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白云揚迫不及待地想找到白云珠,可是不光付隨嵐阻止他,就連周挺也阻止他。
“你們就真的相信他的話?”殷琉璃問。
付隨嵐說:“我弟弟他沒有必要拿這種事撒謊。”
周挺說:“阿錦他從不撒謊。”
“相不相信是你們的事,即便他已經到了絕癥晚期,那又怎么樣?對我們而言,云珠才是最重要的。她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身體還不好,讓她和一個絕癥晚期的人在一起,我們怎么能放心。所以,必須把人找回來,不找是你們的事,但是我們要找。”
“殷琉璃,你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狠心。”付隨嵐痛斥。
殷琉璃哼笑:“我狠心?那是因為你不是云珠的親人,你是付隨錦的哥哥吧!如果你是云珠的哥哥,你還會說我狠心嗎?”
付隨嵐咬牙。
周挺說:“既然白云珠愿意跟阿錦走,就說明她也是愿意的。她自己選擇的事,你又如何。”
周挺一句話倒是讓殷琉璃啞口無言。
她后腦勺有些隱隱作痛。
是呀,白云珠自己選的路,她又如何?
“這件事你怎么看?”殷琉璃看向白云揚。
說到底白云珠也只是她的小姑子,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白云揚身上。
白云揚沉寂片刻,緩緩說:“我們回去吧!”
“這就回去?不管她了?”
白云揚冷聲道:“路是她選的,打了你就跑了,還讓我怎么管。不管她是我妹妹還是我女兒,她現在都是個成年人,而且即將有自己的孩子,該做什么樣的決定,她是有權利的。我們回去吧!等她愿意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的。”
說完,白云揚牽著殷琉璃的手離開。
殷琉璃無奈,只好跟白云揚離開。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殷琉璃又問白云揚:“真的打算放棄云珠嗎?”
“我留了人在那邊。”白云揚說。
殷琉璃抿了抿唇,笑道:“就知道你不會放棄云珠的。”
“回去之后,我要先去一趟西山別墅。”白云揚說。
“你要把這件事告訴白太太嗎?”殷琉璃問。
白云揚點頭:“必須要告訴她,云珠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如果不告訴她的話,有什么意外,到時候我們誰都說不清楚。她是她的母親,應該有知情權的。如果她要來這邊,我也會讓人送她過來。”
“嗯,你考慮的對。”殷琉璃道。
到了江城,殷琉璃跟白云揚一起過去。
白太太聽到他們過來的消息,立刻下樓,激動道:“云珠是不是找到了?”
白云揚點頭。
白太太說:“那云珠呢?人在哪里,怎么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是不敢嗎?你告訴她沒關系的,我不會怪她,只要她能回來,我就不會怪她。”
“她暫時沒有辦法回來。”白云揚說。
白太太臉色一白,身體晃了晃,驚恐地問:“為什么?難道是云珠她……。”
“你放心,云珠她沒事。”殷琉璃連忙說。
白太太松了口氣,嚇死她了,她還以為云珠出了意外。
“既然沒事,為什么不肯回來?”白太太又埋怨道。
白云揚沉默片刻,緩緩說:“我說這件事你不要著急,云珠她……她懷孕了。”
白太太:“……。”
“怎么可能,怎么會?”白太太驚叫道。
殷琉璃又補刀道:“已經六個多月了。”
白太太再次崩潰,六個多月,也就是說在走的時候就已經三個月。
