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顧軍賢怒氣沖沖地對白云揚說完,才像是剛發(fā)現(xiàn)顧承衍一樣,驚訝地道:“承衍,你怎么也在這里,什么時候回來的?”
顧承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三哥,我什么時候回來的,您不知道嗎?”
顧軍賢訕笑,連忙說:“我不知道,你又不經(jīng)常回來,這么晚了我都睡了,哪里知道你會回來。”
“既然三哥都睡了,怎么又起來了?”顧承衍問。
顧軍賢說:“還不是家里用人說,這位客人還沒有走,不知道該怎么安頓。我以為早就走了呢,居然還沒有走,我一定就來火了,這才氣沖沖地起來。你放心,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不用你管,你趕緊去休息吧!聽說最近事情也多,明天讓廚房給你燉點補品。”
“多謝三哥關(guān)心,不過你們一個個都這樣護著承鈺,就真不怕他哪一天把天給捅了,做出更大的事?”顧承衍哼笑著問。
顧軍賢臉色一僵,訕笑著心想,最寵他的人是你吧!現(xiàn)在反倒還說這種風(fēng)涼話,還不是怕你知道了護短護的更厲害,這才想把事情瞞下來。
“承衍,瞧你說的,承鈺是那種人嗎?承鈺那孩子雖然紈绔了些,但是還不至于把天捅了。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明天一早就把承鈺叫回來,白先生,這件事情你總得給我們一點時間來處理,這么晚了,我們家也不方便留客,家里還有女眷呢,所以白先生還是請回吧!”
“沒事,讓人收拾一間客房給他,咱們家這么大,不至于連間客房都沒有。”顧承衍說。
顧軍賢:“……”
“承衍,你沒開玩笑吧!”顧軍賢皮笑肉不笑地問。
顧承衍說:“當然沒有開玩笑,白先生還沒有吃晚飯吧!我讓下人去準備。”
“不必,我妻子下落不明,我沒有胃口吃。”白云揚說。
顧承衍說:“那好吧,我讓人給白先生收拾客房。”
說完,叫了傭人進來,把三樓的客房收拾出來。
顧軍賢一聽收拾三樓,更加驚訝的瞪大眼睛。
三樓的客房,可是給自己家里的親戚住的。顧承衍自己就住在三樓,一般情況下,家里的表親過來想住,他都不允許,除非是長輩來了,才會被允許住在那里。
顧承衍這是腦子進水了吧!
不過顧軍賢也沒有當著白云揚的面質(zhì)問他,下他面子。
等白云揚跟傭人離開后,顧軍賢才連忙對顧承衍問:“承衍,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這個白云揚過來做什么,他可是來找承鈺算賬呢。承鈺對外放話要收拾他老婆,現(xiàn)在他老婆失蹤了,這筆賬就記在了承鈺頭上。我看即便不是承鈺做的,可是下面的人聽他說過那種話,多半會為了討好他做出來,所以這件事肯定和承鈺脫不了關(guān)系。你還把他留在家里,如果真的查出來和承鈺有關(guān),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跟承鈺有關(guān),這件事我們家就要負責。把他這樣打發(fā)走,算什么,我們顧家可不是這么沒有擔當?shù)摹!鳖櫝醒苷f。
顧軍賢急著道:“話是這么說,可是這白云揚也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白家雖然比不上我們顧家,但是他真要認真鬧起來,恐怕不會善了。到時候,他一定要承鈺給個說法,你難道真的忍心把承鈺怎么樣?”
