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孫賊,有種你別跑!”
傻柱吆喝一聲,就被一大爺打斷,然后拉扯著回到家里。
院子里眾人也各回各家,準(zhǔn)備睡覺。
楊小濤將橘子皮扔到菜園子里,吃完橘子,回屋拿著牙缸子準(zhǔn)備刷牙,就聽到后院里傳來一陣吵鬧聲。
隱隱還摻合著許大茂的慘叫。
“呵,悲催的傻茂!”
不理后院的熱鬧,楊小濤收拾完衛(wèi)生,躺床上就睡覺。
第二天,許大茂早早起來離開四合院,卻還是被早早餓起來的三大爺看個正著。
臉上好幾道血印子,不用看就知道是被婁曉娥挖的,許大茂也是沒臉見人。
隨即,院子里就傳出來各種消息,有人說婁曉娥知道真相,暴揍許大茂的。
有人說許大茂不甘心,想要挽回婁曉娥的。
還有人看到婁曉娥和楊小濤在一起,就說舊情復(fù)燃的。
總之,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婁曉娥徹底刷新了在四合院的印象。
曾經(jīng)的大小姐,戰(zhàn)斗力爆棚,在這四合院里也樹起了威信。
雖然,是拿自家男人開刀的,但不妨礙對她的的威名赫赫。
楊小濤聽說后,嘴里也是鼓囊了一句,“這才對上原劇情了嘛。”
來到工廠,許大茂坐在辦公室里低頭干活。
周圍宣傳科的人走了又來,每次路過的時候,哪怕是一點聲響都讓他覺得是在嘲笑自己,尤其是臉上火辣辣的疼,血痕一條條的。
破相了。
這還怎么去鄉(xiāng)下找人?
心里越想越氣,中午吃飯的時候,又看到傻柱得瑟的模樣,一勺肉菜竟然當(dāng)面抖下去一半的肉,可把他氣的不行。
回到座位上,許大茂哼哧哼哧的喘著氣,看著桌上的紙筆,心一橫,刷刷的寫起來。
“楊小濤,傻柱,你倆給我等著。”
“爺不整死你倆才怪呢!”
下午下班,許大茂特地晚走一會兒。
隨后在沒人的地方,將一張疊起來的紙塞進(jìn)保衛(wèi)科的門縫里,隨后左右看看沒人,悄悄的跑開。
從食堂里回來的王浩,今晚要帶隊值班,負(fù)責(zé)廠內(nèi)的巡邏。
這才剛進(jìn)屋,就看到地上有一張紙條,不像是丟棄的廢紙,好奇之下,拿起來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封舉報信。
“我靠,還來?”
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王浩一陣無語。
上次被舉報的事,他們保衛(wèi)科可是栽了一個大跟頭,科長被廠領(lǐng)導(dǎo),書記好一頓批評。
他們底下的干事自然被科長一頓教育。
整個保衛(wèi)科都覺得沒了顏面,平常辦事聲音都落了八度。
雖然跟他沒啥關(guān)系,甚至還扳倒了一個對頭,清除了保衛(wèi)科里的蛀蟲,但保衛(wèi)科上下可都憋著一口氣,要將這份屈辱洗刷掉,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想到這里,王浩就重視起來,仔細(xì)看著舉報信的內(nèi)容。
“這不是可著一個人坑嗎!”
信上的內(nèi)容很少,被舉報的人他也認(rèn)識。
就是上次事件的主角,楊小濤。
不過這次舉報的并不是投機倒把,罪名沒那么重。
就是說楊小濤好為人師,沒多大本事,卻是喜歡教導(dǎo)他人,對工廠缺乏責(zé)任心。
而且性格飛揚跋扈,經(jīng)常占用工人休息時間。
最后是不利于工人團(tuán)結(jié)。
說的一大堆,但最主要的就是舉報楊小濤破壞工廠生產(chǎn),影響了工人休息。
這事,說有那是肯定沒有的,但說沒有,又能牽強一些。
王浩看著下方的署名,還是公開投的。
“何雨柱?傻柱?”
王浩皺著眉頭,上次調(diào)查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和楊小濤有些矛盾。
“這倒是合情合理。”
知道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那這封舉報信就有了動機。
至于這種舉報信,每年保衛(wèi)科都會收到不少,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出于監(jiān)督的心里,為祖國增磚添瓦的居多。
這種因為個人私心舉報的,還真沒幾個。
人家車間里的人都沒說啥,伱一個廚子操這份心?
真是閑的*疼。
“還是等明天交給科長吧!”
王浩想了一會兒,還是按照流程走,向上級匯報。
許大茂高興的回到四合院,路過中院的時候,特地瞅了楊小濤和傻柱家,心里冷哼。
“看爺不整死你們。”
回到家里,看著婁曉娥躺在床上,許大茂又哭喪著臉,這事還沒結(jié)束。
一夜過去,楊小濤照常上班。
現(xiàn)如今,工作任務(wù)更加繁重。
他這個三級工,有時候還要承擔(dān)四級工件的制造任務(wù),也多虧收獲的經(jīng)驗豐富,做起來就是費點事。
雖然成功率達(dá)不到百分之百,卻也震撼了不少人。
沒有人懷疑楊小濤的技術(shù),甚至王法都打保票,下次定級考核的時候,楊小濤就是四級鉗工了。
眾人干的火熱,中午吃飯時也發(fā)現(xiàn)伙食比以前好了些,肉菜的量多了一成,分到每個人碗里也就是一兩塊,卻讓工人兄弟們樂的開懷。
吃完飯,休息一會兒,楊小濤沒有看書,而是閉目養(yǎng)神。
一上午的勞作,比起先前的強度大了不少,這種情況,就是看書也看不進(jìn)去,還不如閉閉眼睛睡會兒。
下午繼續(xù),整個車間都沒挺過。
車間主任王國棟不斷巡視著,督促工人加快速度,同時還要保證產(chǎn)量,減少次品率。
一番忙碌,哪怕是清高氣爽,車間里的人也都是大汗淋漓。
當(dāng)停下機器的時候,不少人都扶著腰喘著粗氣。
楊小濤自然不回如此,卻也有些疲憊。
心里想著,回家搞只扒雞補一補,可不能虧了身子。
因為工作很累,大家伙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楊小濤就跟著眾人回家,準(zhǔn)備吃飯。
走到大門口,還沒出門,楊小濤就看到保衛(wèi)科的王干事朝他招手,兩人經(jīng)過上次事件也算是認(rèn)識了。
楊小濤心里也沒覺得啥,就走到門衛(wèi)門口。
“吃煙?”
