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數日間,不斷有人送來請柬,邀時辰前去作客相敘。
有人知曉他的住處,時辰未感到奇怪。秦國第一城中,各種勢力紛繁復雜,背后都有不同的強者支持。想要在第一城中查詢時辰的蹤跡,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得到確切答案,因為他并未將自己完全封閉,僅僅修整數日,而非蟄伏。
請柬盡數被他退回,全部一字回絕,沒有什么委婉,也不曾附上任何回信。秦國第一城不過就是他落腳的一站罷了,豈能牽制住他?
時辰迫于解決自身覺醒的問題,腳步一步都不能停留,他已經做好下一個打算,將去尋找原始礦族一脈,那是蓋世礦祖那一脈的傳人。如果能尋覓到那些人,習得掘礦之術,手執歃血銅尺,修行資源將無窮無盡,不需要給哪個勢力做客卿賣勞動力。
天生不羈,人世間還沒有人能夠指使他做事。
不知為何,這幾日他偶爾會夢到朝九歌,學校時代那滑稽的一幕幕出現在腦海,意外的糾纏總是令人無法躲避,每當這時候,他都會想起部落那晚朝九歌月光下背影絕美,還有她的那句“不要戰死”。
時辰拿出那塊玉玨,放在手掌,仔細看著,上面有兩個篆體小字:九歌。他悅然一笑,將這塊玉放好。
其實,他神覺驚人,幾日前第一城外那一場大戰,最后誅殺兩大神火境之時,他曾瞥見一道倩影立在遠空,而后轉身離去,哪怕僅僅只是一眼,時辰也認出來,那是李萌。
傍晚之時,城主府差人送來一物,是一塊折疊起來的帆布。
跑腿的人送完東西拍拍屁股就走了,這次什么話也沒說,倒是令他略感詫異。
“這玩意貌似有點眼熟,在哪見過?”時辰將那東西抓在手里,愣了一秒,而后突然沒好氣,差點破口大罵起來,“瑪德是那該死的道士!”
果然,剛一打開,幾個大字立馬呈現眼前,熟悉到不能再熟:天機神算。
下方注有一行小字:小子,你到城主府來一趟。
看到這幾個鬼爬的字,時辰眼前不經再次浮現怪道士那張時而猥瑣假笑時而一本正經的黑臉,他忍不住腹誹,道士實在太廢,罵人的時候罵得痛快,結果打起來轉身就不見了。
“這破道士賣什么關子……”
時辰琢磨了一會兒,不知張敬酒把這塊算命的帆布旗送來究竟想要干啥,那慫貨怎么跑城主府里去了。
這張布上還畫著一個不知所謂的事物,似一塊發光的石頭,但又給人一種玄奧莫測的感覺,時辰看著看著,驟然一驚,竟發現這塊石頭與紫青白玉神似!
…………
城主府大殿氣勢巍峨,古建筑之風勢盛,每一面墻壁上皆雕刻有神奇異獸圖案,風格蒼茫大氣,兩只巨大的雄獅雕像屹立在城主府門前。
當時辰踏上臺階,兩名覺醒境男子目不斜視,向他微微一躬身。
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急急忙忙跑過來,將時辰引入一間巨大廳堂,而后便不管他了。
“叫我來的那個道士呢,怎么不在此處?”時辰瞪著眼睛問了一句。要是臭道士敢耍他,他發誓會扒了道士的皮。
“道士?”管家模樣的中年一愣。
“怎么,不是道士請我來此處的?!”時辰壓抑怒氣,不會真被道士坑了吧,媽蛋的還真不好說,那黑臉道士的節操非常值得懷疑。
“是,是道士。”
中年見時辰殺氣騰騰的樣子,急忙說道。并且,他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一臉恍然和無奈的樣子,在那里苦笑。
“不用等了,直接領我去見他,我保證不抽死他。”時辰覺得不對勁。
管家特別為難,臉皺得跟個苦瓜似的,表情更加無奈了。
就在這時,一聲大笑傳來:“哈哈哈,貧道來也……”
時辰回頭看去,只見門外走來三人。當先之人一身道袍,大袖飄飄,十分干凈和整潔,此人精瘦,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令人難以產生好的聯想。
跟在后面的竟然是熟人,正是醉香居的那個小姑娘,剛進門就用可愛的大眼睛瞅了他一眼,小姑娘身旁的女子一襲淡黃色長裙,秀發如瀑,裊裊娜娜,搖曳生姿,胸前豐滿聳立,令人怦然心動。
時辰有些訝異,沒想到醉香居的樓主竟是位國色天香、嬌艷如牡丹般的大美女,這的確出乎預料,美女總是賞心悅目的,看上去比道士舒服多了。
“道長,我還以為你永遠是那副鬼樣子,現在勉強能算是人模狗樣。”時辰斜了一眼“道士”,調侃道。
時辰剛一出口,小姑娘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成熟大美女亦是露出一縷異樣的笑意。
道士立馬被噎住,在那里咳嗽。
時辰更加驚奇了,這臉皮厚比天高的道士竟然還會尷尬,他不由得仔細打量起道士來,發現貌似是有哪里不一樣了,今日的道士,好像比往日多了那么一點……風度?
“城主。”中年管家向道士張敬酒躬身行禮。
“死道士你是此城城主?”時辰一臉不可置信,世界真瘋狂,這不太正常的道士是秦國第一城城主!