而她和她天天住在一起,居然都沒有發現自己女兒懷孕。
白太太崩潰大哭,一邊哭一邊嚷:“你們騙我,你們在騙我對不對?云珠怎么可能懷孕,她怎么可能懷孕呢。你們在騙我,你們找不回來她,你們就騙我。”
白云揚深吸口氣,冷聲說:“你之前跟她一直住在一起,身為她的母親,你居然連她懷孕這種事都不知道。現在,你又有什么資格責怪別人?這件事我們有沒有騙你,她回來后你早晚都會知道。我現在之所以先跟你說,是先給你提前打個預防針。她身體不大好,醫生說了,她因為懷孕沒有被好好照顧,所以身體虛弱,再繼續下去,恐怕對身體損傷很大。所以,醫生希望能在胎兒七個月的時候終止妊娠,剖腹產手術將孩子拿出來。可是現在她失蹤了,不見了,所以接下來如何,誰也不能保證。”
“為什么沒有被照顧好,為什么會身體虛弱?付隨錦呢,他為什么沒有照顧好云珠?”白太太又責罵道。
白云揚說:“云珠的身體狀況你比誰都清楚,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這個時候,你再責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那她為什么不肯跟你回來,她怎么又失蹤了,你怎么不看好她。”白太太繼續哭著埋怨。
似乎,除了埋怨她已經想不到任何方法可以發泄自己心里的傷痛。
不過白云揚顯然是被她這樣的埋怨弄得十分煩躁,忍不住站起來厲聲道:“她在衛生間里打暈了璃兒逃跑,我們又能如何。她一心想要離開,誰又能關的住她?你這個時候埋怨這個埋怨那個,倒不如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教育的女兒,讓她這么……這么不聽話。”
白云揚說完生氣離開。
白太太立刻止住哭聲,怔怔地看著白云揚離開的方向。
殷琉璃嘆了口氣,站起來緩緩說:“你也別怪白云揚這么生氣,他拋下所有的事趕過去,就是為了接云珠回來。可是云珠卻依舊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我打傷也要跟別的男人跑,這對他來說真的讓他很生氣。雖然在付家人面前我們趾高氣揚,但是那都是裝出來的。無論如何,都是云珠非要跟付隨錦在一起,這是不爭的事實。而付隨錦呢,未必是真心喜歡云珠的。他得了絕癥,我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要離開周挺。因為愛他,所以不想在最后的時刻讓他傷心。原本是想借著自己移情別戀離開周挺,悄無聲息地死去。但是誰想周挺還是個癡情的,一直不肯放手,他是沒辦法,才和云珠假戲真做吧!現在又應該借著孩子的幌子,要和云珠度過最后的時光。而云珠為了這么一個男人,不顧疼愛她的哥哥離開,白云揚不生氣才怪。”
白太太又放聲大哭,別說白云揚生氣,她也要被她氣死了。
為了一個利用她的男人,她居然拋棄愛她的家人,她到底是不是傻了。
殷琉璃又說:“現在她跟付隨錦不知下落,付家和周挺為了讓付隨錦最后的時間能夠開心,是一定會阻止我們尋找的。不過白云揚留了人在那邊,付隨錦既然是晚期,想必也活不了多久的。等她死了,云珠自然會回來。到時候,我們的人把她帶回來就是了。但是如果你想去找,我也可以安排人送你過去。”
“找什么找,她眼里心里就沒有我這個母親,我還找她做什么。”白太太哭泣道。
殷琉璃嘆了口氣,她現在都不禁想,她到底要不要生孩子了。
生一個孩子真的不止生下來那么簡單,除了生育,還要撫養,還要擔心她成年之后的事。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好麻煩。
“她還在哭嗎?”
