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白云揚皺起眉頭,輕嘆口氣。
殷琉璃走過去揉著他的臉說:“嘆什么氣,有什么話就說,不是還有我嘛。”
“是呀,幸好還有你。”白云揚伸手抱住殷琉璃,感嘆道。
“那就告訴我,到底什么事?”
“今天大堂哥過來,是跟我說白家族長的事。”
“組長?還班長呢,怎么,你們白家要組建班委會嗎?”殷琉璃笑道。
白云揚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你知道哪個族長,原本我們白家也是世家。每一代都有族長,我爺爺那代也有,我爺爺就是白家的族長。只是后來白家的人分散各地,慢慢地年輕人掌控家事,這種觀念也就淡了。各人過各人的,自己家里的事情都顧不來,誰還愿意管家族的事。所以我父親這一代,就沒有人再提過族長的事,這件事也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大堂哥今天過來,居然又提議推選族長,還說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族里的幾個長輩,過一段時間就過來江城商量這件事。”
“他是想推薦你做族長?還是他自己。”殷琉璃問。
白云揚嘆息說:“他要是想做,我到時候推薦他就行了。可是問題他想讓我做,我怎么會想做這個,一直在拒絕,可是他一直在糾纏。還說白公館是白家家族的象征,既然我住在白公館,自然要接下族長的重任。過段時間族里的長輩過來,也是要住在這里的。”
“你就為這個心煩啊!”殷琉璃說。
“難道這件事還不夠心煩嗎?”
“有什么好煩,不想做就不做。實在推脫不了就做唄,反正又不用花錢。即便是花點小錢,你不是也不在乎嘛。還有你們族里的長輩過來要住在這里,讓吳管家安排就是,你煩什么。家里那么大,住的地方那么多。到時候安排在別的房子里,跟我們隔那么遠(yuǎn),你就當(dāng)是一個小區(qū)里的鄰居,住幾天就走了,比鄰居都省心。”
“你說的輕巧,真的讓那些長輩們住過來,恐怕第一個不滿意的地方就是你。”白云揚說。
殷琉璃挑眉:“對我不滿意?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
殷琉璃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反應(yīng)過來道:“因為我的身份?”
“作為白家的族長,一言一行都是整個白氏家族的典范。族里若是有人犯錯,族長甚至都可以私自用刑,所以族長的德行十分重要。族長夫人亦如是,若是族長夫人不是名門閨秀,又怎么對得起這個身份。”白云揚解釋說。
殷琉璃哼笑一聲,嗤之以鼻道:“那看來,你這個族長還真不能做。除非……。”
“別胡說,我怎么可能為了這么一個莫須有的身份,就和你離婚。”白云揚立刻呵斥道。
殷琉璃聳肩說:“我都還沒說出來呢,你怎么知道我要說什么。既然你這么說,那就這么做了,我們就不要管他什么族長不族長,你堂哥這么積極,那就讓他去做了。聽說,當(dāng)初他對于自己沒能成為長孫一直耿耿于懷,現(xiàn)在讓他做族長,他一定會很高興。也許他來找你,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先跟你意思意思,推脫一下而已。你就極力推薦他,他肯定答應(yīng)。”
“未必,他沒有這個能力。”白云揚說。
“這還需要什么能力嗎?”殷琉璃詫異道。
“當(dāng)然,”白云揚說:“不然人人都想做族長了,畢竟做族長,可是會有很多權(quán)利。但是權(quán)利和能力也是相互依存的,沒有能力的情況下,誰又愿意把這個權(quán)利交給你。白云飛沒錢沒能力,他做了族長,族里的人有事情他又能怎么辦。所以,這個族長他很清楚,他做不了,除非我愿意支持他。不過我又不傻,我既然不想做族長,就是不想摻和進(jìn)去這些事,又怎么會平白無故支持他。”
“那我們就拒絕這件事,既然你父親當(dāng)年就沒有接受,你也拒絕就是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拒絕,就我來,看我今天的表現(xiàn),即便是你們家親戚來了,我也會照樣打發(fā)走的。”殷琉璃說。
白云揚看著她笑著道:“恐怕到時候,還真的需要你幫忙。”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做不想做的事。”殷琉璃拍著他的肩膀道。
“對了,你今天真的去燒香了?”白云揚問。
剛才把話題岔開,差一點就忘記這回事了。
殷琉璃臉一紅,連忙說:“就是跟林月月一起去的,她非要拉著我去,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我朋友很少的,她算一個,盛情難卻嘛。”
白云揚勾著唇點頭,也沒有點破她。
只是簡單問了她怎么樣,殷琉璃想起大師說她有血光之災(zāi),便不想把這件事告訴白云揚,害的他擔(dān)心。
所以點頭說:“還行,一切順利。不過今天回來在餐廳里吃飯,倒是聽到一件奇怪的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白云揚問。
殷琉璃將容藍(lán)的事情告訴他。
白云揚一聽容藍(lán)兩個字,便不悅地道:“這個人之前不是已經(jīng)劃清界限了嗎?怎么還在關(guān)心他。”
“沒有關(guān)心他,只是今天恰好聽到了而已。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那個便宜弟弟,怎么又開始作妖了。之前你父親不是已經(jīng)冷落他,他還跑到你這里來求情,現(xiàn)在你父親怎么又重用他了。還是說,上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他的一個局,之前因為小五的事,對于想要陷害你的兇手都忘記追查了,說不定跟他真的有關(guān)系。”
“這件事不用再追查了。”白云揚說。
“為什么?難道你已經(jīng)有線索了?”殷琉璃連忙問。
白云揚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你朋友已經(jīng)死了,再追查下去還有意義嗎?也許,會死更多人。”
殷琉璃一怔,目光詫異地看著他。
很快,殷琉璃收回自己詫異地目光,低下頭苦笑一聲,點頭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不會再查。不過白云韶的事情就放任不管嗎?”
