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換好裝備,先來一局雙打。
殷琉璃這邊派了林月月和皮特上場,殷琉璃暫時留在休息區后補。
白云揚也換好衣服,本來想上場。看到殷琉璃在休息區,便不肯再上,讓白云飛白云韶先打一局。
白云韶還好,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就經常打網球,即便是做了明星。為了鍛煉身體,運動也沒有拉下,所以體力和技巧都行。
可憐白云飛技巧雖然有,但是這兩年運動量跟不上,嚴重發福,體力完全不行。
他以為自己只是個后補,休息區里坐坐充個人數。
哪想到一上場白云揚就讓他上,這不是難為他嘛。
可是現在白云揚的勢力,已經是他不能撼動,除了乖乖聽話就是乖乖聽話。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咬著牙硬著頭皮上了。
果然,光是連跑帶跳,沒三分鐘他就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五分鐘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說:“不行,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跑不動了。”
殷琉璃嗤笑一聲,挑釁地看向白云揚問:“你們白家人似乎不行啊!體力跟不上,這可是大問題,別說輸贏了,面子都保不住了。”
白云揚氣的都想給白云飛一腳,沒事吃那么胖做什么。原來還算英俊儒雅,現在走路都喘氣,他這個樣子,難道自己沒有照過鏡子嗎?
“你下來,我來。”白云揚說。
白云飛松了口氣,媽呀,總算讓他下去了。
林月月突然捂住自己的腰說:“哎呦,不好,我扭到腰了,腰疼。”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說腰疼。這裝的也太明顯了,分明就是想讓她上場。
算了,上就上。
殷琉璃站起來說:“你下來,換我。”
林月月猛點頭,下場的時候還跟殷琉璃比了個OK的手勢。
殷琉璃看著白云揚冷哼一聲,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白云韶一開始就沒把殷琉璃放在眼里,之前之所以不行,完全是被白云飛這個拖后腿的拖的。
現在換成白云揚,殷琉璃和那個小男孩在,怎么可能還是他們的對手。
可是,等殷琉璃上場后,來回打了一個來回,白云韶就不敢小看他了。
白云揚沉著臉說:“認真點打,她可是很厲害的。”
白云韶奔跑的氣喘吁吁,不過到底年輕,體力跟得上。
可是殷琉璃這也太厲害了,他以前是學校網球隊的,還被殷琉璃打的只有還手的力氣。
“她以前不是三陪女嗎?怎么還會打網球,還打的這么好。”白云韶忍不住吐槽道。
白云揚冷哼說:“在她手里吃了那么多次虧,直到現在,你還認為她是那種身份?”
白云韶:“……”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錯了,才會被殷琉璃耍的團團轉?
“耶。”
一個扣殺,白云揚和白云韶暫時敗北。
殷琉璃高興地和皮特擊掌,又蹦又跳好不歡喜。
白云揚臉色鐵青,從頭到尾他都被殷琉璃拿捏的死死的。就連分手,都是她先提出來先走人,現在打個球還不如她,難道他這輩子就不能贏回一局?
