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去貴州的事情本來白云揚想親自去一趟,不過公司里太忙,他根本走不開。
于是,也同意殷琉璃過去。
除了想把白云珠安全帶回來,他也想讓殷琉璃有些事情做。
這樣,也就不會一直想著懷孕的事。
殷琉璃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才主動提議過去。
殷琉璃帶了十五個人,開了五部車。
大約開了兩天才到貴州。
不過付家的人和周挺帶著的人比他們還晚了一點,看來白云珠和付隨錦在貴州的事情,是白云揚發現。而后給他們的消息稍微晚了一點,所以才讓殷琉璃帶著的人捷足先登,先到達貴州。
只是多了半天的時間,想找出付隨錦和白云珠也不容易。
殷琉璃派人出去查問,問了半天也沒有消息。
付隨嵐沒來,他作為家主和付氏集團董事長,自然是很忙碌的。
其忙碌程度不比白云揚少。
所以這些事情他雖然著急,但是也不能親自過來,也是派了付家一個靠譜的堂兄主持。
這人叫付隨勉,倒真的是一副軟綿綿老好人的樣子。
殷琉璃都擔心,真的找到付隨錦,就他這副模樣真的能從周挺手里搶到人?
周挺自不必說,親自帶著人來了,和殷琉璃他們住在同一家酒店碰了面。
周挺應該是收到白云揚的通知,所以也讓人查了查,查到白云珠去醫院買驗孕棒的事。
臉色陰沉地對殷琉璃說:“如果真的懷孕,讓她把孩子打掉。如果不肯打掉,生下來要交給我。”
付隨勉笑瞇瞇地說:“周先生這就不講道理了,先不說到底有沒有懷孕。即便是懷孕了,要不要生下來那是人家白小姐說了算,即便是生下來,也應該交給我們付家,畢竟是我們付家的孩子。”
殷琉璃翻了個白眼,無語地看著他們道:“我還在這里呢,你們就計劃著怎么算計我們家云珠,當我是死的。先不說還不懷孕的事,真的懷孕如何對待這個孩子,是云珠自己說了算,你們誰說的都沒用。”
“先找到人再說吧!”周挺說。
殷琉璃“嗯”了一聲,道:“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休息。”
說完,便帶著她的人離開。
周挺和付隨勉也各自回房。
不過付隨勉剛到房間里,就看到殷琉璃居然坐在他房間的陽臺上。
付隨勉嚇了一跳,拍著胸口說:“我說白夫人,您要過來好歹也說一聲,嚇死我了。”
“付先生膽子這么小啊!這可不對,膽子這么小的人,付隨嵐怎么會派你來管這件事。”
付隨勉笑了笑說:“我這人不怕人也不怕事,就怕鬼怪。這不是以為白夫人是鬼怪,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里,當然害怕了。”
“所以付先生是不怕事了?”
“當然不怕,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付隨勉笑瞇瞇地道。
殷琉璃勾了勾唇,又笑著說:“那付先生對周挺的提議有什么想法?”
付隨勉沉浸片刻說:“我覺得周先生是在癡人說夢,別說付家的孩子給他,就算是阿錦也不能跟他走啊!我們董事長派我過來,讓我務必把阿錦帶回去,我可不能有辱使命。”
“我也是這樣想的,”殷琉璃說:“可是你也看到了,周挺帶了多少人過來,他帶的那些,可是和你帶的這些在健身房里訓練出來的不一樣。那些人,可都是真槍真刀跟著他出生入死過的。就你我這些人,想跟他拼,還不夠他一半的人收拾。所以到時候不管是你想帶走付隨錦,還是我想帶走白云珠,都比較麻煩。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兩家能合作,弱弱聯手,說不定能跟他拼一拼。”
“之前夫人可沒想跟我們聯手,現在怎么又突然想聯手了?”