白云揚在車上等殷琉璃,等她上車后,便沉著臉問。
殷琉璃點頭:“在哭,一邊哭一邊罵,我讓傭人看著她,所以就出來了。”
“辛苦你了。”白云揚握住她的手。
殷琉璃將頭靠在他肩上道:“不辛苦,只是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就在想。以后我們要是生了孩子,孩子并不能按照我們的想法生長,長成我們不滿意的樣子該怎么好。”
“那我們就好好地看著他,不讓他往不好的方向長。”白云揚說。
殷琉璃失笑:“那你怎么能看得住,白太太看云珠看得夠緊吧!可是又能如何?孩子在小的時候,父母總覺得自己是孩子的上帝,可以掌控孩子的所有。可是漸漸孩子長大,有了自己的想法,這時候父母的愛就是負擔,有了負擔自然就想逃離,人之常情,到時候,身為父母又該怎么辦呢。放手吧,會痛苦,不放手吧,會讓孩子痛苦,怎么樣都是兩難的選擇。”
“那就不要孩子吧!”白云揚說:“人活一世,不過是短短幾十年。如果連這短短幾十年任何事情都不能肆意,那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們就不要。白家那么多人,又不是非要我來傳宗接代不可。”
“以后再說吧!”殷琉璃靠在白云揚肩上道。
白云揚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抱緊。
兩人回家。
許久沒有回到白公館,看到白公館的一切殷琉璃都覺得熟悉又親切。
吳管家看到殷琉璃更是高興地道:“少奶奶,您總算回來了。”
“吳管家,好久不見了。”殷琉璃笑著打招呼。
吳管家說:“是呀,少奶奶一走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都很想您呢。”
“大少爺,少奶奶,你們吃過飯嗎?”吳管家又問。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白云揚擺擺手說:“路上吃了一些,現在不餓,都早點去休息吧!”
殷琉璃也點頭:“是呀,你們早點去休息吧!”
白云揚牽著殷琉璃的手上樓,一進房間,便迫不及待地將她推到墻上,捧著她的臉吻起來。
小別勝新婚,說的就是如此吧!
殷琉璃制止住他,趁著空隙喘息道:“還沒洗澡呢。”
“一起洗。”白云揚低啞著聲音說。
兩人一起進了浴室……。
第二天早晨,殷琉璃醒來,一翻身摸了摸身邊,白云揚已經不在了。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果然身邊已經沒了人。
輕嘆口氣從床上爬起來。
白云揚不是她,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去了云城幾天,回來后恐怕要忙死了。
她不禁想,是不是應該也去公司幫幫他的忙,至少讓他不要這么累。
“少奶奶起床了,早飯都已經準備好,是現在用餐嗎?”
殷琉璃下樓,吳管家連忙笑著打招呼問。
殷琉璃說:“嗯,放桌子上吧!”
吳管家連忙點頭,吩咐傭人將早餐擺放在餐桌上。
殷琉璃用了早餐。
吃完早餐后,看到外面陽光正好,于是就去花園里轉了轉。
正轉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正在指揮著傭人搬運盆栽,搬進了白云揚的花房里。
殷琉璃蹙了蹙眉,這小姑娘沒見過,看樣子也不是家里的傭人。
正好吳管家過來,殷琉璃招招手讓吳管家到她身邊,問:“那小姑娘是誰?”
吳管家看了一眼,笑著道:“都忘了跟您說了,這是林小姐,大少爺的表妹。”
“表妹?哪門子的表妹。”殷琉璃挑眉。
吳管家解釋說:“是老爺子的妹妹,林老太太的孫女。按輩分,算是大少爺的表妹。”
“她怎么會在這里?”殷琉璃又問。
吳管家說:“已經在這里大半個月了,林小姐的父親很不像樣子。自己不像樣子也就算了,還要將林小姐送出去聯姻,林小姐不肯,林老太太就想辦法給她送到這里。她父親再不像樣子,也是不敢到白家來要人,大少爺也是出于善心收留了她。反正我們家地方多,也不差她這一個吃飯的。”
“這就奇怪了,林老太太既然也不想讓她被聯姻,跟自己兒子說一聲就是了。我上次宴會的時候可是見過她,是個厲害角色,不至于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了吧。”
“少奶奶這就不知道了,這其中還有一個緣故。”吳管家說。
“哦,什么緣故?”