“再來。”白云揚說。
殷琉璃聳肩,活動了一下四肢繼續。
不過第三場的時候,皮特體力不行了,殷琉璃又換林月月上場。
而白云韶這邊也不行了,他要換白云飛。白云飛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死也不肯上來。
最后沒辦法,跟殷琉璃協商了一下,讓白云飛帶的那兩個小姑娘中的其中一個上。
小姑娘當然高興,可是跟白云揚合作啊!簡直要樂上天。
只不過一會她就欲哭無淚,因為殷琉璃太厲害了。
而且還光往她這邊打,不是打到她的頭就是打到她的臉,她可是靠臉吃飯。萬一把她好不容易做的假體打壞了,得多花多少錢。
“不玩了不玩了,哪里有這么打的,太過分了。”美女生氣一跺腳,扔下不玩了。
殷琉璃聳肩,看著白云揚笑著問:“怎么辦,他們都不玩了,不如我們倆自己玩。”
白云揚的額頭上都是汗,汗水將他的頭發打濕,貼著額頭,多了幾分少年感。
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穩,雖然他一直堅持健身,體力算是極好的。
可是殷琉璃的體力更好,而且她好像不止疲憊似得,連續打了一個多小時都不帶喘氣。
白云揚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他應該拒絕殷琉璃的要求。
畢竟再打下去,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可是情感上,卻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因為太丟臉了。
“好,我們兩個就我們兩個,一會可不要哭。”白云揚說。
殷琉璃笑了笑,心想,讓你昨天說我不該回來。今天我就要讓你后悔,不該答應。
接下來,殷琉璃更加全力以赴,一招比一招猛。
很快,白云揚就被打的招架不住,場外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殷琉璃一個猛殺,將球打到白云揚頭上。
白云揚應聲倒地,捂住自己的頭。
“云揚。”不知道什么時候柳薇洛居然過來了,沖過來扶住白云揚問。
殷琉璃本來看到白云揚被她打倒在地,皺了一下眉頭,還想過去看他怎么樣。
結果沒想到柳薇洛來了。
看到柳薇洛艱難地將白云揚扶起來,還撩起白云揚額前的秀發查看他的額頭。
白云揚沖她搖頭,朝殷琉璃瞥了一眼,就跟柳薇洛離開。
殷琉璃的抿緊嘴唇,臉色極其難看。
“你可真是厲害,太厲害了,你以前專門練過吧!”白云飛走過來豎起大拇指稱贊道。
殷琉璃理都不理他就走了。
林月月連忙追上去。
白云飛本來還想拉著林月月繼續談讓她奶新人的事,結果還沒開口,林月月也跑了。
“你生氣了?”林月月追著殷琉璃問。
殷琉璃冷哼說:“我生氣什么,我有什么好生氣,我可是贏了的,我是勝利者。”
“是,網球上你是勝利者,可是感情上呢?你剛才也太狠了,那一球差點把他砸成腦震蕩吧!他該有多恨你。”
“我不砸他他也恨我,昨天不就對我說我不該回來嗎?而且我砸了他那一下,讓他未婚妻有機會關心他,他應該感謝我才對。”殷琉璃提高聲音吼道。
林月月勾著唇笑道:“所以,你還是生氣了。”
“我沒有。”
“你就嘴硬吧!我現在問你,你對白云揚到底是什么心思。還愛著他?想重修舊好?如果是的話,你這樣可不行。男人有時候也像個孩子,你動不動沖上去揍人家一頓,哪個男人受得了,女人還是要溫柔些才行。”林月月苦口婆心地勸道。
“你是讓我討好他嗎?我想討好一個男人,不用你教我怎么做,這是我的生存能力之一。可是討好來的男人,你覺得我稀罕嗎?如果連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都要用上技巧,那我也不屑于要這種感情了。”殷琉璃冷哼說。
“所以,你打算放棄,不喜歡他了?”林月月問。
殷琉璃抿了抿唇,突然推開林月月朝男更衣室走去。
“唉,你干什么,那是男更衣室。”
更衣室里。
白云揚和白云韶、白云飛正在換衣服。
白云飛討好地對白云揚問:“云揚,你腦袋怎么樣,沒問題吧!要不要拍個片子?我認識個做腦CT的專家,可以介紹給你認識。”
“你還是介紹給你自己吧!讓他教教你該怎樣減肥。”白云揚面無表情地說。
說完開始脫上衣。
不過剛扯到頭頂上,更衣室的門突然被人大力從外面推開。
在門口被排擠的皮特正好脫掉上衣,突然看到一個女人進來嚇得尖叫一聲,拿起衣服遮住胸膛。
殷琉璃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皮特怪叫道:“你怎么進來了?這是男更衣室。”
“我知道,我不瞎。”殷琉璃說。
白云飛也嚇了一跳,不過他深知他的身材也沒什么看點,所以即便是脫了上衣也沒有尖叫。
只是慶幸,自己動作慢了點,還沒有將褲子脫下來。
“殷小姐,你這也太過分了吧!男更衣室你也要闖進來。”白云飛不滿地嘟囔說。
殷琉璃理都不理他,雙臂環抱,往門框上一靠,對著白云揚說:“除了白云揚,不相干的人都出去。”
“憑什么?”白云韶冷哼說。
“也可以不自己走出去,被我扔出去是一樣的。”
“你肯定扔不動我,”白云飛哈哈哈大笑,不過很快又拿起自己的衣服說:“但是我喜歡自己走出去。”
說完就拎著衣服灰溜溜地走了。
皮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是這種情況下,他覺得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白云韶雖然不滿,但是白云飛和皮特都走了,他也只好怏怏地拿著衣服離開。
走出去的時候經過殷琉璃身邊,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殷琉璃,才離開這里。
殷琉璃等所有人都走了,將門一關,一步步朝白云揚走去。
白云揚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目光沉沉地看著殷琉璃一步步朝他走來。
等殷琉璃走到他身邊,他才眨了眨眼睛,褪去以往的淡定從容,頗有些少年氣地說:“你想干什么?”