看來,白云揚是知道了什么。
至于知道什么,到底知道多少,她不知道。可是她可以確定,這件事白云揚知道的越少越好,越少就對他越安全。
“白云韶和關(guān)琳的事情,我也是近期剛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尉遲蓉找我鬧過兩次,不過昨天云珠終于出院了,她也就沒空再來找我。后天她要給云珠般接風(fēng)宴會,到時候,恐怕又會重提這件事。你對容藍(lán)……你還想幫他?”白云揚問。
殷琉璃撓撓頭說:“也不是相幫,你知道的,我對他只是朋友的情分。可是他畢竟惹上這個麻煩,是因為我,我要是放任不管,也實在不好意思。當(dāng)然,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因為別人的困難而為難自己,我沒那么白蓮。但是你知道林月月嗎?林月月喜歡容藍(lán),就算沖著林月月,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林月月還說,容藍(lán)出了這樣的事情,卻從未想過找我?guī)兔Α_特意叮囑她,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讓我為難。他這么做,我就更加不忍心了。”
“你呀,還說你沒有圣母心,這不是圣母心是什么。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白云揚不禁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嘆息道。
殷琉璃立刻狡辯說:“我這是一顆俠義之心,見不得有人仗勢欺人。”
“好,俠義之心,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出手。放心,不會大動干戈,我放句話出去,既然他們肯賣白云韶一個面子,就不會對我無視。”白云揚說。
殷琉璃立刻高興地蹦到白云揚身上,摟著他的脖子道:“真的,太好了,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知道我好還不肯從了我。”白云揚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
殷琉璃立刻又從他身上跳下來道:“一碼歸一碼,你不能要挾我。”
“是,我哪敢呢。”白云揚又寵溺地捏捏她的臉頰。
殷琉璃高興地講這件事告訴林月月,果然,第二天林月月就給她打了報喜電話。
說是之前針對容藍(lán)的那些事都扯掉了,畢竟他們畏懼白氏集團小公子,但是也知道誰才是白氏集團的狠人。
雖然白云揚已經(jīng)宣布和白氏集團脫離關(guān)系,但是白云揚能力太強了。短短一段時間,就將自己的新公司治理的蒸蒸日上。
手下面的一個娛樂公司,最近也是風(fēng)頭大盛。
以林月月為主,現(xiàn)在正在想辦法跟原來的公司解約,打算跳槽到這里來呢。
所以白云揚在圈子里也算是十分有權(quán)威,而且和當(dāng)紅的幾個導(dǎo)演都有點關(guān)系,自然不會有人不賣他這個面子。
白云韶氣的咬牙切齒,他就整治個小明星而已,就被白云揚給打壓了。
“媽,這件事我們不能善罷甘休。”白云韶對關(guān)琳撒嬌道。
他才十八歲,還不到十九。
即便是長得人高馬大,可是在關(guān)琳面前依舊是個小朋友。從小到大,只要他撒嬌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關(guān)琳最見不得他撒嬌,一看到他撒嬌就心軟。
連忙說:“放心,這件事媽媽心里自由分寸,不會讓你受委屈。”
“關(guān)鍵是父親,他也太過分了。當(dāng)初分給白云揚那么多資產(chǎn),幾乎拿走了白氏集團的一半資產(chǎn)。現(xiàn)在剩下那一半,也不說早點傳給我,自己霸占著,難不成,他還想留給肚子里的那個?”白云韶冷哼道。
關(guān)琳嗤笑說:“不過是個肚子里沒成型的孽種,能有什么能力,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即便是抽空做了他,也不用負(fù)什么責(zé)任。”
“那就做了他,我看父親的心還在那個小狐貍精身上。”白云韶恨恨地說。
“先別著急,等再大一點,說不定連大的也能弄死。”關(guān)琳冷哼說。
母子倆相視而笑。
過了一會,關(guān)琳又說:“今天晚上你父親過來,到時候見了他要乖一點。還有,明天你那個便宜姐姐要擺什么宴會,你也求著帶我們一起去。畢竟那可是尉遲蓉給她的女兒接風(fēng),到時候,肯定會去很多人,你也好多認(rèn)識一些人。說實話,上次你父親把你手里的權(quán)利收走,也不能全怪他,你要是事情做得好,他怎么可能那么做。就像以前他對白云揚,白云揚再忤逆他,可是他做事做得好,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自身能力很重要。”
“我知道,我不是在用心學(xué)嘛。這也不能怪我了,誰讓你以前都沒有給我培訓(xùn)過這方面的事情,哪里像白云揚,從小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他自然懂得多些。”白云韶抱怨道。