“之前又不知道云珠有可能懷孕,我們只需要把我們家云珠帶回家就可以。至于你們和周挺的恩怨,就隨便你們了。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云珠懷孕,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付隨錦的,這樣一來,我們兩家的利益就不得不捆綁在一起。如果我們家云珠執意要生下孩子,我們也不能讓孩子沒有爸爸。”殷琉璃說。
付隨勉想了想,點頭道:“聽了夫人的話仔細想想,的確說的有道理。有了孩子,我們兩家就是利益合體了。”
殷琉璃又笑著說:“如果不是周挺,其實我們家云珠懷孕對兩家來說可是喜事,不是嗎?”
付隨勉笑起來說:“自然自然,這是要開祠堂上供的,是我們付家的大喜事。”
“可是這個喜事,因為周挺的存在,就要變成悲劇。想必,也不是你們付家想看到的結果。”
“當然,”付隨勉連忙道。
“那這件事我們就說好了。”
“可是你也說了,就算我們兩家聯手,也不一定是周挺的對手。到時候找到他們,怎么樣才能把阿錦帶回去?”
殷琉璃勾了勾唇,朝付隨勉招了招手,低聲說了自己的計劃。
付隨勉聽后詫異地看著她,不由得敬佩起來。
果然藝高人膽大。
殷琉璃離開付隨勉的房間,回自己房間。
不過剛進去沒多久,就聽到敲門聲。
她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周挺。
殷琉璃挑眉。
周挺說:“我來過一次,你不在,去哪里了?”
殷琉璃笑著說:“去找付隨勉了。”
“你倒是也誠實。”周挺說。
“我撒謊有用嗎?反正你早晚都知道,聰明人之間不需要遮遮掩掩。”
“不止誠實,還喜歡自夸。”
“找我什么事?”
“你找付隨勉什么事?”
殷琉璃勾了勾唇,笑著說:“自然是商議肚子里的孩子。“
“跟他商議?”
“不然呢,付隨嵐不在,他現在是管這事的人。我不找他找誰,沒懷孕也就罷了,現在懷孕,對我們家云珠傷害有多大,總要討個說法。不管誰勾搭了誰,我們家都是女方,女孩子在這一方面總歸是吃虧的。流產也好,把孩子生下來也好,付家不能連個態度都沒有啊!”殷琉璃理直氣壯地說。
周挺皺了皺眉,顯然是沒辦法理解她的話。
殷琉璃擺擺手說:“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像你這么自我的人,哪里明白世俗的煩憂。”
“我也不需要明白,付隨勉怎么說?”周挺問。
殷琉璃聳肩道:“還能怎么說,你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了。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喜歡搗糨糊的墻頭草。能力可能有一點,但是做主這件事,肯定不行的,他肯定還是要回去問過付隨嵐。”
“那你還跟他商量。”
“我嚇唬他了,說如果他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就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讓他們付家丟盡臉面。他聽了后果然害怕,等回去跟付隨嵐說的時候,肯定是會傾向于對不起我們白家的。”殷琉璃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
周挺冷哼一聲:“你還真是會算計。”
“你專程跑過來,不是特意來夸我的吧!找我有事?”殷琉璃又問。
周挺沉著臉說:“當然有事,我是來跟你商量找到他們之后的事情。”
“找到之后還能有什么事,”殷琉璃一臉單純地說:“當然是我們把明珠帶走,你和付家兩邊爭一爭,看誰能有本事帶走付隨錦。”
周挺看著她冷笑:“如果白云珠懷孕了,你們就無動于衷,眼睜睜地看著付隨錦跟著我或者被付家帶走?”
“不然呢,”殷琉璃說:“你跟付隨錦這個樣子,纏纏綿綿糾纏不休。付隨錦那個長相,可比我們家云珠漂亮多了。本身找一個比自己長得都好看的丈夫就夠憋屈,如果這個丈夫還是別人的情人,那過著還有什么意思。我們又不傻,付隨錦絕對不是云珠的良配,孩子的話她想要我們也不會給她要的。打掉孩子,從此以后跟付隨錦斷的干干凈凈。小女孩嘛,都是單純幼稚的。再過個幾年成熟一點了,思想也會不一樣,自然也就將付隨錦忘了。”
“你這樣想,就是不知道白云珠同不同意。”
“她不同意有什么用,我們連繩子都帶來了。不同意繩子一綁,綁了帶走,她一個小丫頭,還能反抗不成。”
“呵,不愧是祁琛帶出來的人,流氓本性。”
殷琉璃:“……”
“祁琛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你這算是人身攻擊吧!”
