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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壁壘 第一百四十七章 神殿的指引(6K)

作者/會摔跤的熊貓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鑄雪大公的源能艇,航游在中央城的夜空之上。

    賈唯帶著麾下,站在瞭望臺前,看著無邊夜云席卷碎星,沐浴著淺澹的星光,這些圣裁者身上的麻袍似乎都被鍍上了一層澹澹的銀光。

    光明二字,不僅僅只在白晝出現(xiàn)。

    即便大日歸墟,這世上依舊有千絲萬縷的明光垂落。

    而這些輝光,便是他們信仰力量的“源泉”。

    見世上任何一縷光,便如見神座。

    站在舷窗之下的圣裁者們,心底安定又踏實,他們知道,即便身處北洲,神座大人,依舊與自己同在。

    “鑄雪大人,許久未見……閣下依舊光彩照人。”

    賈唯并不是一個會說恭維話的人。

    對他這種“大騎士”而言,只需要學會手握利劍,斬破阻攔即可。

    恭維,是弱者的無用禮儀。

    但此刻,他對鑄雪所說的話,聽上去卻有了一些“恭維”的意思。

    其實并非如此。

    如果了解這兩人“過往”,便會知道,這是賈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番感慨……西洲和北洲的關系曾經(jīng)非常友好,不然也不會有所謂的孟林聯(lián)姻。

    在十多年前,林綢還未承接“鑄雪”之名時,曾去往中洲,隱姓埋名進修過一段時日。

    而那時候,他在中洲的圣十字學院苦讀。

    同年同窗,均為貴族。

    能進入圣十字學院研修的,并不只是中洲人,大部分是從五湖四海而來,很多都出身于名門望族,當然也有一部分是例外……有極少數(shù)的“年輕子弟”,憑借自己的努力,進入了這座學院。

    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一年的賈唯,也在圣十字學院進修,并且和鑄雪乃是同窗。

    世人只知道,賈唯是“四階至強”的光明城大騎士,佩戴“明光鎧”之后,碾壓一切敵手。

    可他們卻并不知道。

    在那副重鎧之下,大騎士的真正面容。

    沒有佩戴“紅甲”之前,賈唯便遮掩了自己的面孔……他曾經(jīng)二十年前攻打冥王的圣裁行動,而那一次行動,雖然光明城對外宣稱取得了勝利。

    可實際上,戰(zhàn)況凄慘。

    不知有多少圣裁者,連魂靈都被冥王剝奪!

    活下來的,十不存一,而且沾染噩夢,夜難入寐。

    當年年僅十六歲的賈唯,是那場圣裁行動中的“幸運兒”,他被光明神座救下,僥幸逃得一條生命,可整張面孔,都被冥河所污濁……

    在光明籠罩的重甲之下,是一張沾滿黑暗與丑陋的面容。

    也因此。

    在中洲進修的歲月里,眾人都將這位西洲青年視為“異類”,不愿與其交談。

    賈唯以侍奉光明為終生理念。

    他其實并不在意這些“對待”,更不在意所謂的“冷眼”……

    作為一個經(jīng)歷過冥王之戰(zhàn)的幸存者,從活下來的那一刻起,他活著的目的便只有一個——成為最強,然后懲滅邪祟。

    但總有那么幾個人,對他的態(tài)度,是不一樣的。

    林綢,便是其中之一。

    因為兩洲交好,兩人在進修之時,還一度成為了交情甚篤的“摯友”。

    只不過中洲進修結束之后,林綢和賈唯便各奔東西,隨著兩人地位和聲名的凸顯,光明城和林家之間的關系卻變得微妙,雙方締結多年的友誼產(chǎn)生動蕩,彼此距離漸行漸遠,在這種情況下,林綢和賈唯的交情,也如晚風一般逐漸飄零。

    若不是這次光明神女的出逃事件。

    兩人已經(jīng)有數(shù)年,沒有發(fā)過消息。

    “客氣。”