“這位林小姐的父親,并不是老太太的親生兒子。是林老爺子當年在外的私生子,為了這個事情,我們家老爺子也親自去過林家,不過那時候老太太已經生下自己的孩子,孩子都幾歲了,自然也不想跟林老爺子離婚。于是被迫接受這個私生子,但是勒令林老爺子跟外面的女人斷了。這林老爺子倒也聽話,真的跟外面的女人斷了,林老太太也就安心地過日子。沒成想,這私生子并不成器,老太太也就不管他,反倒是他生下一個女兒,也就是林小姐,是林家現在唯一的孫小姐,所以很得林老太太喜歡。再加上林小姐的母親已經過世,林老太太就將林小姐帶到身邊教養,自然是十分疼愛的。”
“原來如此,還很是夠復雜,既然人家這么可憐,那就好好對她,讓她在這里住著吧!”殷琉璃說。
吳管家點頭。
殷琉璃又看了一會那位林小姐。
那位林小姐仿佛察覺到有人觀察她,不由得回過頭。
看到殷琉璃怔了一下,連忙走過來打招呼道:“是表嫂吧!你好,我叫林溫婉。昨天就知道表哥和表嫂回來了,不過太晚沒敢打擾,今天早晨表哥走的時候說表嫂還沒有起床,也就沒敢打擾,失禮了。”
殷琉璃笑著說:“是我自己的緣故,才讓你沒敢打擾我,怎么會是你失禮。是我不好意思才對,身為主人,都沒有先跟你打招呼。”
“表嫂客氣了,我住在這里,本身就是很打擾的事情,哪敢責怪表嫂。”
“你這是在做什么?那是白云揚的花房,他一般不太喜歡讓人進去的。”殷琉璃笑了笑,又指著花房問。
林溫婉連忙說:“是這樣的,照顧花房的園丁這兩日休息,只剩下一個了。他忙不過來,剛好我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跟表哥提議,跟園丁一起照顧。我剛好得到一些稀有品種,就讓人送過來,正準備送進花房里呢。”
“原來如此,有心了。”
“表嫂客氣了,我在這里白吃白住,能做一些事也可以安心些。表嫂要進去看看嗎?花房里的很多花都開著,很漂亮。”
“算了,我看你里面挺忙的,我就先不進去添亂了。有時間我們再聊,我現在要出門。”殷琉璃說。
林溫婉點頭,目光溫柔地送她離開。
殷琉璃去跟林月月和林霜見面。
三個人約在了咖啡廳。
林霜看到殷琉璃,依舊溫溫柔柔地打招呼。
殷琉璃笑著說:“真是看到她都覺得賞心悅目,月月,你有這么一個妹妹可真有福氣。”
林月月驕傲道:“你是自然,我妹妹當然是最好的。當然,這是在我心目中了。對了,你去了那么久,有沒有找到白云珠?”
殷琉璃嘆息道:“別提了,找是找到了,可是不肯回來。”
“不肯回綁回來呀,你們不是有保鏢嘛。”林月月道。
“這不是還有付家攔著,能有什么辦法,付隨嵐也不是吃素的。”殷琉璃沒好氣地說。
提到付隨嵐的名字,林霜明顯一僵。
不過殷琉璃只顧得跟林月月說話,并未察覺到林霜的異樣。
林月月安慰她:“算了,到底是白云揚的妹妹,你也不好管太多。既然她不肯回,白云揚也是這個態度,你就不要再管了。還是好好地在家里面照顧好白云揚,才是最要緊的。”
殷琉璃笑道:“聽你這話,像是知道些什么呀!”
林月月臉色一僵,訕訕地道:“我能知道什么。”
殷琉璃笑著說:“是他那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小表妹的事嗎?”
林月月尷尬:“你都知道了,難道你見過她了?她跟你宣戰了?”
“宣什么戰,人家對我可客氣了。一口一個表嫂,叫的十分溫柔,我哪里能對她怎么樣。”
“你可別相信她,這女人都是很會演戲的。”林月月連忙說。
殷琉璃哼笑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她以為她裝的跟朵白蓮花似得,我就會相信她了?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剃頭挑子一頭熱是沒用的,還要白云揚的態度。白云揚對她無所謂,我又擔心什么,反倒顯得我氣量狹小,連個親戚都容不下。如果我現在就把人趕走,不是正中了林老太太的計謀,讓她為著這件事到處宣揚我嗎?我現在是白云揚的妻子,就不能像以前一樣任意妄為,總歸還是要顧及著他的臉面。”
“你可真是變了很多呀!”林月月感嘆道。
殷琉璃嘆息說:“是呀,可是一旦心里面有了在意的人,就會在意很多事,自然也會變很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人生在世,哪里能一直肆意而為,除非是沒有感情,一直能保持理智。不過,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居然連你都知道了,那豈不是整個江城都知曉了?”