“是又怎么樣,你還能找他告狀?我今天過來,就是想確認一下你的打算,既然你還是維持之前的想法,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不過我希望你沒有跟我撒謊,你跟著祁琛跟了那么久,應該很清楚,跟我撒謊的下場是什么。”周挺說著眼眸一緊,流露出冷意。
殷琉璃笑道:“當然,我又不傻,沒事騙你干什么。”
“最好這樣。”
周挺說完便走了。
殷琉璃等周挺走了后關上門松了口氣,這個周挺,還真是小心。
不過,他們在這邊找人找的并不順利。
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關鍵是山路多,在城市里面還好找人,可是到了鄉下就很難找到了。
三天后還沒有消息,付隨勉就先著急起來。
他人胖,又有些水土不服,沒兩天就瘦了一圈不說,還開始拉起了肚子。
“這樣下去找不行啊!”付隨勉說。
殷琉璃道:“當然不行,我也沒有時間一直耗在這里。這樣吧,我們三家相互監督,光是這個人力就消耗不少,不如接下來各自行動,各憑本事,如果找到人了,通知一聲就行。至于派跟著的人就不必了,弄得彼此畏首畏尾,也沒辦法全力以赴。”
“我同意,”付隨勉連忙舉手道。
周挺冷冷地看著殷琉璃,又看了看舉手的付隨勉。
付隨勉訕笑說:“周先生,我覺得白夫人說的有道理,我們的重點是盡早找到人,至于其他的就不要糾結那么多了。”
“好,但是如果哪一方先找到,一定要通知另外兩方。”周挺說。
殷琉璃和付隨勉連忙點頭答應。
周挺帶人離開。
付隨勉和殷琉璃不禁長松口氣。
“總算是糊弄過去了。”付隨勉說。
殷琉璃冷哼:“你以為周挺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關心付隨錦,關心則亂,才被我們糊弄。否則,就憑我們兩個想糊弄他還是不容易的。”
付隨勉氣的跺腳:“世上那么多男人,他找誰不好,怎么偏偏要找我們家阿錦。”
殷琉璃看了他一眼,對于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各花入個眼,誰也說不準跟誰就有了緣分。
“聽說你們付家這段時間沒少往周挺身邊塞年輕漂亮的小男孩,怎么,沒一個看上的?”殷琉璃嘲諷問。
付隨勉嘆息說:“是呀,沒一個看上的。我們董事長都恨不得抓兩個去整容,整成阿錦的樣子,可惜時間不夠。”
“唉,如果付隨錦跟我們家云珠不是這種關系,我真為他們的愛情感動。”
付隨勉說:“誰說不是呢。”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互相搖了搖頭。
不關己事不費心,所謂的感同身受永遠都是騙人的。只有當疼痛疼在自己身上,才不會說風涼話,這些話果然沒錯。
殷琉璃在貴州待了大半個月,經過層層篩查,終于找到白云珠和付隨錦的下落。
她通知付隨勉趕過去,在周挺趕到之前先找到他們。
這是山里面的一個木屋,真的就是木屋。
而且不在村子里,是在半山腰上,孤零零地又小又破,跟電視劇里那些荒無人煙的小木屋差不多。
其實殷琉璃走到門外的時候,她很難想象付隨錦和白云珠會住在這種地方。
先不說這種小木屋能不能住人,即便是能住人,也定然是常年生活在這里,沒有享受過更好生活的人才能住得下去。
可是付隨錦和白云珠是誰,從小如寶如玉地被捧著長大。
就連林月月都說他們是象牙塔里的公主王子。
這樣的兩個人,居然在這里住了三個月,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付隨勉也同樣表情詫異說:“真的住在這里嗎?”