“三哥,我知道你的擔憂,不過這件事……我來處理,你不要插手了。他妻子我是一定要找到他,不是因為怕他不會善罷甘休,而是有別的原因。”顧承衍說。
顧軍賢詫異道:“別的原因?別的什么原因。”
顧承衍沉默不語,明顯是不想告訴他。
顧軍賢嘆息,知道他不想說,他問了也是白問。
只好說:“好吧,既然你要處理,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吧!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說,我跟白家的白云峰關(guān)系還不錯,即便是兩家真有什么,我還可以從中做一些調(diào)和。”
“好的,多謝三哥。”顧承衍說。
顧軍賢連忙道:“謝這個字就不敢了,我哪敢承你的謝。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說完,顧軍賢也走了。
顧承衍回到自己房間,進房間之前先去找了傭人問客房的情況。
傭人說,客房每天都有打掃的,所以也不需要準備什么。
問了白云揚還需要什么,他也說什么都不需要。
顧承衍這才回到自己房間。
他的房間除了特定的傭人進來打掃,很少讓其他人進來。
他的房間很大,原來小時候是沒有這么大的。后來他長大了出息了,在顧家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樣,明顯是顧家這一輩里最出挑的一個。
顧老爺子也對他青睞有加,所以他就要求把他隔壁房間空出來,跟他的房間打通。
于是,兩個房間合成一間,就成了他現(xiàn)在的房間了。
當初他的隔壁,可是住著人的。
那人被他硬生生趕走,可是即便是委屈不甘,又能怎么樣。
誰讓他蟄伏了這些年一飛沖天,成為顧家的希望,不管他提出什么過分要求,顧家都不會駁了他的面子。
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房間呢。
他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相框。
相框有些年頭了,里面的照片也有很多年。
照片里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女人大著肚子,一臉的慈愛。在女人身邊,還站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已經(jīng)有六七歲的樣子,正是調(diào)皮的時候。
吐著舌頭對著鏡頭扮鬼臉,十分的可愛。
顧承衍看著這張照片良久,不禁唇角微微上挑。
這張照片里的小男孩就是自己,這恐怕是他唯一一張如此調(diào)皮的照片。
那個女人,已經(jīng)離開自己很多年了。
顧承衍拿出白云揚給他的資料,眼眸沉了沉,殷琉璃的樣子,和這個女人有七八分相似。
如果按照年齡來說……也許是吧!
顧承衍內(nèi)心有些激動,表面上卻依舊云淡風(fēng)輕。
這一晚上他都沒怎么睡,已經(jīng)讓人去查殷琉璃的消息。他在等,吩咐過無論多晚,只要有消息就馬上告訴他,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地想見殷琉璃。
可是他等了一晚上,都沒有殷琉璃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顧承衍就讓人把顧承鈺叫回來。
顧承鈺滿臉的不情愿,可是因為是顧承衍叫他,他也沒辦法,只好跟著顧承衍的人回來。
白云揚也起床了。
顧承衍居然還邀請他坐在他們顧家的餐桌上一起用餐。
顧家的其他人知道了,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所以,早餐過來吃飯的就幾個。
有幾個顧家的女孩子倒是下來了,看著白云揚不禁臉紅。
他們顧家的人長得也不難看,顧承衍更是人中龍鳳。
不過白云揚的長相和他們顧家人的氣質(zhì)又不一樣,是那種溫潤如玉的俊美。
雖然冷著臉,可是看著就不凌厲。
女孩子們不禁對著白云揚笑。
顧承衍看到蹙眉,忍不住輕咳一聲說:“你們不吃飯就走吧!像什么樣子。”
顧承衍一罵,女孩子們吐吐舌頭放下筷子就跑了。
顧軍賢知道這件事,疑惑地蹙眉道:“這老五到底什么意思?”
傭人給他將早餐端到他房間里了,搖頭說:“不知道五少什么意思,早晨還特意吩咐廚房,做一些江城的早點,怕那位白先生吃不慣。”
“他這不是看上人家了吧!”顧軍賢一臉驚悚地道。
這架勢,就算是對自己媳婦都沒有這么認真。
想到他這個年紀了,還沒有結(jié)婚,每次老爺子催都說不著急。
顧軍賢不禁驚悚了。
而他的話讓家里的傭人也驚悚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不過很快,顧軍賢就搖頭說:“不能,他之前談過戀愛,就是個姑娘,不可能喜歡男人。這話可別出去亂說,不然拔了你的舌頭。”
顧軍賢冷聲威脅。
傭人連忙點頭,他哪敢傳五少的閑話。
別說被三少拔舌頭,就是五少都不會放過他。
顧承鈺被帶回來,一進餐廳就看到顧承衍正陪著白云揚吃飯。
他都驚呆了,看了看白云揚,確定不認識這號人。
忍不住開口問:“哥,這是誰?”
顧承衍一邊吃飯一邊淡淡地道:“白云揚。”
“白云揚是誰?”顧承鈺又好奇問。
“殷琉璃的丈夫。”
顧承鈺:“……”
“他還沒走啊!難道昨天晚上留在我們家了?你還請他吃早飯,為什么,我都說了,事情不是我干的,他這是硬要把臟水潑我頭上嗎?”顧承鈺跳起來嚷嚷,喊得口水都噴出來了。
白云揚蹙著眉頭將筷子放下。
顧承衍抱歉說:“不好意思,我弟弟不太懂事。”
“早有耳聞。”白云揚說。
顧承鈺又崩潰了。
這還是他哥嗎?