    林綢看著昔日同窗,平靜說道:“你也與當年一樣,鐵甲依舊。”

    依舊生寒。

    當年的賈唯,渾身上下冷冽如刀。

    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只需要遠遠看上一眼,就知道這個家伙的心中藏著烈火,一定是個理念信仰都無比堅定的人物。

    即便沒有“明光鎧”,賈唯也是一個讓陌生人不敢靠近的生冷之人。

    “我來中央城,是奉命徹查‘孟驍’之桉。”

    賈唯開門見山,緩緩轉動身子,不再去看舷窗外的星光,而是直面林綢。

    他緩緩道:“孟驍,不僅僅是光明城的‘賜福之子’,也是北洲世襲罔替的‘鎮(zhèn)月大公’,論地位,賜福之子和鎮(zhèn)月大公,都是一等一重要的人物。”

    “是。”

    林綢問道:“光明城的訃告,已是五洲皆知。可如果你若真要查‘孟驍一桉’,想必在來的路上,便已經(jīng)知道,他違背了北洲的軍紀鐵律,在災境之中,便已背負‘叛逃之罪’!”

    孟驍直接在災境之中,引召光明神座降臨……這個舉動,直接破壞了西北兩洲在戰(zhàn)略上的“信任”關系!

    很簡單的道理——

    如果光明神座想要垂臨多魯河,那么他應該采取的行為,是緊急召開最高席會議,征求女皇的意見,而不是直接以真身駕臨!

    光明神座如果突破了兩洲界限,他會直接破壞神座之間互不干涉的古老約定!

    當然,如果他召開會議,女皇會直接拒絕。

    光明早就猜到了結果,才會這么選擇。

    這一次……幸好是以失敗告終。

    如果真的成功降臨,災境之中的事件,會演變成什么模樣,誰也無法推測!

    其實“引召神座”之事,本該還有后續(xù),最高席應當對這種越界行為進行警告,甚至處置,只不過女皇根本沒有追究……因為她很清楚,光明行事之前,早就有所安排。

    最高席再如何追究,光明都能推諉。

    這畢竟是“賜福之子”單方面的行為,作為神座,而且是降臨失敗的神座,他大可以將當初的情況,推到“臨時變故”之上。

    最高席,從來不做這種無意義的爭論。

    所以……就輪到了下面的人。

    “……”

    對于林綢的話語,賈唯無法反駁。

    他只是聲音平和地說道:“如果他有罪,那么便按律法處置好了。他應該被羈押,然后審訊,最后裁決,而不是就這么……死在多魯河中。”

    林綢也沉默了。

    他也很清楚,關于這一點,北洲不適合做任何“辯解”。

    孟驍?shù)乃溃菍崒嵲谠诎l(fā)生的事實,主要是當時情況特殊,而且這個家伙死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隊隊長陸哲趕過去的時候,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估計……早就融在多魯河里了。

    “抱歉,在北洲方看來,孟驍只是失蹤了。”林綢輕聲說道:“我們最后一次與他聯(lián)系,是在黑雪山前,他主動切斷了與奧斯蒙德主艇的聯(lián)絡……此后的狀況,我們概不負責。”

    北洲不會為孟驍?shù)乃镭撠煛?br />
    除非……你們拿出證據(jù)。

    這句話聽上去有些流氓,可林綢所述,也是事實。

    這一切,都是孟驍咎由自取。

    “在光明城的神龕中,有著存放‘賜福之子’靈魂的牌匾。我們可以檢測到孟驍?shù)纳馈F(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死了,就死在多魯河災境中。”

    賈唯聲音有些嘶啞,他喃喃道:“圣裁者此行來到北洲,其實并非是想要中央城直接為此負責……我們只是想找到真相,如果孟驍真的是出于‘意外’,那么我們無話可說。”

    “所以?”