關(guān)琳氣的咬牙:“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小時候給你請過多少老師,教你這方面的事。你肯好好學(xué)了嗎?每次都給我敷衍了事,現(xiàn)在倒是又怪我了。”
“夫人,老爺來了。”傭人過來稟報。
關(guān)琳和白云韶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露出溫柔乖巧地笑容,紛紛站起來朝白承勛迎上去。
不過白承勛見到他們卻沒有那么熱情,將包交給傭人,略顯疲憊地道:“今天事情特別多,我累了,趕緊給我拿熏香過來揉一揉。”
關(guān)琳立刻答應(yīng):“好的,我馬上去。”
說完就趕緊上樓去取熏香了。
白云韶等母親一走,便過去給白承勛捶肩,一邊捶肩一邊說:“父親,您這么辛苦,我看著真的于心不忍。要不還是讓我回公司幫您吧!您放心,這一次我一定用心學(xué)習(xí),謹(jǐn)言慎行,多跟公司里的高層商議,絕不會再擅自做主了。”
“我現(xiàn)在就你這一個靠的上的兒子,自然也是希望你能回公司幫我。不過,這件事情現(xiàn)在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自從白云揚把自己的股份撤走,我雖然依舊是大股東。可是為了給公司募資,賣出去了一部分股份,你二叔也回來了,現(xiàn)在任何事情,我都要跟公司里的股東們商量才行。你回公司的事,我一個人不能做主,要跟他們商量好了才能讓你回公司。”白承勛嘆息道。
白云韶是他兒子,他何嘗不想帶在身邊,親自教導(dǎo)。
讓他有能力了,自己就可以把公司里的事情交給他做。
可是這孩子太不爭氣,之前惹了兩次大亂子。公司里的股東已經(jīng)不信任他了,他也是沒辦法。
“哪個股東不同意,要不我想想辦法?”白云韶說。
白承勛怔了一下,揮揮手讓他停下來道:“這倒也是個主意,他們不喜歡你主要也是因為云揚的緣故。如果你跟他們多接觸,讓他們了解你,那么自然而然也就愿意接納你了。對了,明天你姐姐有一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參加,到時候讓你多認(rèn)識一些人,熟悉了大家也就愿意接納你了。畢竟你這個孩子,還是很不錯的。”
“謝謝父親,我會努力的。”白云韶連忙道。
關(guān)琳將熏香拿下來,先是倒在自己手上,然后給白承勛按揉太陽穴。
按了不到兩秒鐘,白承勛便覺得通體舒服,身體放松下來。
“你這個精油到底是什么配料,為什么每次按揉都這么舒服。”白承勛閉著眼睛享受地說。
關(guān)琳笑起來道:“覺得舒服你就經(jīng)常過來,我來經(jīng)常給你按。”
“所以就是不肯告訴我是什么配料嗎?”白承勛按住關(guān)琳的手。
關(guān)琳失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來。可是如果沒有了這個精油,你還會過來嗎?我老了,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年的容顏,唯一能拴住你的,也就是這點小手段。你心里是清楚的,又何必一定要逼我。”
“好了好了,不逼你,以前是我欠你的。現(xiàn)在經(jīng)常過來,也算是我補償你的吧!”白承勛說。
關(guān)琳笑起來,按揉的更加盡心了。
白承勛全身都放松了后,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再醒來,關(guān)琳又伺候著他沐浴更衣。
一直伺候到他床上去。
事后,關(guān)琳嬌媚地靠在他懷里說:“聽說你女兒出院,要辦一場歡慶會。雖說我名不正言不順,不過你可是認(rèn)下了兒子,所以我這身份,也算是她的小媽了。她的歡慶會,我理應(yīng)參加,禮物我都準(zhǔn)備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母親不喜歡你,你要是去了,再吵起來,不是添亂嘛。”白承勛不悅地說。
關(guān)琳嘟著嘴撒嬌:“老白,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真的想去啊!我都多久沒有拋頭露面了。上一次尉遲蓉故意拿黑料黑我,我都可以不計前嫌參加她女兒的歡慶會,這也是給你面子,想要跟她冰釋前嫌。你也不希望我們兩個人之間一直不和睦,一直這樣針鋒相對吧!”
白承勛一陣惡寒。
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嘟嘴撒嬌,那是可愛。
可是關(guān)琳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嘟嘴撒嬌,只會讓人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所以白承勛惡寒后立刻點頭答應(yīng),他真怕關(guān)琳繼續(xù)撒嬌。
“老白,謝謝你。”關(guān)琳高興地?fù)е兄x。
白承勛默默地扭過頭,不想看她。
如果不是沖著她的香精,他是真不想來這里。
像他這個年紀(jì),依然是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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