當初他跟老王家的孫子打的頭都破了,證據(jù)確鑿,王XX長帶著他孫子過來找他。他哥都能力排眾議,把白的說成黑的,最后硬是一挺脖子說:“就算是他干的又能怎么樣?這是我弟弟,誰敢動他,十年二十年,我都會記在心里的。您最好祈禱您能活得長長久久,否則……。”
當時嚇得王XX臉都白了。
一來,他的確活不那么久。二來,他們家子孫都不爭氣,就這唯一的孫子也是個不爭氣的主,哪敢給他樹敵啊!
于是,他愣是一點事都沒有,就連家里老爺子想懲罰他,也被他哥給保下來。
從此以后,他哥寵他這件事,就在整個上京傳開。
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敢隨便惹他顧承鈺。
可是他哥今天這是怎么了,連不是他做的事情都認下來,還請人吃飯,簡直匪夷所思。
最最過分的是,居然還說他不懂事。
“哥,你到底被他關(guān)了什么迷魂湯。瞧他長得娘兮兮的,該不會你被他給迷住了吧!”顧承鈺這一刻和顧軍賢神同步了。
顧承衍:“……”
拿起茶杯就朝顧承鈺扔過去,一邊扔一邊大罵:“不懂事的東西,我給你養(yǎng)這么大,就養(yǎng)出你這么蠢的樣子?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猜,這種事情也能說得出來。”
顧承鈺躲過顧承衍的茶杯,抱著頭說:“那你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對他這么好?”
“你少給我廢話,我現(xiàn)在問你,殷琉璃是不是你動的手?”
“不是不是,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你還是不信我啊!”顧承鈺委屈地紅了眼圈。
“好,現(xiàn)在我信你,可是保不齊是有人為了討好你,所以先替你做了。馬上給我聯(lián)系你那些狐朋狗友,我要今天見到殷琉璃,要是她有任何閃失,我饒不了你。”
說著,顧承衍又將一個茶杯扔過去。
顧承鈺再次躲開,這一下是真的被顧承衍給嚇到了。
他知道,他哥沒有開玩笑,他是認真的。
“好,我馬上打電話,馬上聯(lián)系。”顧承鈺一邊抱著頭一邊說。
顧承衍深吸口氣,再次抱歉地對白云揚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說實話,白云揚也有些震驚。
這還是他知道的那個,聽說寵弟寵到無下限的顧承衍嗎?
不過還好他早就練成了處事不驚的能力,所以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同時,心里也松了口氣。
看顧承衍這個樣子,是真的想幫他找人,雖然不知道原因,可是總比不找強。之前的那些,都不是在跟他演戲。
顧承鈺這邊很快打好電話了,一臉委屈地對顧承衍說:“都問了,都說沒做這事。”
“確定?”顧承衍問。
顧承鈺都要哭了:“我騙你干什么,當然確定了,他們也沒必要騙我啊!哥,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我保證。”
“好,不過收回你之前說過的那些話。還有,聽說你是為了一個女人才放那些話出來,給我把那個女人趕走。”顧承衍說。
顧承鈺無語道:“為什么,這個殷琉璃到底跟你什么關(guān)系,你這么護著她。”
“以后你會知道的,總之,殷琉璃你不能動,敢動她一下,我揍死你。”顧承衍放話說。
顧承鈺憋屈的都要瘋了,但是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地點頭。
“好了,下去吧!”顧承衍說。
顧承鈺憤憤離開。
家里傭人都聽到里面的動靜,看他灰頭土臉地出來,紛紛散開。
很快,這件事就在家里傳遍了。
顧家人都知道,顧承衍為了一個叫白云揚的男人,將顧承鈺給罵了。
顧軍賢聽到這消息,正在喝茶呢。一口茶水噴出來,驚得差點沒嗆死。
“這個白云揚,到底有什么魅力?”顧軍賢喃喃自語。
他趕緊給白云峰打電話,問他這件事情。
白云峰聽了也是很詫異,本來他還擔心白云揚在顧家會受委屈,畢竟是他的堂弟。
所以一大早就給白云揚打電話了。
白云揚說一切都好,別的也沒有詳細說,他也不知道。
一聽顧軍賢的話,白云峰驚呆了。
好一會才說:“或許是你家五少好客吧!”