小姑娘實在忍不住了,掩住櫻桃小嘴咯咯咯的笑起來,她身旁,渾身散發成熟韻味的女子緩緩坐下,姿態優雅,今日她未曾戴面紗,露出了嬌艷的容顏,十分誘惑人。
“呵呵,”張敬酒干笑兩聲,一揮大袖道:“偶爾做做道士,興趣而已。”
說著他又在那習慣性的掐手,對時辰道:“小子,不要怪我那日不打招呼就走,都是你自己惹禍太多。今日我為你算一卦,看看啊,吶,今日你來到我府上,結果就不一樣,沒有血光之災,將會走桃花運……”
“咳咳……”小姑娘突然輕聲咳嗽起來,在那里好心“提醒”道士。
張敬酒張大城主的聲音戛然而止,回過頭見嬌艷女子正在看著他,悻悻的不敢胡說八道了。
“時辰。”女子開口,聲音帶著纏綿之意,令人虎軀一震。
“嗯。”時辰端坐,人家美女都主動打招呼了,總不能不搭理。
他回過頭去,大方地迎上女子的目光,點了點頭,剛想開口,突然發現還不知女子的姓名,只能生硬的回了一句:“郡主。”
“我家小姐名喚秦無雙。”小姑娘聰明的插嘴,提醒時辰。
“秦姑娘。”時辰重新應了一句。
“不敢,現在第一城還有誰不識時辰,我想要一見,卻也請不到呢。”女子微微一笑,整個人再次綻放華貴氣息,又帶著一些活潑俏皮,眼波流轉,明眸善睞,肩頭的紫荊花意味著這是一名秦國皇室成員。
“那是因為不知醉香居還有個美女樓主,要是早知道所謂的樓主如此國色天香,我定然不請自來了。”
時辰笑了,很放得開,他感覺這個女子與現代女子有某些方面的相似,言語不由變得隨意,輕松反擊。
“啊呀,原來你這么好色!”小姑娘天真的叫了起來,“天哪,沒想到你是個壞蛋,小姐你要離他遠一點。”
“小子,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城主。”張敬酒不干了,他主人家竟然被撂在了一旁,急忙揮動袖子。
“秦王還在世嗎?”時辰不理道士,向秦無雙請教,他一直對世間有數的那幾個傳奇人物頗感興趣。并且,他之所以如此毫不避諱,是因為秦無雙給時辰的感覺很像現代女子,交流起來沒有壓力,也不需要所謂的規矩。
“當然健在,”秦無雙微笑,坦然透露,“秦王修道三百年,功參造化,已經回歸秦國。”
這名金枝玉葉雖來自宮廷,但卻并無宮廷的陋習,活潑靈動,有問必答,頗有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意思,令時辰有些意外。
他與秦無雙“相談甚歡”,一直把張敬酒撂在一邊,張大城主的黑臉越來越黑。
最后,時辰突然摸了摸下巴,不知想起了什么,輕輕一笑,問道:“郡主可曾婚配?”
秦無雙頓時羞澀,面頰桃花朵朵,粉腮彤云浮現,看了時辰一眼,沒有立即出聲。
“呀,你不要打壞主意!”臉上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小姑娘差點跳起來,眼睛睜的大大,一副怕怕的樣子。要知道,她可是要和郡主同嫁一人的。
張敬酒也用鄙視的眼神瞅他,一副我早看透你小子的表情。
“你們想哪去了,我是要為我一位兄弟講這門親事,我那兄弟名叫姜無鐘,風流倜儻,文武雙全,絕對是驚才艷艷的青年俊杰,秦姑娘考慮考慮。”時辰有些惡趣味,忙著講親,要是能給無鐘定下一門親事,那就有的樂了。
“哼,我小姐才不要嫁人!”
“好啊,可以考慮,”秦無雙溫婉一笑,她風姿綽約,嫵媚動人,眼波流轉,看向時辰,很大方地說道:“若真的如你所說,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的夫婿必須要在秦國為官。”
“那太可惜了,我那兄弟一生愛好自由,縱橫在天地之間,不能受到束縛,入宮為官恐怕不會同意。”時辰一臉惋惜。
秦無雙輕笑,她咬了咬紅唇,成熟性感,從口中吐出一柄金色神戟,遞給時辰,道:“你肉身可抗法寶,但是若無一件兵器,難免受制于人。此戟為秦王所傳,尋常修士難以武動,究竟有多少萬斤我也不知,未曾全力催動過,你神力蓋世,剛好合適,此物暫借于你”。
這是一桿通體金色的大戟,僅看上去就威勢十足,給人一種能夠壓塌山河的沉重感,此戟不知是何種金屬祭煉而成,戟身之上并不光滑,雕刻了一圈模糊的圖案,似是龍紋,又似是龜紋。
神戟縮小到手指長短,靜靜懸浮于時辰面前,他猶豫了一下,而后默默接過。
自己的確缺一桿戰兵,石權杖雖強,但卻無法隨心所欲的控制,威力爆發毫無規律,至今也不過才顯露過一次神光。
秦無雙此舉,無異于雪中送炭,他暗自記下了。
不久后秦無雙蓮步清瑤,緩緩離去,時辰立即轉向瘦道士,瞪著他:“快說,你叫我來到底所謂何事,是不是發現了紫青白玉石礦?”<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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