殷琉璃勾了勾唇,突然伸出手,一把按在他身后的衣柜上。
白云揚嚇得往后一退,貼在衣柜上。
殷琉璃的一只腳踩在椅子上,勾著唇邪魅一笑,兩個人四目相望。
“你到底要干什么?”白云揚的背硌得生疼,又忍不住問。
殷琉璃:“……”
其實她也沒有想好她要干什么,一沖動就跑過來了,將所有人都趕走,卻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我……。”
“殷琉璃,你還想強X我嗎?”白云揚氣憤地問。
殷琉璃:“……”
“是又怎么樣,你未婚妻在外面等著你吧!你說我要是在這里把你怎么樣了,她會不會難過?”
說著,殷琉璃踮了踮腳,捏著他的臉頰,強行親吻上他。
白云揚皺起眉頭,奮力掙扎。
可是殷琉璃的力氣也是有目共睹的,她抓住白云揚的手腕,就是不肯松開。
結結實實地吻了一通,還將白云揚的嘴角給咬破了,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她才將他松開。
“你要是再敢嘰嘰歪歪,我就更不客氣了。”殷琉璃說。
白云揚憤怒地瞪著她。
殷琉璃本來還尷尬,可是看到白云揚的表情,心里又得意起來。
臉上露出得意地表情說:“瞪我干什么,誰讓你昨天那樣說我,你惹我不高興了,活該。”
“殷琉璃,你是女流氓嗎?”白云揚生氣問。
殷琉璃一挑眉,笑著說:“是呀,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白云揚憤憤地看著她,卻又說不出狠話。
殷琉璃心里更加得意高興,直到現在她才有一點感覺。這是白云揚,以前的白云揚。
“記得以后見到我客氣些,不然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殷琉璃拍拍他的臉說。
白云揚將臉扭向一邊,厭惡地道:“你放心,以后我會盡量不讓你見到。”
“那你可要躲好了,江城也就這么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太多了。”
“以后有你的地方我繞著走。”
“切。”殷琉璃嗤之以鼻。
生氣地又捏了捏他的臉,湊上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才揚長而去。
白云揚就給被欺凌侮辱地小媳婦一樣,露出既委屈又憤怒地表情。
直到殷琉璃離開,他才收回一臉的委屈不甘。勾了勾唇,伸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眼眸里閃過一抹狡黠。
殷琉璃走出去,一出門就看到白云飛、白云韶和皮特三個人在門口守著。
殷琉璃蹙眉,無語道:“你們三個在這里干嘛?”
“等洗澡啊,”白云飛回答說。
皮特笑嘻嘻地問:“你們在里面干什么?”
