

    殷琉璃笑了笑,走過去將她面前的茶杯拿起來,手一松掉在地上。

    驚訝說:“呀,抱歉,只是想給您敬一杯媳婦茶,沒想到手滑了。”

    碎玻璃飛的到處都是,差點飛到白太太身上。

    白太太又驚又氣,猛地站起來憤怒道:“殷琉璃,你瘋了。”

    殷琉璃聳肩說:“沒你瘋,至少不敢明目張膽地扔東西。”

    白太太又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拍著自己的胸口順氣說:“殷琉璃,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個什么東西。”

    殷琉璃嗤笑一聲,鄙夷地看著白太太說:“我說尉遲蓉,這都什么時候了,這句話還在翻來覆去地用啊!你以為這還是我剛進白家的時候?我是因為白云揚叫你一聲母親讓著你,不然別說我摔你杯子,就算動手打你,你以為還有誰會為你出頭?白云揚,還是白承勛,難不成你還想指望尉遲未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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