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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打到我？”男人氣笑了，上下打量著秦來娣，道，“我看你的體形，剛才打人的力道，不像后勤隊員，你應該是替補隊員吧？”
秦來娣氣鼓鼓嘟囔：“你管我是不是替補隊員？”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要跟這人杠。
男人嘲諷道：“知道自己為什么只能當替補隊員嗎？”就是空有一把子力氣不會用腦子，飛到面前的球都打不中，剛才要不是我扶你，你只怕門牙都要被砸掉！”
“你？”秦來娣氣得臉一下漲紅，雙手握成拳。
“我什么？”看她生氣男人就舒暢了，拋下一句話，“你如果覺得我說錯了，就上場打球給我看看呀。”說著頭一昂，轉身而去。
“走吧走吧。”大家一起過來，拉著秦來娣離開后臺。
回到觀眾席，莫妮珊抱著蘇瀅一支胳膊一定要和她坐一起，高燕燕坐蘇瀅另一邊，秦來娣兩姐妹坐高燕燕這一邊。
“曉春！”高燕燕朝賽場上練習的趙曉春招手示意。
正在練習扣球的趙曉春看向她們這邊，感激得連連揮手致意，蘇瀅她們一起朝她揮手，比各種加油的手勢。
很快，主裁判一聲哨響，兩邊隊員停止練球各就各位，比賽開始。
球來球往，蘇瀅正看得起勁，高燕燕湊她耳邊悄悄道：“你看你二姐。”
“哦？”蘇瀅轉頭看去，就看到秦來娣在抹眼淚。
剛才不都好好的？怎么哭了？
蘇瀅急忙讓莫妮珊坐原地，她跑到秦來娣身邊坐下，抱著她一支胳膊，關切的小聲問：“二姐你怎么哭了？”
秦來娣搖搖頭不愿說話，秦引娣伸頭過來道：“.....被那人氣哭了。”
那人？蘇瀅愣了愣問：“在后臺差點被二姐打到的那個人？”
秦引娣點點頭。
蘇瀅想了半天，不解道：“他說那些話是以為你是替補隊員，但你根本不是啊？不用難過嘛？”
秦來娣仍不說話，秦引娣朝蘇瀅搖搖頭，“不是你說的這個.....”
見蘇瀅仍不懂的樣子，秦引娣起身繞到蘇瀅一邊，湊近她低聲道，“二姐難過的是，那人說二姐只有一把子力氣不會用腦子，是不會用腦子啊？”
“我看那人也是無心的。”蘇瀅明白了，是那人無意中戳了秦來娣的心窩子，她忙看著秦來娣道，“二姐怎么可能不會用腦子？你們兩人在班上排名前二十呢。”
“唉。”秦引娣道，“普通班的前二十名，年級排名四五百名，根本考不上京都大學，我們向你媽媽承諾過，一定要考起京都大學的。”
“快別這樣想！”蘇瀅急忙搖著秦來娣胳膊道，“當時你們這樣說，我媽媽就說沒必要，人生又不止考大學這一條路，幸福生活最重要。”
“你媽媽當時是說沒必要，但是.....”秦引娣向蘇瀅說，眼睛卻看向秦來娣，意思是：我二姐要堅持考京都大學，我也沒辦法啊？
秦來娣倔強的抿著嘴唇，“我就要考京都大學！”
當時在林老師輔導下，她倆是以優異成績考入一中，信心滿滿認為將來必能考京都大學，可沒了林老師的輔導，她倆成績每況日下。
這不是就是腦子不好使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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