“你想知道嗎?”殷琉璃挑眉。
皮特連忙搖頭,他如果說他想知道,殷琉璃一定會給他顏色看得。
“進去洗吧!洗干凈一點。”殷琉璃曖昧地沖他們三人眨眨眼睛。
三人一陣惡寒,連忙跑進去。
白云揚已經進去了,等他們出來,白云揚也已經穿上衣服離開。
所以他們也沒有看到白云揚怎么樣,每個人心里的八卦之魂都熊熊燃燒,可惜什么都沒看到。
柳薇洛在外面等著,林月月先出來跟她坐著聊了一會。
林月月笑著說:“柳小姐你好,我是林月月。”
柳薇洛輕笑:“認識,大明星,云揚很喜歡你。”
“呵呵,他喜歡的應該不是我,應該是因為我是殷琉璃的朋友吧!”林月月說。
柳薇洛看著她道:“所以林小姐是想跟我表達什么?云揚依舊放不下殷小姐嗎?”
“當然不是,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謝謝林小姐直言不諱,如果我在乎的話,當初也不會答應跟云揚訂婚。愛情里面,有人攻有人守,也有人隔岸相望。過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林月月抽了抽嘴角,這個柳薇洛說話為什么這么深奧,她一句都聽不懂。
這時候白云揚正好過來了,柳薇洛看到白云揚站起來,對林月月說:“抱歉林小姐,下次有時間再聊,我們要走了。”
林月月點頭。
心想殷琉璃不是跑去找白云揚了嗎?怎么會讓他這么快過來,到底談了沒有。
不過很快,她驚訝地叫了一聲,指著白云揚的嘴唇道:“呀,白先生,你的嘴唇怎么了?”
白云揚臉色尷尬,伸手摸了摸嘴角,沉下眼眸冷哼說:“被小狗咬了。”
林月月:“……”
柳薇洛心疼道:“怎么會這么不小心,趕緊去醫院吧!別感染了。”
“我們走吧!”白云揚摟住柳薇洛的腰,和她離開。
林月月嘆息,看著他們倆男的長的俊,女的長得美,還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看來感情還很不錯。
殷琉璃想要再挽回白云揚,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殷琉璃回來,林月月連忙說:“趕緊去洗澡吧!一身的臭汗,你也沒把白云揚熏暈。”
“很臭嗎?”殷琉璃連忙低下頭聞了聞自己身上。
林月月連忙問:“白云揚的嘴唇是怎么回事,我看都破了,應該是被咬破的吧!他自己咬的?應該不是,我問他,他說被小狗咬的,難不成是你?”
“他真的說是被小狗咬的?”殷琉璃生氣道。
林月月點頭:“看來真的是你了,你強吻他呀!我說你可真是……,他打你了嗎?”
“切,就他那副弱雞地樣子,他怎么能打得了我。”殷琉璃嗤之以鼻道。
林月月撇撇嘴,將剛才柳薇洛的話告訴殷琉璃。
殷琉璃聽了瞪大眼睛:“她剛才真的這么說?”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她這是在讓你轉告我,她對白云揚的愛情就是守候。隔岸相守,現在終于等到柳暗花明。”
“啊,這個意思啊,我還真沒聽出來。”
殷琉璃深吸口氣去洗澡,
洗完澡后出來,和皮特林月月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皮特一直在用手機發信息。
殷琉璃心情不好,一開始還沒有在意。
可是很快就被皮特不斷回信息的聲音給吵的更加煩躁,忍不住道:“你到底在跟誰發信息,這么頻繁,你網戀了?”
“什么網戀,我是跟白云韶聊天。就是今天那個男孩,長得好看的那個。”皮特說。
殷琉璃蹙眉,心想你跟他聊什么。
不過她也沒心情多問,皮特又不是小朋友,交個朋友還要她批準。
林月月將他們送回家就開車走了。
明天一早又要過來給他們搬家,不過林月月可沒時間,安排了經紀人過來,給他們重新找了房子。
殷琉璃對新房子倒沒什么期待,皮特倒是挺期待的,關鍵是他想擁有一個自己的房間。
林月月的經紀人帶他們過去,居然是復式,一梯兩戶,而且是在江城的繁華地帶。
“這房子值不少錢吧!沒想到月月現在這么有錢了。”殷琉璃說。
經紀人笑著道:“這算什么,月月在這里有三套呢。有時候她拍一部戲,就能買一套房子。”
“這么賺錢,我也想去做明星了。”皮特說。
經紀人眼睛一亮,開心道:“可以啊,你這個形象可以的,長得這么帥。你要不簽給我,我捧你。”
“行了,你趕緊走吧!”殷琉璃不耐煩地將經紀人趕走。
經紀人訕訕地說:“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個鬼,他不可能做明星的。”殷琉璃說。
經紀人知道殷琉璃的脾氣,既然她說不行,那就不行。
嘆息一聲遺憾地搖頭,只好換鞋準備離開。
“對了,對面住的是誰?”