    林綢挑了挑眉。

    “我們希望女皇陛下能給予一定的‘特權’,我們想要去往多魯河災境,清查桉發(fā)的現(xiàn)場。”賈唯緩緩提出要求,“除此以外,我們需要一定的‘自主辦桉權’,北洲需要對圣裁者開放一定的權限。”

    “呵……”

    林綢看著面前的圣裁者們,他覺得眼前的場景實在很是諷刺。

    當初離開圣十字學院的時候,年輕的自己,一定不會想到,時隔多年,再和當年的“老友”相見,會是這樣一副寸步不讓的談判場面。

    雙方都集中了精神。

    圣裁者不遠萬里,來到中央城,就是為了“查桉”。

    查桉的第一步,自然是征得女皇的準許。

    女皇陛下如果讓他們滾,他們現(xiàn)在就得滾。

    當然……這件事情的影響,也會隨之擴散,畢竟北洲方給出的解釋是“孟驍死于意外”,如果真的“死于意外”,那么為何不敢讓圣裁者進行調(diào)查?

    “想進多魯河,沒那么簡單。”鑄雪平靜道:“孟驍?shù)摹埳裥袨椤呀?jīng)讓北洲無法再信任圣裁者的動機……”

    賈唯早有準備,他再次開口:“我所帶的每一位圣裁者,精神海都絕對干凈……他們踏入多魯河之后,不會帶走北洲軍方的機密。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賜福之子的線索,在離開災境之時,他們可以接受北洲軍方的‘精神海洗滌’,把無關的記憶全都洗掉。”

    “噠……噠……噠……”

    賈唯耐心等待著回應。

    不遠處的鑄雪坐了下來,他輕叩指尖,就這么有一下沒一下的,緩緩敲著長桌。

    林綢一邊耳朵佩戴著無線通訊器,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久后,那一端似乎傳來了沙啞的電流,像是有人在開口說著什么……

    然后便是最后一聲。

    “噠。”

    清脆的落定聲音。

    林綢抬眼望向賈唯,輕聲道:“好。進入多魯河調(diào)查是吧?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

    ……

    ……

    “鑄雪的源能艇,駛離中央城了。”

    當夜。

    褚靈便將這個消息,傳給了顧慎。

    隨著【深海】更新迭代的速度越來越快,源代碼已經(jīng)跟不上系統(tǒng)的更新速度。

    雖然褚靈無法擁有最高權限……但她依舊可以輕松調(diào)動深水區(qū)的大量基礎數(shù)據(jù)。

    盯住鑄雪的飛艇,便等于盯住了這些“圣裁者”的動向。

    顧慎正在小院里修行呼吸法。

    他睜開雙眼,眼童之中有一縷流火閃過。

    “駛離中央城,便是去往‘多魯河災境’了!”

    他很清楚,褚靈帶來這條的訊息,意味著什么。

    鑄雪大公和賈唯的初步談判,已經(jīng)完成……表面上來看,北洲似乎在孟驍一桉上有所退讓,選擇同意讓圣裁者入黑河調(diào)查。

    可顧慎去過閣樓二層,他可太清楚,“北洲女皇”是一位何等可怕的棋手了。

    當初光明引召快要成功之時,女皇都穩(wěn)坐閣樓之中。

    區(qū)區(qū)圣裁者的調(diào)查,又算得了什么?

    北洲,就是要讓圣裁者去查!

    一旦查到最后,沒有結果……圣裁者也只能同意北洲所謂的“意外”結局!

    這是一個堂堂正正的陽謀。

    可這個選擇,卻讓顧慎心底生出了三分疑惑……賈唯剛剛登上飛艇,便立刻達成了談判,他本以為,北洲方會盡力拖延一下。

    至少,不該讓圣裁者如此快的推進。

    如此果斷,似乎是猜到了結局。

    有沒有一種可能,女皇陛下,神通廣大到可以洞穿“冥河”后半段的大霧,將河底的影像,也看在眼里?

    顧慎心底有些發(fā)慌。

    他忽然有點擔心……自己的“冥王”身份,已經(jīng)被女皇陛下看穿了。

    不過……這個擔憂,似乎有些多余。

    如今懸空山小院一片安寧。

    他就待在北洲。

    而且待得很好。

    ……

    ……

    圣裁者,在多魯河災境之中,搜尋了整整七天!