“進去不就知道了。”殷琉璃說。
說完一揮手,讓人把門踢開。
實在是不堪一擊,這種小木門別說這些身高體壯的保鏢,估計是個女人都能隨便踢開。
保鏢踢開的時候還沒敢用力,生怕將整個屋子都給踢到。
“出來吧!”殷琉璃在門外喊了一聲。
不過里面沒有動靜。
殷琉璃嘆息一聲,一揮手讓保鏢進門,而后她和付隨勉也走進去。
保鏢只進去兩個,因為再加上殷琉璃和付隨勉,這個小木屋就已經站滿了,實在是再進不來其他人。
白云珠和付隨錦相互依偎著坐在床上,目光憤然地瞪著他們。
看到白云珠的樣子,殷琉璃鼻子一酸,竟覺得很傷心。
“云珠,你……你母親如果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哭死。”
這哪里還是那個亭亭玉立、風光無限地千金大小姐,此刻的白云珠挺著一個大肚子。穿著粗糙寬大的衣服,頭發也有些凌亂油膩,像是三天沒洗過。
最重要的是臉上,原本光滑的如同剝了殼的雞蛋,現在一眼看上去就很粗糙。
因為懷孕不能用化妝品的緣故,現在的她也是素顏。
明明才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可是這個樣子,竟像是三十歲似得。
不過付隨錦也好不到哪里去,穿的粗糙不堪,頭發也有些凌亂。只是他沒懷孕,再加上真的天生皮膚好,倒也沒有影響顏值,只是依舊不如以前精致的多。
付家的人是真心心疼付隨錦。
即便付隨勉只是他的一個堂兄,看到他這個樣子,都忍不住難過道:“阿錦啊,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你哥看到了,非心疼死,我都心疼的要命了。”
“如果堂哥真的心疼我,就放了我們。”付隨錦說。
白云珠也從憤怒地眼神,變成了乞求,目光楚楚地看著殷琉璃。
付隨勉為難道:“阿錦,你這不是為難我嘛,你看我原本多胖,待在這里半個多月了,都瘦成什么樣了。我要是再不把你帶回去,你哥非扒了我剩下的肉。”
殷琉璃也無奈地嘆息道:“云珠,你應該知道,我既然過來了,就不可能放任你再離開。有什么事跟我回家,你不信任我也就罷了。難道你就不信任你哥,他會保護你嗎?”
白云珠抿唇。
殷琉璃停頓片刻又說:“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商量,我也不怕告訴你們,除了我們兩家來找你們,周挺也來了。他現在被我們瞞住,還沒有過來。不過我不知道能瞞多久,等他找過來,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
白云珠和付隨錦一聽到周挺的名字,不禁一顫,臉上露出驚恐地表情。
殷琉璃蹙眉,這倆居然這么怕周挺,難不成跟他已經交過手了?
“好了,趕緊走吧!”殷琉璃也不敢再耽誤,連忙讓人將他們扶起來。
殷琉璃帶了女保鏢,讓女保鏢扶著白云珠。
白云珠和付隨錦倒是聰明人,看到躲不過,也只好站起來跟他們離開。
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怕周挺過來。
反正不管怎么樣,一切都還算順利。
他們帶著白云珠和付隨錦下山,沒敢停留,上了車就往外跑。
只要回到江城或者云城,到了白云揚和付隨嵐的地盤,周挺即便是再厲害也要掂量掂量。
車子行駛了一天一夜,中間換了三波司機,一路顛簸離開貴州,中間也就去了兩次休息站上了個廁所。
“能不能休息休息了,云珠她不舒服。”付隨錦小聲道。
殷琉璃蹙了蹙眉。
付隨勉嘆息說:“阿錦,忍忍吧!周挺追上來可不得了,他現在一定知道你們被我們找到,正在后面追呢。”
殷琉璃說:“前面小鎮停下來休息半天吧!云珠她是孕婦,我們是無所謂,可是她不行。”
一天一夜地趕車,他們這些正常人都開始筋疲力盡,更別說白云珠這個孕婦了。
話說,殷琉璃盯著白云珠的肚子看了看,感覺十分好奇。
這是三個月的樣子嗎?