說完這話他自己都覺得牙酸,顧承衍是什么脾氣,誰不知道啊!
雖然他才來上京沒多久,但是也聽過這霸王的事。
他好客?
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了。
果然,顧軍賢聽了他的話也是牙酸的不得了。
好一會才說:“算了,問你估計你也不知道,就這樣吧!”
白云峰連忙道:“我這個堂弟,據(jù)說和妻子感情特別好。之前分開過兩年,一直不離不棄地等候,所以……。”
所以你五弟真有什么想法,就趕緊打消念頭啊!
顧軍賢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說:“放心,我五弟直的不能再直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現(xiàn)在直的不能再直的顧承衍,又開始打電話讓人去查殷琉璃的下落。
他現(xiàn)在不止要從上京查起,還將線索放到殷琉璃失蹤的那個休息區(qū),從那里查。
如果白云揚的消息有誤,殷琉璃不是被帶到上京,那么他在上京查就是耽誤時間。
白云揚沒想到顧承衍會這么幫忙,想到之前對顧家的懷疑,不禁有些愧疚,說:“之前我還懷疑你們是在跟我做戲,抱歉,是我心胸狹窄了。”
“沒事,如果換成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不相干的人。畢竟,這關(guān)乎著自己最在乎人的安危。”顧承衍說。
說完又忍不住問:“殷琉璃就沒有別的仇家嗎?我是問,那種可以讓對方不惜綁架她的仇家。”
白云揚搖頭:“沒有。”
“付隨嵐呢?她是在離開云城出的事,會不會跟付隨嵐有關(guān)。”
白云揚說:“不會,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付隨嵐雖然不喜歡她。可是,還不至于對她下手。更何況,還有小布丁,他不會不為小布丁著想。”
顧承衍蹙了蹙眉。
不過還不等他再問,白云揚就說:“即便是有些小恩小怨,但是還不至于到綁架她的地步。即便是有人心胸狹窄因為小的事情就要綁架她,可是琉璃不是那么好綁架的人。即便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也很難對付她。”
顧承衍點頭,他昨天就去調(diào)查過殷琉璃的過往。
知道她是夜魅的小姐,可是身份卻很神秘,根本不像一個小姐。也知道她還有一對孿生姐妹,叫鄭云歌,可惜已經(jīng)死了。
因為這一點,他就更加確定是她了。
“只要在上京,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會把人找到。”顧承衍說。
白云揚道:“那就多謝了,我也會派人找。不過這里就不便打擾了,我還是去住酒店比較好。”
“其實在這里住也沒有問題,”顧承衍說。
白云揚往門外看了一眼,說:“算了,不便打擾。”
顧家不知道多少個女孩子來來往往地偷看他了,大家都以為顧承衍對他這么好,是想招他做女婿。
白云揚雖然不明白這些女人為什么看他,但是光是眼神就讓他很受不了。
也不知道還要在上京待多長時間,反正找不到殷琉璃,他是不會回去的。
所以,他覺得還是出去住比較好。
顧承衍也沒有攔他,問好了他住哪個酒店,就讓他離開了。
白云揚讓周易把酒店訂好,自己又去見了白云峰。
白云峰聽說他住酒店,很是過意不去的說:“家里有地方住,為什么要住酒店呢。我把房子不是都收拾出來了嗎?是哪里不方便還是住的不舒服,你跟我說,我給你再安排。”
白云揚說:“這里很好,只是我恐怕不是在這邊住一兩天的事情。所以還是住酒店比較方便,而且,這樣對你也好,聽說最近上面在考察你,你放心,該打點的我都會幫你打點,但是我這邊決不能成為你的阻礙。”
“好吧,但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欢ㄒ艺f。”白云峰道。
白云揚點頭。
白云峰過了片刻,欲言又止。
白云揚問:“怎么,還有事?”