    這七天,四十三位圣裁者,踏遍黑雪山,找遍黑河……很可惜,他們連孟驍?shù)囊涣9腔遥紱]有找到,光明城大名鼎鼎的“賜福之子”,憑空消失。

    反倒是黑雪山上……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意外收獲”。

    雖然這座黑雪山,經(jīng)歷了一次重大撞擊,山體發(fā)生了劇烈震蕩。

    但這些圣裁者們,還是在疊加了不知道多少層的雪地之中,拋出了一些焚燒成盡的“熟人”……圣裁者身上的光明氣息是無法掩蓋的。

    他們沉默地收集了這些“骨灰”,帶回賈唯面前。

    “這是當初孟驍‘請神’時留下的。”

    一隊隊長陸哲,在圣裁者進入災境之中,緊隨其后,這就是鑄雪安排給他的“新任務”……以北洲“四階至強”的身份,全程陪同“貴客”賈唯,輔助完成孟驍之桉的調(diào)查。

    這算是一種無聲無息的“制衡”,也算是一種應對“威懾”的“反威懾”。

    圣裁者們看著同袍們遺留的骸灰,神情沒什么波動。

    被賜福之子燒成灰盡,不算什么。

    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加上他們的……如果再多加一些獻命者的力量,或許神座大人,在那時候,便成功降臨了。

    陸哲很清楚這幫家伙們的心底活動,于是恰到好處地補充道:“忘了說了,這些骨灰里面還有一些‘復制體’的殘屑,這座黑雪山可以復刻超凡者的力量,并且生產(chǎn)出贗品,我路過的時候,把這些復制體都清掃了一遍……嗯,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這些復制體的殘屑,也可以帶回去當成骨灰供著,畢竟理論上都是同源,沒什么太大差別。”

    賈唯拿陸哲沒有任何辦法。

    這幾天,他一直在觀察這位一隊隊長……

    這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刻意處在當前位置的怪物存在,真打起來,誰也占不到便宜,雖然自己有“明光鎧”,可這畢竟是防御之物。

    陸哲存在的意義,就是像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以防圣裁者們做出一些“不合規(guī)矩”的舉措。

    七天的調(diào)查之后。

    圣裁者沒有任何收獲。

    陸哲陪賈唯走了一趟黑河。

    在光明城的情報之中,多魯河很有可能就是冥王遺落的“冥河”,說不定里面還埋藏著“圣裁者”的怨念,然而這位現(xiàn)役大騎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動用了不止一件的“光明感應封印物”,也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端倪……不要說“圣裁者”了,連一根毛都沒有。

    “賈兄,你是不是也覺得……忒奇怪?”

    陸哲感慨道:“我們當初也在多魯河找了一圈,孟驍就像是被人燒成灰,灑進了黑河一樣……消失地一干二凈。”

    “燒成灰……灑進黑河……”

    賈唯紅甲下的面孔很是難看,他冷冷道:“重啟任務的名單我看了,你們北洲的隊長,可沒人能做到這件事!”

    陸哲聳了聳肩。

    賈唯忽然盯住一隊隊長……理論上還說,倒還真不是一個都沒有。

    眼前,就有一個。

    “別看我。”陸哲澹然說道:“我的任務可是‘捉拿孟驍’,北洲法庭也想給予他審判……若是見到了我,他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望著被裝在“木龕”里的圣裁者骨灰。

    賈唯陷入了深思之中。

    在西洲出發(fā)之時,他便知道,這場調(diào)查,恐怕不是一件易事,圣裁者們必須要做好“無功而返”的結局,而如今多魯河災境的調(diào)查……便足夠說明,目前的局勢,已經(jīng)無限接近那個最差的結局。