三個月的肚子有這么大呀!感覺像是凸出來好大一塊,那要等到十月懷胎生下來,肚子豈不是大的像大鼓?
殷琉璃光是想一想,就覺得驚悚。
付隨勉不滿地皺眉。
不過殷琉璃既然都開口了,而且白云珠是他們家的人,他也不好反駁。
于是只好通知車隊,在前面的小鎮休息。
他事先先派了一個車隊過去打點,把酒店開好一切弄好,等他們到了就可以入住休息了。
這樣,可以減少不少時間。
不過前面就是個小鎮,還是個十分落后的小鎮,連個像樣的酒店都沒有。
只有一座所謂的四星級,付隨勉覺得,這連三星級都夠不上啊!
下了車他們進去,感覺臟兮兮的。
不過也沒辦法了,這個鎮上也沒有更好的就在在這里,只能先將就將就。
付隨錦和白云珠倒是無所謂,畢竟他們倆吃了更多苦頭。這樣一個酒店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很好很好了。
幾個人按照前面事先過來的保鏢發來的房間號,拿了鑰匙上去休息。
殷琉璃和付隨勉怕他們跑了,所以跟他們要了一個房間。
只是休息半天,他們兩個隨便坐坐就行,倒是不必跟他們爭床睡。
只是……。
房卡剛“滴”了一聲將房門打開,殷琉璃就突然皺起眉頭,停頓了片刻。
付隨勉說:“怎么了?快開呀!累死了,趕緊進去休息休息。”
殷琉璃沉著聲音道:“里面……有人。”
“啊,鬼嗎?”付隨勉驚嚇道。
殷琉璃嘆息一聲,將門打開,果然,周挺在里面。
付隨勉也看到周挺了,立刻說:“趕緊跑。”
“跑什么,”殷琉璃說:“本來我們三家就商量好的,找到人一起坐下來協商。我們違約了,幸好周先生追了上來,讓我們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哪里還能再跑,自然是給周先生認錯。”
說完,殷琉璃特別誠懇地一彎腰,道了聲歉說:“對不起。”
白云珠和付隨勉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也會有服軟的時候。
只有付隨錦知道她是為什么,周挺這個人最恨別人欺騙他。而且遇強則強遇硬則硬,如果對方態度放低點,他反倒沒有那么氣了。
殷琉璃,簡直是知道周挺的罩門,所以才如此痛快地道歉。
不過周挺也不傻,豈能不知道殷琉璃的小算盤。
但是她這樣誠懇道歉,他倒是也不好沖一個女人發飆了。
只是臉色陰沉地說:“這件事情我記下了,你們違約在先,所以我也不能按照之前的約定遵守承諾。阿錦我要帶走。”
“阿錦,過來。”周挺說完又看向付隨錦,聲音低沉地道。
付隨錦一顫,搖搖頭說:“不,我不會跟你走的。”
“因為這個丑陋的女人?”周挺看向白云珠。
白云珠氣的眼眶發紅,她現在很后悔,沒有好好收拾自己。
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連跟周挺一較高下的能力都沒有。
殷琉璃“噗嗤”一聲笑起來,道:“周先生這是要跟我妹妹爭奇斗艷搶男人嗎?從現在的狀態來看,周先生的確是更勝一籌,比我妹妹好看多了。可惜啊!人家付小公子也就看不上呢,要不周先生去整個容先?”