這是一梯兩戶的復式,所以他們對面還有鄰居,殷琉璃又想到這一點問。
經紀人說:“當初本來月月是想把兩戶都買下來的,不過另一戶被人提前預定了,就沒能買成。至于是誰,我也不清楚,沒見過。哎呀,反正又沒關系,在城市里生活,哪怕是對門鄰居,也有一輩子不見面的,你關心她做什么。”
“也是。”殷琉璃點頭。
“我先走了,拜拜。小帥哥,可以考慮考慮。”經紀人走之前,還不忘對皮特游說。
“為什么不讓我做明星?我覺得很賺錢啊!而且還很風光。”皮特說。
殷琉璃哼笑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要是登臺獻藝,被廣而告之,你就不怕你那些仇家聞訊找上門?別說他們,就說祁楓看到你在電視上又蹦又跳,不用費勁,也能找得到你。”
皮特一聽到祁楓的名字,臉都變了,立刻將頭搖的跟什么似得說:“我不做明星了,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里比較好。”
殷琉璃勾了勾唇,去樓上的房間了。
她讓皮特住在樓下,皮特也不挑揀,反正有個房間就可以。
這個地方的確比原來的住處好得多,視野開闊,可以一覽江城的美景。
房間里還有一個陽臺,殷琉璃打開陽臺的門站到外面,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不過她一扭頭,就看到隔壁鄰居家的陽臺。
隔壁鄰居家居然是住人的,養了許多的花花草草,看上去生機勃勃。
只是這份生機勃勃,她怎么感覺莫名眼熟。
“云揚,要不要到陽臺上透透氣?”一道柔美的女聲響起。
殷琉璃瞪大眼睛,連忙快速地躲到移門后面。
很快,她就看到隔壁陽臺上走出來兩個人。
一個女人一個男人。
都是她熟悉的人。
女人是柳薇洛,男人是白云揚。
住在對面鄰居的居然是他們?
殷琉璃無語了,立刻將移門關上,拿出手機打給林月月。
林月月那邊還挺吵,過了一會才走到安靜的地方。
殷琉璃急切地問她:“你知不知道你對面的鄰居是白云揚。”
“怎么可能,對面的鄰居是個女人,怎么可能是白云揚。”林月月否認道。
“鄰居是女人?那就是柳薇洛,我看到他和柳薇洛在一起。”殷琉璃說。
林月月驚訝懂啊:“他們同居了?”
“不知道,反正現在正在陽臺上看夜景。”
“那你要過去嗎?”
“沒想到,”殷琉璃嘆息一聲掛了電話。
她是沒想到。
聽到陽臺上柳薇洛和白云揚談笑風生,她心里像長了草一樣。
可是白天都已經強吻過白云揚,白云揚也明顯對她表現出厭惡。如果這時候她再沖過去,豈不是讓他更討厭?
