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拉斐爾對“迷”的熱衷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一號辦公室的資料即使在普林頓莊園內部也出于保密狀態(tài),他在沒有圖紙的情況下試制了一臺發(fā)報機。我拆開看,發(fā)現里面的接線方式竟然和林頓給我的圖紙幾乎一模一樣。他曾很認真的告訴我:“艾倫,我想見一眼‘迷’的制造者,不論付出多大代價。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想出這種加密方式,我很想見一面,只用見一面!”
我提醒他:“‘迷’的制作者是德國人。如果戰(zhàn)爭結束后他還活著,你可以去柏林見他!
他很驚訝:“艾倫,你是破譯者,你難道不想知道它幕后操控的人是誰嗎?”
和安得蒙一起面對“迷”的無數個夜晚,我也思考這個密碼系統的開發(fā)者是誰。我們就像在黑暗中捉迷藏的人,我要找到密匙,他要把密匙藏起來。我和他的思想在這臺小小的加密機中無數次碰撞,我開始逐漸熟悉他的思考方式。
我知道在遙遠的土地上,有一個比我們更加睿智的頭腦,在操縱著戰(zhàn)爭中的情報傳遞系統?墒俏覠o法想象他的臉。他是否像安得蒙一樣冷靜優(yōu)雅,還是長著一張普通人的臉,混跡在柏林街頭茫茫人海之中。
我給安得蒙遞交了一份職位調動申請書。
金發(fā)的女人開始經常出入普林頓莊園。
她總是上午的時候坐一輛深綠色軍用吉普車來,警衛(wèi)放行。我去紅樓送申請書時,安得蒙的辦公室門虛掩著,正好看見他分開腿仰靠在椅子上。女人騎坐在他腰上,低頭吻他。安得蒙看見我站在外面,他淡漠的瞟了我一眼,做了個手勢示意我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然后伸手把琳娜勾得更近一些,繼續(xù)接吻。
那種冷淡的眼神讓我想起去年秋天那個大雨的夜晚。
他在酒吧里把我找出來,打翻所有正在斗毆的人,然后給了肚子我一拳。
他對被我救下來的女招待說:“他是同性戀,你最好和他分手!
那時他的眼神也是這么冷淡。區(qū)別在于那時他用這種眼神看躲在我背后的女孩,而現在是在看我。
阿諾德顯得很無所謂。拉斐爾不在,他坐在我辦公桌上拿眼鏡布擦鏡片,瞇起眼睛,問我:“安得蒙要結婚了,你一直想忘掉他,這有什么不好?”
我聽見自己重復:“是啊,這有什么不好。”
“況且未婚妻是塞爾曼將軍的女兒琳娜!卑⒅Z德補充說。
“塞爾曼將軍的……女兒……?”
他笑起來:“小艾倫,所以說你還太不成熟。情報總局的隔離審查,三個月,安得蒙可以無聲無息的死在里面。你說,不付出點代價,他怎么毫發(fā)無損的回來的?”
我呆住:“他怎么回來的?”
阿諾德愉快的搖搖頭:“他把自己賣了。他讓塞爾曼將軍唯一的女兒愛上了自己。他和那個女人或許已經發(fā)生了關系。加西亞先生將來就是塞爾曼將軍的女婿——你猜,將軍救不救他?我聽說琳娜像一只野貓,安得蒙竟然把她馴服了!
我不知道英國一共有多少位將軍,各自在權利斗爭體系中扮演什么角色。阿諾德是布萊德雷老將軍的孫子,塞爾曼將軍似乎是另一位當權人物。安得蒙娶他女兒,意味著在權力斗爭中站在他這一個陣營。他用聯姻換來了一把□□。
“這步棋下得非常高明!卑⒅Z德拍手稱贊:“我都差點以為他不行了——結果他把自己當做棋子走了出去!
我問他:“你的爺爺不也是將軍嗎?為什么你現在還在為安得蒙辦事?”
他無所謂的撇嘴:“小艾倫,你怎么不反過來看?這不是說明我能力不夠混得差,是因為加西亞先生在情報局的地位很高……軍情六處現任BOSS,你覺得呢?”他想了想似乎覺得哪里不對,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在贊揚他,艾倫你忘掉吧。”
然后他走過來,低頭親了親我的臉。
放開我時,阿諾德向我身后點了點頭,我看見安得蒙帶著琳娜從門外走過。
安得蒙還是穿著軍裝。我喜歡看他穿軍裝的樣子,會顯得挺拔俊秀,兩腿修長。琳娜把金色長發(fā)都盤了起來,露出白皙的脖子。她挽著安得蒙的手,幾乎偎依在他身上,淡藍色的眼睛像波斯貓一般滿足的瞇起。琳娜沒有注意到我們,安得蒙卻向我這邊看過來,說:“艾倫,第七辦公室本月分析報告不合格!