白云峰訕笑說:“是有點小問題,你昨天住在顧家,顧承鈺對你……。”
“我覺得,他跟璃兒認識。”白云揚幽幽地說。
“啊?”白云峰驚呆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
“他們之前見過面?”白云峰問。
白云揚搖頭說:“不知道,但是我有感覺,他認識璃兒。或者說,和璃兒有某種關(guān)系。這些恐怕要等到找到璃兒之后才能知道,眼下我們還是盡力找人。不過不管是什么關(guān)系,多出一股勢力尋找,更能快一點把人找到,不是什么壞事。”
白云峰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倒是真有些懵,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不過不是他想的那樣就好,否則還真不好收拾。
白云揚去了酒店,只留下幾個保鏢跟著他,就讓周易先回去了。
畢竟公司里的事情還很多,他可以電話會議,但是周易卻有很多事情要親力親為地去做。
所以,倒不方便跟他一直留在這里。
周易走后,林月月和容藍居然很快來了。
兩個人都是從云城回來之后,聯(lián)系不上殷琉璃這才聽說了白云揚來這邊找顧家要人的事。
于是同時趕過來。
林月月急忙問:“真的是顧家做的嗎?”
白云揚搖頭:“現(xiàn)在看來,跟顧家沒關(guān)系。”
容藍想了想說:“你或許應(yīng)該去問問那個林溫暖,畢竟是她挑唆顧承鈺對殷琉璃放話。說不定,她背著顧承鈺自己偷偷動手了。”
林月月氣的咬牙大罵:“那個小賤人,枉費琉璃還為她著想,她居然這么沒良心,恩將仇報。”
白云揚沉思片刻說:“我找她談?wù)劇!?br />
林月月說:“我跟你一起去,這種小賤人就不能放過她。”
“你就別去添亂了,她現(xiàn)在還跟顧承鈺在一起,顧承鈺也不是好惹的。”容藍勸她。
林月月嚷道:“你以為我怕他啊!”
白云揚說:“他說的沒錯,你就不用去了,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有消息了會告訴你們,你還是多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妹妹吧!”
“那個死丫頭,我上次去看她,她跟我說讓我不要管她的事情。聽說,最近她都跟付隨嵐出雙入對了。我真是要被她氣死了,既然現(xiàn)在愿意接受,之前干嘛還要死要活,害的琉璃過去,現(xiàn)在下落不明。”林月月生氣罵道。
白云揚蹙眉不語,他同樣郁悶生氣。
可是,他又不能跟林月月計較。
林月月到底被容藍給拉走了。
他們走后,白云揚就讓人安排,和林溫婉見一面。
雖然顧承衍命令顧承鈺跟林溫婉分手,不過顧承鈺跟林溫婉打的正熱,這時候讓他跟林溫婉分開,他哪舍得。
所以也就是暫時一天沒見面,將林溫婉送去了別的住處。
想著等顧承衍不生氣了,這件事過去了,再將林溫婉接回來。
白云揚的人找到林溫婉,說了白云揚的要求。
林溫婉正因為這個事情郁悶,聽到白云揚要見她,自然也就馬上來赴約。
兩人在咖啡廳見面。
林溫婉過去的時候,白云揚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
看到白云揚,林溫婉眼圈一紅,坐下來楚楚可憐地苦笑說:“表哥,我們又見面了。”
白云揚冷著臉道:“是呀,我也沒想到還會再見面。”
“聽表哥的話,是不想見到我了。”林溫婉傷心道。
白云揚冷聲說:“如果可能,我的確不想見到你。”
“在表哥眼里,我就這么討厭嗎?”林溫婉哽咽問。
白云揚說:“如果你沒有挑唆顧承鈺對璃兒下手,我也不會討厭你。畢竟不喜歡,自然也就不討厭,你對我而言,和路邊的所有陌生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你偏偏挑唆顧承鈺對璃兒下手,我對你,真的是厭惡到了極點。”
一句厭惡到了極點,讓林溫婉差一點崩潰。
她忍不住哽咽道:“可是表哥,我喜歡你啊!小時候到你家里住,那時候我就喜歡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
“那又怎么樣?”白云揚說:“我又不喜歡你,以前不喜歡,以后也不會喜歡。”
“呵,是呀,你不喜歡我,你只喜歡殷琉璃。可是她現(xiàn)在失蹤了,下落不明,即便是你再喜歡。一年找不到,兩年找不到,十年二十年,又會如何。”林溫婉冷笑說。
“所以,璃兒的失蹤真的和你有關(guān)?”白云揚一拍桌子問。
林溫婉抬起臉,一改她之前楚楚可憐地模樣,看著白云揚說:“是,所以,你想再見到她就對我好一點。否則……就別怪我對她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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