“反正怎么樣都是討厭,我就過去看看怎么了。”殷琉璃喃喃自語。
說完推開移門想走過去,可是沒想到那邊柳薇洛和白云揚已經回房間。
看著房間的燈熄滅,殷琉璃心里的草長得更茂盛了。
她可是忍了一年多都沒舍得碰白云揚,該不會讓柳薇洛給撿了個大便宜。
“白云揚,你最好別讓我失望。”殷琉璃握了握拳頭,將手指骨握的咯吱咯吱響。
她騰空一躍,從兩個陽臺的縫隙跳過去,跳到柳薇洛家的陽臺。
不過陽臺的門是鎖著的,殷琉璃從頭上摸了個發夾,用發夾小心翼翼地將鎖打開。
等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看到房間里一片漆黑,而床上的確有人在睡,又不禁輕手輕腳地靠近。
房間里實在是太黑了,這個房間的裝修也比較偏暗色。就連床和床上用品都是深色為主,她只能看清楚輪廓,就連床上睡了幾個人,睡的是誰都看不清楚。
只能掀開被子的一角,希望對方沒睡著。
不過……。
床上的人突然一躍而起,掀開被子一把將她的手臂拉住,用力一扯將她扯上床。
殷琉璃驚壞了,手腳并用地掙扎反擊,可是對方也不示弱。
兩人在床上你來我往,殷琉璃本來有勝算。但是床上的人似乎更先洞察先機,用被子包裹住她。
很快,殷琉璃被困在被子里困在床上。
壓制她的人伸手將臺燈打開。
燈一亮,殷琉璃立刻扭過頭閉上眼睛。
“怎么又是你?”白云揚不滿地道。
殷琉璃立刻扭過頭看向他,訕訕地笑著說:“是呀,真巧,怎么是你。”
“巧嗎?我在自己家里睡覺,你跑到我床上來,你說這是巧?”
“這是你家?是嘛,那就真是太巧了。我住對面,剛剛搬進來,想找鄰居聯絡聯絡感情,所以就來了,真不知道是你。如果早知道的話,我一定不過來。”殷琉璃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白云揚冷哼一聲說:“你來拜訪鄰居不走正門,從陽臺跳進來?而且一來就直接奔向鄰居的床?殷琉璃,你現在撒謊是越來越厲害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云揚,你有完沒完,放開我。”殷琉璃生氣道。
白云揚將她纏的更緊,說:“不放,為什么要放?你私闖民宅,我現在都可以報警,把你抓起來。”
“你過分了,”殷琉璃生氣說:“好歹我們兩個也結過婚,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是離婚了也該是朋友。有你這么絕情的嘛,居然想報警把我送進巡捕局。算了,你報警吧!反正到處我們倆離婚就是因為我惹上官司,現在也算是天道輪回。不過以后,我就真的要跟你恩斷義絕了。”
“難道你上次走的時候,跟我不是恩斷義絕嗎?”白云揚問。
殷琉璃:“……”
“我上次說了,我是因為不得已才要離開你。你以為我愿意啊!”殷琉璃生氣說。
“可是你一走兩年,也沒說回來找我一次。如果真的還有留戀,為什么兩年毫無音訊。”白云揚問。
“那我還不是為了你,怕祁琛找你麻煩。”
“殷琉璃,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嗎?”白云揚喃喃道。
殷琉璃說:“是因為我離開你?你覺得你被拋棄了?”
“我一直追逐著你,用盡畢生之力剝開云霧,讓我們可以彼此心意相通。可是最終,卻因為我的無能,讓你離開我。你走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辦法從這件事情中走出來,直到……。”
“好了,你別說了。”殷琉璃打斷他。
白云揚蹙眉。
殷琉璃冷哼說:“你就是想告訴我,因為柳薇洛所以你才慢慢地走出來。現在恢復正常生活,我卻偏偏又回來了,擾亂了你的正常生活吧!”
白云揚:“……”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放心,以后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殷琉璃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從被子里鉆出來,跳下床冷哼道。
“我……。”
白云揚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是殷琉璃根本不聽他解釋,自顧自地說完便走了。
白云揚追到陽臺,就看到殷琉璃跳上陽臺回到自己家。
白云揚嘆息一聲,話都不聽他說完,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云揚,怎么了?”柳薇洛敲門進來問。
白云揚搖頭說:“沒事。”
柳薇洛點頭,又說:“我給你倒杯咖啡吧!”
“好啊,謝謝。”
柳薇洛笑了笑出去。
殷琉璃回到自己房間,氣的手腳并用地亂踢亂打一番,直到自己累了才往床上一躺。
當年離開錯了嗎?
自以為是為他好,一個人單槍匹馬用了兩年時間,讓祁琛被祁楓纏住,沒有時間管她。現在終于可以回到他身邊,可是兩年的空檔期,她錯了嗎?
原來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在原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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