“這倒沒有,”林月月連忙道:“我這都是聽白云韶說的,你也知道,他一天到晚往我們家跑,要說話總要找話題吧!所以就說了他們家新來的這個表親,他去過白公館,見過,說一看就是綠茶白蓮花,對白云揚圖謀不軌的。之前就讓我告訴你,不過你在外地,我怕你著急,所以就沒敢說。其實你說的沒錯,這件事光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是沒用的,只要白云揚無動于衷,她再怎么樣都沒用的。”
“你對白云韶真的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殷琉璃問林霜。
林霜輕笑著搖頭。
殷琉璃嘆息道:“你要是對他也喜歡就好了,這樣也能做白家的人,我們就能經常在一起聊天。以前白家還有個云珠,現在云珠也不在,整個白家感覺都沒有貼心的。”
“我即便是做不了白家的人,我也可以和琉璃姐姐經常見面聊天的。”林霜說。
“這倒也是,”殷琉璃笑起來。
林月月嘆息道:“也不知道你想找個什么樣的,你說你都這么大了,也該找個對象。以前我也是挺瞧不上白云韶,不過現在看他還可以,你要是不喜歡他找別人也行,一點動靜都沒有。”
“姐,你自己不也沒有找嗎?怎么催起我了。”林霜說。
林月月道:“我能一樣嗎?我可是明星,明星一旦結婚,那就等于毀了自己的事業。我肯定還是要再打拼幾年,才能結婚的,你又不進演藝圈,自然是早點結婚早點生孩子的好。這樣,爹媽也能安心。”
“婚姻是她自己的事,讓她自己做主,你怎么還催婚了。”殷琉璃說。
林月月吐了吐舌頭,像是察覺自己不該這么說,連忙給林霜道歉。
林霜很溫柔地搖了搖頭,笑著道:“干嘛道歉,我又不會生你的氣。”
“是呀,我們家林霜這一點就是好,脾氣真是好的沒話說。”
“咚咚咚。”
三人正聊著,門口響起敲門聲。
林月月皺眉。
門很快開了,居然是白云韶。
“你怎么來了?你可真能耐,還能找到這里來。”林月月嗤之以鼻道。
白云韶看了一眼林霜,笑著說:“純屬巧合,我就在隔壁用餐,剛才瞄了一眼感覺像你們。后來問了這里的老板,真的是你們,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這里的老板你也認識?”林月月問。
白云韶點頭:“算是半個朋友。”
“你朋友可真多。”林月月翻了個白眼。
不過白云韶可一點都不在乎被林月月冷嘲熱諷,他湊過來坐到林霜身邊問:“你喜歡這里的什么菜?下次我們一起來吃好不好?”
林霜尷尬:“這頓還沒吃完呢,下次再說吧!”
“沒事沒事,你先告訴我你喜歡什么菜,我好記住了下次點。”
“我不挑嘴,什么都行。”
白云韶往桌子上掃了一眼,心里有數地道:“我知道了,我會記得的。”
殷琉璃心想,你記得什么。
不過看白云韶這滿臉溫柔地模樣,倒是驚訝的不得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滿眼算計,憤世嫉俗的白云韶嗎?
活脫脫成了情圣了。
不過想到在醫院里病入膏肓地白承勛,殷琉璃忍不住搖頭。
白云揚也懶得去看他,白云韶寧愿在這里跟姑娘聊天也不愿意去。白承勛如果有意識,恐怕要難過死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白云韶一抬眼看到殷琉璃,詫異道。
殷琉璃抽了抽嘴角問:“你該不會現在才看到我吧!”