“殷琉璃,我不怪你算計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周挺厲聲說。
殷琉璃冷哼道:“可是怎么辦,周先生,你這杯罰酒我就想吃呢。今天人在這里,能帶走是你的本事,你想帶走人,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對,你有本事把我們都殺了,你才能帶走阿錦,不然的話你休想把人帶走。”付隨勉也終于反應過來,挺著脖子跟周挺剛。
周挺臉色陰沉。
殷琉璃已經悄悄打了電話,就算之前那個車隊的保鏢覆沒了。可是剛帶過來的還不至于,很快,他的保鏢們上來。
不過周挺的人也上來了。
嘩啦啦一片,將整個酒店圍住。
殷琉璃閉了閉眼睛,她果然是小看周挺了。
之前只看他身邊帶了十幾個人,原來從一開始,他也沒有信任過他們。暗處里還安排了人,就等著這一招呢。
“周挺,你說我們欺騙了你,你又何嘗沒有欺騙我們。在我們找到付隨錦和云珠之前,你就見過他們了吧!而且,你還囚禁過他們一段時間。怪不得我們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因為你把他們囚禁起來了,我們到哪里去找。后來云珠去買驗孕棒被發現,也是你故意泄露的吧!我查過,如果云珠懷孕三個月,不可能肚子這么大。所以她這個肚子,至少五個月了。既然如此,一個多月前,她又怎么可能去買驗孕棒,是你想讓我們發現線索,所以,特意找了個和云珠相似的女人去了藥店,讓我們找到在貴州的線索吧!”殷琉璃分析說。
周挺臉色沉了沉,突然哼笑一聲道:“殷琉璃不愧是祁琛養大的,果然夠聰明,什么都被你猜到了。”
“這跟誰養大的沒關系,是我本來就這么聰明。”
“白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他之前就抓過阿錦?”付隨勉驚訝道。
殷琉璃說:“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周挺,你打算怎么辦。你雖然帶來的人不少,可是真的在這地界搶人,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周挺哼笑一聲緩緩道:“我沒想在這里搶人,我只是……想跟你們一起回去而已。”
殷琉璃松了口氣,連忙笑著道:“這自然沒問題,多一些人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就一起回去吧!”
“白夫人。”付隨勉小聲道。
殷琉璃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嘆了口氣。
“既然已經說好了,我們也跑不了,現在能把房間讓給我們,讓我們先休息嗎?我們家云珠可和你們不一樣,大著肚子呢,身體弱的很。”殷琉璃說。
周挺點頭,不過卻看向付隨錦說:“阿錦跟我出去。”
“不行。”
“不行。”
“不行。
白云珠、付隨錦、付隨勉異口同聲。
周挺冷哼,又看向殷琉璃。
殷琉璃深吸口氣,對付隨勉說:“人家也算舊相識,只不過想敘敘舊,你這么緊張做什么。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他還能把人帶走了?打他罵他更是不可能,你有什么好擔心。”
說完付隨勉,又對付隨錦冷哼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的女人懷著你的孩子大著肚子,筋疲力盡。你就不能給她爭取一些休息的時間?讓你跟周先生出去一下,又不是讓你去死,至于這樣嘛。”
白云珠哭道:“嫂子,不能讓阿錦跟他走,他會傷害阿錦的。”
殷琉璃冷哼道:“他是男人,怕什么傷害。他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還像個小姑娘一樣有節操?你說我無情也好,勢力也罷,我只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需要靜下心休息。至于別人的小毛小病跟我無關。即便是有傷害也是他活該,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并不在乎,可是他這個樣子還讓你懷孕,就很是可惡。”
“這不是阿錦的錯。”周挺像是聽不得殷琉璃責罵付隨錦,忍不住開口。
殷琉璃哼道:“不是他的錯難道還是我家明珠的錯?”
“你們別吵了,我跟你出去。”付隨錦漲紅著臉開口。
周挺勾了勾唇,先一步出去,付隨錦緊跟其后。
付隨勉著急道:“你怎么能讓阿錦跟他走,萬一……。”
“你怕什么,貞操嗎?付隨錦還有嗎?這時候非要跟周挺對著干,你覺得能撈得到什么好處?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只知道保護好我們家明珠,其他人可不是我的責任。”殷琉璃厲聲道。
說完帶著白云珠走進房間,“砰”地一聲將門關上,把付隨勉關在外面。
白云珠坐在床上默默哭泣。
殷琉璃深吸口氣,冷聲道:“說吧,到底懷孕幾個月了?之前落在周挺手里,又是怎么逃出去的?如果到現在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我就真的幫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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