    他沒有取得一丁點的實質性證據(jù)。

    反倒是黑雪山發(fā)現(xiàn)的“隊員骨灰”,坐實了孟驍違背北洲鐵律的事實。

    更糟糕的是,光明城對“多魯河”的情報,也需要重新考量了。

    因為他沒有在多魯河后半段找到任何一扇【門】。

    或許是因為損壞了,又或許是因為其他不可知的原因……不論是何原因,神座大人費盡心力,想要尋找的“冥王遺跡”,線索在此處斷開了……

    沒有將木龕里的骨灰?guī)ё摺?br />
    紅甲大騎士以一縷精神,將木龕再次點燃,連帶著骨灰里的光明氣息余盡,也一同燒起。

    他在黑雪山山腳之下,用力捏碎熾烈的火光。

    賈唯召集圣裁者,宣判了調(diào)查的結束:“災境之行……就到這吧。”

    “接下來,返回中央城。”

    ……

    ……

    圣裁者們在北洲的調(diào)查,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

    中央城的權貴們,在地底研究所的晚宴,遭遇了圣裁者的“突兀問候”。

    這件事情,這幾日在深水區(qū)發(fā)酵。

    北洲超凡者們,對“圣裁者”的到來,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到厭惡和憤怒。

    女皇陛下打了勝仗。

    這些人假借“慶賀”之名,實則查桉,此舉毫無疑問,是在懷疑北洲有人抹殺了光明城的賜福之子。

    在他們看來……所謂的賜福之子,其實是“吃里扒外”的東西,身為北洲大公,竟然違反鐵罪,背刺同袍,破壞任務,本就該上超凡法庭,而恰好遇到了“旅者”帶來的沖擊波,死在多魯河,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讓北洲來“背鍋”。

    所以賈唯帶人查桉的行為,短短數(shù)日,便在【深水區(qū)】中遭受了大量的唾罵!

    圣裁者查桉的壓力,再次變大。

    賈唯離開“多魯河”后,也第一時間受到了光明城諸位大人物的“關切問候”,“問候”的內(nèi)容倒是大抵相同……圣裁者有沒有找到賜福之子的遺物,以及能夠定性北洲謀殺的證據(jù),諸如此類……

    但很可惜。

    他把這次毫無收獲的“調(diào)查成果”反饋之后,那些關切的大人物們,紛紛感到失望。

    就連賈唯自己,都開始懷疑。

    關于賜福之子的桉卷調(diào)查……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

    沒有遺骸,沒有遺物,甚至沒有一丁點遺落的光明氣息,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了黑河里……就算是神座大人親至,恐怕也找不到證據(jù)……

    其實接下來的“調(diào)查”,還是能夠開展的,因為光明城還有很長的一串人物名單。

    這些名單上,都是與孟驍“關系密切”的超凡者。

    一一拜訪,或許還能有所突破。

    只不過……圣裁者在北洲面臨的阻力,已是越來越大了。

    就當賈唯陷入泥濘之時,他的精神海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指引訊息。

    這條訊息,來自于光明城的【神殿】。

    賜福之子,帶著追隨者,踏入多魯河災境,引召光明神,便是【神殿】的謀劃。

    如果更深一步的追朔——

    那么在數(shù)年之前,孟驍以鎮(zhèn)月大公獨子身份,前赴北洲,繼承父親爵位,家業(yè),權柄……也是【神殿】的安排,如果說【圣裁者】是神座大人的手掌,那么【神殿】便是神座大人的目光,意志。

    【神殿】的光,可以落在五洲的每一個角落。

    “孟驍所繼承的,前任鎮(zhèn)月大公的遺物中,有一枚‘鐲子’,這是對光明城極其重要的‘封印物’。”

    【神殿】的指引很簡單。

    “賈唯,近距離內(nèi),你只需催動‘明光鎧’,全力激蕩光明氣息,便可以精神感應到那枚鐲子的存在……按照人物名單,依次拜訪,只要能找到‘鐲子’,便找到了殺害孟驍?shù)膬词帧!?br />
    ……

    ……

    (今晚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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