王浩遞過來一根,楊小濤雖然不好,卻也沒拒絕人家的好意。
伸手接過來,兩人點著就是一陣吞云吐霧。
“王干事,有啥事不?”
楊小濤率先詢問,他可不認(rèn)為對方閑的沒事找他吃煙。
王浩將煙灰抖掉,心里想起這事,趙科長已經(jīng)給了說法,就是保衛(wèi)科不管。
并不是說保衛(wèi)科不干事,而是這種情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方舉報的事嚴(yán)格上說,只能算是監(jiān)督,構(gòu)不成誣告。
當(dāng)然,對方什么心思,大家都清楚,只是沒法追究。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將情況反應(yīng)給當(dāng)事人呢,也省的以后,有事沒事的就搞舉報,他們保衛(wèi)科可不是處理勾心斗角、雞毛蒜皮的地方。
“找你來確實有事。”
王浩說著,然后低頭掏東西,將一張紙拿出來,遞給楊小濤。
既然對方都實名舉報了,那就沒啥藏著掖著了。
“這是昨天下班時候,我在門衛(wèi)室里撿到的!”
“你看下,自己處理。”
王浩說著,用力吃了幾口煙,然后不再多說。
楊小濤接過紙條,卻是沒有多看,“謝了!”
王浩擺擺手,便回到保衛(wèi)室里,繼續(xù)工作。
楊小濤將紙條揣好,也往四合院走去。
來到胡同口,沒人的地方拿出來紙條,仔細(xì)看了起來。
第一印象,就是憤怒。
自己三天兩頭被舉報,還都是他媽的子虛烏有,真當(dāng)自己是軟柿子好捏了。
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這事有蹊蹺。
尤其是最后的署名,傻柱雖然有些犯渾,但這種背后捅刀子的事,絕不會傻的寫自己的名字。
而且,這種背后捅刀子的小人行徑,很像一個人的作風(fēng)。
楊小濤眼睛深邃,最后將目光放到紙張上,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許大茂啊,許大茂,我就隨了你的愿!”
“傻柱,這次只能說你倒霉了。”
若是可能,楊小濤不想搭理傻柱。
畢竟,對方也算是這四合院的另類。
何況這段日子,他也沒給自己添堵,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一切都被許大茂安排的明明白白,自己要是不陪著玩下去,豈不是壞了這場大戲?
又怎么好收拾許大茂?
傻柱這把槍,有用,而且很好用。
想到這里,楊小濤醞釀感情,臉上掛起寒霜。
四合院,后院許大茂家。
桌上擺著三個菜,紅的青的都有。
芹菜炒肉,炒豆角,還有一只剛買回來的烤鴨。
這是許大茂提前下班去買回來的,忙活大半天,終于整好。
夫妻倆坐在桌前,許大茂特意拿出酒瓶子一人倒了一杯。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一陣忙活,臉上也沒了昨晚的怨氣。
歸根結(jié)底,兩人是夫妻,事情說開了,也就沒有隔應(yīng)了。
而且,她是講理的人,自然不會多生事端。
“媳婦,趕緊嘗嘗,趁熱吃!”
許大茂殷勤的將一片鴨肉放到婁曉娥的碗里,臉上的口子被扯動疼的一哆嗦。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這樣,心里也有些自責(zé),不該下手太重。
將鴨肉吃下,看著許大茂,溫柔的說道,“你也吃啊。”
“哎,吃吃!”
許大茂樂呵著,起碼現(xiàn)在看來,自家媳婦這關(guān)算是過去了。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喝酒,氣氛融洽。
此時,中院里,傻柱一手插兜,一手拎著飯盒,晃悠的走進(jìn)來。
“一大爺,今晚來點?”
“我可整了倆菜呢。”
傻柱對著門口喝水的一大爺說著,還抬了抬手上的飯盒。
易中海臉上堆起笑容,“不去了,你大媽下的面條。”
“一會兒你來端一碗,墊乎肚子!”
“得嘞,一大媽的手藝那我得嘗嘗。”
“那我一會過去,先回了!”
“去吧。”
兩人說完,傻柱就向屋子里走去。
易中海滿意的點頭,現(xiàn)在看來,自己選的兩個養(yǎng)老人都很出色,賈東旭有后,傻柱有心,就是自己老了也有人照應(yīng)。
正尋思著繼續(xù)給傻柱找門親事,就看到楊小濤大抄步的走進(jìn)來,臉上的憤怒隔的老遠(yuǎn)都能覺察到。
看這架勢,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別又是整啥幺蛾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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