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秦锃到了申城立即找到高向東:“能不能幫我找一個人?名字叫王文遠的男人,中年,是從京都那邊過來的。”
他還以為人走茶涼,把生意讓出去已是陳年舊事,高向東嫌麻煩會不太樂意,結果高向東很是積極,還叫他锃哥:“锃哥放心,這事包我身上,就算掘地三尺,我也把這個叫王文遠的人找出來。”
高向東他們不虧是標準地頭蛇,在申城手眼通天,三天后就有結果了:“锃哥,申城有十三個叫王文遠的,其中兩個是女人,五個年紀太小,三個年紀太大對不上。”
“剩下的三個中,只有一個是從京都那邊過來的,之前在衛生系統工作,因為作風問題被開除,老婆也和他離了婚,申城呆不下去,現在不知去哪里了。”
“就是這個了。”秦锃嘴唇抿成一條線,“問問他的老家在哪里?人無路可走,最大的可能就是回老家。”
高向東連連點頭:“锃哥說的對,蘇云衡在申城混不下去,聽說也回京都了。”
王文遠的老家很快查到,就在慶城。
秦锃一刻不停沖向慶城。
高向東現在手里有價廉物美貨物,在申城就如同廣城的沖爺,才一到慶城,各路“朋友”就找上門。
“這個王文遠的老家其實離慶城還遠,是個電話都沒通的大山溝,全家都還以為他仍在京都當大官,肯定不可能回去丟人現眼,他在慶城麻花巷63號租了間房深居簡出。”
“按理說他被開除又被凈身出戶,應該去找點工作做著,沒道理能這樣悠哉悠哉住著。”
“一查才知道,他在銀行有存款,一定是以前風光時存起來的,夠他過幾年了。”
“他拿錢在悄悄活動找人,肯定想等之前的事風頭過去,他再復出。”
“所以嘛,他現在慶城就如同草叢里的米湯蟲,沒人知道他的存在,東哥你要他怎樣只管說,兄弟們替你辦好。”
這天晚上,一輛三輪車蹬進慶城郊區一個廢棄的磚瓦廠,里面早有人等著了。
三輪車停下,從上面拉下一個大麻袋,拖出一個雙手被敷的男人,他稍有反抗,就被一腳踢倒在地,有人上前扯掉他嘴里堵著的臭襪子。
“你們要干什么?”男人驚恐不已,一眼認出面前站著的人中,有一個正是在申城出租房,指揮眾人整他的那個男人,“你們這樣非法拘禁他人是犯法的。”
他不明白,他已經被整得那樣狼狽逃走,這人還有什么必要追來這?
秦锃的臉冷得像寒鐵,眼中射出的光如同尖刀,他居高臨下,聲音像冰渣子一樣,喝道:“林瑾慧在哪里?快說!”
沖爺說這人如何如何危險,怎么他看著就跟廁所里的蛆蟲一樣,除了讓人惡心,感覺不出他危險的能力在哪里?
“啊?”一聽“林瑾慧”三個字,王文遠剛直起的上半身,再次癱在地上。
那個叫林瑾慧的女人,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出現在他最輝煌的人生顛峰。
那時的他弄死一個人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這個女人卻對他不屑一顧,于是他精心設了個局,她不得不自投他撒下的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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