她什么時候這么沒有存在感了。
白云韶尷尬說:“剛才只顧得說話,都沒有看到你,不好意思。”
“沒關系,反正對我而言你看不看到我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殷琉璃翻了個白眼說。
白云韶又道:“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哥是不是也回來了?云珠姐姐呢?她回來了嗎?”
“沒有。”殷琉璃將白云珠的事告訴白云韶,不過沒說白云珠懷孕的事。
白云珠懷孕畢竟是大事,林月月他們也是外人。家丑不可外揚,所以還是不要讓更多人知道的比較好。
白云韶生氣道:“付家的人這是太缺德了,有這樣的人嘛。哥也是,就應該強行把她帶回來。”
“有本事你去帶呀!”殷琉璃說。
白云韶一下子啞巴了。
過了一會又訕笑說:“我沒本事,我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邊吧!”
“吃的差不多了吧!差不多我們就走吧!”林霜提議道。
殷琉璃點頭。
林月月和林霜站起來。
殷琉璃說:“你們兩個先走吧!我有事跟白云韶說。”
白云韶急道:“什么事下次再說也行啊,我還想送林霜回去呢。”
“不用你送,我們自己可以回去的。”林月月說。
“可是我……。”
“別可是,我有話跟你說。”殷琉璃說。
“好吧!那你們路上小心。林霜,到了給我發信息。”白云韶又不忘叮囑道。
林霜訕訕地笑了笑,趕緊跟林月月走了。
殷琉璃看著白云韶拿依依不舍地眼神,不禁嗤笑說:“沒想到,你還有這么情圣的一面。”
“有什么沒想到的,”白云韶說:“我哥都能對你情有獨鐘,這就說明我們家是有這方面基因的,所以我有情圣的一面很正常。”
殷琉璃又突然想到白云珠,也的確是夠癡情,明知道付隨錦只是利用她,卻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他的擋箭牌。
不過這白家的三兄妹可是三個母親,要說有情圣方面的遺傳基因,難不成是白承勛嗎?
想到白承勛住院之前的荒唐,殷琉璃打了個寒顫。
“你真的很喜歡林霜?”殷琉璃又問。
白云韶一說到這個就來了精神,立刻點頭道:“當然,我很喜歡她,特別喜歡。”
“為什么呢?”殷琉璃問。
白云韶說:“你不覺得她很漂亮嗎?”
殷琉璃想了想,的確很漂亮。
“可是漂亮的人很多,你在娛樂圈,應該見過更多漂亮的才是。”
“還有溫柔,還有……氣質,和那種純純的初戀的感覺。”白云韶想了想一臉神往地道。
殷琉璃勾了勾唇,說:“看來你還真是喜歡她,不過我看她好像并不喜歡你,不是太接受你啊!”
“是呀,追了好長時間,到現在也沒什么進展,你有什么好辦法嗎?”白云韶連忙問。
殷琉璃說:“我留你下來說話,就是想跟你說。既然人家不喜歡你,那么就算了,別再打擾了。你再這樣死纏爛打,人家也不會喜歡你的,反倒造成負擔。”
白云韶:“……”
“你留我下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啊!”白云韶騰地一下站起來,不滿地道。
殷琉璃說:“你先別生氣嘛,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
“什么為我好,你這根本就是故意害我。”
“怎么可能害你,你跟林月月說,讓我小心你們那個遠房表妹,我心里是感激你的,又怎么會害你呢。就沖這一點,我都是在幫你。我之所以跟你說讓你放棄,只是想讓你轉換一個方式。你這樣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只會讓她越來越反感,越來越想遠離你。倒不如成為朋友,這樣還能更近距離接觸,她也不會反感。說不定什么時候,慢慢就會發現身邊有你這個朋友還不錯,就愿意接受你了呢。”
白云韶:“……”
“嫂子,你太厲害了吧!你簡直就是戀愛高手,我本來以為自己走進了死胡同,被你這么一說我感覺豁然開朗。”白云韶興奮道。
殷琉璃說:“先別這么高興,我幫你也是有條件的,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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