阿諾德笑嘻嘻的攬住我的腰:“小艾倫,你要把咖啡杯捏碎了!
我轉身把他推在墻上,拽住領口:“上次是紅樓,然后是這次——下次不要在他面前親我!想害死我啊……”
他剛喝了我泡的咖啡,笑得嗆咳了:“對,我是故意的!
阿諾德正色問我:“雖然我很不情愿——小艾倫,你要我去跟他談一談嗎?闡明我們現在的關系?”
我當然不能讓他去找安得蒙談。阿諾德的確有背景,可是安得蒙是他的上司。況且他已經用實際行動闡明了我們現在的關系。
而同時安得蒙和琳娜的要訂婚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普林頓莊園。我開始在很多地方看見琳娜。她穿著高跟鞋到處走,與普林頓莊園的科學家自由談話。有時候安得蒙陪著她,有時候她自己走。
拉斐爾慣常性坐在窗臺上喝咖啡的時候端著馬克杯評價:“加西亞先生送琳娜小姐回家,真幸福。我第一次看到溫柔的加西亞先生,太可怕了!
安得蒙有了未婚妻當時是件好事,可是有了未婚妻再來找我麻煩就不好了。
我去了紅樓,安妮說他在二樓餐廳休息。我順著旋轉的樓梯上去,正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長長的餐桌盡頭喝咖啡。空氣里充滿清咖啡的香味。
“我記得分析報告已經交給你了。”
我站在門口,遠遠的看著他,不想走近。
安得蒙逆光坐著,手撐著頭,看不清他的臉。
“是的,可是我不滿意你的報告,艾倫。”他輕聲說:“既然你接受了普林頓莊園的邀請,就請把報告做得嚴謹一些!
“我以為我已經夠嚴謹了!蔽依湫Γ骸氨饶澄蛔屒槿穗S意進出軍情六部譯電部的人好!
“琳娜是組織內部的人,她有權利進入這里。而且她不是我的情人,是未婚妻!卑驳妹善届o的說:“艾倫,你過來!
我走過去。走到很近時我才發(fā)現他繃著臉,臉色很難看。
他指指自己膝蓋,嘲諷道:“想不重新做報告,就坐上來!
我挑眉:“只有將軍女兒還不夠是嗎?”
他忽然站起來,一拳打在我小腹上。我踉蹌的兩步彎下腰,感覺他扶住我的背,手往膝彎處一勾,等他坐下去的時候,我就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得蒙那一拳完全沒有手下留情,我覺得天旋地轉。
他兩只手牢牢握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這個屈辱的姿勢上。等我從惡心的反應中回過神來,他才說:“我接到你想轉一號辦公室的申請了!
“‘迷’是我破譯的,還有很多后續(xù)工作沒有完善。我為什么不可以去一號辦公室?”
安得蒙盯著我的臉:“沒有完善的地方我?guī)湍阃晟啤!?br />
他騰出一只手,拉過餐桌旁邊兩臺連接在一起的機器。它們似乎正在組裝,外蓋拆開了,里面看上去和“迷”很相似,但是接線方式相反。
“解密機,可以提高我們的工作效率。我根據你的解密計算原理設計的!彼焓致唤浶牡那昧饲媒饷軝C外殼,又收回來,落在我尾椎上,順著背脊一路上劃:“憑你……想去一號辦公室?”
安得蒙會彈鋼琴。他的手指敏感細膩,抵達我脖頸時輕輕按了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腦勺。我還在想剛才的解密機,措不及防,幾乎撞在他的臉上。
離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臉。他的睫毛觸碰著我的臉頰,他的鼻梁摩擦的我的鼻梁。他扣住我后腦勺的手很用力,有些發(fā)痛。
我感覺到他的另一只手開始往下滑,開始拉我長褲的拉鏈。
他分開腿靠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意味著什么我們彼此都明白。
我抓住他的手:“馬上就要結婚的人,不能檢點一些?”
安得蒙笑起來。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結婚前最后玩一把,艾倫?”他的聲音充滿誘惑:“當初你追我的時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嗎?”
我鬼使神差的說:“那也應該你在下面。”
安得蒙的鼻梁擦過我的鼻梁,音質因為欲望而變得有些沙:“我現在不是在下面嗎?”
他想玩真的。
他抵著我的地方硬了。<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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